钟不璃抓着殷书冥的袖子:“你快想想办法啊!没有病人死在你手中的,殷书冥,我求求你想想办法啊!”他现在痛苦得咬紧牙关。
看着躺在床上的沅宛,此刻又抓着坐在床边的殷书冥胡言乱语。她伸手扯着殷书冥的衣服,若不是钟不璃死死地按着她的胳膊,恐怕殷书冥已经衣不蔽体了。
殷书冥终于说到:“你刚才说的没错,这是chun药。中此毒的人只有与异性同房方可解毒,而且现在她中的毒很深,一两次估计不行。”
什么?纪之仪这卑鄙小人竟然使这等阴招!殷书冥又开口:“主人,李小姐估计最多能挺住两个时辰,现在能救她的人只有您了。”
钟不璃看着床上满脸通红,苦苦挣扎的沅宛终于缓缓开口:“你们都出去吧。”
沅宛不停的撕扯着自己的衣服:“热,好热!钟不璃,求求你救救我……”她从床上跪起来抱住他,可身体过于虚弱,一丝鲜血从嘴角流了出来。
钟不璃看不下去了,抱起沅宛,翻身把她压倒在身下。他吻着沅宛的额头,从她的头上摘下那些精致的钗环扔到地上:“乖,我会救你的。”
沅宛一嗅到男子身上的气息,连忙用双臂抱紧了他的脖子,伸手去扯他的衣带。她突然感受到了他微凉的肌肤,让她觉得舒服极了,传出一阵阵娇羞的喘息。
钟不璃用手抚摸了一下她前臂上红色的守宫砂,她的贞洁即将被他夺取,他用内力熄灭了屋中的所有烛灯,一挥臂,床幔缓缓的落下了。
看着身下不停呼唤着他名字的姑娘,他再也控制不住他的情绪,一个炙热的吻落在了她鲜红的唇上,沅宛痛得叫出了声,从此她从头到脚,从骨到皮,完完全全的属于了他。
一早起来,沅宛的神志终于清醒了,坐起来发现这里好像不是自己的西厢房。黑色的床幔挡住了外面的所有,还有这枕头和被套的绣样……这分明是一个男子的居室!
沅宛慌忙拉开床幔欲下床,可脚尖刚刚点地就感到一阵剧痛摔倒了。她吭叽了一声,感到浑身的酸痛,小腿发软得一点力气都没有,那里还在火辣辣的疼。
听到动静,钟不璃慌忙跑了过来,沅宛这时突然发现自己身上居然丝毫不挂!她一声尖叫捂住钟不璃的眼睛。
还没等她挣扎,钟不璃将她抱起来放回床上。沅宛连忙钻到被子底下惊恐的看着他:“你把我偷到你家干什么?还把我衣服扒了……你要劫色啊!”她一声尖叫用被子蒙住头。
钟不璃好尴尬,满脸通红的勾了勾嘴角:“你的便宜也太好占了吧,都被劫完了还不自知。昨夜,你中了九曲回情散的毒,是我帮你解了毒。”
九曲回情散?虽是待字闺中,但是一听见这个名字她便明白了一切。
她看了看自己的空空的前臂,那颗守宫砂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沅宛难以置信的张大了嘴,伸手摸向床单上那几滴血:“什么?你,无耻……”她抽泣了一声,几滴泪顺着脸颊流淌下来。
钟不璃很尴尬,无辜的样子连连摇头:“我不是故意的,只是为了救你迫不得已。”
沅宛冷眼看向他:“什么意思,你不愿意要我啊?”钟不璃的嘴大张开,更是尴尬:“啊?不不不,我……”
沅宛轻轻一笑把被子拉到了脖子,脸羞得通红,两行泪不止的流着:“你怎么还没上朝?”钟不璃笑道:“已经是午时了,我已经下朝了啊。”
沅宛一惊,自己居然会睡到那么晚!慌忙对钟不璃说:“快把我的衣服拿来,我该回家了!”
可是一坐起来,她感到腰酸背痛,龇牙咧嘴的吭叽了一声:“我爹说你对我有疯狂的想法,没想到会这么疯狂,都麻了……”
钟不璃把她按到在床上,伸出手温柔地揉捏着她的侧腰,嗯,他的手法还不错,他的这项“服务”让她感觉到很是舒服。
看她情绪安稳了不少,钟不璃又道:“我一早派人去李府通报了,你等到今夜再回去吧。你的衣服昨夜被你自己撕坏了,一会你穿上我的衣服去用膳,明日我再给你想办法。”
天呐,昨夜她自己到底做了什么样的丑事!她现在想想很是后怕。
沅宛嘟起嘴:“好,我想先去沐浴,方便吗?”沅宛怯怯地问道,眼泪还是不停的流。
经历了昨夜一夜的疯狂,她迫不及待的想洗一个热水澡缓和缓和。
“方便,当然方便。”
钟不璃整理好床幔让她出来,可是沅宛脚尖一点地还是倒了下去:“禽兽。”她暗暗呢喃了一句。
钟不璃转过头去轻笑了一下,赶紧拿出一件自己的常服裹住她的身体,将她抱去浴室。
他看着沅宛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一下:“昨夜还真是辛苦你了,一夜五次,没想到你这么柔弱的身躯居然还没散架子。”
什么?一夜五次!这都不是禽兽,分明是……淫贼!沅宛看了看他的脸,手抵在他的胸口前更伤心的哭了起来:“这回终于把我要了,你可满足了?”
钟不璃一声轻笑:“嗯,满足了。”
其实昨夜三四次的时候沅宛已经恢复了正常,躺在他的怀里安安静静的睡着了。不过钟不璃对她真的是欲罢不能,虽然自己已经很难受了,但是在早朝之前还是没忍住要了她第五次。
两个侍女在池子里放好温水,看着这个被他们主人抱在怀里衣不蔽体的女子。被主人宠幸了,是个女子都应该乐得开了花,她哭什么啊?
听着主人那么温柔的和怀中女子**,不知心生了多少嫉妒,不过钟不璃还在这里,她们不敢耽误太久,福了福身便下去了。
钟不璃连连哄着她:“行了,你别哭了,你中的是剧毒,难道我能看着你肝肠寸断而死么?再说了是你拆我还是我拆你啊?这一次次的往我身上爬,按都按不住。要不是本将身体好,换个人来根本招架不住。”
沅宛还是哭个不停,听了他的话连忙伸手捂住他的嘴,一边抽泣道:“你说什么呢,不雅。”
看着她害羞得把整张脸都贴在了自己的胸口,手死死地抓着他的衣领,钟不璃摇着怀里的美人:“水放好了你还不下来?难道是想与为夫洗一个鸳鸯浴?”
天呐,他居然自称“为夫”而且他口出狂言说到什么鸳鸯浴?
沅宛拉了拉衣襟:“你,厚颜无耻!”
钟不璃坏坏地笑了笑:“昨天还信誓旦旦地要嫁给我嘛,还是你自己说的无以为报,要以身相许。”
看着她把头埋到了自己的怀里,他又在她淡淡的唇上一吻:“态度好一点,我还是你的救命恩人呢。”
沅宛气急败坏,抹了一把眼泪,使劲打他的肩膀:“钟不璃!你这是趁人之危,太过分了!”
“诶,别打了,小心扭到了那里会疼……”
沅宛果真“嘶”了一声捂住下面:“你,你有病啊!”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叫你不听话……”
整个屋子充满了郎情妾意你侬我侬的声音,一会是钟不璃的开怀大笑,一会是沅宛被调戏的尖叫。弄的附近所有的下人听见了都面红耳赤,凌尘连忙潜走了附近所有的人。
所有人都在怀疑,里面的人还是他们以前那个沉默寡言、不平易近人的主人吗?那个姑娘到底有什么样的魅力才能改变一个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