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此江湖中有七个道门,分别使用不同道,分别是医,琴,剑,笛,书,凶,扇。而蓬莱有仙岛,追求长生之道,无数人心向往之。此间江湖中却传来“美人骨”的传言,江湖中人无一不在寻找,众说纷纭,甚至有人重金筹买,于长安境内的青玉琉璃殿的执棋人蠢蠢欲动……
“这长安城内的青玉琉璃殿最近是怎么了?最近每天都大箱子搬进搬出的,川流不息的人进进出出,还有一堆人围在门外看,门庭若市啊。”
“哎,你们说该不会是近来江湖中各大门派,各个宗门都在搜寻的“美人骨”吧”。”
“美人骨?那是何物?该不会是美人的骨头吧,要那玩意有什么用,该不会此传言的发出者是一个鬼面罗刹吧,专精奇葩无常之事,连这伤天害理的事情都能传出来。”一个长相颇为年轻的书生说道,左手上还拿着一卷轴。
“哎呦,小兄弟,你说啥子嘞,这美人骨啊,俺就这样和你讲哈。你可以把它理解为绝代佳人或者绝世珍宝,或者是某些提升武力令人达到至臻之境的法宝。”
“反正嘞,江湖如今各大门派,各个宗门都在寻找,悬赏金额甚至达到了几万两白银,说不心动俺们都是假的。”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啊小兄弟,既然出来了这“美人骨”这玩意,就有合理性,实在不行,俺们找到了也能脱离寒酸,何乐而无不为呢,是吧小兄弟。”一个满脸胡茬,身材颇为壮实的大汉一把搂住那个瘦弱青年说道。
瘦弱青年拍了拍大汉的臂膀说到,“是是是,大哥你不觉得这是有心之人发出的么,况且,人生除了物质外,还有精神上的寄托,在我看来精神是大于物质的。”
“小兄弟,你是初入江湖吗,说话文绉绉的,俺粗人都听不太懂。你叫啥嘞。”
“赵季。”
“你呢?”书生温柔的眸子看了看大汉,拢了拢在手上的卷轴。
“王玖,俺……”。
青年还没和大汉说完,前方马车在琉璃殿前又挤满了,无数货品搬进搬出,川流不息的人你推我,我推你。
“哎,让让,让让,你们别挤。”小二在人群中指挥。
“这个雕木大漆台放这儿。”几个大汉随着小二的指挥搬动,只见那雕木大漆台足足有十来台!数人挤来挤去,台被撞歪,“哎,你这个家伙。别撞了别撞了。”出现了奇异的景象。
小二刚放好台的位置,一堆人挤来挤去后台歪了,接着就是小二和游人开始激情大骂,大汉帮腔,好不容易又放好了,结果人群雀跃,场面混乱不堪……
看风景的人在楼上云淡风轻,“墨兄,你说,接下来的戏会不会很有趣,灵物可会出现?如果出现了,墨兄可别和我争啊。“说话的人看上去是一个小白脸,小生模样,拿着折扇轻摇,挽着发髻,檀木簪子随意束着,穿着青色长衫。
“我说你个傻小子,就这样想和你兄长比个高低吗。”墨砚虚扶着墨书,用指尖在墨书头上点了点。
“哥哥又不会抢你的功劳,着什么急。”墨书感到头上的奇妙的触感,又听到墨砚的此番话,竟也莫名其妙的红脸了,不知是愠怒还是气愤,叫了一声:“兄长!”转头看墨砚,墨砚见到墨书这般,不禁笑了起来,如沐春风的朗笑,“傻弟弟。”
墨砚和墨书是亲兄弟,来自砚书道,此道以笛为武器,笛声可幻人心智,灭敌于无形,此次前来,就是为了“美人骨”。
小二和大汉在和游人的一番“抗争”下总算将台摆好了,齐整的几张大台摆在青玉琉璃殿的左右边,雍容庄严,规格宏大。
“好了好了,总算干完了。”小二擦了擦汗,当即把汗巾挂在旋转扭到脖间,脸上龙飞凤舞,小跑进了前方后院的门前,若飞鸟似的扑进去了。
“当家的,都干完了!”掌柜还在一旁计数,拿着算盘戴着一半的叆叇(古代眼镜)(ài dài),手舞动的飞起,算盘如走珠般上下游动,账本在动作中前后翻转,异彩纷呈。
“干完了?”掌柜习惯性的扶了扶叆叇,以墨黑的眸子看着小二,仿佛解剖刀般的层层剖析。
“很好,惊鸿宴的事准备的又怎样呢。”小二被掌柜的眼神吓到,背后细汗津津,小心翼翼的说到,“放心,当家的,徽聿姑娘我们已经邀请到了,是挺难请的,毕竟是名动京城的舞者,舞动素有翩若惊鸿,婉若游龙的仙人之称。”
“长安之地还是徽姑娘名声雀跃之处,徽聿所到之处,皆是门庭若市。想当年,徽聿姑娘于雁门关惊鸿舞艳绝,剑中出绝姿。长剑横九野,高髻拂玄穹。当真是个奇女子横空出世啊。”
“雁门关之事,不必再提,管好嘴。”掌柜听着小二的话本来笑着的脸上突然浮现一丝杀意,“再者,青玉琉璃殿邀请到徽聿小姐的事情可以广播于长安了,这些请柬你都送到各家去,就说我做东,别错过徽聿小姐的演出,谁知道徽聿下次会不会同意呢。”
“可是,掌柜的,就算不送出这些请柬去,靠徽聿小姐的名声,也有很多人会来的。”
“你懂什么,这是人情。去吧。”掌柜又开始拨算盘了,小二听到后也灰溜溜的跑走了。几天后,各大家族,各个门派中与掌柜交好的都不约而同收到了请柬,开头即为:长安年少,风华正好……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