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死主播 第229章 舌和少女的沉沦

“整容啊我的笨蛋，你变好看了，才会有更多人看你，你才会被公司看到，我也是！”

他的手搭上恬恬的腰，一寸寸往上缓缓地抚摸。奇怪的是，进来时明明很害怕这里的恬恬，现在却一点也不抗拒这不请自来的非礼触摸，仿佛感觉不到庞绅勋的手在身上游走似的。

这还是要归功于她喝下去的那杯特殊“巧克力”，里面特地添加的那包白色的东西刚喝下去的时候，饮用者的神经被麻痹，意识会犯迷糊，判断能力随之出现问题。

紧接着，她们的身体会变得不听话，感觉迟钝，四肢和躯干也变得酸软无力，只能在大脑被蒙了厚厚一层浊尘之云的状态中，眼睁睁地，半清醒地看着自己被上下其手地扒开衣服羞辱，却什么都做不了，甚至连反抗的意识都被剥夺掉。

恬恬刚才由于天真，可是喝掉了整整一杯这样可怕的药，现在只能做可怜兮兮到意识都险些被人操控的完美人偶。

人偶是没有人格的。

她任由庞绅勋解开自己衣服的扣子，眼神呆滞地问他：“可是，我没有钱做…手术……”

庞绅勋正在沉醉地嗅着年轻花儿身上的芬芳，他从她的身前抬起头，贴近她的耳朵，火热的唇擦过她冰冰凉凉的耳畔，低声说道：“你这个笨鸽子丫头，离开了我呀，就不能生存了，就完全找不到要走的路。那不是有贷款的渠道嘛，去拍个照，顶多再添一个视频，钱不就出来了？”

他贴在她的耳边，循循善诱，“只要把脸做好看了，人气就会好了，钱和名气也就来了。你希望的事情都会因为钱而达成。我会一直指引你的，我的好孩子，不要害怕，到爸爸这里来！”

脑子迟钝的沺恬伊顺着庞绅勋的招揽靠进了他的怀里，她的眼神呆滞无神，像两颗玩具眼球，整个人又像一台在维护中的计算机。

好在，她的脑子里还有一丝微弱的理智残存，像是一簇在大风和大浪欺辱之下顽强挣扎跳动的火苗，但是它太微弱了，眼看不敌大海，就要被吞噬。

“不行……妈妈说…老师说，这样不好……”

她隐约知道庞绅勋说的是什么，在微弱地反抗，庞绅勋干脆把香薰拿过来，凑近了她的鼻子。暗藏危险分子的香味如同联合侵略入境的N国士兵，大量涌入鼻腔内，又好似寄生虫一般快速繁衍蚕食着这颗健康的大脑。

恬恬的意识终于被再次扫描检查了一遍，神经完全瘫痪。

那簇火苗，熄灭了。

“好孩子，到爸爸这儿来——！”

浪，涌了过来，汹涌而起，铺天盖地，迎面浇下来。

浪碎之余，办公室里响起呢喃细语，随着干净的女孩衣服被剥落的扑簌簌声音，一起被卷进魔鬼的舌尖里。

“别担心，我给你担保。只是穿得少一点拍一段艺术影像而已，你也想给你的青春留一段美好的念想吧？”

“孩子，你的身体还是纯洁的，是这个世界上最美丽的宝物。你拥有这样的宝物，却不知道发掘它的价值，你本来可以借由它成为百万富翁。”

“没关系，现在我来替你开发它，不需要再觉得惋惜了，我是相当有经验的，你没经验的话只要乖乖地听话就好。俗话说常听老人言，才不会吃亏，所以你要听我的话。”

他压在少女耳畔轻言：“不要反抗，不要反抗，我就给你一切，名气、财富、权力，甚至是爱情，我的权力很大，你想要的，爸爸都能给你……”

“不要，我不要，不要这样……”

少女的潜意识还在引领着她发出细碎微弱的呻|吟，做最后仅有的反抗。这声音夹杂在魔鬼低沉的千言万语中，像是新生的羊羔在软叫，弱得叫人一只手就能将其掐死。

魔鬼的话化作铁链束缚住了她，叫她几乎连呼吸都不能。

庞绅勋攥住她像是给自己挠痒痒般挣扎的手，将其举过头顶，为了追求恶趣味和变态的刺激，研发这药的人加了一点让人短暂清醒的东西，但是因为添加的成分很少，所以清醒的层次很浅也很少，就像让猎物醒着看自己被吃掉的效果一样。同时，这清醒的程度又很容易会随着外部的刺激而再度被覆盖、消失。

本来就因为药物的作用被化骨般强行散掉了身体里所有力气的沺恬伊被压倒性的力量禁锢住，再也动弹不得，身体被彻底钉死在了地狱中，被魔鬼供奉在黑色的十字架上。

她被嗜血的小鬼围绕着，它们咿咿呀呀吵闹着，欢欣鼓舞地围绕着这头自愿“献祭”的羔羊欢愉庆祝。

每一声叫嚷都让恬恬的耳朵和脑子刺痛，每一只舞动踢踏的羊蹄都让她感觉到了心脏被踩踏住再松开，如此反复的窒息和痛。

它们以人的肉|身为舞台，将快乐建立在活人的痛苦之上，那些长得好看的，都因此成为了可怜的牺牲品，被亲人、朋友、自己的脑子……一切最亲近的人和东西或哄骗，或许还有威胁地推上了这个血腥味千年不散的祭坛。

这次无形的秋收，上天选出的祭品便是纯洁无暇的少女沺恬伊，她被钉在代表脏恶，本身也从里到外无一处是洁净，连身体都是由人的脊椎骨和血管堆叠缝合而成的恶臭十字架上，灵魂从此刻开始永远留（拖）进了地狱里。

她本来，是多么爱干净的一个人啊！

过分善良的灵魂无法靠自己的双脚离开地狱，就像吃草的山羊这个种群。

恶源于人心，魔鬼本无形，但是山羊善良得像无用的豆腐，所以被代之献祭到地狱中去的它们被魔鬼占有身躯，成了恶魔躲藏的躯壳。它们原本，是柔弱的，代表善良的生物。

魔鬼的恶是被愚蠢的人类所谓的“善良”助长的。

这个世界好混乱，这家公司好混乱，这间办公室里也好混乱……

黏腻的声音变成了诱人的酒泡嗓，庞氏大山续絮诱哄小绵羊，用舌尖对她的意识下蛊：“傻宝儿，你就是太老实，也太单纯了。我最心疼你这样的孩子，钱摆在眼前也不知道去抓，真的把我急得不行。”

“宝宝，看在我们这种关系的份上，告诉你一个老韩这商人赚钱的秘诀，我一般不告诉别人，这是因为你今天表现很乖，才给你的特殊奖励。”

“要学会给自己投资，你长得这么漂亮，身材也是一顶一的好，简直是人群中的仙鹤，本来就万里挑一。可惜你不知道要给自己投资一双高跟鞋，让你被更多人看到，要抓住这个机会，青春才几年，可不会再来一次，错过了就没有了，现在正是对外展示你美貌的好机会。”

“所以这种事实根本不是那些虚伪死板的教科书说的那样，那些编书的人自己老了，才嫉妒青春的孩子们，要你们把自己的美貌包起来。”

“好宝宝，我有经验，听我的，这不是什么害羞自耻的事，你本来就生得肤白貌美，全世界独一无二，大方展示自己吧，青春可不会再来一次。”

“我和全公司的领导都支持你，领导的眼光和心界绝对要比你们这些一直待在底层，来公司之前和之后都没有见过什么世面的主播要好，相信我！”

“要做好的话得彻底改头换面，手术要花的钱会有点多，现在没钱不怕，一张照片，要是不够的话再拍一段视频，就能借十几万出来，这样还不用被催债，不会因为借钱得罪朋友，是最好的办法。”

“先借出钱来给自己投资，之后以我培训了很多艺人的经验，我保证，只要公司再小推一把，你就会像凤凰似的很快一炮而红。”

“好姑娘，要舍得投资，投资在自己身上总比把钱扔在不放心的其它地方好。我有经验，一个靠谱的项目往往你投资五十，就能赚回来五万。公司出的项目还不靠谱吗？有团队帮你，你单打独斗容易被人欺负，还容易撞墙，我带着你，你能少走很多弯路。”

“没做过这种事也不用害怕，我有经验，我带着你，跟我走，跟着我的步骤配合我。听话，对，乖乖，闭上眼睛，放心把你自己交给我，我会开发出你最大的价值，让你变成我手上独一无二的宝贝……”

持续的蛊惑和海浪的拍打终于让恬恬脑内原本结实的土地无一例外地全部变成了松软的沙石，让细菌有可乘之机，必须得有海水在侧才能捏塑成性。

她的意识被搅浑，再也没办法判断对错，只能本能地跟着庞绅勋的声音这束唯一的光芒走，哪怕它指引的前方是地狱，可是此时的她一概不知，像个睁着眼睛，角膜尚且健全的——活瞎子。

这间办公室是洞穴，是妖怪的巢，为了保护妖怪的安全，一切声音都被厚厚的墙壁隔绝在了里面。

小兽的吟|叫声被迷药彻底吞没，理智被压在海岸线的千层沙之下，因为沙土过于厚实，被覆盖得死死的，连挣扎涌动都毫无效果。

豌豆公主的故事终究只是童话。

美丽的沺恬伊像个垂死的活木偶般，一动不动地等待着被吸干血液，抽干生命和灵魂的悲惨死亡命运。

她平静得仿佛死是吃饭喝水这样的寻常事情，可是在海啸的巨浪盖下来时，因为我们微小，不足以反抗，只能拼命逃跑，所以最寻常的平静才变成了最不寻常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