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朋友?”柳学文不怒反笑,他调侃的问枇杷,想到她说不出话,十分有礼的将她口中的帕子拿掉。
枇杷连呼吸都顾不过来,直接对着应青芜大喊:“快跑!别过来!”
后面的话没等喊出口,柳学文直接拿起旁边的丝帕勒着她的脖颈,瞧着枇杷喘不上气的模样,他疯狂又兴奋。
“舒服吧!这真丝所制的绸子,要不是我赏你,怕是下辈子也摸不到。”谈笑间又拿起旁边的长鞭抽打她的背部。
枇杷吃痛,讨饶声配合着挣扎的动作,活像一条大虫。
柳学文对此十分满意,他抓了把盐抹在枇杷的背部,他的眼神带着欣赏,好似再看艺术品。
而枇杷疼晕过去,再没什么动静。
应青芜似乎听到牙齿断裂的声音,握着剑的手微微颤抖,那剑是舒文渊的,但所有人都知道舒文渊并不擅武,配剑自然是用来唬人的。
正欲冲上前时,柳学文眉毛微挑,多了份挑衅的意味看向她,然后慢悠悠的说道:“你杀不了我。”
应青芜抬眸对上柳学文的眼,瞧着和柳莹几分相似的眉眼,她眼中的杀意比之前更甚,没有因为他的话停下脚步。
任务上说的是杀死舒文渊嫁祸柳学文,只有死人才最为稳妥,她杀掉柳学文也不算错事,反倒是为民除害。
想到这点的应青芜自然又往前迈了几步。
柳学文依然不紧不慢,好似应青芜来投怀送抱,而不是杀他灭口。
接下来的话却让应青芜不得不停下脚步。
“你要是起了杀心,她也活不了,看是你的剑快还是我的匕首快。”柳学文认定应青芜不会妄动,用刀柄在枇杷的背上滑动,颇有威胁的意思。
“就算我刺不到她,没有我的解药她依然会死。”他早已做好万全的准备,哪里会被应青芜打乱计划。
应青芜只得站在原地,还不忘提醒柳学文别耍花招。
“如此僵持也无趣,咱们来下棋,你赢了我便可带人离去,如何?”柳学文无视应青芜的提醒,他晃了晃手中的长鞭,拿出笛子给应青芜。
应青芜没有回答,她根本不信柳学文的话,但眼下没有更好的办法,于是她决定先拖住柳学文再说。
“我说话算话,柳家在皇城是什么地位,我还能骗你不成?”柳学文死死的盯着应青芜,似是将她的心思全部看穿。
应青芜眼前一亮,觉得柳学文说的确实有理,柳学文阴晴不定,指不定会反悔,到时侯想救人可就难了,不如现在将枇杷救下。
她忘了一点,疯子的话并不可信。
柳学文见应青芜点头,示意应青芜走近些,将笛子往前伸了伸。
应青芜不解,下棋而已为何要给她笛子?
她犹豫再三最终没有接过。
柳学文笑应青芜胆小,他双手握住笛子两端,左右手往不同的方向转动,听得咔嚓一声,笛子两端竟弹出两柄短刃。
应青芜倒吸口冷气,没想到柳学文居然精通暗器,看似普通的笛子里面内藏玄机。
笛子像是有种惑人的魅力,当她回过神时已经拿在手里。
此时柳学文兴致勃勃地和应青芜说起规则。
“双方各执一子,我执黑子你执白子,白子先行。”柳学文说完示意应青芜先动手。
可应青芜十分茫然,这哪里有棋盘?
“这不是现成的棋盘?怎么?你怕了?”柳学文得意洋洋的看着应青芜,将匕首扔在地上,满脸悲悯的劝慰应青芜。
说是劝慰,更像是引导。
“你若不下她必死无疑,你若下了她还有一线生机。”见应青芜举棋不定,他起身小声说道:“今儿我横竖都是死,骗你有什么好处?”
应青芜听完他的话好似吃了定心丸,她往前迈了一大步走到枇杷身后,轻轻在背上画圈。
即将收口时柳学文攥着她的手腕用力按下,又绕上一圈补了个圆满的圈。
“这才是落子,你那般犹豫可做不得数。”柳学文趁机抓着应青芜的手,还有些意犹未尽。
没等应青芜说什么,疼昏的枇杷再次因为疼痛醒来,迎接她的是更为残酷的折磨。
只见柳学文先是迅速刺进她的皮肉,然后缓慢的搅动,血肉交融在一处,伤口泊泊渗血,像极了暗红的棋子。
枇杷虚弱的转头,瞧见应青芜和柳学文用木刀刺进她的皮肉,在她的背上下棋。
木刀上有小刺,比铁刃疼几倍不止,可他们却玩的恣意潇洒。
为什么?为什么她要承受这些?她做错了什么?
枇杷满眼绝望,想咬舌自尽却发现自己浑身无力,只能任由他们践踏。
应青芜此时满心满眼都是胜利,想着赢过柳学文能光明正大带着枇杷回去。
她心疼这个小姑娘,还打算将人带到宫里过好日子。
落下最后一子,白子胜,她笑得明媚灿烂,像个救世的女侠。
眼底尽是胜利的喜悦,当她再次看向枇杷时,笑容却僵在脸上。
枇杷双眼涣散,脸上已经分不清是眼泪还是汗水,口中的白帕子被染的鲜红。
她想让柳学文放人,没等张口柳学文拿出短匕刺向枇杷。
一击毙命,枇杷甚至无力挣扎,直接倒在榻上。
而柳学文呢?他甩了甩袖子上的血,迅速往门口去,有种准备逃命的架势。
“你这个畜生!我杀了你!”应青芜提剑追人至门口,却发现柳学文对着舒文渊的尸体吹口哨,神情没有一丝害怕。
怒气上涌让应青芜有些恍惚,她用剑指着柳学文,让他跪下认错。
“没人要的赔钱货罢了,配本公子给她道歉?”柳学文震惊的看着应青芜,好似她才是离经叛道的人。
应青芜听完柳学文的话火冒三丈,不管任务与否,直接朝人砍去。
没等到柳学文身前,整个人绵软无力,剑先掉在地上,人也跟着倒下。
“你下毒?”应青芜勉强说得出话,张口就是辱骂柳学文。
她强迫自己起身,这时她才发现刚才柳学文哪里是要逃,他分明是去锁门!
“你放心,我会好好疼你的。”柳学文扛起应青芜放在榻上,然后重新点燃熏香,再折回来将应青芜绑好。
应青芜动弹不得,但她听见一声闷响,猜到柳学文动了枇杷,因为此时她正躺在枇杷刚才的榻上。
她现在应该是跪着,柳学文将她绑好,和枇杷的姿势如出一辙。
她微微颤抖,随着柳学文的手逐渐深入,她抖得更为厉害。
一种前所未有的恶心感倒是其次,最主要的是她到了该泡药池的时候。
那熟悉的肌肤被撕裂的痛楚让她根本无法思考,整个人被疼痛占据。
柳学文发觉她神情有异后,当场撕扯掉她的衣服。
他惊叹于应青芜的肌肤细嫩,更让他吃惊的是,上面泛着粉红不说,细微处居然连脉络都看得真切。
“佳作!真是佳作!”他忍不住赞叹,随手摸上她娇嫩的肌肤。
应青芜此时只能感受刀割般的疼痛,她紧咬下唇强忍着,打算找机会杀掉柳学文。
“别让我找到机会,不然我饶不了你。”她恶狠狠的盯着柳学文,恨不得将人咬死。
可她没有机会,这事还是柳学文先动了手。
柳学文用小刀划开她的手臂,贪婪的吮吸着伤口,他的表情有些飘飘然。
他从未享用过如此美味,有些难以言说的兴奋,索性给她喂了极乐散,在她的耳边呢喃:“你不是普通人吧!那种货色跟你没法比。”
应青芜没有回答,她开始后悔自己的仁慈。
更让她不适的是身体逐渐起了反应,不过是普通的药散,怎得让她有些失控。
这一切和柳学文没有关系,不过是之前中的毒,再加上软筋散令她提前发作,如今再加上极乐散,怕是神仙难救。
气运的事谁说得准,听天由命罢了。
应青芜微微偏头,刚好看见枇杷身上也有齿痕,想着今日侥幸逃脱便罢,不成死在这里真是不甘。
柳学文哪里会管她的心思,瞧着应青芜发作,直接咬在她的肩颈处细细研磨,享受着皮肉的撕扯感。
见应青芜不言语觉得无趣,当即打了应青芜几巴掌,看着肿起的面颊才满意。
“将本大爷伺候舒服,自然放你回去。”柳学文柔声细语哄着应青芜,好似和情人撒娇。
应青芜当场唾了一口唾沫,紧接着怒骂道:“你算什么东西?”
这话无疑惹恼柳学文,收起笛子两端的短刃,用力插进应青芜的腿间。
应青芜闷哼一声,再也没发出其他声音。
柳学文把玩着笛子,饶有意味的看着应青芜。
她虽然并未发声,但绯红的面颊说明一切,柳学文又燃上助兴的熏香。
他不急着拿出笛子,反而对她光洁的背下手。
“你想试试下棋吗?由你做棋盘。”柳学文说着,拿出上好的墨在她身上描出棋盘的轮廓。
那是上好的棋盘图样,四边带有梨花纹饰。
柳学文得意的欣赏自己的大作,满意的笑了几声,轻柔的顺着走线抚摸她的肌肤。
他拿出刻刀在磨刀石上蹭着,瞧着应青芜脸色难看,不悦的皱皱眉。
“放轻松,紧张的话皮肉会不好看。”他瞥了眼应青芜,不自觉地吞吞口水。
应青芜冷眼瞧着,满脑子都是如何找机会逃脱。
柳学文似乎是看出应青芜的心思,他拿着刻刀坐在应青芜身旁说道:“放心,等你入了地府就见不到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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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7章 绝世佳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