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的是做梦就不会梦见五条悟 第4章 第 4 章

我们坐在轿车里，三张脸三个表情。

“悟……梦她破了你的……”夏油杰看着五条悟。

“哈哈哈哈，梦，你简直了！”五条悟把头发往上一推，“你真的是神奇的！果然老子的决定没有错！”

“你们在说什么啊？”我不理解他们在打什么哑谜。

“悟……”夏油杰看了看前面的司机。

“没事的杰，他是五条家的人哦。”五条悟抬了一眼，又转过头嘿嘿地笑，“这就是命运吗，梦！”

“梦……总而言之就是……悟的术式是无下限术式，它的原理是：把阿基里斯‘永远追不到乌龟的悖论’带到现实。换一种说法，无下限术式就是现实中的“相对静止”，越是接近悟的物体速度会越来越慢，你应该是永远都触碰不到他的。”

“……”我没想到，五条悟已经够强了啊，他竟然还有这么牛的外挂，他说他是最强，哈哈，还真是啊啊啊啊！

“那岂不是谁都碰不到他了……”我蔫蔫地说。

他这辈子孤独死吧，呵呵。

转过来想，只有我可以锤到他！

“还是可以的，悟的术式现在并不能一直施展，是有时间限制的。”

就算不能一直开，那危险的时候比硝子的反转术式还管用啊，这种外挂我也想拥有。

“那这个可以学习像学习反转术式一样吗？”我在内心祈祷，希望这两个大爷可以给我想要的答案。

“梦，反转术式可以学习，但是无下限是不可以的。无下限只能悟使用，因为只有悟拥有六眼。”夏油杰很耐心，“六眼是什么呢？第一，超强的洞察力，360度无死角远距离视觉。第二，能轻易看穿对方的术式，对咒力进行追踪和预测。最后，六眼是操作无下限术式的前提条件，无下限的咒术是五条家的家传术式，但需要咒术师极为缜密的操作，就算咒术师知道无下限术式，因为六眼的限定条件，‘无下限术式’能够使用的，只有悟一人。”

听夏油杰巴拉巴拉一大堆，五条悟跟个高级人工智能一样，无懈可击。

“那五条悟天天戴墨镜是不是和六眼有关？”

“bingo！这副墨镜是由特殊材料制成的，六眼收集的信息太多，其中不乏有很多垃圾信息，墨镜能过滤一下罢了。”

对于五条悟的术式，我在心里悄悄比了一个大拇指。

但转眼一想，五条悟是无敌的，谁都破不了他的无下限，在这种情况下出现了我，我对于他，对于咒术界来说是个变数，是一个巨大的定时炸弹。

但是我这颗炸弹由谁引爆？去炸谁？这同我的身份一样是个未知。

烫手山芋，定时炸弹，抢手货，这就是架起来把我放在火上烤。

“五条悟，夏油杰，我请你们能不能帮我保存一下这个秘密，我不想让总监部的人知道。”我真的不想让这个重要的消息泄露。

我已经默认上了五条悟以及咒术高专的这艘贼船，虽然我感觉他们咒术师没有一个靠谱的，但看起来五条悟他们还是学生，而总监部的那些人是成年人，是政客，我更害怕他们。

“梦，你是真的想保密，还是想对老子做什么？”五条悟凑近了我，用着他以前那样的欢快语气，又带来一丝很难察觉的暧昧。

但我却听出了别的意思，我是否作为一个潜伏在他身边的危险，扮成一副无辜的样子，伺机去杀了他。

“我是真的想保密，我发誓我绝对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事情也绝对不会变成那样的。”我压下心中的害怕，语气很慢，努力地把每一个字说得字正腔圆，让语气变得从容不迫，希望他可以相信我。

五条悟还是看着我，他的眼光好像探进了我的脑底，“干嘛要那么认真吗！老子只是开了一个玩笑而已。”

上一秒我还处于仿佛被胶水封住的空间中，糊住了我的口鼻，下一秒他这轻飘飘的一句话就把我拉了回来。

我真的是对五条悟有着恐惧，我就像是他用玻璃罩罩住的蚂蚁，捏死我还是闷死我，对他来说没有任何区别。

我卸了劲儿，又听到旁边传来声音:“就算你是也没有问题啦，你就安安心心的待在我的身边，事情确实不会到那种地步的。”

夏油杰轻轻拍了拍我的背，表示着没关系。

感谢他与夏油杰的自信、自大，我才能好好的坐在这里。

我不敢去看五条悟，也不敢去看夏油杰，盯着自己的脚尖:“……嗯。”

“不要担心啦，会帮你保密的哟！”五条悟的声音再次传来。

我们三个人的气氛好像并没有被这件事而破坏，五条悟和夏油杰一人一句地帮我介绍着东京，哪一家的甜点好吃，哪一个地方最好玩，将来可以去哪里旅行。

若是平时说到这些我会很开心，而前提是如果没有那些对话以及对话后面藏着的敌意。

轿车缓缓地停在了一片森林外，我两旁的夏油杰与五条悟率先下了车，我也慢吞吞地跟下来。

总监部与高专一样，都是在深山老林、袅无人烟的地方，和我身后繁华的东京都市简直是两个世界。

感觉走了好久，终于到了一座古朴的建筑前，同高专一个建筑风格。

一个中年大叔突然出现，后面跟着几个人，手中不知道拿了什么东西。他颔了颔首:“五条君，夏油君，你们好，我是加茂次郎。”

完全忽视了我的存在。

五条悟翻了翻白眼，我是第一次觉得他做得好正确。

“你好，加茂君。”夏油杰温声如玉。

“各位已经在里面久等了，请。”说着加茂次郎后面跟着的人就准备把他们手中拿着的东西往我身上套。

走进我才看清，那是什么？项圈？？这是给我带的？？

我后退着，一点都不想让那样的东西带在我的脖子还有四肢上。

这时五条悟开口了:“那就免了吧，没必要！”他指着那些人手中拿着的东西，一脸嫌弃。

“可是……”加茂次郎还想说些什么。

“我说不需要，你听不懂？”

加茂次郎听此也不敢多说什么，吩咐那群人把东西拿了下去。

果然恶人还需要更恶的五条悟来教育！

我们在一扇门前停留，加茂示意让我进去。

“你们不跟我一起进去吗？”我看向了他们二人。

“很可惜不能。”

“那我进去说点啥？有没有不能说的话？”我害怕说错话，说错一句就把我的小命搭了进去。

“你说什么都行，按你知道的说，反正只要你还活着，你说什么他们都觉得不对，但是没关系，出不了事的！”五条悟的回答让我不知道做什么评价。

这不就是说啥都是错吗，摆明了要我拜拜。算了，有了五条悟最后一句话，我还是稳了稳心神。

没事的！加油！

我点了点头，跟着家茂次郎进了屋子。

屋子内部像是大学的教室，我站在最底端的小台子上，周围是一圈应该是坐着人的，一层一层、一圈一圈向上走，我只能看到他们坐在位置上的身影，佝偻着，但看不见他们的面容。

家茂次郎站在我的斜前方，开始讲话。

“……综上可知，不明生物——梦存在危害，总监部超过半数以上建议判处死刑。”家茂次郎说得振振有词。

虽然我知道是这种结果，但是我还是感到很离谱，很气愤。你们说什么就是什么，说我是不明生物就是不明生物，说判死刑就判死刑，这不草率吗？我还说你们是邪教非法拘役呢，是犯法的！

“不明生物梦，你有什么想要说的吗？”上方传来了苍老的声音。

“我自己是人类，我认为我成长了十几年，并没有危害到他人。”我仔细想了想我的十几年生活，我胆小如鼠，连虫子都不敢拍死，更没有骂过人，也没有打爆谁的头。但是我现在就想骂死他们，打爆他们的头。

“你当我们是傻子吗？你说你自己是人类？”换了一个声音说道。

“我不知道你们是不是傻子，我只知道我不是傻子，我是人类，我没有危害。”我继续陈述着我的观点。

我像是打了镇定剂，心中除了愤怒就是平静。

“你……”那个声音好像被气到了。

“既然你没有危害，你为什么会在东京咒术高**造出特级咒灵？”

“我只知道那时候我心情不好，其他我不知道。”我回想了当时我的情况，我变回了现实的自己，我梦想改变的现实就在那一瞬间消失了，无能而又痛苦。

我想起了五条悟和夏油杰的话，咒灵是由人类的负面情绪造成的，而且我的咒力好像也很多。

我造出了的那个咒灵，但好像轻易地就被五条悟给打死了，“如果你们觉得我的危害是这种事情，五条悟不是还在门口好好地站着吗？”我搬出了五条悟，那个自诩最强的混蛋，我就不信最强的名头还压不死你们。

“对啊，加茂长老，悟君可是轻轻松松就化解危机了呢。”“就是，毕竟现在还没有出什么大事嘛，没必要赶尽杀绝，好好教育的话也可以为咒术界做贡献。”

“五条长老！你们究竟想说什么？”

五条？我说这怎么有人帮我说话，原来是五条悟的亲戚啊。

“你们想一想啊，梦只需要严格的监督，正确的教育，还有最强的武力压持，这不就是梦的现状吗？我觉得不需要改变。”

“哼，我很怀疑五条家有私心，为了自己的利益而损害咒术界的利益！”“确实。”“这是定时炸弹啊！不能这样处理啊！”老头们七嘴八舌，反对着五条家长老的意见。

“我说你们有完没完啊？就这么点事儿，磨磨唧唧！”

房门一声巨响，我们五条悟大爷闪亮登场！

房间的门已经消失了，最顶端的座位发出了一声巨响。就是那几个咄咄逼人的老头们的位置，伴随着还有骨头碎的声音和老头的叫声:“啊！谁！？”

我看到了他。

就在这一刻，我第一次信任了他。

“是你老子！梦的事情不需要商议了。还是就按五条家那个……额……七长老说的来！”五条悟指着五条家长老的方向。

“少爷，我是六长老……”

“那有什么狗屁区别？”说着边拽着我的领子，往外走。

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