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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西汉,靠着位面系统当狗仔 第26章 好事将近

作者:姝姝曼 分类:其他类型 更新时间:2024-12-18 22:08:06 来源:文学城

刘彻这句话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了,他神色很是难看,只叫人觉得室内的温度都骤然下降了几度。

若是平日一直是个人脸的,反倒是没有那样叫人害怕,而一直笑眯眯却突然变脸的人,更叫人惧怕,更别说这个人是刘彻。

一句意味不明的话叫殿内除了陈杏外,所有人的一颗心都悬而未落。

毕竟这话十分严重,叫人不敢接。

这连卫青心中也是咯噔一声,这会儿的事情已经不是一个道歉能解决的了的了。

而事情的转向也已经由原来的质问公孙敬声,说出那番话究竟是谁指使,转到了霍去病的身上。

这下霍去病真真切切的成了一个受害者了。

卫君孺情商再低也听出了这句话的意思,“不敢有这样的想法。”

“那公孙夫人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觉得冠军侯应该偏向谁?”

“是偏向卫家,还是偏向公孙家?”

接连两个问句叫公孙贺和卫君孺夫妻二人背后冒出冷汗来,陈杏眉头皱了皱,没在这个时候插话。

毕竟这时候是刘彻在告诫他下属,而陈杏向来不会掺和这种事情。

她今日来是有其他目的的。

公孙贺不敢正面回答这个问题,因为不管咋么样回答,都是错的。

他只是又在大殿嗑了一个头,声音不小,沉闷的声音传入众人的耳朵。

““陛下,贱内慌不择言,并非有心。”

“是吗?”

刘彻轻笑一声,没说信还是不信。

卫伉有些吓着了,他不知所措的看向自己的爹卫青,又看看自己的表兄霍去病。

不知道事情怎么会演变成这样子。

皇帝姨夫的表情很是吓人,明明在笑,却叫人莫名打个寒战。

卫伉的政治敏感度低,卫青大多数时候也很忙,早些年更是没有时间好好管教这个孩子。

是以养成了他如今的这般性子,张狂却没有张狂的本事。

爱好玩乐,并且有事不知世事。

父亲的话大多是也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卫伉如今年纪已经不小了,算不上是小孩子了。

大概是人叫人教不会,事教人一教就会。

他看到在和煦的皇帝姨夫这会儿,吓着了。

这一刻的卫伉已经深刻的认识到了,在卫家这棵大树下,其实根基也不是那么稳当,而高高在上的掌权人,只要想便能将他手中的斧子将那棵大树立刻给砍倒在地。

任由大树倒在地上,失去了土地的滋养,自能枯死,最后成为别人家中脚下的木板。

想要这棵大树肆意生长,沐浴在阳光底下,沐浴在春风细雨里,那这棵大树的所有人便要足够的小心谨慎,还要足够的忠诚。

这棵大树如今由卫青来供养,霍去病这个表兄偶尔也能给他浇浇水,但同时也是这棵大树最好的守护者。

或许在这两个人都离去以后,这棵大树传到他的手里,他这个卫家的长子手里,卫伉不觉得自己能保住这棵大树。

他甚至不觉得自己能养护这棵大树,只能任由他干渴而死。

而卫家依存着这棵大树庇护的人,在失去这棵大树以后,也终将向世间的浮萍随时随地都有可能死去。

大树光亮而鲜活,所有人都想占有它。

公孙敬声还不知道自己的话给他带来了什么的灾祸,也不知道给阿爹和阿娘带来了什么样的麻烦。

刘彻偏爱卫青和霍去病是因为他们能为自己打匈奴,他想来是个爱之欲其生恶之欲其死的性子。

所以他不怕卫家权势滔天,因为刘彻知道卫青的性格。

是以在封赏卫青的时候,连他的三个孩子都跟着一起封侯了,一门四侯,长安怕是没有那家有卫家风光了吧。

后来又出来的霍去病,刘彻承认自己有点小心思,想要他们舅甥相互牵制。

是以在这些年,他对于霍去病表现的变更加重视,甚至有意忽略卫青。

试探的结果是叫刘彻满意的。

现在这场面只要刘彻想要冷笑,他是无情,但也护短。

刘彻没有在说话,大殿内一时间,落针可闻。

公孙贺冷汗浸湿了后背,他不敢去看任何人,只是跪在原地认错。

再这时候,卫君孺也终于后悔了,他不该在孩子面前说那么些话,叫孩子给听了去。

“去病,姨妈没说过那样的话,不知道这臭小子是哪里听来的。”

“你是大人了,一定不会和你表弟一个孩子计较吧。”

刘彻不讲话,卫君孺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终于看向那个一切的祸端,自己的外甥霍去病。

卫君孺现在终究不认为这事儿自己有什么错,只是不该叫叫孩子将这话给听了去。

自家人自然该向着自家人向着外头的人是什么道理?

她匆忙地想要获得霍去病的谅解,毕竟这位能打胜仗的冠军侯在陛下的心里分量也是很重的。

然而,她依旧在用着长辈的身份语气中难免高高在上。

卫青紧皱的眉头,一直未曾松开,他搞不懂自家阿姐究竟在想什么。

若是想要求得去病的原谅,又为何说出这般叫人听着心中就不爽快的话来?

他也是自小看着去病长大的,应该是知道去病是什么性子。

倔是倔驴脾气的小子,他这般强按头又能得到什么好的结果?

霍去一张脸色铁青,听到这话脸色就更难看了。

原本他还不甚在意,但是姨母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最讨厌有人讲他架在高台上了。

刚想开口说些什么,便听到一声冷笑。

是并非是陛下,而是一道女声。

“这位夫人道德绑架也没有这样的吧?”

“怎么着?三大原谅之,他还只是个孩子?”

三大原谅,这话听的人一头雾水,不想想想应该也不是什么好话。

刘彻大概是个比陈杏还乐子的乐子人,“什么三大原谅?”

陈杏轻笑一声,表情确实不那么好看。

“来都来了,大过年的,他还是个孩子。”

“前两个绑架自己,后面一个绑架别人。”

这三句话,她最讨厌最好一句话,可爱的小孩固然有,但是一旦碰到讨厌的熊孩子,那么对于孩子的厌恶瞬间能拉到定点。

而且公孙敬声这个讨人厌的家伙今年得有十五六岁了吧。

在现代还是个孩子,在这里可算不上。

“凭什么要原谅他?”

“小时候就这样子,难怪长大了会贪污军饷。”

陈杏抱胸冷笑,丝毫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要命的事情。

本来公孙敬声还不觉得自己会怎么样,可是随着气氛越来越怪异,他有开始不确定起来了。

这是刘彻再一次从国师嘴巴里知道未来的事情,第一次是他私底下问了自己的未来。

没有得到确切的答复,但是对方暗自自己老年会得猪瘟,被糊住了脑袋,险些亡国。

第二次就是现在。

贪污军饷,这事情谁敢认下?

卫青和霍去病两位大司马为大汉立下赫赫战功,两人都是最讨厌动军饷的那一批人。

一旦动了军饷,那军中的将士能拿到的食物可想而知。

要是军备再被贪一笔,这就会影响整个战场的形势。

将士都吃不饱,拿什么去和凶狠的匈奴拼,只能去送命。

公孙贺知道完了,自己这个儿子没有以后了。

“是吗,那可真是好样的啊。”

“你胡说什么呢?”

对于儿子的关切,叫卫君孺不可能认下这个贪污军饷的名头,即使那是未来会发生的事情。

可是孩子还小,并未发生这种事情,没做过的事情怎么能拿出来说?

她的孩子必定和他表兄这般有天赋,一上战场便会一鸣惊人,封侯成将。

不比霍去病差,眼看着就能光耀公孙家,怎么可以沾上这般污名?

然而,要紧的是不是这个女人说的是什么,而是陛下有没有相信。

“陛下,你可莫要被这个女人骗了,我看她根本并非是什么神仙的使者,儿子个骗子。”

“怎么说?”

“过来,和舅舅说说,你在西市的话是谁教你说的?”

“是卫伉表兄。”

公孙敬声垂头不敢看卫青的脸色,他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爹娘眼看着护不住他,斗不过那个臭女人了。

要是将卫伉表兄牵扯进来,就算是为了自己的儿子,卫青舅舅也会救自己的吧?

毕竟卫青舅舅那样得陛下的信任,霍去病最是在意卫青舅舅了,肯定能不追究了吧。

卫伉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和他关系向来好的公孙敬声现在是在拉他下水?

愤怒的话语不用思考就说了出来,“你在瞎说什么呢?”

卫伉不敢去看自己父亲的表情,生怕眼里是失望。

这件事情和他没有关系,他知道自己平日里也不着调,但是他也不喜欢被人误会。

尤其是被自己的父亲误会,即使平日里不写,但是卫伉对于自己的父亲为亲心里头是十分崇拜的。

他不想上战场打仗,被人认为没有这方面的天赋,子不类父的话,卫伉不是没有听过,但是他根本就不放在心上。

毕竟他们家祖坟已经冒了第一次青烟,也冒了第二次青烟,不可能再冒第三次青烟了。

而且他敢保证,若是这事情真的跟他有关系,那么表兄霍去病出了这个殿门,他就逃不了一顿打。

也有可能是双人轮流暴打。

公孙贺一颗心简直落到了冰谷里,这小子不老实,还在不停的给他添乱。

终于再也忍不住了,公孙贺直起也揪起自家儿子的头发,质问他:“你在说什么疯话?”

“自己做错了事不承认,还要攀扯别人,我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儿子?”

在这一刻,公孙贺也没有想着放弃这个儿子,而是想让他尽早醒悟,莫要再做愚蠢的事,拖旁人下水。

漆黑的眼眸死死地盯着儿子公孙敬声,然而,他并没有体会到自己父亲的良苦与用心。

他现在只觉得浑身都疼,被父亲踢的那一脚被霍去病打的那一巴掌,甚至是母亲勒住自己的双手。

公孙敬声看着眦欲裂的表兄朝他露出了一个浅笑来,就像是他们平日里玩闹的那样无害又寻常。

“没有没有,就是卫家大表弟教我说的。”

“他说他也早就看国师不顺眼了。一个臭女人被捧得那么高,也不怕掉下来把她给摔死了。”

只是卫伉却忽而觉得浑身发冷,他搞不懂这个表兄究竟在做什么。

明明是他们是亲人,明明他们的关系那样好,为什么要害自己?

“卫伉你来说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卫青再也控制不住额角的青筋,也已然下定决心在明年出征之前,他要多抽出些空闲时间来管教这几个儿子。

不然到时候还不知道会传出什么滔天大祸来。

此刻的卫伉十分惶恐,有些不知应对,听到自家父亲的话,下意识的为自己进行辩驳。

“我我没有教表弟这些话,那日我逃课了,根本就没有去西市。”

卫伉有时候也时常逃学,只是这些事情他向来都不敢让父亲知道。

卫青有时候忙的脚不离地的,就连家里人想见他一面也不容易,夫子更没有这个机会,到卫青面前说他儿子逃学的情况。

“那日我在东市的酒,酒肆里喝酒,司马先生瞧见了,他可以作证。”

“对于国师,我也从来没有那种大逆不道的想法,只是,只是私下里念叨过几句。”

话语里满是漏洞,还好没人想深究,否则深究下来卫伉怕是也逃不了一劫。

对于私底下念叨国师的事情,卫伉当然不敢承认诅咒陈杏,但也不敢全盘否认,只道是私底下念叨过几句。

陛下最讨厌巫蛊之事,咒骂和念叨完全不可放在一起比较。

“原来你这么讨厌我啊,那真是可惜了,我肯定不会走在你前头的。”

“看能看清楚点,要是自己并没有什么长处,也没有什么过人的本事,那便多看点书。”

“莫要跟有些人私混。”

陈杏对于卫伉只是有些看不上眼,还没有到对公孙敬声这般厌恶的地步。

公孙贺也十分颓败,忽而有些心冷,只觉得是自己未尽到教导之责,一心想着在擅长的立功,放任这个儿子被母亲宠溺,无法无天到了今日这个地步。

他从来没有怀疑过国师那句日后贪墨军饷的事情,从今日的事情来看,他这个儿子就已经废了。

如同一块腐肉,若不早日割去,留在那里只会祸及全身。

可惜的是,公孙贺这个当父亲的没有早日发现,任由腐肉扩散。

以至于现在的状况,他已经无法掌控了。

卫君孺也好像预感到了什么,紧紧地抱住了怀中的孩子,她不再说话,只是一个劲的流眼泪。

三言两语的,先是得罪了冠军侯霍去病,再是得罪了长平侯卫青。

现在能主宰他们命运的只有两个人,一个是刘彻,另一个便是她讨厌的女人。

陈杏意味不明的瞥了一眼卫伉,那眼神其实没有什么含义,却叫卫伉莫名哆嗦了一下。

她只是想着都说虎父无犬子,其实也不尽然,就像卫青一般。

霍去病已经度过了他的死结,卫家大抵不会如前世一般。

经此一事也不知道卫青这个长子能不能立得起来。

闹剧到了尾声,接下来就审判的时候。

走出门后公孙贺背后已经沁了一身冷汗,却有有种劫后重生的感觉。

而卫君孺有些恍惚,她没想到怎么变成了这般模样。

丈夫被剥夺了侯位,此刻就是普通的白身,儿子终身不得为官,亦不可参军。

有更甚者,明日起,她儿子往前半点苦头都没有吃过的儿子,就要和那些贱民一般进行劳作了。

为期三十年。

这样还是好的,毕竟陛下可是想斩草除根,直接去了公孙敬声这个祸害。

还是国师求情才改了现在这个判法,卫君孺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她只能安慰自己,起码命保住了。

她现在后悔了,后悔没有好好管教自己,这个儿子可是有用吗?没用的,一切都已经晚了。

卫君孺甚至还要将造成这一切的那个女人视为救命恩人。

陈杏是好心吗?

她当然不是了,有时候废物利用还是很有必要的。

况且谁敢说这种惩罚不是比杀了公孙敬声还要更让他难受呢?

高处跌落的滋味可并不好受。

临了卫青突然跪地请求刘彻废除他三个儿子的爵位。

“请陛下成全。”

“可是旁人求之不来的如此这般重亲,就不怕你家三个臭小子长大以后怨恨于你这个父亲?”

“若他们想要封侯,自当凭本事去争取。”

“只是一味贪图享乐,怕日后也只会成为大汉的蛀虫,这是臣不愿意见到的。”

当初卫青也拒绝,但是刘彻心意已定,这事就这么定下了。

卫青觉得,只要再低调些,也不至于过分招人红眼。

还想来这种想法,终究是错了,不是对三个孩子好,而是会害了他们。

刘彻没说话,但最终允了卫青的恳求。

卫青舒了一口气,卫伉有些怅然若失。

众人告退,霍去病站在陈杏的身侧低声对她道谢。

“谢什么?”

霍去病轻笑一声,目光柔和,没在说话。

只是探出手,借着宽袖的遮掩,悄悄的去拉她。

另一只手的主人没有拒绝,双手交叠,一同出了宫。

先前原本去西市要做的事情还没有做完呢。

殿内空余刘彻父子二人,“此事你可看出来些什么?”

自家阿父的声音突然响起,配合着有些阴沉的环境,叫刘据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自家阿父是指什么?

而刘彻好似根本不在意自家儿子的回答,“看来臭小子好事将近了。”

直觉告诉刘据自家阿父原先想说的不是这个。

不过那又有什么要紧呢?就像阿父说的,大概去病表哥好事将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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