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忱在地牢里见到了他的爱人。
在幽暗腥臭的地牢里,隔着金属制造的围栏,歌歌无助地趴在床上。
感觉到动静,任歌将脑袋转向外面,虚弱地看着铁栏外的那道熟悉的身影。
他的伴侣又来梦里勾引他了。
任歌懒洋洋地朝栏杆外勾勾手指:“阿忱?过来,做·爱。”
这种事情得抓紧时间,不然他又要醒了,上次都没做完,弄得他不上不下难受极了。
正掏出钥匙要开门的守卫手一抖,钥匙掉到地上,他偷偷抬眼去看里面当众求欢的人鱼。
这栋庄园的管家凑向卫忱,低声用英语好奇询问:“人鱼都是这么野蛮和涩·情的吗?”
因为教父是Z国人,在庄园里工作的佣人和保镖大多都能听懂一些Z国的语言。
终于见到爱人的卫忱,早已迫不及待想要进去,他拿走守卫手里的钥匙,一边开锁一边替任歌解释道:“以前我也觉得他野蛮,可是相比起某些人,他至少从来没有伤害过别人,也一直努力遵守人类社会的生存规则和法律,他很乖,其实一点都不野蛮。”
管家点点头。
也就是说这条人鱼不野蛮,但的确涩·情。
其实这一点他们早就看出来了。
卫忱蹲在铁床边,小心翼翼地亲吻着爱人漂亮的眼睛。
然后在检查着爱人身体的时候,目光落在任歌格外圆润挺翘的臀部。
任歌感觉到灼热的温度落在自己的皮肤和眼睛上,他才意识到这不是梦。
他想从床上爬起来,可是身体很虚弱,意识也开始变得模糊。
在昏睡过去之前,任歌抓起伴侣的手放在自己臀部,不太清醒地说:“这里有一颗子弹,你帮我挖出来,刻上你的名字。”
卫忱将昏迷的爱人揽在怀里,心情沉重,沉默了良久。
最终他小心翼翼地抱着任歌起身朝外走去。
“儿媳妇,又见面了。”
卫忱顿了顿,视线从任歌身上转移到隔壁牢笼的人鱼身上。
与任歌不同,这条人鱼大咧咧地露出金色的鱼尾,金色的卷发到了腰间的位置。
他想起任歌跟他说过,人鱼头发浓密的程度、长度以及颜色深浅都可以判断这条人鱼的年纪。
就像伊凡族长的头发一看就比较稀疏,颜色很浅,且只有肩胛骨的长度,这些迹象都证明他是一条已经年迈的人鱼。
而面前这条人鱼的头发,看起来跟任歌头发的浓密度,颜色深浅的程度看起来都差不多,就连长度也跟任歌没有剪短头发之前差不多。
她跟任歌长得也并不像,连发色都不一样,她没有任歌长得好看。
况且卫忱记得就是这条人鱼破坏了他的婚礼,如果不是教父主动愿意放过她,他并没有打算多此一举把她也救出来。
视线相对的瞬间,米诺安金色的瞳孔不受控制的扩散。
“请忘记在陆地上遇到的一切,回到你该去的地方,永远不要回来。”
“*%&”我知道了。
米诺安走到牢笼前,徒手掰开了铁质的围栏,轻轻松松地走了出去。
人鱼自然不是那么容易关的,米诺安刚被关进地牢的一个小时,就尝试过离开牢笼去吃对面玻璃缸里的异种。
结果被守卫用异能电晕了。
但即使这样她仍旧趁着守卫不注意跑出去过。
这座庄园的围栏全都布满了电网,那次她被电糊了抬回地牢,之后就老实了。
这次她顺利的离开了庄园。
并在第九天她游回了位于位于海底的族群。
族群中如今是剩下成年的人鱼。
她回到海底才知道,原来幼崽全都被伊凡族长带到岸上去了。
“你不是刚刚从岸上回来吗?你没有带克尼一起回来吗?”一位雌性人鱼问她。
米诺安用看到疯子的目光看着这位姐妹:“你在说什么胡话?我从未离开过海底。”
“你明明是今天才刚刚回来!”
“闭嘴,我绝没有离开过海底。”
“……”这下换那条人鱼用看疯子的目光看米诺安了,但很快她就想清楚原因了,“克尼不愿意认你当妈妈了,他把你赶回来了对吧?”
“来打一架吧,口臭的家伙。”
“不用羞辱我,我的口腔可比你清香多了,如果你想证明自己没有被幼崽嫌弃的话,为什么不去岸上把克尼带回来?”
如果是平时,米诺安一定会被刺激的立刻就去把幼崽绑回来,向其他雌性证明自己是一条有母爱的人鱼。
但是这个念头刚刚冒出来,就被另一个念头强行压下去了——她决不能上岸。
至于为什么?
不知道,她也不知道。
啊对了,伊凡族长不是成天到处宣传人类的世界是如何的险恶吗?
所以她为什么要去那么危险的地方?
“还是打一架吧。”米诺安说。
那位雌性却摇了摇头:“不行,我得保留体力,我太思念我的幼崽了,所以打算明天游上岸去找她,你在岸上待了这么久,一定见到了族长和幼崽吧?能否告诉我他们的位置。”
“还是打一架吧。”
——
手术室里,医生终于取出了那枚弹壳。
卫忱亲了亲昏睡过去的爱人,忍着心头密密麻麻的疼痛,轻声说:“歌歌,醒来后就回到海里去吧,以后再也不要上岸了,还有……我们、已经离婚了。”
其实最简单的办法,是让任歌像那条金发人鱼一样,忘记上岸后的一切,甚至直接忘记他上岸、来到过人类社会这件事,然后对他下永远不要上岸的指令。
但是他做不到。
他不舍得让任歌忘记他,忘记两个人相处过的一切,忘记自己曾有过伴侣的事情。
可是哪怕知道他的事情,歌歌也不会多在乎吧。
他能感觉到歌歌对他的喜欢,只不过那种喜欢仅仅只是简单的喜欢,跟爱情大概扯不上关系。
是他用近乎卑微的温柔和宠溺换来的。
卫忱自嘲地苦笑。
没有看到怀里的人睫毛轻轻颤动,像是感受到伴侣心里极为无奈又悲伤的情绪一般。
任歌的眼角掉下一颗极小的水滴形的珍珠。
卫忱亲手将任歌送到一搜船上。
这是一搜海盗船,没有特定的目的地,会在海上游行数月。
——
任歌醒来的时候,听到门外有人在用听不懂的话说着什么。
他下了床,从这个陌生狭小的房间出去,才发现自己在一搜船上。
他将整个船找了一遍,没有找到阿忱。
又跟好几个人询问,但没有一个人能听懂他的话。
可是他明明记得自己在昏睡过去之前见到过阿忱,难道是做梦吗?
任歌蹲在甲板上。
今天的海风有点大,卷着潮湿的海浪将他身上的衣服都淋湿了。
他努力用迷糊的脑袋理清自己的记忆。
两名海岛在远处讨论着这个陌生人。
这个男人长得太漂亮,但身份成谜。
一般来说这么漂亮的家伙在船上一定会受欺负,但这艘海盗船的船长护着这个人,没人敢对他怎么样。
因为之前有人向船长提议要将这个人卖掉,可想而知这样的品相能卖出多好的价格。
可那个提出主意的船员被丢下船喂鱼了,从此没人再敢打这个人的主意。
大家都猜他是船长的情人。
吹了许久的海风之后,任歌最终确定自己之前见到阿忱肯定不是做梦,因为镶嵌在他身体里的子弹没有了。
他记得自己中弹了。
是因为特管局的算计而中弹的,但具体的事情却一点都想不起来。
任歌想不起来自己为什么会在这艘船上。
想不起来那场婚礼的变故。
也想不起来人类是怎么算计他的。
但这些都不重要。
他记得他的伴侣在婚礼过后,就带他去民政局办理离婚。
只是脑子里形成的跟伴侣闹离婚并去民政局办离婚证的画面,似乎有些不真实的虚无感。
任歌的记性很好,他觉得办离婚的画面,跟他曾经在电视剧里看到的一些情节一模一样,唯一不同的是电视剧里离婚的人,变成了他和卫忱。
不过这些也不重要。
重要的是他好不容易找到伴侣了,现在却稀里糊涂跟伴侣离婚了这件事。
与此同时他的脑子里又有另一种想法在盘旋:他必须赶紧回到海底,回到族群所在的地方,人类的世界很危险,他决不能再回去了。
他已经跟自己的人类伴侣离婚,人类政府又算计了他,无论如何他都应该回到海里。
可是任歌不知道为什么,他现在非常迫切的想见他的伴侣。
离婚了也想见。
他为什么和阿忱离婚?
对了,是因为他天天晚上不回家,阿忱生气了。
也就是说,他现在应该回家哄一哄他的伴侣。
好不容易找到伴侣,他为什么要犯糊涂离婚?
他后悔了。
既然人类的世界那么危险,那他就回到海里,但是他要带阿忱一起回去,等阿忱消气了,他就找一个离族群近的小岛,他们夫夫二人以后就生活在小岛上。
一旦下定决心,任歌立刻蠢蠢欲动,他从甲板上跳了下去。
没过多久,臀部的包扎散开,血液引来了不少鱼类。
几头虎鲸将任歌团团围住,虎鲸外面是一群鲨鱼,而更外围则是想捡漏的其他鱼类。
人鱼血液的味道对海底很多生物都有极大的诱·惑力。
任歌挟持了一头最强大的虎鲸,并刺伤了它,他的血液和虎鲸的血液融合,让其他鱼类不敢靠近。
在海里漫无目的的游了几天之后,任歌遇到了Z国出海的渔船。
渔船发现前方区域的异常。
一大片鱼聚集在一起,场面异常壮观,他们通过望远镜发现了被鱼群围堵在中间的竟然是个虎鲸。
要知道虎鲸可是海王霸主,竟然被自己的同类和其他一大群鱼类围堵,实在是一场好戏。
他们打算把这一幕录下来发给海洋生物研究所,为了看的更清楚,他们将渔船驾驶的更近一些。
然后就在望远镜里看到,那头被围堵的虎鲸背上,竟然驮着一个人!
渔夫们赶紧驱散鱼群,将那个人打捞了上来。
这是一个极其漂亮的男人。
被打捞上渔船后,他报了自己的家庭住址,然后就陷入了昏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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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是O装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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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岩这人信奉实力至上,性子桀骜不驯,热爱干架,人见人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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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长这么大就没跟谁服过软。
结果看上了一个beta,追了半个月,人家对谁都好,就不给他好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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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岩琢磨着早晚有天把他一身刺给拔干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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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等他想好怎么驯服那个beta。
他忽然跟对方换了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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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beta家里赌徒的爸痴傻的妈和破烂不堪的生活环境。
薄岩忽然觉得自己挺不是人的,为难一个小可怜干什么?
正好天赐良机,他打算耐着性子循循善诱,让小可怜心甘情愿爱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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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叶一为了工作不愿做O,要薄岩配合他,去给自己的身体做腺体清除手术。
薄岩表面答应,并提出条件要他答应跟自己交往
结果转头威胁医生把腺体清除手术改成腺体修复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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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的‘配合’,叶一对他的态度逐渐软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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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他们的身体忽然换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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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岩满心以为他终于能跟叶一正式步入情侣关系。
结果叶一翻脸不认人,以学校不允许师生恋为由,硬生生在两人之间划下一道鸿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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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岩这才意识到,自己被个没心没肺的玩意耍的团团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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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我们不合适’就想打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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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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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岩的父亲发现,自己不学无术的继承人忽然变得积极上进,甚至愿意接管他的企业。
他激动地热泪盈眶,他们老薄家不用担心后继无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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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父对儿子的改变深感欣慰。
直到有天,儿子带回来一个要啥啥不行打架第一名的贫民窟bet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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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beta用比他儿子单薄很多的身体,把他儿子压在墙上亲。
被发现了竟然丝毫不知羞耻,当场要求自己给他下聘。
聘礼要求还挺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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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父看着自己儿子默不作声的,矜持的擦着被这个流氓beta啃过的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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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父亲捂住喘不过气来的胸口。
他儿子现在如此优秀,怎么能被一个流氓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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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愿看着儿子再次堕落,薄父带着百万现金跟那个beta谈判:
“想办法让我儿子对你死心,这笔钱就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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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ta吊儿郎当的在他面前翘起了二郎腿:“真连自己亲儿子都认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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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暴躁顶A攻 vs 白切黑冷情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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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情商高人见人爱
攻脾气暴躁鬼见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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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A死缠烂打追O火葬场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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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第 55 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