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大头把车开回东村口时停车,他从驾驶室下来,对站在车厢上的江民问道 :“江民,你是直接回家的话,那我就先送你过去。不过,我还是想说上两句,你还是自己好好想想和看看自己吧!现在你已经成了个什么样子。我,我是怕你回家的话,这副样子肯定是会吓到,老爸和老妈。而特别是你的老奶奶,还有那两个……很难说话的姐姐。我想还是你,自己拿主意看着办吧!但我又忍不住说上一句,现在你就别急着回家。等把脸上和头上洗了一遍,而最显眼的是你这身衣服,这上面还沾着不少的血。等洗干净了又搞好后,那个时候再回家去,就应该什么都看不见,也肯定不会有什么事。”
江民知道自己伤口出血部位,虽然出血已经是基本上止住,但是头上和脸上的血茄,还有可以摸到的血迹依然还在。就算现在把这些都洗掉的话,但这衣服上的血渍,还是完全可以看的清清楚楚。即使赶紧把衣服上的血迹全部都洗掉,那又有什么大用处,一时半会肯定这衣服是干不了,更何况妈可是非常精明的一个人。像这种情形之下是绝对不敢回家,不就是担心老爸和老妈,还有老奶奶和两个难缠的姐姐看见。如果是这样子回家,等到那时候可无法说和解释的清楚,还又要让爸妈和家人担心与牵挂。
而原本在这一年之中,给家里已经造成巨大的伤害。千万再也不能把家人,才刚刚愈合的伤口上,再重新抹上一把盐。其实退一步来说,今天的事不都是因自己一手而造成,还害的这么多东村的兄弟们。他们几乎个个不是挂彩,那就是受伤,特别是在三天以后还有一次大场子,即将就摆在面前要打响。自己总不能把事情挑起来,而到时候又躲到一边,让整个东村的兄弟们,为自己而去卖命来摆平这件事。还是不能回家只要一回到家里,到时候就根本出不来,因为头上的伤口肯定是要缝针的。而缝了针那至少一个星期后才能拆线,家人那就更不可能,还会再让自己走出家门。哪怕就是不打架,也不可能让自己独自走出家门,除非有家里人守在身旁左右,否则的话进了家门再想出来,基本上是不可能。
而有此想法的江民对大头道 :“大头,不用送我过去,暂时还不想回家。不过那你们头上,还有身上的伤口,那又该怎么办。大头,还是赶紧送他们去医院吧!先把头上和身上的伤口,处理好缝了针再说。”
听江民这一说大头笑了 :“哎呀!江民,你可和我是从小。在一起穿开裆裤长大的兄弟,真是一个书呆子。毕竟你还是第一次,和我们在一起打架负伤,哪里会知道我们是怎么来处理,和解决这些小问题。好,既然你,已经打算不回家,那我就干脆告诉你。到我们根据地去,你就会知道这些事情,不过暂时还是要对外保密。”话落大头又上车,不一下车停靠在小狗的家门前,等所有人都下车后。他又把车发动要赶紧还回去,随后黄牛从小狗家的院子里,骑出摩托车紧随车后面驶去。原来黄牛这是为了等大头,在还完车后好接他回来。
江民也紧随着大家身后进屋的进屋,见上楼的人开始上楼之时,而走在最后一个的是他。突然看见隔壁邻居,刘叔夫妻俩人正朝家走去,江民而赶紧小跑冲出门口道 :“刘叔,刘婶,等回去后,请帮忙到我家去一下。跟我爸妈就说一声,下午来不及回家打声招呼,因为看见好心大哥他们正好去火车站,我也就跟着他们上车去了省城建筑工地。不能的话等单独去的时候,怕找不到他们,谢谢!拜托了。”
刘叔仔细瞧着江民,头上和身上的伤口处,的确吓了一大跳 :“小,小民,不,不会是因身上,这个样子而不敢回家。我仔细看过只有头上,是有一个七八公分的口子,身上到看不出来问题。其实你现在这个时候,就应该待在家里,千万不能乱跑而怕影响伤口愈合。要不这样吧!我先拿点钱给你,赶紧去医院把头上的伤口处理好,但一定要记的叫医生缝针。伤口都这么大还无所谓,这么大的一个口子一定要缝七八,十几针,知道吗?等我回去后会跟你爸妈说。但不会说去省城建筑工地,而是说看见你被好几个同学推去他家玩。今天肯定会很晚回家,或者是不回家里来睡觉,这样总可以吧!”话落动手就要从口袋里,想把皮包的钱掏出来。
江民可急了而赶紧上前阻止道 :“刘叔没事,我身上有钱,你可千万别让我爸妈知道这件事情。千万也别那样说看见我还在村里,就直接说我去了,省城的建筑工地上干活。你就照我这样子说不会有事的,我又不是三岁的小孩,哪头轻哪头重还不知道,拜托了!刘叔。”
正当刘叔还想说什么时,大头和黄牛摩托车也正好骑回来。当看见江民和那个讨厌鬼在说话时,大头而赶紧跳下车来到两人身旁道 :“哎呀!刘叔,都这么晚了。想不到你俩夫妻,还在外面散步,可真的是有好心情。请两位进屋去坐一下,我煮点夜宵给你夫妻两人吃,怎么样,走吧!”话落就动手想拉刘叔进院子。
平日里的刘叔,刘婶,最不愿意同大头和黄牛,这样的混混打交道。而更别说站在身旁的他俩,不是也一样满身满头满脸都是血。看的都想吐,而也怕的更是要命。别说进去吃他们煮的夜宵,就是有山珍海味也绝对不会吃。哪怕同他们这样子的人,多待在一起一分钟,都是全身不舒服和不自在,而赶紧对江民道 :“小民,既然是这样不听劝,我也不好再说什么。我可是看着你长大的,那我这就回去照你说的办,你可一定要小心和注意伤口。千万要注意好身体,可也要学好,一定不能学坏,常言道学好千日不足,学坏一朝有余,知道吗?”在说话过程中,眼睛时不时瞟向身旁的大头和黄牛,而言外之意就是告诉江民。不能跟他们这样的小混混整天混在一起,而这头上和身上的伤口,肯定是同他们脱不了干系,因惧怕他们而不敢直说出来。
见刘叔夫妻俩走远,江民紧随大头和黄牛身后,回到他们所称之为的根据地。也不就是小狗的家,而此时小狗的老奶奶,早已经在一楼房间里睡着了。等江民跟着他俩上到二楼客厅时,被眼前的景象简直惊呆了。这,这哪是什么客厅,好像是进了医院,有一股浓浓的药水味。而医生不正是大头和小狗,他们的女朋友。只见她们正在细致的给伤者处理着伤口,当江民走进另一房间时,可又真的是傻眼了。见整个房间里面,好像是进了医院一间,正在紧急处理外伤的门诊室。
在这里什么消毒液什么消毒水,还什么止血粉与黄纱布,还有什么胶布应有尽有。可以说门诊室内有的,这里一应俱全应有尽有。甚至还看见大头他们的女朋友,正忙着并各自熟练的为伤者在头上和身上缝针。自进屋后一直躲坐一边的江民,也几乎最后是被强行,拖过去在头上缝了八针。又是被很专业的医生,包扎与处理好伤口后才放开。
江民又赶紧躲起来躺倒在床上,而身旁则是黄牛同阿猪两人,因此时的头才开始隐隐作痛的同时获知。原来大头他们常年在外面鬼混,对什么破头与身上挨上几刀的伤情,可是正常不过与见怪不怪的事情。一年下来少说也有几次,而多时还远远不止这个数,而总不可能次次都上医院,去花费不少的钱来处理伤口。可如今这世道仿佛是在一夜之间竟然变了,变的让大头等所有兄弟,都不敢相信的事实是。以前缝上几针再包扎是花不了几个钱,可不知是从去年还是前年开始,这个收费高了太多,那简直是翻了近十倍。还说不准哪个医生或者是护士,躲着去偷偷的报警,等公安他们一来原本就没有什么事。到时候都被带进去,来个一两天轮翻的提审又不准吃喝与睡觉。很有可能完全磨灭掉意志,并丧失战斗力之时的询问,就会胡言乱语的乱说一通。等到那时既使没有什么事,公安把录音拿出来,那麻烦可就大了。
所以大头他们准备了一个大型,可以随时提着走的急救包,但是在一般情形之下,还是放在小狗的家里。可别看这小小的一个包,凡医院门诊部内所有的东西和器械,包内可是应有尽有。而对紧急处理伤口的这一套器械,是能买则就买,买不到的话,就想办法去医院里面偷过来。不就是担心与考虑到,常年在外面打打杀杀,也说不定哪天或者是随时随刻,都是有可能负伤的危险。总不可能每次都是冒着风险到医院去,更何况如今的医院方面,现在也跟公安联系上了。没有以前那么简单的花些钱,就可以消灾或者是买来平安。本来明摆着没有什么事的事情,也只不过是打了一架,或者是挨上几刀和一些小伤口。可只要是等公安一来,那就无法说的清楚,所以大头他们就想办法自己搞个急救包。再加上他们一心想办法和耍尽手段,找到这些在医院上班的女朋友。她们可个个都是从卫校,或者是从医学院校毕业的人。而现目前都是在市里几家大医院里面,不是当医生就是做护士的女友。所以在处理这些小伤口方面的话,对她们来说简直就是小菜一碟,甚至包括缝针也做的很是到位。
本来缝针以后伤口至少,要在一个星期才可以拆线,可因为要大摆场子,根本就等不到正常的一个星期后拆线。所以在三天后的晚上,整个东村在社会上打罗与混的人,齐聚一起将要去面对,同十八渡狗熊他们的恶仗。也只有大头这伙人,几乎每个人头上是缝针后包着的纱布,但为了遮盖这纱布。每个人头上都带了一顶鸭舌帽,不就是怕被对方嘲笑与影响,整个东村兄弟们的势气。
在晚上七点东村人全部集合完毕,每人身上只插着双节棍。可别小看这双节棍,这可是东村人每次大摆场子时的杀手锏。他们玩的几乎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个个也得心应手。而更为主要的一点就是,双节棍目前还不属于凶器之类。不像什么刀呀!枪呀!剑呀与砍刀等,都早已经被公安列为的凶器。既使在惨烈的混战中,也至少不会造成,人命关天的大事出来。还可以出奇制胜而战胜对方,故东村人在没事时,就会聚在一起练习。而被他们认为是绝招杀手锏的武器,都是在要用的时候,个个都是藏起来插在腰间。
而这也多亏三年前的一次,江民把祖爷爷曾经传援的双节棍,言传身教给了大头他们。虽然说江民那个时候还是个学生,也根本就不在社会上玩。因多次看见好友大头他们,还有毕竟是在一个村子里的人,当每见到他们时常被外面的人。打的不行也实在是大惨,而把双节棍教会他们。却不曾想到的事,自从大头他们学会并使用,双节棍后的一段时间里。他们在外面在应对大小场子时使用出来,可次次都是旗开得胜马到成功。就这样村里另外那两伙人,也学会并使用出来效果可是显著,也不曾在有被对方压到打的地步。这时间一长又接二连三的大胜而归,从此也奠定了东村人,在社会上越打越出名的结果,依然保持到今天。
东村人不知从哪里借来三辆大卡车,同时还借来七辆大小不一的面包车,浩浩荡荡朝河西那边进发。当车开到浮桥头时,面包车时而渐断地,在一辆辆小心的开过河。他们按在村里制定好的方案,根本就不是一窝蜂的全部人员压过去。而是先由面包车上的人过河,到达河西那边地盘上后,分开埋伏在公园两边暗处。因有黑夜作掩护,一般对方人是很难发现他们。当八点差十分时,另三辆卡车上的人下来走过桥去。竟然是大头领着四十几个人着正面交锋,可这四十几个人,还被又分成两批。而走在最前面的人,就是大头和江民一伙刚好二十二个人,还都青一色头上是戴着鸭舌帽子。
时间过的真是很快,仿佛又是在眨眼之间,一年又已经很快就要过去。秋天的凉意秋天的风,以把青嫩的树叶,渐渐吹拂发黄的同时,也有不少的叶片以被吹落到地面上。虽然大大小小的树干,是在□□之中想掩饰着什么,但经不起秋风扫落叶的迅猛。而逐渐暴露出来的身姿,显的是那么的凄凉与无助。特别是当一阵阵秋风侵袭过后,又将是一轮轮带走了无数子孙后代,他们无助的身影四散飘零。在一次次击打树爷身驱过后,促使他更加顽强中挺立,祈盼春姑来临的同时又将是,新一轮生命的诞生与重新开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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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第 四十七 章 恶仗在及又轻易化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