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飞可真的不想再继续跑下去:“哎哟!不跑就好不跑就好,可是真跑不动了。懒鬼,死黑皮,求求你俩歇一下。噢,不不,是走着去,只要不跑什么去都行。喂喂,喂,懒鬼,你不是明明看了表,还走这快干嘛呢!我是没有骗你吧!是不是你家的大钟快了。”说完从书包里拿出塑料袋,心里清楚如再不吃掉的话,那再往前走同学就多了,可搞的不好等一下一个都没的吃。
覃九扭头见余力不接吴飞递上的馒头,赶紧从书包拿出一个红色塑料袋,直径递到余力面前道:“拿着懒鬼,这是妈叫带到路上吃。”
见此突变吴飞两步以挡在余力覃九中间,伸手推开覃九塑料袋,嘲讽中道:“请,还是请你……留着自己吃吧!这里我有。喂,请别用这眼神看我,黑皮请相信我,我根本不是那个意思,相信是兄弟就能理解。”
不听还好这一听余力又来气,一手推开吴飞塑料袋,而另一手抓着吴飞胳膊道:“不是说理解吗?你怎不理解我一下,原想再多躺三分钟不成,还被你打了三下屁股。而现在我只需要打三下屁股回头,那一分钟即可以解决问题,怎么样呀!死猴子不敢说话了。”
“哇噻,这小气呀!懒鬼,我也只不过打了三下小屁股。来来,来吃这个馒头,等吃饱了气也就消了,到时打不打随你决定。”吴飞再次递上馒头,可懒鬼就是不接,恨不得扔到地上踩扁,而大不了大家都不要吃了。
见此情形覃九竟然添油加醋地道:“去去,去,叫你别打,却不听偏偏要打,别等到了课间休息的时候。要是懒鬼把你拖上小山,等到那时他收拾你可别叫我,叫了也没用,知道吗?死猴子。”话落竟然手舞足蹈兴灾乐祸好不开心。
听他这一说吴飞心里的确也慌了神,气呼呼怒视着覃九道:“喂喂,想不到连你……黑皮也学会了火上浇油,这下可完蛋了。干脆这样吧!边走边把它吃掉,在课间休息时上山找个无人的地方,我自觉脱掉裤子让打三下回来,绝不失言怎么样。”话落吴飞不宵一顾瞪着覃九,又瞟了瞟身旁不发一声的余力。
吴飞不就是但心今天他俩将会联手的话,那可真的下场好惨,还是小心为妙。不能等他俩弄起那个地方来,那不笑个半死,也要去掉半条小命。清晰地记得,前年就在懒鬼床上,开玩笑的时候无意中,竟然被黑皮抓到液下时。那简直如同触电般的感觉,特痒还特喜欢大笑,如若那时候不笑的话,真的很有可能触电而死。后来他俩一个抓手压身,另一个则双手抓液下,那次大笑声如不是惊动了老娘的话,肯定会大笑而亡。至今就怕他俩联手,当见情况不妙而赶紧开溜,不能等抓到那简直就像是,猫在戏弄老鼠被制的服服贴贴。
见吴飞不在吱声,余力竟然兴奋中笑道:“真的吗?想好想清楚没有,猴子。我是真的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打你大而肥的屁股,到时候可就别怨我,下手太狠就行。”说完磨拳擦掌假装即刻,就要动手的样子。
“骗你,骗你是……小狗小猪小猫咪,小小的虫子。”这次吴飞可非常认真,且少有地静静中注视余力,并恶狠狠瞪着身旁的黑皮,恨不的食之肉,以解心头之恨。
见吴飞如此认真,余力轻描淡写中道:“好,知错能改就是好同志,没事了,一切都没事了。”话落竟拔腿朝路边早点摊飞去。
“喂喂,嘿,不要买,我俩都有呀!懒鬼。”吴飞一边说一边紧随余力追去,而覃九竟然傻傻的还站了一分钟之久,才终于反应过来朝早点摊飞身而去。
“来来,过来呀!快坐下吃包子,等吃完我们大不了跑到学校去,这样的话那也就不会迟到。”余力接过老板递上热气腾腾一大盘十个鲜肉包子,可真是香气扑鼻,伸手一摆三人同时尽情享用难的好的早餐。
包子以吃三个本份的余力,见覃九放到餐桌上的东西不禁道:“黑皮,是不是家里又来客人了。”心里非常清楚,从小到今天只要他家有客人来,老娘都会叫黑皮带点好吃的给我俩尝尝鲜。夹过覃九打开放餐桌上的鸡蛋糕,却没想到才刚刚入嘴的同时,余力竟然大声赞叹道:“唔,好吃。哇噻,可真是太好吃呀!还从未吃过这么好吃的鸡蛋糕。猴子,你再不动嘴吃的话,那可别怪我多吃你一份。”
听此一说吴飞可不干,一口下咽嘴里的半个包子入肚,赶紧夹过一个精制,且又黄彤彤的鸡蛋糕入嘴:“哇噻,我的妈呀!可真好吃又香又甜又,又..……等长大了我保证请你俩坐飞机。去,去北京上海等大城市吃,哪怕去天涯海角吃也行,只要有好吃的地方全部坐飞机去。如办不到或不能请你俩个人,那我吴飞誓不为人天株地灭。”说完大口大口咬食嘴中之物,他吃东西的样子,简直如同神仙般在享受的感觉。
“去去,去,专知道吹牛。再怎么吹牛不可能飞上天,我看鸡毛到可以飞上天,却没听说过猴毛可以飞上天这一说法。”余力故意气吴飞,谁叫他打屁股时下手太狠,屁股到现在还隐隐作疼。
吴飞才不管三七二十一,懒鬼想气我猴子,那可真的是没门。照样再夹一一个鸡蛋糕入口,并装腔作势连连点头:“唔,不错不错,好吃真好吃。嘿,黑皮,肯定又是哪个当官的亲戚到家里玩带来,老娘又叫你带来我俩尝尝是不是。”
“是呀!听妈说是北京小叔公,他到省城因公出差,而是顺路过来看看在市里的亲戚。”
其实覃九也是第一次见小叔公,他高大个子胖呼呼的一个人。对于小叔公那张脸,一眼就可以看出,可亲可敬可爱又特慈祥。昨天见邻居玉姨等人,又私底下聚到一起议论别人,家长里短锁碎之事。而以前凡家里只要省城或外省亲威到家后走后,她们也都会聚在一起私底下议论。好像次次离不开一个官字,曾经也问过爸妈只是笑而不答。而昨天她们的议论中好像听到,这次家里来的小叔公,他在京城可是当大官。像老覃家有这么大,又有这么多当官的亲戚,随随便便哪怕只是帮一下,他家里哪还会现在这样苦。还听说过不少关于大人之间的事情,原来是爸妈不肯答应亲戚们帮忙,要不能爸妈早就端上铁饭碗,或者都进了政府机关部门工作。那也很有可能不是当上小官,就成了大领导,至少搬进六层厂里的宿舍搂里住了。而为这事昨天还问过爸妈,又没有正面听到回答真与假,但可以肯定小叔公是当官。至于到底有多大就不知道,爸妈对于所有亲戚家里的事,一直都是守口如瓶,生怕邻居们知道又是她们茶余饭后,闲聊中的资本。
覃九笑笑中对吴飞与余力道:“这蛋糕是……是小叔公,他从北京带来其中的一种。家里还有好多样,说不定过几天妈又叫带来你俩尝尝。快吃呀!猴子,只等你吃完,我们三个又要跑去学校,不能真的怕会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