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 第21章 第 二十一 章 贪玩闯下大祸

余美珍顿时感觉有那么一点不好意思：“姐姐，别夸小妹了，搞的我都不好意思。其实，我才是最笨最最愚蠢的一个人。”说完害羞地微低下头。

见余美珍这样不得不令冯紫霞，王燕笑的简直是合不拢嘴，在偷乐中的确非常地开心。

而此时的吴飞，余力，高飞键，覃九，张军，江湖海只离她们不足十米远远的距离。原来他们也是刚刚才想起，曾经所栽下的小树，就不知现在到底长的如何才过来瞧瞧。如不是见王燕，冯紫霞朝这边走来，他们也不可能想起曾经所栽种下的小树，即然想起那就过去看看长的如何。

不来不知道这一来吓一跳，一年多没过这边来，可以说无数次上山却从未来过这边看一下。山虽并不是很大，但一般上来后几乎在小顶，或者是在山前走动与戏耍，可以说在潜意识里已经完完全全忘却。忽然见许多黄丝带，红丝带，甚至还有整条的红领巾。已被无情的岁月吹残的支离破碎，只剩下一点颜色的印记与残存模样。而伸手随便一触碰，转瞬之间化作粉未随风而去。可它们却在残缺情形之中一直默默无闻，风餐露宿中坚守岗位。紧紧抱着小小的树身，给他们鼓劲与打气要坚强，也只有坚强才能体会生命意义的伟大。而我们这些兄弟同小树一家，在历经春风春雨中洗礼与接受考验，在夏天炽热中经受烘烤与检测。而又任凭金秋成熟飘香中感受着失落与无奈，还必须忍受寒冬凄凌吹残依然傲立。这不正是人类所祈盼我们快快健康成长，为人类贡献出清新的氧气。当眼前小树一家忽然见到昔日恩人们的到来，为答谢这批少年曾经赐予的生命。在尽力万分艰难中也要挺胸抬头，也要伪装自己的□□，笑脸迎接恩人到来的同时扭动着身姿，跳起了欢快的舞蹈唱出了银铃般的歌声。

当恩人们毫无征兆到来众兄弟姊妹的身旁，当无奈显露出疲惫不堪神情。在刹那间也要强装出激动与兴奋，包刮以残喘丝带的兄弟姊妹。虽然大家都很艰难但随着风哥的来临，也不时朝恩人们点头致意。并扭动着身姿跳起欢快的舞蹈与唱起不算动听的歌，为的就是迎接恩人的到来。

当大家见此景深感岁月无情的力量，还有四季轮回中魔力的变幻，不得不钦佩与产生对自然界伟大的感叹。曾几何时贪玩栽种下的小树，是有意，但更多则是为了好玩。昔日那天下午欢快植树印记中，在结束时还有许多黄，红丝带以及少数的红领巾，都把她们一一绑在那刚刚栽下的小树身上。见她们随风起舞摇摆不停，在小树与丝带开心的同时，不时像我们点头致意。而实则那天整整一个下午，我们是单纯的开心至及，现只依稀残存在每个人心底以成模糊的印记。但坚信随着小树的长大，而我们也逐渐长大成人，至于成人后的自己怎样那就无法去判定。

在近两年初中学海畅游里面，同学们又投入全新的起跑线上奔赴征程。从刚开始相互之间的陌生，而逐渐成为了好友，甚至以称兄道弟姊妹相称。是进入欢声笑语与嘻笑打闹的天堂，是有感亲情友情相伴中的求学之路，也有在惆怅，徘徊，失落与长叹中迷失了方向。暮然回首在憧憬美好明天的渴望中，也会出现太多的变数与产生迷失方向的惧怕。但无论如何日历总是在一天天过去的同时，是在人们手中撕碎而飘去了远方。而其实每位同学皆留下难忘的印记，还有那渐高的身体与逐渐成熟的脸庞。

此时此刻在高飞键脑海深处，忽然涌起昔日一幅清晰的画面。记得有一天下午放学后，自己从老师办公室刚出来，三班的班主任谢老师，匆匆忙忙找到李老师道：“哎呀！快去看看，在小山的菜园里，你是不是种了花生。有一伙学生好象也有你班上，不就是那几个调皮捣蛋鬼正在地里乱来，快去看看吧！”

当时见李老师匆忙朝这小山赶来，好奇心起也紧随李老师身后，来到山的那一边。在那一边有半边山几乎从山脚直至山的中部，都开垦出大小不一，有圆有方有长有短，有大有小各种菜地。事后才知道那一大片所有的菜地，可都是本学校老师在课余与休息时间，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开垦出来。而地里栽种下许多各种不同季节性的蔬菜，但大部份都以辣椒，茄子，豆角，萝卜，丝瓜，红萝人，苦瓜，包菜，白菜，空心菜等。还有的种下红薯，芝麻，花生等等，以减轻家中的经济负担。而所有菜地周围有的用上细小竹子，有的是以小竹或细木棍，还有些干脆把叫不出名的小树栽种四周。竟还有栽下生命力顽强带刺并开有红，紫白色小花的腾。因为可以借助细木棍生长后爬满菜地四周，这样也能作为菜地边界以驱分，但不论如何驱分反正皆有一个小出口，而起到进出菜地门的作用。

当时天还没有完全暗下来，有蒙胧的光线，可在二十米左右距离范围内，是完全可以识别对方谁是谁。难怪当李老师走着走着，在离莱地还有十五米远的距离时竟停了下来。正因为她完全看清那些调皮捣蛋鬼的模样，故一个闪身躲在一处稍高菜地边。看的出她并没再观望，那几个在莱园里肆虐的人怎样的乱来，更没有想冲上教训他们一番的意思。只是想让那些捣蛋鬼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赶紧走人，以免正面相见或交锋，到时双方都处于尴尬境地故意而为之。

即使上前的指责与漫骂，又能换回来花生在地里平安无事地生长，答案是，不可能。既然不可能又何必上前指责与漫骂，反过头来想想看这些调皮捣蛋鬼，还没到丧心病狂地步。至少菜地周围栏栅可见完好无损，是小心翼翼偷偷摸摸从菜园门进入。要想想其它老师的菜地不此一次遭受到洗劫的同时，就连菜地的栏栅都搞破，甚至是搞烂丢弃那才可恨可气。但更相信的事班上这些同学，也不至于特地找到地里来捣乱，以报在课里课外对他们要求的严格。因该是为地里还未完全成熟的花生而来，他们想尝尝新鲜花生的味道和感觉吧！有此想法的李老师故一直等到看见他们，又悄悄地偷偷摸摸溜上山后，又从山的那边下山，踏上回家之路才站起身回家。

原来还真有一班那八个人，其实他们关系并不好，可以说从四面八方的小学和居住地被分到一起。现到了一个全新的中学又成了同班同学，的确从陌生现应该到了相对熟悉的过程中。但为了寻求开心和刺激，而一次又一次聚在一起。不就是为了眼前的好玩，也寻找到开心和快乐的地方，才出现那天傍晚发生的一幕。

那天其中有花花公子张写，矮脚虎江湖海，猴子吴飞，大马哈马正明，小花花正其。甚至就连黑皮覃九，懒鬼余力，星星齐小星等人。没想到他们放了学后并没有直接回家，而是上了山又悄悄地偷偷摸摸，溜到那块栽有花生的菜地里肆虐，纯粹就是为了开心好玩与刺激。

其实花生地对于市里长大的少年来说，他们根本就不认识，可以说连见都没见过是怎样在地里生长过程，也更识别不出来花生长的怎样。而更为准确地说，就连最起码吃的米饭，如水稻从下种，插秧，施肥，灌水，捉虫，割禾，打谷等等。这最为基础的农业知识，这八人中没有两个以上的人懂。如不是从电影电视上面看到这些过程的话，还真不知米是从何来，莱又是如何生长。

他们在寻求快乐与刺激的同时，又得到一种自我满足的快感。那天如果不是周大虫说，李老师家的花生地就不会遭秧。因为周大虫家住在二十里外的乡下，上下课都是骑辆自行车来学校。而午餐凡只要上学时都会带一个大饭盒，在哪里面装有家里带来的饭和菜。中午放学后基上是在教室内解决，吃完饭一般情况下同班上，还有几个不方便回家的男女同学聚在一起。聊聊天或上小山玩玩，然后就回到教室小睡一会，或者自学课本上的知识。而周大虫也会看课本或做作业，有这样的学习态度，也难怪学习成绩保持在班上前十名左右。

而那天下午课休时一句玩笑话，他说发现一块长势良好的花生地。只因这句话立既打动了其中几个人，后经商议放学后去偷吃。为的就是尝尝，刚从地里挖出新鲜花生的味道。但他们确实不知那块花生地是李老师家的，如果知道的话，相信打死也不敢做出这种傻事出来。

记得还有一次是上午放学后，因感冒并有一点小烧，没有回家吃午饭而是直接拿着饭盒去学校食堂。一般是离家比较远回家吃午饭不方便的学生，以及单身老师或偶尔老师亲属来打饭。其实在早上出门上学时妈就说过，不想请假那就干脆在校食堂打饭，吃完后找一个比较安静的地方好好休息一下。

吃过午饭整个学校感觉变的及其宁静，等把饭盒清洗一净，就在食堂边找到一个比较干净的地方躺下休息，而书包就当成枕头不一会儿就熟睡过去。

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人从身旁匆匆而过，也许正因为他们的匆忙，而受到惊扰从熟睡中惊醒。大概睡着还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原来是六班林建国，王美强，谢小湖，毛东海四人偷偷摸摸竟朝老师菜地溜去。在吃饭的时候就看见他们四人，往食堂这边走来，当时根本没有过多猜想他们放学后怎不回家，而一直躲在食堂外一角聊天与抽烟。

还是在下午第一节课休快结束，第二节上课钟声已敲响第一遍时。才听到班上有同学传来消息说，六班那四位男同学，因中午趁老师午休时。竟然溜进班主任马老师菜地，偷挖了红薯把整个菜地，简直翻了个底朝天。上第一节课又正好是马老师的物理课，见他们四人嘴角还残留生吃新鲜红薯，并没有完全清洗干净的印记。而凭这点可以判断，就是他们四人所为。经进一步询问才得知红薯地遭到的洗劫，正是他们四人趁老师，基本全在午休的时间而犯下的错误。可他们说的更为直白，看来瞧去也就那块地里的红薯长势太好……而他们从上课开始罚站直到下课，课休时四人还被叫进办公室。但要求他们每人，必须写一份检讨与保证，此事才算告一段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