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黄老爷家。
黄四郎正对着他手下的胡千,翻着三张k的扑克牌。
黄四郎:“先打哪一张牌?”
胡千听罢,尴尬的笑了笑,表示自己不知道。
“嘿嘿……”
黄四郎见状又提醒道:“请客,斩首,收下当狗!”
胡先听完,好像明白了啥,随即语气坚决的向前一切手,说道:
“斩!”
黄四郎:“No!”
胡千惊异:“No?”
“请客!”
黄四郎说完,笑着拿起了桌上一张小王的牌。
…………
另一边,县衙内。
“鸿门宴凶多吉少!”
汤师爷接过黄四郎的请帖,对他身前的张牧之说道。
张牧之:“什么TM鸿门宴,就是恶霸请土匪。”
汤师爷听完心急的回道:“项羽请刘邦啊!”
“刘邦后来干什么去了?”
“当皇帝了。”
“项羽呢?”
“……”
“那赴宴!”
张牧之听完,吹起了口中的暗哨,叫他的兄弟们准备行装去黄四郎家埋伏,然后递给了汤师爷两把手枪。
“走,去会会黄四郎!”
…………
很快,张牧之等人便来到了黄家。
随即张牧之,汤师爷,黄四郎三巨头,便在饭桌上开始了笑里藏刀,惊心动魄的较量。
然后张牧之与黄四郎两人,因理念不同彻底闹掰。
临走前,黄四郎给了张牧之180万剿匪的承诺,并送给了县长夫人的两颗宝石。
张牧之笑着接受了。
(PS:由于原作《让子弹飞》这里实在是太牛逼了,不好写出来,作者水平太菜就直接跳过了吧。)
…………
接着,鸿门宴后,黄四郎家里。
黄四郎:“今晚,杀鸡取卵!不要让人以为吃了我的饭,死在我家里,死在半路上。”
黄四郎周围的手下听罢,都齐声大喊道:
“明白!”
“哪个是鸡?” 黄四郎见状又问道,主要看着他身前的胡万。
“县长!”胡万回答道。
“那么卵呢?”
“是不是把县长给骟了?”
“钻石!钻石,钻石,钻石,钻石!我的两颗钻石!”
黄四郎听完胡万的回答,立马发火了,揪着他的耳朵怒骂道。
“老爷放心,你要的钻石,我这就给你弄回来!”
胡万被揪着耳朵,吃痛的回答道。
黄四郎:“呼……I'm sorry.”
胡万:“My pleasure, sir.”
“明白不明白,为什么派你去?”
黄四郎听罢,又对着胡万问道。
“因为我死了!”
“那你为什么会死呢?”
“因为我让老爷丢脸了!”
“对喽!如果你活着,早晚都会死。如果你死了,你永远都活着。”
胡万:“明白!”
黄四郎:“杀鸡取卵!”
…………
另一边,喝醉了的县长,没有和夫人睡。反而是进了另一个房间,抱着汤师爷睡。
张牧之:“我不能酒后欺负一个寡妇!是跟你睡,不是睡你!”
同时,老六为了庆祝他们为贫民们发农具忙活了一天,便买了几只烧鸡,拉住要睡觉的小九,带他到后院的厨房里,悄悄的吃了起来。
“九弟,香喷喷的烧鸡哟。睡什么睡,起来吃。”
“斯哈……(吞口水)来啦!别吃这么快!六哥给我留点……”
紧接着,黄四郎安排的杀手便来到了县衙,潜伏在墙头上,一露头,便对县长和老六小九的房间,猛烈的开火。
“呯呯呯!”
枪响声不断响起,碎石飞溅,县衙里的张牧之等人,见状也迅速的拿起枪开始反击。
在一阵激烈的交火后,杀手们被全诛,只留下了一个活口胡万,张牧之等人无一人伤亡。(PS:这武力值差距有点大呀!)
然后,张牧之在敲出胡万知道的情报后,便一枪崩了他。站在远处,看着正抱着夫人大哭的汤师爷。
汤师爷:“啊!我说我当不了县长!你非花钱让我买这个官!现在官被人家抢走了,你也就这么死了!”
与此同时,老三走到张牧之的身边,开口说道:
“黄四郎带人来了,说是要帮我们打麻匪。”
另一边,汤师爷:
“她是我老婆!我是县长!我就是马邦德!啊啊啊啊啊!”
又另一边,张牧之对着老三说道:
“让他(黄四郎)进来。”
“县长如何了?县长如何了?你们追,一个麻匪也不能跑!”
在得到准进的允许后,黄四郎火急火燎地走进县衙,脸上满是焦急之色。紧接着,他便看见张牧之抱着夫人,浑身是血,靠在柱子旁,不知生死。
于是乎,黄四郎便立即痛哭起来,但很快又被装死的张牧之吓得止住了嘴:
“天杀的麻匪,伤天害理,县长刚刚上任,竟和他的夫人双双……”
“啊啊啊!我说我当不了这个县长!你非得给我花钱买这个官!现在官倒是到手了,你倒是这么走了!啊啊啊啊啊!”
“她是我老婆,我就是县长,我就是马邦德!”
张牧之说到这里,站在不远处的汤师爷,不由得撇了一下头,“呸”了一下,心里估计再说:臭不要脸张麻子,不知羞耻!
另一边的黄四郎,见状也失望的撇了一下头,然后向张牧之走去。
但黄四郎不知道的是——与此同时,汤师爷看了他一眼,随即低下了头,脸上满是杀气,握紧了手中的枪;甚至站在远处的六子见到他,也握紧了手中的枪,但被小九拦了下来。
“你呀,太年轻了,不该一进城就枪毙麻匪,他们一定会报复你的。”
说着,黄四郎还蹲下了身子,拿着手帕擦张牧之的眼泪。
“不哭,不哭。”
“啊!她是为鹅城死的,得厚葬她啊!得让所有的乡绅都过来啊!”
“都来都来,我会安排。”
黄四郎说到这里,双手搭在了张牧之的肩上。
然后两人便因夫人的死,痛哭起来。
“啊啊啊,哈哈哈哈!”(PS:这TM是哭?)
…………
第二天,黄四郎与张牧之带着乡绅们,为夫人举行葬礼。
然后他们被麻匪打劫了,绑走了黄四郎和两大家族的族长,但令人没想到的是,被绑走的那黄四郎是替身……
“给我打,狠狠的打。”麻匪走后,黄四郎手下的人赶到。
“千爷,别打了!赶紧回去备银子吧!三天收不到钱,麻匪可是要撕票的。”
汤师爷见状,向指挥着黄家人的胡千大喊道。
但突然一道声音响起,让汤师爷闭住了嘴巴。
“撕!
让他们撕!
一定要让他们撕!
替身就是为我干这个的!
这个钱,我一分都不出。不过两大家族的钱,一定会过你们的手。
弟弟,不要为我担心啊!千万不要为我担心!哈哈哈哈哈!”
只见黄老爷站在一处山坡上,对山脚下的张牧之等人喊道。
同时胡千跑到了他的身旁,开口说道:
“老爷,我怀疑胡万投靠了张麻子!”
黄四郎:“一定要找到胡万,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另一边,山脚下的张牧之,见黄四郎等人离开,开口对他身边的汤师爷说道:
“这替身这么有用啊!得空帮我也找一个。”
汤师爷无语的回道:“张麻子,你真是没羞没臊!玩砸了!”
张牧之:“砸了吗?”
“砸了!”
“我怎么觉得刚开始啊?”
…………
接下来,两大家拿钱赎人,张牧之的兄弟们也就收钱放人。然后把钱摆在了县衙内一处屋里的大桌上,摆得满满当当的。
“哈哈哈,夫人,你要是晚走两天,就能亲眼看见了!”
拿着钱的汤师爷,又哭又笑的说道。
“嫂子要是不走,这钱都到不了这桌上。”
老三回道。
“对,我老婆的命换来的这些钱。她,睡着觉就没醒来过……啊……”
“师爷不哭,嫂子是英雄!”
周围的兄弟们见状都敬酒,安慰汤师爷。
接着,老七提出要拿钱走人,众兄弟都赞同。除了老二,老六和小九没说话,静静的看着张牧之。
另一边,张牧之倒是坚定的拒绝了。
“不走,钱不是黄四郎送来的。”
老三:“大哥,两大家族的钱不算钱啊?”
“我要的是黄四郎的钱。”
汤师爷听到这里怒了,急忙的走到张牧之身前说道:
“你不刮穷人的钱,也不要大户的钱……”
接着,张牧之打断了汤师爷的话,想起了夫人的死和鹅城受苦的百姓,开口说道:
“夫人这条命,必须黄四郎来偿。”
(PS:改了之后,这理由稍稍有点牵强,大家假设它不牵强吧!)
汤师爷:“你这是玩命啊,赌徒!”
“这就算赌了?”
“算?就是!还赌不赢!”
接着,张牧之还是坚决的让众兄弟们留了下来,人不走,把钱也发给穷人。同时悄悄的给了小九和老六他们一大笔钱,让他们更好的去发动贫民。
…………
这之后小九带着老六,继续在鹅城周围的村子里发着粮食与农具。
同时他们每走过一个村子,便组织起那个村子里的年轻人,来帮忙一起发。
接着,年轻人们便在小九的带领下,组成一只只小队伍。或是扛着锄头;或是担着扁担扛着竹筐里装的大米;或是牵着牛和驴子……
在围观的村民们的笑脸中,与他们一起搬着东西,挨家挨户的给他们送去。
即使身上汗流夹背,肩上被勒出血痕,也没有丝毫抱怨。
很快时间到了中午,小九等人来到一个叫单家村的地方。在当地老农——罗老汉的热情邀请下,暂住在他家休息。
与此同时,村里的小孩们也都待在罗老汉家里,随意的坐着,好奇的看着小九等人。
只见此刻小九在院子里摆摊说书,用很浅显生动的语言,从鸦片战争讲到十月革命,宣传了劳动与民主的思想,给孩子们扩展视野。
这让周围的孩子们包括老六,都听得津津有味。
甚至院子的围墙旁,还围起了不少年轻人和老人,也听着小九说书。
接着,刚说完一个故事的小九,看着他身前坐着的几十个小孩,欣慰的笑了笑。
起身从包里拿出了糖果发给他们。
然后再给周围的村民们讲了几个故事,便清场收摊与罗老汉闲聊起来。
只见此时,罗老汉手中拿着猎枪,与小九谈起他农闲时打猎的经历。
罗老汉的孙子小豆子,则靠在老六身旁吃着糖果与他玩耍,很是可爱。
“小兄弟,你们来此不只是为了发钱吧!”
罗老汉与小九闲聊完,突然说道。
“……”小九听罢没有说话。
见此,罗老汉又开口说道:
“我曾经参加过松坡将军的护国战争,后来退伍回到了老家。对这鹅城四周的村子都很熟悉,如果县长和你需要帮忙的话,可以尽管吩咐老夫。”
小九:“为什么要帮我们?”
“因为你们是好人……我想村里的乡亲们也是这么认为的,如有需要他们也会帮助你们。”
“嗯,多谢!”
接下来小九等人便在罗老汉的帮助下,继续发放农具。同时在暗地里,悄悄地拉拢符合条件的贫民,并发枪在隐秘的郊外进行秘密训练。
值得一提的是,刚开始小九一个人也没拉到,还是在罗老汉的帮助下才找到了合适的人选。
接着在大家的帮助下,小九的队伍便逐渐从一两个人开始慢慢的壮大了。
与此同时,黄四郎的手下也开始在村子里随意的转悠起来。
见贫农们,只是得到了新农具后,干活变得更积极了,没看见什么其他的事,便离开了。
…………
另一边,鹅城。
老二和老三在发钱时,被花姐逮了个正着。然后他们二人绑着花姐,进了县衙,接受批评,同时花姐在得知张麻子的真实身份后,吓晕了过去。
同时黄老爷知道县长发钱,十分诧异,派手下的人去搞乱他们,接着走了新的三步棋,第一步便是到省城查清县长马邦德的底细。
然后怒骂了胡千还没找到胡万,说了自己是多么的想他。再之后,胡千向黄四郎汇报了,小九老六他们给贫民发农具的事。
黄四郎问:“所以呢?那群泥腿子是个什么样的反应?”
胡千回答道:“也没啥,就是有了农具,干活更快了。”
黄四郎:“嗯……那就先不管他,等杀了县长,再让他们一家人走的整整齐齐!”
…………
第二天,被黄麻子祸害的一对夫妻,来到县衙外敲冤鼓。
这让汤师爷突然正义感爆棚,手舞足蹈的向张牧之等人骂道:
“……恶心,恶心呐,恶心!呸,太恶心了!”
汤师爷骂完,便小跑着向县衙外走去了。
张牧之见此,也就看了看他周围的兄弟们。
第一个看的是老七。
“大哥你是了解我的,我从来不做仗势欺人的事,我喜欢被动。”
听完张牧之转头看向老三。
“大哥你是了解我的,以我的习惯,万事不求人。”
张牧之听完,又转头看向老四。
“大哥你是了解我的,如果是我,不会有人活着来告状。”
张牧之听完,又转头看向了老五。
“大哥你是了解我的,我老五虽然岁数最大,我、我至今俗称处男。”
老五说到这儿,周围的兄弟们都噗呲的笑了起来。
张牧之见状,又转头看向了老六与小九。
“爹,你是了解我们的。长这么大,我们连女孩子的手都没牵过……”(PS:小九不是狂人,就算是那也只是牵了闺女的手。)
两小鬼说罢,周围的兄弟们又噗嗤的笑了起来。
然后张牧之看向了最后的老二。
“别看着我呀?大哥,你是了解我的,如果我出手,那趴在桌上的,应该是她老公。”
“噗…哈哈哈……”
听到这,周围的兄弟们彻底忍不住,尽力捂着嘴,偷笑起来。
张牧之:“我听出来了,你们个个都身怀绝技。但是,有人骗了我。”
周围的兄弟们听罢,问道:“谁呀?谁呀?”
张牧之:“老汤。这么明显的事儿,一个师爷看不出来?这明明是黄四郎老狗日的找人冒充的。”
说着,张牧之举起了他身旁麻匪的面具,然后插起双手,放在桌上。周围的兄弟们见状,也向桌子中间靠近了些。
张牧之:“他今天很反常,心里一定有鬼!”
…………
接着张牧之和他的兄弟们,便拿着枪去找老汤。结果撞见了,老汤来讨债的老婆和八岁的“大”儿子。
然后在一片嬉笑声中,张牧之便把那两颗宝石送给了老汤的老婆,让她赶快回去赎钱,救她的小儿子。
…………
这之后,老二和老三来到花楼,与花姐一起整了个肉的Bicycle(自行车),然后被黄老爷撞见,来了个美人救英雄。
…………
再之后,张牧之让兄弟们“梳妆打扮”,通过埋胡万等人的尸体,后脑勺插羽毛辨别敌友的方式,打算出门发钱,埋伏黄麻子一波。
同时张牧之告诉汤师爷,黄四郎今晚会找他。黄老爷怎么聊,你就怎么聊,要慢,沉住气,越慢越好。
…………
黄四郎:“你亲眼看见县长亲自带队出发?”
胡千:“我亲眼看见了!”
“你亲眼看见县长亲自带队出发去发钱?”
“我亲眼看见了!”
“他戴的是几筒?”
“九筒!”胡千说着,抬手比了个九字。
黄四郎:“好极了!今晚不抢钱,杀人!”
“杀谁?”
“带九筒的县长!”
“杀县长不用带面具,您等着验尸吧!”
“回来!全给我带上!”
“……”
“麻匪火并,县长暴死,听着多么顺耳!”
…………
然后,张牧之埋伏了一波黄麻子。另一边的黄四郎,则以为是自己胜利了,满心欢喜的带着汤师爷,来到了事故现场。看尸体。
“师爷,来来,请!哈哈哈,或许是你的恩人呐!”
“您才是我的恩人!”汤师爷听罢,对黄四郎低头。
“哈哈哈哈!”
“既然我是你的恩人,那就听恩人的话,揭开看看。去吧,看看。来,照上照上。”
黄四郎说着,把汤师爷往尸体旁推了推。然后黄四郎的手下把灯举在了尸体上。
“什么情况!什么情况!什么情况!”
揭开尸体面具的汤师爷突然大喊道,这让他身旁的黄四郎得意的笑了起来,然后也看了一眼尸体。
“哎!胡万!怎么会是胡万?”
“嘿,怪了……”
另一旁的胡千看了尸体也惊讶地说道,然后他身旁的黄四郎生气的对他举起了枪。
“全是黄家的人!麻匪呢?麻匪呢?麻匪呢?”
“轰隆隆!(打雷声)”
“胡万,就是麻匪!麻匪,就是胡万!”
与此同时,在闪电一闪一闪的照亮下,张牧之等人穿着正装,从黑暗中霸气的走了出来。
紧接着,黄四郎等人把枪指向黑暗中。
“杀县长夫人,绑架豪绅,祸害鹅城百姓。就是你黄老爷家的胡万!我说你为什么不出钱剿匪,原来你是贼喊抓贼啊!”
与此同时,张牧之见黄四郎拿枪指着他,怒骂道:
“你拿枪指着我!你拿枪指着我!你想跟我火拼?”
“呜(黄四郎的皱眉声)”
接着黄四郎把枪往下一甩,对着胡万的尸体连开数枪。
“呯呯呯!”
“你们看到了没有!这就是当麻匪的下场!就算是我亲爹也得死!”
黄四郎说着,还多次甩手狠狠的指着胡万的尸体,又补了几枪。
“死有余辜!早晚!”
“麻匪胡万又让黄老爷枪毙了五回。大义灭亲?杀人灭口?杀人灭口,你就是麻匪的头子张麻子!要是大义灭亲,那好办!”
说到这里,张牧之先指了一下黄四郎,再指了一下这自己。
“你出钱,我剿匪。”
黄四郎: “好啊!三天之后,一定给县长一个惊喜!”
张牧之听完,又转头看向了黄四郎身旁的汤师爷。
“汤师爷,他是胡万的恩人,现在又成了你的恩人,你给翻译翻译什么叫惊喜!”
汤师爷听完,没说话。
张牧之:“翻译翻译,什么叫惊喜?”
汤师爷:“这还用翻译?”
张牧之:“我让你翻译给我听,什么叫惊喜?”
汤师爷:“不用翻译就是惊喜呀!”
突然黄四郎插嘴道: “难道你听不懂什么叫惊喜?”
张牧之:“我就想让你翻译翻译,什么叫惊喜!”
汤师爷听着跳了一下:“惊喜嘛!”
张牧之:“翻译出来给我听,什么TMD叫惊喜!什么TMDTMD叫惊喜!”
汤师爷听完自己也吼道:“什么TMD叫惊喜啊!”
黄四郎:“惊喜就是三天之后,我出180万给你们出城剿匪,接上我的腿!”
说着黄四郎,还比出了数字。电光照在他脸上,更突显他此刻的杀意与愤怒。
“明白了吗?”
说完黄四郎摆开双手,十分气愤的一笑。
汤师爷:“这就是惊喜呀!”
张牧之:“翻译翻译。”
听罢,黄四郎与汤师爷脸都塌了下来,十分诧异。张牧之周围的兄弟们见状,都捂着嘴笑了起来。
张牧之:“翻译翻译!”
汤师爷:“惊喜就是三天之后,给你180万两银子,出城剿匪,接上他的腿(黄四郎)。”
“哈,大哥这就是惊喜啊!”
张牧之听罢,突然脸上露出了笑容,与他身前同样笑着的黄四郎握了握手。
“小弟我愿意等你三天。”
“好!”
说完张牧之,脸色一沉,把汤师爷拉到了自己的身边,然后退后了几步,对黄四郎说道:
“黄老爷!汤师爷是我的至爱,你可不能夺我所爱啊!”
“了然,了然!” 黄四郎赔不是的(微笑)对张牧之说道。
然后目送了县长离开。
有趣的是县长离开时,还用小拳拳捶了汤师爷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