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兰帝国,奥列大帝三世10年,4月1号。
奥丁港迎来第十次国王生日庆典,在这举国同庆的盛大的日子里,奥丁港也举城上下欢庆不已,开启了许多庆祝活动。
一时间整个城市张灯结彩,到处都挂满了国旗、气球、彩带和国王画像。
甚至奥丁港城防军,还在奥丁城中心广场,举行了盛大的阅兵仪式——
西兰帝国的新式战机,飞行魔导中队,陆军坦克方阵,帝**人,整齐划一的从广场上通过,极大的振奋市民们的精神与国家自信心。
这让人们纷纷高呼:
“国王万岁!”
另一边海军最新型的10万吨级战列舰,也在海港的阅兵仪式中出场。
几架海盗二型侦查机,还运载着摄影师和记者,实时为人们用魔法镜像投影进行转播。
魔法电视里,那如海上巨兽般庞大的钢铁身影,让无数西兰帝国的子民们感到震撼不已,纷纷欢呼:
“帝国万岁!”
但这些与阿拉里没什么关系,下午6点阿拉里完成魔导器仓库的后勤统计检验工作后,就换下军装,下班回家。
走出总部大门,阿拉米便来到车棚,从裤兜里拿出钥匙解锁,叮铃铃的坐上自己的自行车,骑行在奥丁城宽广、拥挤、繁华、喧闹的街道上。
“哗哗,嘟嘟。”
马车,骡车,自行车,蒸汽机车,井然有序的行驶在街道宽阔的的马路上。富人,平民,运货工人,小商小贩,各个阶层各种身份的人,在奥丁港来来往往,人流不息。
此刻奥丁港的子民们,都沉浸在国王庆典的喜悦中,以巨大的热情欢呼着假日的到来,即使到了傍晚,奥丁港各街道上依然人山人海。
好在奥丁城政府有钱,街道扩修了几次够宽,甚至街道旁的路边上,还整齐的安上了昂贵的路灯和绿植。
这使得虽然整个奥丁城车水流龙,但没有堵车。
半小时后,阿拉里回到奥丁港卢尔区东街的家里,在院子里的车棚中锁好了车。
再他与父母吃了顿团圆饭后,阿拉里便趁着庆典三日的假期,慢悠悠的离开家门,由东街向西街的酒馆走去。
繁华喧闹的街道上,人流涌动,张灯结彩,各种各样琳琅满目的商品,陈列在马路两旁,商店玻璃橱窗内的展台上。
衣服、美食、装饰品、鲜花、油画、玩具车应有尽有。
正酒馋着的阿拉里,一边走马观花的看着繁荣兴旺的奥丁港,一边回想着美酒的芬芳与美丽的姑娘。
忽然,阿拉里注意到一家在他身旁的蛋糕店,并很快被展台上秀色可餐的蛋糕所吸引,于是他便走进店内,掏出20多卢克买了一盒提拉米苏蛋糕。
“国王庆典大特惠!24小时通宵营业!
250g美味大面包仅需6卢克!”
看着展台上写的促销活动,阿拉米思索了一阵,觉得回家的时候,还可以顺路买些面包。
“谢谢惠顾!欢迎下次光临!”
“嗯。”
思考完毕,阿拉里便提着提拉米苏的礼盒,走出店门,向卢尔区的西街走去。
春分的雨后,万物盎然,生机勃勃,懒散和怀旧的心绪联结起来,纠缠着阿拉里。
不到半小时,阿拉里便拐过七八条小巷,逐渐走进灯红酒绿,未成年人勿进的红灯区。
红灯区里,阿拉里常去的那家妓院是不卖饭的,饭菜必须另外从楼下的酒馆叫来,才几步路就需加许多钱,让人很不划算。
好在阿拉里先去的是一二楼的酒馆,那里有可口的下酒菜,并不专为买醉,无非想姑且逃避一下工作中的无聊和腌臜罢了。
第一层的酒馆外是渍痕斑驳的墙壁,看上去有些年头了,墙上贴着一些美女的海报和告示,酒馆门旁挂着的黑板上还写着今日的酒水特惠。
此刻天已经黑了,好在红灯区里路灯不少,不断发出白皑皑的明亮的光。
阿拉里晚餐本没有吃饱,打算在到酒馆里再吃一顿。
走进酒馆外,阿拉里随手推开了门口棕色的半腰百叶门,走了进去。
再与大厅里一些熟悉的酒友们打了声招呼后,阿拉里便跨上那走熟的屋角的楼梯,由此径到了二楼,上面也依然是十几张小板桌和换嵌了玻璃的后窗。独有的是,二楼的装修比楼下漂亮了不少。
接着阿拉里来到二楼的吧台,点了杯酒,就回到自己的老位置上,自顾自的喝了起来。
阿拉里:“一杯天使的馈赠——菜?一份薯条、披萨,还有炸鸡,番茄酱要多。”
吧台服务员:“好的,阿拉里先生。酒20,菜60,一共80卢克。”
“给你一个银兰,多的二十卢克不用找了,算是给你的小费了。”
“谢谢先生!”
说着阿拉里掏出一枚银币,递给了服务员,随即他便拿起已经被调酒师调好的酒,回到自己的位置上了。
对金银的狂热追求,开启了欧洲的大航海时代,由此引发了欧洲殖民者们,对新大陆不断开发掠夺的淘金热。
自三角贸易形成后的两三百年来,无数新大陆和亚洲的白银大量流入欧洲,造成了欧洲数次银价下跌和经济危机。
直到今天,西兰帝国的银价已经跌到一克银=6-7卢克。这也使得西兰帝国,达成以白银作为国家基本货币的条件。
在奥列一世时,帝国中央银行大量颁发以国王头像和国徽为两面的,16g制的,含银量超过95%的银元,统称西兰银元,简称银兰。通常在消费上100卢克等于一枚银兰。
言归正传,坐在酒桌旁柔软的椅子上,阿拉里一边喝着酒,一边往二楼里侧中央的一个高台看去。
只见那高台上摆放着一架竖琴,一位上穿白色衬衣,肩披绿色披风,头戴绿色圆帽,下穿绿色短裤,腿穿白色裤袜,脚穿黑色皮鞋,一头蓝发扎成两条小辫子的俊美少年,正在那弹琴唱歌。
他叫温蒂·芙尼亚,是一位吟游诗人,由于生活窘迫,不得不时常来酒馆卖唱。
另外因为他的歌声很好听,人长得也很可爱,性格上虽然有些调皮,但为人很温柔善良,酒馆的客人们都很喜欢他。甚至楼上的妓女姐姐们,也经常下楼来调戏他,让他好不害羞。
温蒂的歌声:
“?飞翔吧,飞翔吧,就像自由的飞鸟一样,在那高天之上……”
“啪啪啪。”
温蒂唱完歌后,二楼的客人们都鼓起掌来。
他们与楼下个个体格强壮,酗酒喧闹的佣兵、冒险家、工人们不同。
二楼的客人大多是身穿西装的商人、绅士、政府官员们,是酒馆的阔客人,相应的二楼的环境也要比楼下安静且豪华许多。
“谢谢。”
小温蒂见大家鼓掌,礼貌的弯腰到了声谢。
随即他便离开了高台,到吧台领了杯酒馆送的酒,走到一张无人落座的酒桌旁,坐下去休息了。
巧的是小温蒂坐下的位置,正好就是阿拉里旁边的一张桌子。
接着高台上就换了一位,同样由酒馆招聘的吟游诗人小姐姐,继续唱歌。
客人们也就在这样安馨、舒适、静怡的环境下,继续喝着美酒,一边听着歌,一边与自己身边的朋友们聊着天。
言归正传,此刻正吃着美食,听着吟游诗人歌声的阿拉里,又点了几杯酒,慢慢的喝着。
与此同时,阿拉里身旁的温蒂,大口大口的喝完酒馆送给他的酒,白皙的小脸上渐渐显出红晕。
接着小温蒂舔了舔嘴唇,意犹未尽的摇了摇已经喝干的酒杯,抬头看见身旁阿拉里桌上还有几杯酒未喝。
瞬间温蒂的瞳孔便如小猫咪一样放大,起身不好意思且亲切的坐在阿拉里身旁,蹭着阿拉里大哥的肩膀打起了招呼来:
“诶嘿!阿拉里大哥,又来找奥黛丽姐姐了吧?让我为你们唱首歌吧……”
“想喝酒了?”
“嗯,嘿嘿,真不愧是阿拉里大哥,我能蹭一杯吗?”
“嗯,随便喝吧。”
阿拉里说着,抬手递给他身旁的温蒂一杯苹果酒。
“呜,好酒!”
接过阿拉里递来的美酒,温蒂举起酒杯在鼻前嗅了嗅,陶醉的说道。
然后温蒂转过头来,对阿拉里道谢道:
“谢谢阿拉里大哥,你可真是个好人,我会祝福你的!”
说完温蒂嘴唇还轻轻的动了动,默念着什么,让阿拉里以为他在品味美酒。
温蒂:若你困于无风之地,我将为你奏响高天之歌。
“嗯。”
见温蒂喝着美酒感激不尽的样子,阿拉里嘴角笑了笑,在心里叹道:这孩子真可爱。
接着阿拉里也喝起美酒,并把薯条、炸鸡、披萨端到温蒂身前,与可爱的少年聊起天来。
不一会儿,桌上七八杯酒和美食就被他们吃喝完了,其中阿拉里喝了两杯,其他的都被温蒂喝了。
这也导致阿拉里身旁,那可爱的小少年温蒂喝醉了过去,白皙的小脸变得红彤彤的,像一个熟透且诱人的苹果一样。
这也让阿拉里不得不担当起他妈妈的工作,抱起小温蒂,往二楼酒馆里的员工宿舍走去。
很快不一会,阿拉里便轻车熟路的抱着温蒂,走进他的小宿舍。
那本是一个杂货间,酒馆老板看小温蒂无家可归,起了怜悯之心,便收拾了一下,在面积不到10平米的杂货间里安了张上下床。
目前为止这个小宿舍里只有俩个人住,分别是温蒂和一位叫玫欧的少年。
其中温蒂睡在下铺,另一位在楼上妓院工作,同样长相俊美的少年玫欧,睡在上铺。
有时这两位同病相怜的少年,为了缓解彼此忙碌工作一天后精疲力竭的疲惫,晚上会脱掉外套挤在下铺一起睡。
并经常脱得只剩短袖和短裤,露出彼此白皙的酮体,俊美的脸颊,像两只小猫一样互相亲密的依偎在一起,十分可爱。
除此之外小宿舍的里侧,还摆满了用纸箱装着的,平常用不到的杂货。
言归正传,只见阿拉里一推开房门,便不得不侧着身子,抱着温蒂从拥挤的门口走到床边,然后把温蒂轻轻的的放在下铺小小的床上。
接着阿拉里便坐在床边的地面上,看着温蒂醉酒后酣睡可爱的样子,不禁嘴角一笑,无奈的摇了摇头。
然后阿拉里便抬起手,脱下小温蒂的皮鞋、外套和帽子,并整齐的把衣服折好,放在温蒂床边的小凳子上。
接着阿拉里便起身,把睡在小床上,温蒂歪斜的睡姿摆正,并拿起床上的薄毯给温蒂盖上。
这之后阿拉里摸了摸温蒂的头,宠溺的笑了笑,在小温蒂可爱的额头上亲了一下,再从自己钱包里拿出5张100卢克的纸币,放在小温蒂的枕头下压着。
500卢克也就是5银兰,这笔钱可不可谓不少,几乎相当于这小家伙,半个月卖唱的工资了。
要知道在奥丁港,一个码头工人,一个月辛苦劳动,养活全家的工资,也就2000卢克。
最后阿拉里又宠爱的看了一眼小温蒂,抓住温蒂用迷糊的眼睛看着自己,拉着自己不放的手,把温蒂的小手轻轻的放回他温暖的被窝里,回应道:
小温蒂:“哥……哥……”
“好好睡吧,哥哥明天再来看你。”
说完阿拉里又亲了一口小温蒂的额头,便关掉屋里的电灯,离开了小杂货间,提起自己买的蛋糕和一瓶美酒,向酒馆楼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