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沈与暮被南随宵定的闹钟吵醒。感觉到怀里人蹭了蹭自己的胸膛,他手伸过去揉了揉对方的头顶,看着对方迷迷糊糊的样子,又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一夜荒唐,不禁有些心疼南随宵。
“你要不还是来GD吧,在MN多辛苦啊。”沈与暮有这个想法很久了,乘着南随宵还没清醒,他问,“你来GD的话,就不用起这么早,还可以和我一起上班。”
最重要的是我可以无时无刻地看到你。沈与暮没有把这句话说出来。
“唔......不去GD。”南随宵从沈与暮怀里钻出来,伸个懒腰往卫生间走。
沈与暮立马站起来跟着南随宵进卫生间,把正在洗漱的他抱在怀里。
“唔?”嘴里含着泡泡的南随宵疑惑的看着沈与暮。
沈与暮把头埋在南随宵颈窝里:“真的不去GD吗?MN有什么好的?”
南随宵慢悠悠地洗漱完才回答沈与暮:“我未来可是MN的股东,你猜MN哪里好。”
沈与暮委屈巴巴地抱着他脖子哼唧着,以这种方式来表示不满。
“好啦好啦。”南随宵把手放在沈与暮的手臂上,驮着沈与暮踢踢踏踏地下楼,“你赶紧去换衣服,不上班啊?”他在餐桌上拿起昨天准备好的早餐,走向门口。
“我先走啦,秦曲来接我。”
啪叽啪叽啪叽啪叽,拖鞋松垮坠地的声音从楼上传来,接着风风火火冲出来一个顶着怨夫脸的沈与暮。
“再说一遍?谁?”
“秦曲啊。”南随宵笑笑,打开门往外走。
沈与暮鞋子都不换,跟着就走了出去,看到站在自家花园门口的人后,脸上的怨气越发重了。
“早啊,随宵。”秦曲看到不远处的人影,笑着打招呼,然后就看到了南随宵身后的沈与暮。
“呃......早,沈总。”他尴尬地笑着跟沈与暮也打了招呼。
趁着还没走近,沈与暮把头埋在南随宵脖子里狠狠咬了一口:“随宵......还随宵?!我都没有这样叫过你!”走进后,沈与暮自然而然地把头抬起来,礼貌的和秦曲打招呼:“早。”
秦曲和南随宵说说笑笑地走了,在沈与暮怨毒的注视下。
......
秦曲来接南随宵并不是巧合,而是今天是秦曲去MN面试的日子,作为应届毕业生,秦曲也是时候找一份工作了。
到了MN大厦,两人就分开走了,南随宵到达调香部,先去打了个卡,把公文包一放就往调香室跑。
——浓色香水的第一批香液已经调配好了,南随宵每日例行检查每一瓶香水的色泽、香型。等这一批调试好,就可以送到MN的评香师那里品鉴,再次润泽就可以上市了。
......
MN评香师效率很高,不出一个星期,四款浓色香水的修改建议都汇总成报告交到了南随宵手里。他带着浓色香水项目组的成员们修修改改了两三个星期,终于赶在春节前交货。
除夕夜,MN官网发布了浓色香水的发售会信息,主创人为南随宵。由于之前的论文事件,南随宵这一名字在调香界已经具备了一定知名度,在MN消息一公布之后,无数媒体以及MN的竞争对手都虎视眈眈地关注着消息,等待在大年初七的晚上召开的发布会。他们渴望探求南随宵能在不到20岁就入职MN的原因,试图从曾经任何有关南随宵的消息里找到蛛丝马迹。而在近半年的浓色香水研发期间,有众多小作坊尝试着复刻南随宵在论文里提出的浓色香水制作原理,由于MN在一拿到南随宵的浓色香水试剂时就立马申请了专利,所以MN在除夕发表的不止发布会信息,还有对于所有抄袭浓色香水的商家进行诉讼。
MN的消息一发出来,整个调香界无不为MN的手段所折服,同时,也都不禁想要探讨南随宵的背景。
而俨然成为调香界话题中心的南随宵......正在和沈与暮度过一个酱酱酿酿的除夕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