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风很凉,吹得路边的行道树一摇一晃,张牙舞爪地演奏着风的乐章。但车内的气氛却一点都没有遭受环境的影响。
“......所以,我们很早就认识,你也很早就喜欢我了,对吗?”听完南随宵的描述,他懵了很久,斜坐在后排的座位上,靠着车门,盯着南随宵透漏出狡黠的眼,神情恍惚地问。
南随宵听到他的问题,笑了笑,湿漉漉的桃花眼弯了起来,眉骨下方的痣也活泼地动了动。
他说:“是啊。”语气轻快,神情放松。
“那你为什么要......”沈与暮觉得自己曾经的纠结与不安完全是一个笑话,“你和秦曲......”
“演的。”南随宵笑意更浓,整个人裹在黑色的风衣里,衬得他皮肤越发的白。
沈与暮呼吸一窒,不解,委屈,无措等等情绪在被压抑许久后随着南随宵的话瞬间涌上来。他听见自己咬牙切齿问:“......为什么?”
南随宵伏着身子,靠近他,用双手捧上沈与暮硬邦邦的双颊,温柔地捏了捏。南随宵的眼里像含了春水,要将沈与暮溺在里面。
“这是惩罚。”
那样一双眸子的主人,说出的话却绝情而冷漠。
“你把我抛下了,两年。”南随宵似乎在回忆过去,他品尝到自己那时的苦涩与慌张。
沈与暮看着他,沉默着没有说话。
“你把我从过去的深渊里救出来,可又把我扔进另一个深渊。”南随宵轻声细语地说着,丝丝语句里夹杂数年的委屈,“你是功夫了得,一身轻,可我怎么办?”
“我可以解释......”
“你说。”南随宵身子往后退,沈与暮怕他离开,用手把他圈回怀里。
“是我父亲......”
大约两年前,沈与暮大学毕业,他的父亲叫人黑入了他的手机,将里面所以自己认为没有结交意义的人全都删掉。沈与暮记得父亲是这样说的:“沈家不养闲人,你要是做不好,也就没必要待在沈家了。”而作为被领养回来,用来代替沈家因病死亡的大儿子,沈与暮幼年就像过街老鼠一般,人人喊打。沈与暮明白,只有自己足够强大,才能得到沈家人真正的承认,而当时的沈与暮,显然没有。
所以,他只能任由父亲删掉手机里几乎所有人的联系方式,直到GD有了一点成绩,才敢向父亲讨要曾经那些人的联系方式。
“那你为什么没来找我呢?”
“我......我以为,你唱歌这么好听,绝对不止我一个人会联系你,你应该不缺我这一个人吧。”沈与暮纠结地说出这句话,他没有想到原来自己那时在南随宵的心里有这么重的地位,“原谅我吧,我都让你惩罚过了。”沈与暮把头买进南随宵的颈窝里用力蹭,虽然身高差让他动作得有些费力,不过南随宵很快就把他给推开。
“行了,你胡子长出来了,硌人。”南随宵嫌弃地说,“我这人向来赏罚分明......不准笑!”南随宵抓起车上的抱枕向沈与暮憋着笑的脸砸去。
“哈哈......罚是有了,可赏呢?”沈与暮用手包住抱枕,顺便把南随宵也扯过去。
“唔......”南随宵想了想,问,“你有什么想要的吗?”
“当然......我们好久没做了,在这里来一发吧。”沈与暮眼睛发亮,透露着蠢蠢欲动的气息。
“你......唔!”
不等南随宵答应,沈与暮直接就靠了过来,唇瓣相碰,黏腻而炽热。
车内的温度渐渐升高了,南随宵全身潮红,湿漉漉地挂在沈与暮身上颤抖。沈与暮在他红肿的下唇上轻轻咬了一下,看着对方皮肤上的牙印,用沙哑却餍足的声音笑了笑,说:“确实,宝贝确实赏罚分明。”
然后用力,激出南随宵一声可怜的呻吟
......
两人战斗了半夜,直到天边微微亮起了晨光才结束。沈与暮把熟睡的南随宵小心的放在干净的副驾驶上,慢悠悠地开车回了家。
到家后,沈与暮帮南随宵清理干净身子,像一只餍足的大兽一般把在床上睡得正香的南随宵紧紧圈住,然后睡了一个从没有过的安稳觉。
车震get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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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第 28 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