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我提前了一年呢,表现好吧,”时家驹今天出狱,呼吸着自由的空气。
嗯,”吴子皓昨天和时家驹说完他可以出狱,一个激动把他按在床上了,现在腰还疼的皱眉。
在前几个月,时家驹打破了吴子皓的底线,成功拿下,他们也是一对小情侣了。
吴子皓揉着腰说:“吃点儿什么吗?”
“我不知道,听哥哥的。”
“我带你去我经常去的那家。”
“嗯。”
吴子皓拉着时家驹朝大道上走去,拿出钥匙打开车门,时家驹自觉的坐在副驾驶上。
路上没有意思的时候,时家驹就摆弄吴子皓车上的小物件。
下车后,车里的所有小挂件都换了位置,吴子皓也没有责备他。
“阿姨,两碗馄饨。”吴子皓露出不多得的笑容说.。
“小吴啊,很久没来了啊,”阿姨一笑,露出岁月的痕迹。
“嗯,带男朋友来尝尝.,”吴子皓回过头看见已经找好位置,看着他笑的时家驹。
“交男朋友了,小吴也20岁了吧,”阿姨说着话,但手上的动作却没停。
“我都快30了。”
“都快30了!时间真快啊,第一次见你还是你不大刚会走呢。”
“是,一晃都十多年了。”
“唉,我也老咯,你的两碗馄饨。”
“谢谢,”吴子皓端着托盘放到桌上:“你先吃,我去付个钱。”
“嗯,”时家驹把两碗馄饨从托盘上拿下来。
吴子皓回来看到时家驹一手一个勺子,在两碗馄饨里搁楞着。
“怎么不吃啊?”
“等哥哥一起吃。”
“快吃吧都快凉了。”
时家驹把勺子递给他自己舀了一个馄饨塞入嘴中,好吃到不停点头。
“一会去我家,不然一个大房子只有我一个人太空旷了。”
“你这是把我领进家门了?”
“你便宜都站了,还不是我家里人?”
时家驹苦笑着:“不跟你走,也没家了。”
吴子皓见状立马上前安慰着:“以后去我家就是你家。”
时家驹红着眼睛与吴子皓对视上了。
吴子皓摸了摸红着眼人的头:“以后你有我,我也有你。”
时家驹流下来两滴清泪:“谢谢你,哥哥,没有你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办。”
“那就永远不要离开我。”
“永远不会。”时家驹舀了一个馄饨塞入口中。
“阿姨我们走了啊。”弄子皓替阿姨捡了桌子说。
“记得常来啊,”阿姨慈爱的笑着。
“嗯,会的,”吴子皓带着时家驹出了门。
到家的吴子皓,斜着眼瞅时家驹,因为自己以手指已经被时家驹这个不听话的小孩给捏肿了。
开了门,时家驹就不及待的吻上吴子皓的唇。
时家驹推搡着吴子皓走到沙发边上。
前几天的痛感还在,吴子皓推开时家驹:“今天不行我有事情要忙。”
他不能再休息,秋言和吴广敖的案子还没有解决呢,田宽身上什么也没有查出,关了几天就给放了出去。
时家驹很不舍,但还是放开了吴子皓。
“我走了啊,照顾好自己,我晚上就回来。”
“哥哥,我想学车,想可以每天接你回家。”
“行,有时间就带你去啊。”
“嗯,哥哥拜拜。”
“拜拜。”
吴子皓开着小车去上班,进了齐安警署时嘴角还带着对时家驹的笑容。
“队长…你今天的心情这么好?”顾诚卡巴着双眼惊奇的问。
“嗯,心情好。”
顾诚一听心情好,马上上前:“队长,你谈恋爱了?”
“为什么?”
“因为都说谈了恋爱的男人会变傻,还会时不时傻乐,”顾诚寻思逗一逗心情大好的队长。
“嗯,你说的对。”
吴子皓的这句话如同一道天雷般劈到了顾诚的身上:“啥?啥?啥?队长你真谈恋爱了?”
“嗯,真的。”
顾诚瞬间不想逗了,一下爆出个惊天大雷秘,谁能接受得了:“谁啊?哪个姑娘这么厉害能给你拿下。”
“不是姑娘。”
吴子皓本来也没想过隐瞒,有人问那他就说。正好他想和别人秀一秀自己的完美小男朋友。
顾诚感觉心凉了一截:“不是姑娘?那就是女人!”
“是男生。”
顾诚的心已经彻底凉了:“真,真的?”
“嗯。”
“谁啊?我认识吗?”顾诚已经不敢再大胆的去问了。
“你认识。”
顾诚开始回想这辈子认识的所有男的,蔡瑜?不会的队长不喜欢菜鸡;付京?不可能吧,队长不喜欢肌肉男;我?不可能不可能,我本人都不知道,除了警署有的人就是被他抓的犯人,他努力想起,一个又一个人影,可又一个一个的否定,这时一个身材消瘦,并且脑子好使的身影出现,那个给他都绑到椅子上的人,浮现在眼前。
嘴中不自觉的说出:“时家驹。”
吴子皓点头:“嗯。”
顾诚眼睛都快瞪得像铜铃了:“时家驹!真是那个时家驹?”
“对。”
“队长,你也真下得去手,他比你小了,咋说也有五,六岁。”
“你不需要知道,好了干活,秋言和吴广敖的案子还没结。”
顾诚一听他的队长没有耐心了,立马闭上嘴专心干活。
“凶手把被害者的头给单独拿走是因为什么,这是个值得思考的问题。”吴子皓在白板上放上田宽,秋言和吴广敖的照片,思考后决定放上陈钰,时家驹,时钟晔,秋令行的照片,田宽的关系捋不清楚,只能选择与他合作最好的时钟晔,而时钟晔曾把时家驹放到秋家寄养,所以时家驹和秋言的关系也撇不开。
一条条画着他们的关系,一张大网铺开,任何线索都没有,只能知道田宽是现如今的嫌疑人,时钟晔这个人也要查一查。
吴子皓挠了挠头,把所有的关系都重新捋了一遍。
田宽和时钟晔是合作关系,时钟晔帮助过秋令行,也算一种合作关系。
其中田宽和时钟晔都知道秋令行的孩子秋言,秋言体内查出了田宽的东西,但也说明不了秋言就是被田宽所玷污,因为田宽说过他卖过,那就是有人会嫁祸给田宽,可田宽的jy早已不知去向,下一个是吴广敖,吴广敖和田宽没有任何关系,包括商业合作都没有,那嫁祸给田宽也没有任何的作用。
“队长碎尸案,”顾诚进入会议室打断了吴子皓的思路。
吴子皓回过神来:“走,去现场。”
尸体在下水道中被发现,这里一般不去有人行过,所以尸体已红在下水道好几年都没有被发现。
“尸体被泡的时间太长了,身份一时无法确定,”顾诚也说也看吴子皓。
吴子皓没有被感情所影响:“为什么这具尸体没有被砍头?”
顾诚一时也想不出什么,只能摇摇头。
“能查出体内有没有jy吗?”
“没有,死者生前并未遭受侵。”
吴子皓陷入了沉思,想到之前田宽说他好看,田宽是个同性恋,所以他不去侵犯女的?
“队长!这地里还有一具尸体!”
吴子皓前去查看:“尸体身份确认了吗?”
“没法确认。”
吴子皓活动了一下麻木的腿:“快点确认尸体身份。”
现场因时间太久,痕迹早已经被磨没了。
吴子皓调查了许久,可时间的流逝让几年前的证人早已经忘记了那时的事情。
好在几天后,法医将尸体的身份调查了出来。
“第一个是陈钰,吴广敖的妻子,第二个是柴苏苏,一个妓女,碎尸的手法完全一致。”
“并案。”
顾诚提前就向上级请示了:“队长,这个碎尸手法也和秋言与吴广敖的手法也一样。”
吴子皓皱着眉,又多了两条不明不白的线,让之前的推理全却打回原形。
“先回去。”吴子皓说。
回到齐安警署的吴子皓将柴苏苏的照片放了上去。
一条条本来清楚明了的线,如今如此混乱。
时家驹一个人在家看电视,一股风乱过,不像是风,像是有人。
时家驹的神经紧绷起来,装作什么都没有的看电视。
人已经进屋了再靠近,等人到身后时,时家驹反身一针扎入对方脖子里。
推入安眠药,时家驹回头看见了那个令他厌恶的男人田宽,他给人身上所有东西都拿走后绑到椅子上。
一盆冷水扣在了田宽头上。
悠悠转醒的田宽睁眼看见了时家驹接近完美的脸。
时家驹一巴掌拍到田宽的脸上:“睡死了?起来!”
田宽清醒过来甩了甩头:“时家驹?”
“说说你来干什么?我要是心情好就报警不为难你了。”
田宽干咳了两声:“来跟你说那小警察不告诉你的事。”
时家驹拉过一个椅子坐在田宽对面,把提前打开录音的手机放在裤子兜里:“说吧我听着。”
“秋言死了,”田宽说完就露出一个笑容,他笑得面目狰狞,像一个怪物一样。
时家驹叹了口气:“我知道.”这件事吴子皓跟他说过,刚开始他正接受不了,后来就缓了过来,一直在偷偷的调查。
“那你知道是谁杀了他吗?”
时家驹嗤笑一声:“不就是你吗。”
田宽神情一顿:“不、不是我,把我的手机拿过来我告诉你。”
时家驹拿出田宽的手机,对着田宽那令人难以直视的脸一照。
“然后干什么?”
“打开相册,向下划,密码0732,点开第一个视频。”
时家驹跟着田宽说的打开了私密相册,里面全足不同人的照片,他看到了三个熟悉的人秋言,吴子皓和他自己。
打开第一个视频秋言被绑在桌子上,田宽正在侵犯他,时家驹面无表情的看着,到后来有一个人,时钟晔拿着一把大砍刀,使劲砍断了秋言的胳膊和双腿,让秋言感受到所有痛苦后一刀砍断了脑袋,场面十分血腥,时钟晔把秋言的脑袋单独拿走,其他的部位被发泄似的疯狂砍碎,最后装进一个黑色袋子中,视频结束,时家驹迟迟没有反应。
他点开了所有视频,所有男性都被田宽侵犯后然后时钟晔再去砍掉他的双手双脚。
时家驹强忍着恶心,背对着田宽。
“怎么样美人?人不是我杀的,是你那个只要钱的父亲。”
时家驹想一刀砍了田宽,在刀快进入田窝胸膛的前一秒吴子皓回来了
大声喝止时家驹清醒过来,才没做出傻事。
“哥哥,我…我不知道我怎么了。”
吴子皓搂住小孩:“没事儿。”
刀落到地上发出的声音不对劲,吴子皓放开小孩把刀捡起来,刀是假的。
“田宽,你猜你这辈子最后会怎么死?”吴子皓安抚着小孩的情绪。
“我会老死,”田宽这次行动失败,发放弃挣扎。
田宽被顾试带走,吴子皓还在安扶着小孩。
“哥哥,我是不是犯错了,”时家驹把脸埋在吴子皓颈肩:“你会不要我吗?”
“没有不会的,”吴子皓现在想想都后怕,万一那把刀是真的,那时家驹就背了个故意伤人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