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时初见,江心儿觉得面前有些奇怪却特别好看的男孩话好多。温雅白皙的脸配滔滔不绝的嘴,有伤和谐。
所以赤色是争吵导致。
当事人表示耳根后的红并不是。可专心听讲的心儿看不到。
江心儿后来发觉真正滔滔不绝的是自己。
“因为我长了一张很好相处的脸,让你觉得我烦不了你?”
陈就笑起来,“你烦看看”
心儿真就从地图上的一块彩色图案侃到了三大洲的“三角贸易”,对话持续半小时之久。
“你怎么做到的?”陈就对此深感不解。
“天赋异禀”
——
势均力敌的爱发生时,天是雾蒙蒙的灰色。
同学传言:他们天造地设。
江心儿羞得抬不起头,不就是没看清路撞到陈就了吗?周遭人若有所思的眼光搞得她像蓄谋已久的耍流氓。
啊,说实话,腰腹的触感还是……咳咳咳冷静,江心儿冷静。
陈就一直在笑,笑了又笑。
近处有女生一瞬不瞬地盯着他们的方向,貌似是个小美女。
江心儿事后想,人想做什么却始终下不去手时是否遇到什么都能胡诹成助推剂。
心儿狠狠嘬了一口橙子味儿的阿尔卑斯棒棒糖后凶巴巴地把糖塞进了陈就口中。
余光处,小美女低下了头开始做深呼吸。
江心儿非常解气。
陈就马上就笑不出来了,甜的。
糖是,某妞的口水也是。
“你不用为你的所作所为负责吗?”
“谁说我不负责?”
于是江心儿稀里糊涂地成了陈就毫无血缘关系的外甥女。
“舅甥”cos格外上头!
诸如:“就就,你是不是也喜欢我?”
隔天陈就听见这话时正在抄数学笔记,习惯性的耳根红蔓延到脖子。“嗯”
“肯定是觉得我新年典礼穿的jk美爆了,见色起意”
江心儿说完对镜子比了个“耶”
陈就画完辅助线,没回答,只是从桌子里拿出迷你棉锤连k某“自恋女”江五下,仿佛劝她清醒一点好好搞学习。
很早的时候他觊觎甜味糖果,但家长怕他蛀牙很少买,于是小陈就亲近坐拥一大袋糖块的江心儿,常怼着她的脸瞎嚷套近乎。
后来时间久了,久到他分不清钟意的是糖是人,索性觅计全收入囊中。
他话本少,从小到大为数可怜的几次话多的时候都与她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