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亲戚欢聚一堂,闲聊攀比,江碎桉光明正大的溜走,这里离夜市有一段距离,但好在有路灯,一个女生披着单薄的外衣从自己身边路过。
“江碎桉?”清冷的声音从身旁落下。
“你认识我?”女孩指了指自己,有点惊讶
孟静笙哑然失笑,“我们不太熟,你不记得也很正常。”
“对不起,这么做可能有些失态…”还没等孟静笙反应过来,江碎桉的手便早已靠近孟静笙的脖颈,“你脸上的伤是被什么人打的吗?”
“不是。”孟静笙有些心虚的回答。
“撒谎。”她笃定的说。
江碎桉拉着孟静笙去找附近的药店,轻轻的为女孩红肿出血的嘴角点着药水。
“你不打算问我什么?”孟静笙看着为自己处理伤口的女孩。
“你想说自然会说,你不想说,也是你的私事。”江碎桉保持着严格的分寸与礼貌
“你能借我点钱吗?”孟静笙看着江碎桉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
“多少?”江碎桉手里的动作并没有停
200万
“我只有两万,就当入股…”说着掏出手机准备扫码,看着女孩一连串的动作,孟静笙一下子笑出声,忍不住掐了掐江碎桉的脸蛋,“你还是这么可爱,我还没说做什么呢?”
江碎桉慢悠悠的开口,说着词不达意的话,“听说富二代都挺喜欢玩车的,只不过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车?她记得自己上次还在吐槽车内的冰箱连个杯架都没有,要是刹车什么的饮料很容易撒,还有后座的舒适程度真的很差。
江碎桉又继续提示着,“人们知道女性经济带来的收益巨大,可因为是女性所以不在乎,因为是资本所以肆意妄为,而现在谁能抓住风口,谁就能获利,无论是物质还是道德层面。”
孟静笙听着江碎桉分析得头头是道,好奇发问:“既然你这么清楚,为什么不自己试试?”
“我?按照我的性格我更喜欢站在背后出谋划策。”
孟静笙抬头看着月光在江碎桉身后显得黯淡无色,她牵动着一抹笑意,自信从容,可靠温柔的告诉她,“如果你愿意,我们可以合作。”
江碎桉收拾好药瓶和棉签坐在孟静笙旁边,所以真心换真心?她想。
她不紧不慢,言简意赅,我父亲的公司资金周转出了问题,所以我不得不讨好我的未婚夫。
看来你的未婚夫有暴力倾向,沉默了一会,江碎桉不夹杂情绪,陈述客观事实,要是没什么事我就走了。
“嗯,谢谢你。”孟静笙并不想引起别人的同情,只是说出来总比憋着强。
“刚刚的承诺依然有效。”江碎桉说完便转身离开,没过多久,看着原本离开的身影再次来到自己身边,一本正经的对自己说:“想打架吗,我教你。”
还处于懵逼状态的孟静笙,被江碎桉牵着比划动作,“这个上勾拳是打下巴的,正面攻击,当然要想达到报复的效果最好打在最脆弱的地方,你懂得;如果他在你身后勒住你的脖子,你的胳膊肘往回戳,或者咬住他的胳膊让他松手之后再致命一击,当然我建议你平时多练练,还有刚刚靠近你脖子的方法是最一般的测谎的方法,看一个人是否说谎,不要看他的眼睛,而是要看他的肢体语言,还有记得隔一段时间再问同一个问题。”
看着江碎桉巨细靡遗的告诉自己方法,她很好奇,“为什么,我是说为什么帮我,明明我们只见过一面,也不是朋友…”
江碎桉注视着孟静笙真诚的回答,“因为女生要帮助女生~”
“怎么走了,不是说帮我吗?”孟静笙在背后喊着,江碎桉摆摆手,只是说着,“自己的仗自己打。”
孟静笙听到这个回答不得不承认如雷贯耳,幡然醒悟,她的确应该报复回去,她孟静笙什么时候甘愿做一个附庸品,一个金丝雀,一个家族联姻的玩物,她父亲不可以,张群更不可以。
只身一人来到张群公司楼下,给他打了电话,电话那头传来他的恶狠狠的威胁,“知道错了就上来跪下讨好我,否则你们就等着破产吧。”
挂了电话,孟静笙在想该如何实施,一瞬间大楼的灯全灭,张群不得不赶紧离开公司,让安保人员查查状况。
刚下楼,张群就被一个陌生人捂住嘴巴,拖到偌大无人大的草坪被棒球棍狠狠打了几棍,孟静笙看着他被打的样子简直不要拍手叫好。
那人离开后,看着还没爬起来的张群,从背后不留情面的踹了一脚,他随即又倒在地上,她觉得还不够解气,又托起他,狠狠踢了他的命根,男人一声惨烈的叫唤,孟静笙赶紧捂住帽子离开,最后在男人神志不清之间又被一个人暴扣,彻彻底底晕了过去,再清醒时已是在医院的第二天。
“你不是说自己的仗自己打吗?”孟静笙回过头看见跟着自己的女孩,表面无聊闲逛,实则保护自己的女孩,江碎桉还是坚持嘴硬,“虽然我不记得了,但是你很好。”孟静笙听了之后一脸微笑,轻松又安逸。
“难得见面,要不要去逛逛,好歹过命的交情。”
“ 荣幸之至!”
钟毓跟在身后保护着刚刚参与战斗的两个人,默默发了消息过去,谢谢。
江碎桉手机上莫名就跳出来一个信息,看着孟静笙兴致勃勃的逛街买东西,她只回了句客气,只不过还不够。
“江碎桉快来,这个糖葫芦好好吃!”孟静笙在不远处唤着自己的名字,来了,她积极回应。
孟静笙一边吃着糖葫芦一边问江碎桉,“你刚刚可说好合作的!”
江碎桉掏出手机立即转账,“当然。”
没过几天,张氏集团就宣告破产,孟静笙也顺理成章的解除了婚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