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逸面对吴账房的否认,眼中透出一股笃定的光芒。
他内心清楚,这些账本的失踪,吴账房脱不了干系。
但他决定不急于一时,而是先在国公府内仔细寻找线索,确保自己能一网打尽那些暗中作梗的小人。
府中的气氛随着沈逸的决心变得紧张起来,仿佛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无形的压迫感。
沈逸大步流星地走出账房,每一步都踏得坚定有力,仿佛是在向所有人宣告:他不会被任何阻碍所吓倒。
首先,他决定前往厨房,找钱婆子问个明白。
钱婆子作为国公府的老资格下人,与吴账房关系匪浅,若是账本真有去向,她必定知情。
推开厨房的大门,刺鼻的油烟味扑面而来,耳边传来锅碗瓢盆碰撞的声音,以及女仆们忙碌的交谈声。
沈逸的目光如鹰一般锐利,迅速锁定了正忙碌指挥的钱婆子。
“钱婆子,”沈逸的声音冷若冰霜,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我需要找些账本,你可曾见过?”
钱婆子一听,立刻停下手中的活计,一双小眼睛瞪得老大,嘴角带着一丝嘲讽的冷笑:“大少爷,您这是在哪儿听的风言风语?账本这种东西,我一个厨房管事,哪里会见到?”她的声音尖锐刺耳,仿佛是在挑衅。
沈逸面上的肌肉微微抽搐,心中虽恼怒,但仍然保持冷静:“你不要告诉我,账房的账本会自己长腿跑到厨房来。”
钱婆子一听,立刻脸色一变,泼辣地大喊道:“哟,大少爷这是无端怀疑人呢!我不就是个做饭的,你哟,真是越发不讲理了!”
沈逸没有被她的话激怒,反而账本的事情,我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
”
钱婆子见沈逸不为所动,”
沈逸点了点头,却没有立刻离开,而是仔细打量着四周,目光在每一个角落停留,仿佛要将每一个细节都刻在心中。
他转身之际,突然停住了脚步,眼神一凝,低声自语道:“有些事情,还是自己动手最为稳妥……”
说完,他径直走向厨房内的一个隐蔽角落,手中多了一把小刀,沈逸才懒得和她废话,直接开始搜查厨房。
他掀开一口口大锅,查看里面是不是藏着账册,又把米缸面袋挨个翻了个遍,引得厨房里鸡飞狗跳。
钱婆子见状,立刻张开双臂拦在他面前,像老母鸡护崽似的,尖声叫道:“哎哟喂,我的大少爷,您这是要拆了我的厨房啊!这要是老爷知道了,非扒了我的皮不可!”
沈逸冷冷地瞥了她一眼,语气森然:“钱婆子,我劝你最好识相点。现在,我是在查账,不是在跟你过家家。你要是再敢阻拦,就别怪我不客气!”
钱婆子被沈逸的气势吓得一哆嗦,气势瞬间弱了三分,但仍然嘴硬道:“大少爷,您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也不能随便乱翻我的厨房啊!这要是少了什么东西,我可赔不起!”
沈逸懒得再跟她废话,直接绕过她,继续搜查。
他就不信了,这账本还能飞了不成!
突然,一个五大三粗的身影从门外冲了进来,正是庶弟雇佣的打手孙打手。
他挥舞着砂锅大的拳头,气势汹汹地冲向沈逸,嘴里还骂骂咧咧:“好你个沈逸,竟敢跑到厨房撒野!我看你是活腻歪了!”
周围的下人们吓得纷纷躲避,生怕被殃及池鱼。
厨房里顿时乱成一锅粥。
沈逸眼疾手快,一个闪身躲过了孙打手的攻击。
他虽然重生后战斗力max,但也不能掉以轻心,毕竟双拳难敌四手,万一这孙打手还有什么隐藏的技能,自己可就吃亏了。
孙打手一击未中,恼羞成怒,再次挥拳冲了上来。
沈逸左躲右闪,灵活地像一只泥鳅,让孙打手根本摸不到他的衣角。
“就这点本事,也敢来跟我叫板?”沈逸一边躲避,一边嘲讽道,“看来你家少爷的智商也不怎么样啊!”
孙打手被激怒,攻势更加猛烈,厨房里的锅碗瓢盆被他撞得叮当乱响。
沈逸一边躲避,一边观察着周围的环境,寻找反击的机会。
“呵……”沈逸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看来,得给你点颜色看看了……”沈逸瞅准时机,趁孙打手挥拳的空档,伸脚一勾,直接给他来了个“原地去世”。
孙打手猝不及防,一声惨叫后,脸朝下重重摔在地上,啃了一嘴灰。
他挣扎着爬起来,鼻青脸肿,活像个猪头。
“就这?就这?”沈逸拍了拍身上的灰,居高临下地看着孙打手,语气中充满了不屑,“你这碰瓷技术也太不专业了,碰瓷也得找个演技好点的啊。”
孙打手惊恐地看着沈逸,这大少爷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了?
以前他可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病秧子啊!
这重生buff也太强了吧!
他捂着自己疼痛的鼻子,连滚带爬地跑了,一边跑还一边回头看,生怕沈逸追上来。
躲在暗处的吴账房看到这一幕,吓得腿都软了。
这沈逸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猛了?
看来硬碰硬是行不通了,得换个策略。
他眼珠子一转,计上心来。
他偷偷摸摸地找到钱婆子,塞给她一锭银子,在她耳边嘀咕了几句。
钱婆子心领神会,立刻开始在府里散布谣言,说沈逸为了夺权,不择手段,甚至对下人也动辄打骂。
一时间,府里流言四起,一些不明真相的下人开始对沈逸指指点点。
沈逸感受到了这股舆论压力,但他并不在意。
清者自清
他继续在府里寻找账本,终于,他得到一个线索,账本可能藏在一个废弃的库房里。
当他来到库房门口时,却发现库房周围布满了陷阱。
弩箭、绊索、捕兽夹……
各种各样的陷阱,让人触目惊心。
沈逸看着这些陷阱,嘴角露出一丝冷笑:“呵,看来,有人不想让我找到账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