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无峸走后傅青汜从榻上坐了起来散落着头发都跑到了前面,二人半晌前刚欢愉完,他的双手已被解开了,只不过手腕红了,是挣扎摩擦,被绑的红的
傅青汜活动活动了手腕下了床榻
突然傅青汜身体抽搐了一下,他捂着后颈处的银针想要把它弄出来,傅青汜试了几下都没能把他给弄出来。
傅青汜倒抽一口气疼的腿软的跪在地上一只手扶着桌沿,不停的喘着重息他伸手一拳“砰”的一声砸在桌沿上,傅青汜眼神死死的注视前方,那眼神像是个凶猛的野兽,恶狠狠道:“玉无峸,终将有一天我会断了你的手脚
傅青汜忍着疼痛从地上爬起来,赤脚坐在床榻上摘下来耳垂上的耳坠在手里摩挲着,突然傅青汜把耳坠狠狠插进了手腕里慢慢的割出了一条红线,鲜血淋漓的从傅青汜手腕上滴流了下来,滴在了他的青素的衣裳上,床榻上,地板上
而傅青汜这么做的目的可不是为了割腕自杀,他的最终目的是想要血液顺着空气流动,传到温弛衍哪里或者是任何一只鬼当中,一般鬼的嗅觉都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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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王府
左明烨突然闻到了什么味道,他蹙眉嗅了嗅空气中的味道立马就察觉到了是什么,骤然道:“血腥味
旁边的安珩昃道:“我也闻到了,安珩昃贪婪的舔了舔嘴唇继续道:“好浓的血腥味,你说他的肉吃起来味道怎么样
左明烨低头轻笑了一下没有答话,这时玉无竞开口道:“哪有什么血腥味?他俯身看着那三个鬼王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玉无竞“嘶”了一声继续道:“你们该不会是饿了,想吃人肉了吧
那三个鬼王同时“啊”了一声,茫然的看向玉无竞。
就在这时玉无竞胸口上出现了个封印盘,玉无竞站起来骤然道:“怎么回事,我胸口上封印盘竟然显现了,还被什么东西吸引着
傅青汜当初给玉无竞种一下封印木就在左胸上形成了图案。
左明烨看着那封印盘似乎知道了空气中为什么会有血腥味,他转头看向安珩昃同时安珩昃也转头看向他,二人对视心生一计一笑。
玉无竞身上封印盘只显现了一小会时间,他扶在扶手坐下道:“没什么事都退下
“是”说罢那三个鬼王就都退了下去
那三个鬼王退下去后,玉无竞闭眼扶着额头,过了一会玉无竞就出了端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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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上
温弛衍走着走着突然停下了脚步,江书郁没注意到一头撞到了温弛衍身上,扶着头道:“怎么停下来了
温弛衍没说话嗅了嗅空气道:“有血腥
啊?江书郁茫然的歪头看着温弛衍道:“什……什么…随即又在心里道:“这家伙鼻子这么灵,属狗的吧”
温弛衍似乎是没听到拔腿就走把江书郁一人茫然的凉在哪里,江书郁见温弛衍快要走远赶紧去追上去的,却不想跟丢了,江书郁在人来来回回的人群寻找着,道:“奇怪人呢?
温弛衍寻找着血腥味的来源,但是此刻味道却变淡了,温弛衍心想道:“这么浓的血腥味,一定和主子有关,温弛衍停下脚步环顾了一下四周,道:“阿郁,这是在哪儿?
“……?没人回答”
半晌温弛衍见没人回答便转过身,可发现江书郁根本不在他身后,温弛衍茫然的“嗯”了一声,心想道:“他人呢?
温弛衍往后走穿梭在人群中找着江书郁,而另一边江书郁也在往温弛衍的方向寻找着。
温弛衍转了头与江书郁四目相对上,而人此刻相差了十几米距离远,温弛衍看见江书郁拔腿向他跑来,江书郁站在原地等着温弛衍奔向他。
温弛衍来到江书郁面前也没说话只是笑了笑,江书郁道:“走吧
说罢转身就走,温弛衍追上去问道:“去哪儿
江书郁回答道:“不知道”
二人来到一座弓桥上江书郁靠在桥上,温弛衍也同样是如此,他抽了一口烟斗吐出了一缕白烟,伸手在空中画了圈,空中的白烟随温弛衍画的圈聚集形成了一个圆球,江书郁好奇的伸手去碰却直接散了,温弛衍把烟斗拿在手里转了一两圈,随即又把烟斗里残余的烟给磕了出来,把烟斗抵在江书郁下巴出轻挑了起来,使江书郁被迫转过了头来
温弛衍调趣道:“小美人,在想什么
江书郁看着他没说话把他的烟斗抢了过来拿在身后退了两步,温弛衍伸手想抢烟斗,可江书郁拿在身后就是不给他,温弛衍道:“给我”
江书郁摇了摇头
江书郁腰靠在桥上手伸在空中,而他手下面就是一条河,温弛衍手扶着桥把江书压在桥上伸手想去拿手上的烟斗。
温弛衍道:“快点听话,给我
江书郁拒绝道:“不给”
温弛衍嗤笑道:“听话
江书郁道:“就不给,有本事来抢啊
温弛衍觉得身边的人和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完去不一样,温弛衍第一次见到江书郁的时候他是那么的文静甚至还有些腼腆,可是现在却顽皮和别人抢东西一点也没有文静腼腆的样子,或许这才是他本来性子
在二人争抢中突然烟斗从江书郁手中滑落了下去掉进了下面河里,二人都愣住了江书郁眨了眨眼把温弛衍推开立马起身。
温弛衍扶着桥探头往下看,眼看着烟斗掉了下去
片刻温弛衍一只手攥拳叹了口气,装作一脸我没事,我不在乎的样子笑了笑,不过是苦笑
温弛衍笑着转过身来笑道:“没事,真没事
说罢温弛衍就把双手按在江书郁肩膀,带着他转了圈,把江书郁按在桥上,江书郁惊呼一声双手撑着桥看着下面的河水,温弛衍在江书郁耳旁温言道:“阿郁啊,你看要是刚刚还给我不跟我抢,这烟斗呢就不会掉下去,你说现在该怎么办呢,嗯?
江书郁心想好像在烟斗确实是从他手中滑落下去,此刻的江书郁就像是做错了事的孩子一样,沉思了一会道:“要不我赔你个”
温弛衍笑了笑但是没有笑出声来同样还是温言道:“好啊
说罢就放开了温弛衍就放开了江书郁,温弛衍在得到新烟斗的时候 情有独钟满眼的喜欢,就好像是个小孩子一样,可话说回去温弛衍年龄还不到二十岁
新烟斗是整体黑色金边的,看起来像是竹子节,烟斗不是一体的头与尾是拼接上的,是为了以后方便拆开清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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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无竞也没想到他既然被身上封印盘带到了这里,这可是玉无峸的寝殿,玉无竞心想道:“怎么会被带到这,难道这里面……
玉无竞想着想着伸手摸上那门,可没想到那门上就出现了个封印盘,玉无竞的手被直接弹了开,他回头发现玉无峸就站在身后不远处盯着他
玉无竞退后几步颔首行礼道:“陛下这屋里藏着什么宝贝
玉无峸走近道:“端王说笑了,我这屋里能藏什么宝贝
“哦”玉无竞道:“是吗?那没藏什么,干吗要把这封印起来
玉无峸凝视着玉无竞没有说话,玉无竞微微歪头看向那门轻笑道:“好吧,是多余冒犯了,玉无竞走到玉无峸身边在他耳边小声道:“不过陛下,我真的想瞧一瞧,您这寝殿里到底藏着什么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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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玉无竞退后转身就走了,玉无竞走后玉无峸就立马推开门进去随手在把门关上,玉无峸进门步入眼帘的是傅青汜低丧着头,手腕上还在流血,此刻他脚下已是血迹一片,衣裳下半身也是被染的血迹斑斑
傅青汜听到声响猛然的抬起头,随即傅青汜就变了脸,玉无峸阴着脸看着他半晌后迈步向傅青汜走去
傅青汜感到玉无峸正在向他走来,傅青汜才刚动了动身体正想起身,却不料被玉无峸一手掐住了脖子才拽了起来
玉无峸掐着他脖子撇头看了看傅青汜手腕,讽刺道:“下次要想死别往这割,玉无峸摩挲着傅青汜的脖子就是在告诉他下次想死往脖子割,但是他没有说而是说了句:“下次记得往心上割,往这割顶多就是让你流点血,多没意思啊,嗯?你说呐,阿汜
傅青汜蹙眉盯着着他没有说话,他使劲的攥拳狠不得把指甲插进肉里,玉无峸把手松开眼睛往下移看向了傅青汜攥着拳,又看了看他耳朵,这才发现他耳垂上耳坠不见了, 玉无峸心里知道傅青汜耳坠为什么不见了,他也知道傅青汜手里攥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