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无峸陨落这三年间,阿丹罗郢率领骑兵进攻了洛阳边界,同时也突袭中原驻扎营,使得边界防线被毁了一半但好在被玉无竞及时阻止了,而至此阿丹罗郢也直接销声匿迹了
玉无峸作势要抱起傅青汜时,却俯身吻上了眼前人,傅青汜抬起期待的手,也环抱了他脖颈,逐渐沉陷
少倾过后二人分开,眼中竟是彼此恋恋不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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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玉无峸将傅青汜压在身下索吻,与当年被软禁时一样,傅青汜不但要在趴在榻上仰着脖颈还要扭着头承受着这一切,过了会傅青汜脖颈感到就酸了,一直维持这姿势让他有点累,不过这次傅青汜是心甘情愿的,并且他也在回应在玉无峸,给他慢慢的渡着气 直到小半晌玉无峸才放开
傅青汜贴着床铺上累的喘息,脖颈也早酸了,玉无峸抓着他手腕使劲亲了下他脸颊,也漏出了上面的手链,和浅浅疤痕,玉无峸指腹摩挲着他那疤痕,又咬着他耳坠含糊不清唤道:“阿汜
傅青汜轻嗯回答他
玉无峸又一遍一遍唤着他从阿汜到夫人他都唤了一遍又一遍,像是在确定眼前人还在不在,可明明等了三年的是傅青汜,反倒是玉无峸不知为何担忧身下人会离开,有种近在眼远在天边的感觉
手链自从去找玉无峸要回残月回喜旧山闭关一直到现在他都一直戴着,没有摘下来,而江书郁手腕同样也有一个,自从戴上后便一直被袖子掩藏着没有漏出来也没有摘下过,哪怕温弛衍不在他身边,不需要辟邪他也没有想起要摘下来,完全将它忘了,但温弛衍知道江书郁手腕上有他主子给他手链,用来辟邪逐鬼的,当时这件事是他要求的,手链用来保护江书郁,但不会让温弛衍因此离他太远,只是他身鬼气也就是温弛衍自身气息会被格挡住,但还是一样会被感受察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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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无峸将人翻过来抓上傅青汜手腕轻轻吻着那处疤痕,当初为了离开割了两次所留下了疤痕,动作温柔犹如在珍惜一件稀世珍宝
傅青汜呢喃道:“这榻有点旧了,你待会注意点
玉无峸轻笑道:“不对,你说错了,是你自己待会要注意点
傅青汜愕然啊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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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
玉无峸没动就一直盯着傅青汜看,但此刻傅青汜在他眼中是不一般的存心 ,傅青汜内心在有垂怜往返心境,也着实没在他人面前展现过如此
原来让自己注意到是这个注意法,玉无峸这家伙简直就是故意戏谑他,让他在自己面红耳赤
须臾后一滴水落下牡丹花含水绽放,傅青汜脱了力此刻他只觉得思绪凌乱
眼前迷离
屋内是热的,他也是热得,更是氤氲缭绕
玉无峸平静欣赏着,内心**欲动,他弯下腰拿起傅青汜手,窗外日光照进,一瞬间反着光,傅青汜撇过头去,但玉无峸接下举动让傅青汜抗拒,他想抽回手,但已经晚了霎时间只剩温热和牙齿摩擦
……
傅青汜头发也早已散开,此刻她身上所以疤痕也都早已完全展现在了玉无峸眼里
傅青汜伸手玉无峸便明白他的意思,再次俯身任凭傅青汜“为所欲为”
玉无峸轻轻抚摸过每道疤痕,当碰到腿上那疤痕时他不由的发出惊叹,傅青汜身上这三十五疤痕就算是后背那条最长的也还没腿间这条疤痕长,机会延长了整条上腿肢
玉无峸不动了,傅青汜也停了
傅青汜看出了他意思,傅青汜腿上这疤平时都被他用灵力隐藏着,所以玉无峸一直以来会不知道,直到他身上多了这三十五道疤痕,他才不在隐藏了,而是任凭自然
屋内寂静了半晌傅青汜目光向那疤痕看去,他轻笑道:“我腿上这疤是我成鬼前就留下的,十里村被屠戮时候玉无竞用一把十来寸短刀将其划开的,一直划到了你手现在放的地方
闻言玉无峸原本面目无神在思索手下疤痕,一听到此话便瞪大双眼,瞳孔也跟着抖动,他了解玉无竞做事风格,他担心不是没想到玉无竞会这么做,会这么歹毒,而是担心傅青汜当时还经历了别的惨不忍睹
随即玉无峸满眼担忧在知晓情况下问道:“以他做事风格,你当时一定还不止遭受了这一种折磨
闻言傅青汜手才他身上放下眸光暗了下来,不漏声色微蹙,语气肃然没有一丝温柔道:“不错,但,我不想说,也不愿去回忆,你明白我意思吗
玉无峸没在意他说话语气,依旧温和道:“我明白
玉无峸当然明白傅青汜意思,这任谁也不想回忆那段过往
傅青汜又坚定不移道:“终有一日我会找他好好算账,无论新仇旧恨还是三年前的追杀,我都不会要他偿命来还,到届时我会从他手中拿回属于我的东西
玉无峸道:“玉无竞没有想象中好对付,即便是你给他种下封印术停止了他灵力与寿命增长,但手底下势力众多不是好兆头
种子发芽形成封印盘那一刻玉无竞寿命与灵力都已双双停留在原地,灵力上任凭他怎么修炼都无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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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无峸捞起傅青汜将人抱起二人相拥吻在一块,彼此都只有彼此,玉无峸托着他抬头与他对视,傅青汜面色潮红眼中涣散可满眼都是他,俄而傅青汜莞尔一笑抱紧人埋下身,下巴垫在他肩膀上,然后轻轻学着玉无峸平常咬上了他耳垂
……
三个时辰后,傅青汜再次睁眼时已是天黑,他哑声问道:“什么时辰了
玉无峸道:“已经晚上了,饿不饿
傅青汜想翻身但动不了,道:“不想吃,也不想动,我喉咙疼像是吞进去了刀片
玉无峸轻笑道:“大意了
傅青汜不语他喉咙疼的不想说话,玉无峸又搂上他道:“那你继续休息,我在这陪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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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温弛衍没敲门直接进来,刚好看到了二人还没醒,默默的退出门槛,随即故意咣当一声发出声关上了门
二人同时被惊醒,玉无峸扶着额头暗骂了句
江书郁出现在温弛衍身后道:“怎么不进去
正当温弛衍想回答,身后门开了,玉无峸从穿束洗漱完屋内走出,他将头发全束了起来,马尾自然垂在背后,只留下了流海和两边鬓发,右侧扎起来了小辫贴着头发将多余的缠绕在拢起来的头发上,左侧是五个银色的长条小装饰,玉无峸碎发较多即便是这样他脖子处依然有碎发
随即惊佘便迫不及待从屋顶飞下落在玉无峸肩头蹭了蹭他脸颊,随后傅青汜出现,它又去蹭傅青汜了,玉无峸陨落这期间惊佘一直被傅青汜养着,但那时它连续有好几个天不吃不喝,也没心情飞只是两只脚在地上走着
傅青汜也一样束着马尾和第一次玉无峸给他梳的一模一样,坦白说就是玉无峸今早给他束的
江书郁见傅青汜睡意朦胧出来便知道发生了什么,温弛衍靠近玉无峸将烟斗放在他下巴抬高了些
温弛衍烟斗刚方上烟草还没点上,是凉的,玉无峸歪了歪头但眼神却在傅青汜身上,江书郁像是问了句什么,只见傅青汜摇了摇头,然后江书郁又眼神玩味看他像是在肯定什么
而温弛衍也同样玩味转动烟斗,随即什么没说便转身离开了,傅青汜见状将江书郁往前推去,江书郁踉跄下了台阶,温弛衍过来时他已稳住了脚步,回头望去傅青汜,但被烟斗挡住了
江书郁被吓了一跳,差点就碰上了,回过头来盯着温弛衍
温弛衍道:“他有我好看,还是说你俩已经两情相悦了
江书郁不语,温弛衍吹了口气点上烟,江书郁这才道:“没有,你最好看,你怎么样都好看
温弛衍眼神自豪道:“这还差不多
温弛衍今早将耳垂上两个银色蛇形耳坠换成了耳钉,同时这三年间他都换过不知多少耳饰了
玉无峸来到傅青汜身边看着二人远去背影道:“那俩人有问题
闻言傅青汜笃定点头,他嗓子还是哑的,而他自身感觉比昨天晚上醒来那会还沙哑着,今早直接说不出话了,一整个就是沙哑疼痒难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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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部正在筹备太后生辰宴,树下黑豹趴在地上乘凉,德淑郡主靠在它身上,此时正午刚过光照照在身上还是有些让人睁不开眼,玉雁苒靠在它身上闭眼小憩,那黑豹也一样趴着午睡
墙后传来了动静,黑豹警惕性起身,玉雁苒不满道:“你干嘛呢
玉雁苒伸手按在他头上想让它趴下,但墙后又传出动静也吸引了她,随即她起身上一跃上了墙头那黑豹也跟着跳上来
玉雁苒往下看去,底下三名宫娥手中端着个木盘上面盖着布从中,她看不清布下有什么
前头宫娥端着手里东西感觉被绊了下,手中东西差点掉出,身后人叫嚣推了她一下道:“喂新来的,走路不看路,你可得小心点,摔坏了你可陪不起
她颤巍低下头退到一旁道:“姐姐,教训的是,我日后会小心的
这宫娥的确是近几日新来的,身后二人仗着她新来故意挑她刺,为难他,方才也是故意伸腿绊她的,好在她早就察觉到,但为了不为发现还是故意在保证手中东西不会掉落同时踉跄了下
玉雁苒看在眼力伸手摘了个果子插那叫嚣宫娥扔了下去,打翻了她手中木盘,东西掉在地上翻滚了几圈,是个小型羊脂玉瓷器,好在被布拖了下磕在地上没有碎掉
瓷器掉在地上,宫娥抬头看去又看到墙头上黑豹不由一惊,旁边人拽了拽他衣袖道:“快走吧别和她一般见识,一会还要把东西给太后送去
这种情况下她要是说一句玉雁苒不好听的话,这只黑豹能直接跳下来一掌拍在她身上要了她命,她惊讶不是玉雁苒上了墙头而是这只黑豹也跟着上了墙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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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年间玉雁苒时而清醒不在伪装时,会上墙头摘树上的果子,宫娥太监们经过,她就会假装还是“疯子”故意在墙头上惊慌摔下去,黑豹被她投喂过灵力,体内也是和人一样有灵力存在,当玉雁苒摔下去时这只黑豹就会接住它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