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青因为自己犯的错在庙里面壁思过了几天,《华严经》抄写以赎罪过,但她不知道白素贞已经在启程准备来寻她。
白素贞知道这一去又是几天,便请人打理医馆以备不时之需。素衣着装,白竹纹理秀在白色马面裙之上,素净带一份优雅在。纵使千年修为刺骨的寒冷可以抵御,但为了不被世人觉得异常也穿了白素厚衣。
天还未亮,白素贞背着行李准备出门,远天蓝的头系编于小戳发髻于后面,大部分黑秀发批于身后,面前些许须状头发落于两侧,端庄而美丽。
“若是火车前往时间过慢,马车已是落后”白素贞想着如何到达“天微亮不妨御术。”
白在云中前行看着这人间的疾苦也是糟心,战火流亡,每一次朝代的更替总是让她心情一遭。“娘亲…娘亲…”一个孩提抱着小包无措的在大街抹泪走着“娘亲…娘亲…”见驴车马上要撞上孩子,白素贞瞬间抱住孩子躲开。
驴车师傅马上停下来揉了揉双眼“不是撞鬼啦!”驴车师傅于车底车后全部看了一眼未见孩子了,天才微亮路上还不是很清楚驴车师傅害怕马上驾驴走了。
“乖!不哭了,我们找娘亲好吗!”白素贞抹着女孩的眼泪,用手帕擦着孩子黑呦的脸,女孩紧拽着白素贞的衣服,白知道被吓着了,一直在屋檐上不是办法,白便看了四周无人,前往附近的客栈安顿一下给这孩子也洗洗打听一下孩子娘亲的情况。
些许孩子是哭累了,在白素贞怀里睡着了。自己虽有过带孩子的经历但已是在襁褓还需母乳喂养的孩子,而且已是千年前了,这般大的孩提还是第一次遇到,找到一家客栈安排上房间便把孩子先放床上休息。白素贞在床边而坐看着这孩子想:若是孩子娘亲未找到如何是好,自己带上孩子如何起身峨眉。孩子突然有些哭闹但是未睁眼多半是惊了,白素贞轻拍女孩背让她安心睡觉。冬天的辰时天还未大亮,白素贞想着这孩子的衣服都是脏的,如果要去卖置这个天还没开店。白突然看到了女孩背的布包打开一看是衣服,她便觉得这女孩不是走丢了,而是在乱世没有足够的钱和粮来喂养只能丢弃自身自灭,但是于母不忍心便给了衣服,也希望好心人收养她,但是也不排除为了生活被迫孩子出来卖可怜,白素贞看着这孩子熟睡的脸蛋“哎,可怜的孩子!”
女孩醒了揉眼微弱地喊着“娘亲!”白素贞听到了她已经备好了早餐“醒啦~”女孩听到不是娘亲的声音害怕的躲在床角,小白发现了孩子警惕了,便端起糕点到床边“妹妹别怕,吃了姨姨带你找娘亲可好。”女孩开始还是害怕,但是孩子藏不住饿,便开始拿起狼吞虎咽起来,小脸被包的鼓鼓的。
“慢点,慢点。”白素贞怕她噎着了。
“姨姨我可以喝杯水吗?”女孩小声试探。
“好啊,等姨姨给你。”白去倒水。
咕咕几口喝下去,女孩子开始不那么害怕白了。
“我们擦干净脸去找娘亲可好?”白轻声问询着。女孩点着小头。
为女孩收拾完了也便带着她出门咨询了,“客官你这房间还没住上三个时辰确定不住了吗?”店小二问着。
“价钱照收你退便是。”白素贞放下房费于桌上。
“这位娘子不是我多嘴哈,这孩子已经在路上看见好几次了,你还是长个心眼,不送去警察局就去福利院吧!”店小二小声给着白建议。
“多谢建议。”白素贞浅笑道谢“那最近的福利院可近?”
“出门直走一刻钟转弯便是。”店小二回复。
白素贞道谢后离开,走在路上一位妇女躲着伺机而动,见白她们走近人多的地方她便出来了“站住!站住!”妇人喊着白素贞“你是怎么带着我孩子到处走的。”
“娘亲!”女孩甩开白素贞的手“娘亲!”
“你孩子丢了我捡到了便带她寻着你,若是寻不到我准备警察或者福利院来等你们认领了。”白解释道。
“看着漂漂亮亮,穿的得得体体的姑娘,怎么随便拐走人家孩子啊!”妇人开始哭叫起来“我的孩子差点被拐走啦,我的孩子啊!”
白素贞楞住了“这位大姐,你可不要随意污蔑。”
众人开始看向她们的“热闹”
“那为何我的孩子在你手里,我为何污蔑你。”妇人开始不讲理。
“你作为娘亲将她扔于街上,冬天天冷好心将她收留,未找你要客栈的费,你反而污蔑起我了。”白素贞不紧不慢的理论着。“如果确实要诬赖,那就警察来解决吧。”
“对对对,警察来吧。”有些街上的人迎合着。
“这孩子已经在街上几天没人搭理。”有些人在窃窃私语着。
“这位娘子一看就不是坏人,遇上这种赖皮也是倒霉了。”众人纷纷说着。
妇人眼看自己不在理了,孩子确实她已经扔在这街上几天了。
妇人有些气的咬牙“对不起了娘子,警察就不必了”
“娘亲这个姨姨给我弄了好吃的的。”女孩拉着娘亲的手晃着。
“这里还有一点点拿回去吃吧”白素贞蹲下递给女孩吃的糕点掏出几个钱币“拿去买点好吃的好吗。”女孩笑着点点头“谢谢姨姨。”
白素贞站起严肃看向孩子娘亲“乱世之中都不易我也便不和你斤斤计较了。”
“这小娘子还给她们钱,哪有这等好人啊”
“小娘子也是好心啊”
“这妇人也是不配当娘亲”
“养不起生下来干什么啊,大冷天让孩子出去卖可怜”
“世道难啊!”众人们都纷纷议论着。
妇人见自己理亏还得了钱财便灰溜溜的走了。
“就此散了吧各位乡亲,也感谢各位的理解”白素贞道谢
见时辰也不早了,白一个转身消失在了人群中,众人也都为之震惊“这是天上娘娘下凡啊!”众人皆向天上看着。
白素贞也觉得如此这样不妥众人都看到她消失不见,但是时间紧迫也是无奈之举。
“峨眉山秀绝天地,不染尘世烟火。”白素贞感叹着。
白素贞不知道小青在何处便从山下开始徒步找寻也当欣赏一番这峨眉秀景,纵使白雪皑皑也挡不住仙气弥散,石梯一阶又一阶“这峨眉之大,我该何处找到小青啊。”
午时的太阳照在雪上有些反光和刺眼。山上的灵猴也在出来琢磨着这陌生的面孔,白素贞也掏出身上的坚果果脯与灵猴分享。
峨眉山上道观寺庙众多,已询问过几处无人识得小青,又寻得几处大殿所供不是普贤菩萨。在一处石头处白坐下休息再看看下一条路该如何走。在菩萨道场中法术不可随意使用,寻人确实麻烦。
白素贞休息时看向远处有一处比其他都有所陡峭的石梯,而那坐石梯尽头便有一座小庙宇,不显眼,简陋不至于,倒是看着年份久远。
说来也怪,白素贞到这山脚下便开始刮起雪风落起雪,若是平常人家已是落下悬崖,白法术加持无妨但是这雪风的力量确实行走有些费力,眼前的视物皆是白茫茫一片。白再次尝试使用法术让眼前看的更清楚,但是又好似有控制般无法使用,又仿佛是在给予她考验。
昆仑仙草一事有灵兽守护,白素贞也怕此处有相同事情再发生,她也确定了这里肯定与普贤菩萨有关。
这雪风的声音仿佛象般在嘶叫着很有震慑力,这雪白的景象如同白象一般庞大而皎洁,这悬崖峭壁如同白牙一般高大而威严让人胆怯,白素贞便想到了普贤菩萨的坐骑“六牙白象”。
“弟子无心闯入,只为寻人,还请尊者允许”白素贞虔诚着。
“来者为何人?”空灵的声音回荡在山谷间。
“弟子白素贞。”白素贞控制身体认真回答,远天蓝的发绳在大雪中飞舞“师从与骊山老母,受南海观音大士点化。”
“我虽放弃仙位未位列仙班,但是在人世间皆是救济世人,不曾害人,尊者可明查”白素贞继续补充道。
“寻何人?不可隐瞒!”声音再次回荡。
“字名‘小青’”白素贞顶着风雪缓慢向前。
“寻她为何?”声音不停地询问着。
“我俩姐妹情深,分离已近千年,只为姐妹团聚。”白不敢怠慢的回复“也受仙人指示来此嘉州峨眉普贤菩萨道场寻她。”
“念你已是修为至深,且已有仙骨的蛇妖,本尊便放你去寻,若是有任何欺瞒本尊定然收你于菩萨与玉帝面前治罪。”空灵而严肃的声音久久回荡。
“多谢尊者,素贞断不会欺骗!”白素贞艰难行走着道谢。
不刹便天晴,石梯还是白雪覆盖但不如刚才那般阵势吓人,白素贞松口气,自己虽已是有仙骨比起来自己还是太过渺小,她便继续前行争取天黑前到达。
石梯有段还是些许陡峭,白素贞还是虔诚认真的一步一梯的走着,怕有不敬。到达目的地小庙宇出现在面前,大殿里正是普贤菩萨与坐骑六牙白象尊者,白素贞举起双手行佛礼,只见佛光突然闪耀“多谢普贤菩萨认可!”
“有人在吗?有人在吗?”白素贞不敢在佛教圣地大声放肆,轻声喊着。
“这声音好生耳熟!”小青顿了一下笔“庙里少有人来,谁家姑娘迷路山中了?”小青起身准备去看看。
开门只看见一女子白色素净优雅打扮,祥云马面裙着身尽显身材,那远天蓝的蛇纹发带缠绕在头发之中,她记得,这背影,小青眼泪开始在眼里打转不敢发声手捂着自己的嘴。
“姐姐!”她冲上前抱紧了白素贞的腰,头埋于她的颈窝“小白!”眼泪打湿了她背后的衣服,白素贞感觉到了一阵湿热。她也楞住了摸着小青的手粗糙了,她的眼泪也在验证要溢出。
她转身摸着小青的脸确认着“小青,小青”
“我在姐姐,我见到你了姐姐!”小青的手也放在白素贞的手上摩挲着感受着。
两姐妹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下,眼里全是高兴和情愫,小白的手也在小青脸上触摸轻捏着“小青千年了,我一直在寻你,为何你不回锦官城”
“我回了姐姐,我回了,碧青洞我都回了。”小青擦着白素贞的眼泪,眼里全是心疼。
小青发现了白素贞腰间的“青”字挂件,手扶于白腰间拿起“姐姐你发现了,我以为你不会看到”小青欣喜。
“嗯,我每每想你了便摩挲着它,想着你在哪里”白素贞点头回复着。
小青将白素贞抱于怀中,哭的更加难受,小白也抱住她抚摸着她的后背,头挨着她脸轻蹭安慰着,让她紧紧抱着。
“不哭了小青我们先回房间,这还在菩萨面前。”白素贞轻声对小青说
“好!姐姐。”小青松开白素贞,一同行了佛礼小青便带白素贞回了房间。
“姐姐喝水!”小青欣喜极了。
“好”白素贞很是温柔的笑着。
“姐姐你出塔后发生了什么,我去见法海老和尚的时候他已经说你成仙了。”小青带着疑问问着白素贞
“我放弃了仙位。”白素贞撩了撩头发。
“为何啊姐姐!千年道行来的仙怎么就放弃了?!”小青有点疑惑姐姐的决定。
“我与许仙的缘分也就此结束,恩已报,情已了,两不相欠了,但是我放不下你,便求玉帝放弃仙位我来云游救济,便一并寻你。”白素贞笑着看着小青没有一点后悔。
白素贞再摸了摸小青的脸莞尔“你不能丢了。”
“姐姐”小青埋在白素贞腰间眼泪再次滑落
“不哭啦,多大的人了”白素贞温柔安慰。
“对了姐姐你是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小青起来靠在白素贞肩上玩起来她的头发。
“说来也怪,我在锦城开的医馆有天来了一个奇怪眼瞎的乞讨老者,我给了他小钱,他发现了我不寻常,便给我了我一条线索。”白素贞呡了一小口水说道。
“原来如此”小青疑惑解答“姐姐饿了吗!”
“不饿”白素贞的笑脸一直挂在脸上。
小青很是开心“姐姐晚上给你尝尝我的手艺。”
饭好了,小青很是热情给着姐姐夹菜,白素贞也连连称赞她的厨艺长进不少很是欣慰。姐妹一起嬉戏打闹不时钟声响起。
“姐姐水我打来了洗漱休息了,床有些小,明天我把隔间打扫出来你休息,今晚就委屈你和我挤小床了”小青端来水。
“不妨,也好久没有和你一起休息了。”白起身前去洗漱。
“明天姐姐你安生睡,醒了我带你去山下的温泉泡泡”小青拧着帕子给姐姐。
白素贞莞尔点头,见到了小青白的笑脸多了不少。
小青怕姐姐摔下床便让姐姐睡里面,两姐妹在床上继续谈笑,白些许累了在谈话中睡着了。小青记住了姐姐她说的恩已报,情已了,悄悄的抱住了白素贞腰肢贴近她感受着她的温度,埋于颈窝,半撑起身子看着她那俏丽的睡颜,呼吸间一吸一呼格外动人,轻触她的脸庞又继续抱紧“小白,我好爱你啊。”一字一句中尽显爱怜。
抱着她闻着她的发香小青也进入了梦乡,缘起皆被上天安排着。
小青悄悄给小白表达爱意了(狗头),提上日程指日可待!!!!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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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第四章 青白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