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起猛了,我怎么看见哥们在和男的亲嘴啊?
提着两大袋子东西的徐正呆滞在车前方,视线移到哭红眼眶的秦秘脸上,下意识挪开了眼。
“你好,我来接我老婆回家。”冯椋装着友善笑容。
“啊?谁是你老婆?”徐正不能理解,也不能接受。
冯椋大大方方的从钱包里拿出结婚证,笑着说,“秦秘。”
如假包换的外国结婚证,两人亲昵的合照,足以证明关系。
徐正有很多话要说,但他忍住询问种种,把东西放后备箱里后,顺手关上了车门,再走到秦秘老公身前,严肃道,“秦秘不能和你回去。”
冯椋挂起的笑容慢慢卸下,“你只是个外人,无权替他做主。”
本来想好好说话的徐正气笑,开怼,”你不是外人,那秦秘父母去世,秦秘最需要你的时候你去哪了?那段时间他饭都吃不下,一发呆就是整天,夜里失眠哭的时候你在哪里?现在秦秘走出难过好起来了,你一出现又来把他弄哭,有你这样的伴侣真是倒了血霉。“
”对了,你就是姓冯什么的人吧,要我说干脆分了算了,反正咱们国内也不承认这张结婚证。“徐正嘴利落,一串话没个磕巴。
”我和秦秘的事,没必要和你解释。“冯椋神情冷漠,抬眸看着男人的目光冰冷。
徐正挡住冯椋,“解释?你不需要和我解释,我也不想听你的解释,我只知道,在我的眼皮底下,你带不走秦秘。”
冯椋一个眼神,喊来保镖们把螳臂当车的徐正拉开。
徐正在部队里练过手脚功夫,但保镖们同样也是练家子,没一会就制住闹腾的徐正。徐正愤愤不平,以为一对一,没想到是打群架。
急匆匆下车的秦秘担心冯椋会伤害徐正,小声哀求,“冯椋,我和你回去,你放了他好不好?”
”宝贝。“冯椋内心怨毒像连绵的浪涌动,牵起伴侣的手贴在脸上,委屈和难受在眼底凝聚,失落的望着秦秘,低声下气道,”是他要拦着我的。“
冯椋三言两语就把坏事扣在了别人头上,秦秘还没有能力辩驳,他忍着和冯椋肌肤亲密的碰触,眼尾湿润的垂下头,逃离冯椋那种幽怨的眼神,轻声说,”别伤害徐正,他真的照顾我很多。“
怕冯椋不乐意放人,秦秘当着人的面,声音颤颤,”求求你了,老公。”
冯椋才心情好起来,故意在徐正震惊抬头能看得见的视角里,凑过去亲吻没有躲避乖乖迎合的伴侣。
“老婆,他们都是过客。”冯椋拥吻着老婆,一字一句的问,“你说对吗?”
“是的。”秦秘抽离自己的情感,没有情绪的附和道。
冯椋握住秦秘的手从徐正面前经过,带着胜利者的愉悦说,“我们回家吧。”
安静坐在新房子主卧床上的秦秘眼睛始终凝固在地毯一角,刚洗过澡出来,过长的湿发在冯椋手里被轻柔吹干,白净的脸神情平静,整个人显得无害又游离在世俗之外。
两人缠绵在床榻,秦秘绯红着脸喘息,眼里的泪一滴滴落在枕头上,含着恨与不甘,“你就不怕我会杀了你吗?”
“那就来杀我吧。”
“不过,在你杀死我之前,老婆你就只能和我这么过了。”
冯椋温柔亲吻掉眼泪,噙着秦秘柔软的唇瓣,放纵身体对伴侣的渴求。
他心里其实明白的很,秦秘是多么胆小懦弱的一个人,就算是葬礼结束放弃全部要同自己同归于尽,所选的工具也不过才是折叠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