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伤病还未痊愈的李子忱,在府内昏昏迷迷的休整了几日,宫中突然传来消息,命李子忱火速前去。
殿内众人恭敬的站在大殿上,昱王看到来人,意味深长的点头应承,李子忱知道此人肯定没憋好心,并不予回应。
剩下最为吸引李子忱目光的是一跪在地上的女子,此女见李子忱来了,眼泪瞬间滑落了下来,这时一个大臣开口说道:“闲王好大的排场,每次都让陛下等你。”
“等我?”李子忱皱眉看向眼前的人,“我可是丝毫没有耽搁的过来了,还不知是何事呢?”
“民间都闹出这么大的动静了,闲王竟然不知道?”那人嘲笑的语气说道
“我还当真是不知道了,那请你告诉我一下,究竟是何事?”李子忱说道。
“说你欺凌少女,通敌叛国,多了去了。”
“欺凌少女?通敌叛国?”李子忱冷笑一声说道,“我何时欺凌少女了?又何时通敌叛国了?”
“人证已在,你又何须狡辩?”那人看向盈盈说道,“至于通敌叛国你知道的,你当真没有吗?”
“通敌叛国?”李子忱说道,“我被下了母蛊你们应该是知道的吧,这人证我的确见过,只是我怎么不知我欺凌过她?”
“是,闲王殿下没有欺凌过我。”盈盈一边哭着一边说道。
“你看!”李子忱说道,“她都说我没有欺凌过她。”
“您是王爷,您说的话,奴家怎么敢说不呢。”盈盈擦拭着泪水一脸委屈的说道。
李子忱倒吸一口凉气,“你说我欺凌过你,你有什么证据吗?”
“奴家知道您后背左侧肩膀处有一圆月。”盈盈说道。
“我肩膀上何时有圆月了?”李子忱不解的问道。
“闲王解开衣服一看便是。”大臣说道。
“大庭广众,我脱衣服合适吗?”李子忱说道。
“只是看一下后背无妨吧。”那大臣说罢看向高座之上,行礼说道,“陛下,您觉得如何?”
奕帝摆了摆衣袖,边境走到李子忱身旁,说道:“殿下,得罪了。”
“无妨。”李子忱说罢,很配合的解开了衣服。
奕帝看向大殿下的人,边境点了点头,李子忱好奇的往身后瞥了一眼,“这是何时纹上的?”
“你有什么要说的?”奕帝看向殿下之人。
李子忱仔细回忆着这个纹身,当真是毫无印象,现在的情形也来不及让他细想,他看向跪在地上的女子,问道:“知道我有纹身也并不是稀奇的事,你说我欺辱过你,那你可能说的出我是何时何地又如何欺辱你的?”
“您让奴家如何说的出口?”盈盈掩面哭道。
“您还当真是不知廉耻啊。”一大臣说道。
“我又如何不知廉耻了?”李子忱无奈的说道,他都被人家按上这种子虚乌有的罪名了,倒成了他的不是了。
“您大庭广众之下问一个女子这种事,还有何可说的?”大臣说道。
“那照你的意思我是该闭嘴,认下这罪名,然后带这不明来路的姑娘回家?”李子忱说道,“再说了,她都不在乎了,我还介意什么呢?”
“大人您不要再说了,奴家也不想再活了。”盈盈说着就要撞向一旁的柱子。
边境公公见状快速移到了柱子前面,拦下了即将撞上的人。
“轻功厉害啊!”李子忱不由的感叹道。
边境公公说道:“姑娘,这是金銮殿,不是可以随意寻死的地方,莫要辱了圣上的眼。”
“奴家错了。”盈盈连忙磕头认罪。
“那你现在有没有想要回答我的想法?”李子忱问道。
盈盈墨迹了好一会儿,神色纠结的说道:“是上次奴家因哥哥负债而被煦王抓走,闲王带走奴家那天。”
李子忱回想起那天,“我那日先来宫中向陛下回话,而后去了尚书府找苏觅,不知我是如何见到你的?”
“您只在尚书府待了一会儿,不是吗”盈盈说道。
“可我是与苏觅一同离开的,喝了很久的酒。”李子忱说道。
“苏姑娘现在身在岳国,闲王如何说都可以了。”一大臣说道。
“那就等她回来就是。”李子忱说道。
“等她回来,此事只怕闲王早就想出解决之法了。”大臣说道。
“我…….”李子忱都快要被这些人气笑了。
一侍卫走进大殿,边境公公询问之后在奕帝旁边耳语几句,奕帝沉声说道:“进来吧。”
一女子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恭敬行礼:“臣女苏觅参加陛下。”
李子忱惊讶的看着眼前的人,苏觅回了一个笑脸。
一旁的昱王则是一脸的不可置信。
“起来吧。”奕帝说道。
“臣女刚刚抵达京都,听闻了此事,便赶来的。”苏觅说道,“那日臣女的确是与闲王殿下一同喝了很久的酒。”
“大晚上你与闲王二人喝酒?”大臣挑眉问道。
“何大人,您当真是狭隘,臣女可未曾见过闲王殿下身上的纹身。”苏觅嘲讽道,而后看向奕帝说道,“臣女曾与闲王殿下一同治疗瘟疫,说实话臣女是佩服闲王殿下的,他不因臣女的女子身份而有偏见,故臣女与其也不过是兄弟情义,我们聊的也不过是清风雪月,悲欢离合罢了,伴着酒聊得就久了些,不过这位姑娘,臣女是未曾见过的。”
“苏姑娘您可不要说假话。”盈盈说道。
苏觅说道:“臣女还有一事要报。”
“说!”奕帝让人看不清神色,低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