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苗得意地说:“明总,这个女人是浪腾的金总吧。”
左明惊出一身冷汗,心脏跳动,他保持镇静,问:“你怎么有这张照片?”
袁苗凑近左明,在他耳边吐出气息:“明总,你帮我止痒我就告诉你。”
女人的神色骄矜又自满,仿佛成竹在胸,她将手机放在衣服内里。
左明背过身,脸上的愠怒之色一闪而过,他又扭头,将袁苗压在身下,高大而结实的身材让袁苗看得直流口水,她的双手贪婪地摸他的腹肌:“明总,快点,我想要被你狠狠地干!”
左明脸色木然,英挺的眉目忍住不耐烦。他抢过手机,让她打开锁屏。
袁苗笑中带着威胁:“明哥,我要是没了这个把柄,以后怎么拿捏你呢?”
胸腔里的怒火,已经快蹿到左明的颅顶,他果断停止自己的行为,将身下露出狞笑、自鸣得意的的女人,踢到床下。
他扯起女人的头发,将她的脑袋狠狠地撞向墙壁,女人的尖叫声让他愈发厌恶,他一不作二不休,直接用脚踩爆她的脑袋。
片刻后,女人已经没了呼吸。
左明捡起地上的手机,装进西服口袋。一阵从后脖颈传来的呕吐感让他不得不跑到卫生间干呕起来。
他用冷水狠狠地冲洗了一遍身体,脑海中刚刚袁苗伏在自己身下的高/潮脸让他作呕,为了泄愤,他再次重重地踩在这个烂人的尸体上。
“我左明岂是任人拿捏的,在北都市,谁敢拿捏我?!就凭你吗?!什么烂货!”
左明打电话给卫宣,卫宣帮他清理干净现场,完美地处理好了死去的袁苗。
地下室,左明觑见卫宣正在分解甘苏苏和程娇的尸体,笑得格外诡异。
他不知道这个卫宣的背景,这个长相猥琐,做事又很麻利精明的人,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甘愿为他打下手,对他俯首听令,唯他马首是瞻。
左明眉头紧皱地抽起一根烟,忍不住问他:“你到底是谁?”
卫宣急忙转过身,双手涂满鲜血,跪在地上,望向左明的眼神,纯澈得接近圣徒的虔诚:“明总,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谁,你只要知道,在北都市,我只忠于你。”
左明不屑地吐出一口烟:“我问你,你是谁?”
卫宣毕恭毕敬答:“明总,你既然执意要问,那我只能说了,我爸是北都市/司/令/员盖锦涵,我妈名叫沙碧洁,婊子一个。”
左明一听这话,心中已猜到**分。他摁断卫宣的话:“行了,我知道了。你的名字是你自己取的吧?”
卫宣像一只小狗点头。
左明弹了弹烟灰,问:“为什么只忠于我?”
这一句话好像击中了卫宣的G/点,他兴奋地抱住左明的大腿:“因为明总你,是无心无爱之人。你不像傅朝天天神神叨叨就知道‘哥’啊‘哥’地叫,你也不是周瑾风,整日算计打小算盘,你更不是苏常远,被别人吆喝来吆喝去。”
他跪在地上,如同一只真正的狗,伸出舌头,舔左明的皮鞋:“明总,我要当你的狗!尽情地使唤我吧!”
左明望向卫宣,神态冷峻。
卫宣更加兴奋了,眼前的男人高大威武,对谁都不屑一顾,是没有感情的冷血动物,说话冰冷又强势,不会为任何人折腰。
他好爱这样的人,他臣服于他,自甘堕落,癫癫狂狂。
左明头皮一阵发麻,他一脚把卫宣踢开:“滚远点,把她们赶紧处理完,这里味道太冲了,我先走了。”
“是,明总。”
卫宣卑微地回答。
左明开车回到市中心已经夜间11点了,他来到天泽大酒店,好好地泡了一个澡,泡完之后精神好多了,他点了一杯咖啡,冰冷的咖啡提神又醒脑,他躺在床上,翻看手机。
打开微/信,里面的消息不计其数。左明没耐心地随便乱翻,手指落在梁思影的对话框那一栏:
明哥,晚安。
消息一个是一周前,一个是三天前。
这孩子,怎么还给我发起了晚安的微/信。左明嘴角翘起想。
正好他有空,于是打电话给梁思影,一秒接通。
“明哥?”电话那头是极其平淡的声音。
“小孩,晚安。”左明说。
“明哥,怎么突然对我说这个?”梁思影问。
左明:“难道不是你先给我发的晚安吗?”
梁思影:“哦。”
左明:“没什么事,那我挂了。”
梁思影:“明哥,你现在是不是和别的女人在一起?”
左明:“是啊,你吃醋了?”
梁思影:“没有,祝你玩得开心。”
随后那边果断挂掉了电话,左明又给他打了过去,声调温柔:“你这小孩,真的吃醋了?”
梁思影:“没有,我很忙,明天还要早起。”
左明:“思影,骗人可不是好习惯,你离开拍新戏还有一个月的时间。”
梁思影:“我要练台词。”
左明真的佩服他的嘴上功夫,他干脆压低声音,说:“思影,我在天泽酒店,不忙的话,我等你过来。”
梁思影没想到左明会在半夜十二点给他打电话,还对他说“晚安”。
他们以前不这样。
他挂掉电话,默然地朝窗外看了一眼天上的皎月。
他决定还是去天泽酒店。
他换好衣服,戴上口罩,关上门。因为距离新戏开拍还有一个月,所以他一直在家休息,离市中心的天泽酒店有一段距离,他决定打车去。
刚出门,手机铃声响起来,他恍惚以为是左明在催他,打开屏幕,是一个陌生号码。
“喂?”梁思影奇怪地接通。
“思影,是我。”电话那边是江漾声。
一听这声音,梁思影想也没想就挂了。
一分钟后,电话又响起,梁思影接起,那边的声音仍旧是江漾声,他刚要挂,那边好像预料到他会这样做,先发声道:“梁思影,别挂,好嘛,我求求你。”
梁思影的手迟顿住,刚好他招的出租车到了,他上车,关好门。
“帅哥,你要去哪里啊?”的士师傅问。
“宁安街12号,天泽酒店。”梁思影回复。
电话那边已经炸开了:“梁思影,你又去见他,你是不是又要被他干啊?!!我不准你去!”
梁思影不耐烦地挂掉电话,前面的师傅略有深意地透过后视镜瞥了他一眼。
“师傅,这里停,我有点事。”梁思影付完钱,下车。
宁安街是北都市中心的中心,是最繁华的地段,寸土寸金,商圈大鳄虎踞龙盘,高楼大厦林立,珠光宝气,黄金遍地,耀眼的霓虹灯将一座座商业街照得如同白昼。
电话反复响了几次,梁思影找了个僻静的地方,接通,未等江漾声说话,他冷冷地道:“江漾声,你他妈能不能别再烦我了!我告诉你,老子就愿意被左明干,跟你有什么关系?!!!他比你好一万倍,我就爱他,而你,狗屁不是!有多远滚多远,别说看见你,听见你的声音我就烦!”
随后他果断地关机,顺着路来到天泽酒店。
房间铃声响起,左明裹着浴袍开门。
梁思影摘下口罩,脸色乌青,眼圈一阵红。
左明将他揽在怀里,摸他的脑袋,问:“我的小孩,是不是半夜打电话吵到你睡觉了?”
梁思影伏在左明宽阔温热的胸膛,他真想告诉他江漾声一直骚扰他的事,凭借左明的地位和手腕,整治一个江漾声绰绰有余,但……
江漾声毕竟和他认识十年。
一旦左明出手,那江漾声必死无疑。
梁思影摇头,他小声道:“不是,我反正也闲在家。”
左明问:“你没在我给你买的公寓?”
“没有,我回去看妈妈和妹妹去了,好久没见到她们。”梁思影说。
左明拉住他的手:“你妈妈还好吧?”
“嗯,还算好。”梁思影听话地任由左明牵着,“明哥,谢谢你的关心。”
左明捧起他的脸,深深地吻他,吻到梁思影感到一阵窒息。
这也是他们之前从未做过的。
梁思影知道左明想要他,于是他说:“明哥,我先洗个澡吧。”
左明手在他屁股上狠掐了一下:“洁癖鬼,去吧。”
梁思影感觉到今天格外不一样,他也不知道这种感觉从哪里来。
就好像,自己为什么控制不住地给左明发晚安,明知道他不会看消息也更不会回消息,发完之后,在漫长的夜晚等待回复中失眠。
不过,左明对他也好像与以前不太一样,比如今天这个很长又很深的吻,不是掠夺式的单向输出,而是考虑到他的感受。
吻的时候,左明宽大的手掌在他的背上温柔地抚摸,将他紧紧抱在怀里。
以前左明吻他,只是单纯的前戏,把他吻得身体发软,便开始干事。
今天,完全不一样。
梁思影洗完澡,细瘦结实的身体,裹着白色浴袍。
他的黑色头发湿漉漉,黑色长睫毛微微颤抖。
左明慵懒地躺在床上。
以前都是左明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今天,左明并没有像之前那样,将他生猛地按倒。
他一时之间竟手足无措,不知道怎么做。
见梁思影呆呆地走神,左明站起来,拉住他的手。
梁思影以为左明会把他压在床上。
没想到左明开口问他饿不饿,他茫然地摇头。
“思影,我可是一天没吃饭了,吃饱了才有力气干活,你说对不对?”左明拉他到宽敞的阳台,打了酒店前台电话叫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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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癫狂崇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