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黄路灯下,他等在那里,眼神定定锁住我。
脸、耳、脖子热烘烘。
摸索着,开门。
“你坐啊,我给你倒杯水。”
志远一把拉住我,紧紧搂进怀里,头埋在我颈窝,喃喃低语,“蔷薇,蔷薇!”
我脱了力。
他嘴唇压上来。
后面过程,有点断片。感觉饥渴。他很激动,反反复复折腾,不知餍足。
上午十点,醒来,我枕在志远肩窝,他睡得很熟,鼻间全是他气息。
我双腿发软,懒懒地,动不了。
志远醒了,又亲上来。空了好久的心、身体,填满了。
十二点,才顾得上说话。
志远变这么健谈?他好像说不完的话。
“蔷薇,你怎么可以这么瘦!昨看着你进来,我开心,又心疼。”
“没有你,我心是空的。”
“我爱你!很爱很爱你!你还能爱我吗?”
爱吧?
最起码爱你的身体。
感受过巅峰**,**蚀骨,平原低谷再难将就。
志远催着,去拿结婚证。
“蔷薇,婚礼要大办,上一次,太简单!怪我那时穷光蛋。现场放满玫瑰,你穿着洁白的婚纱,我们手牵着手,许下百年之誓,不离不弃。”
“不要,我们的人生,不需要那么多观众。”
“蔷薇,我今年47,明年48了!你再拖,等我们儿子上幼儿园,别人要误会,我是他爷爷了!”
“还生? 我这携着定时炸弹。”
“蔷薇,不怕,相信,现代科学能解决这难题。”
我也想生,有个弟弟或妹妹,给贝贝助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