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淮南王阴沉着脸,“哗啦”一声推翻了面前的桌子,舞女们立刻跪下求饶。
“一群废物!都给我滚!滚!”淮南王暴躁地大喊。
他的王府真是吃白饭的吗?一群废物刺客,花着他的银子,屁用没有 !
今日好不容易看上了顺眼的小玩意儿,王兄竟敢当面拿刀逼他!
以前王兄最敬重的人的就是他母妃,他要什么自然也还没有要不到的。
他真该死!他早就说了,这皇位应该他来坐,而不是让一个废物登上皇位!
“王爷,可是为了一些不知趣的人而忧心?”一个黑衣谋士缓缓从屏风后走出。
淮南王瞧见子归来了,放缓了语气:“原来是子归啊,我今日只不过向皇兄讨个小玩意罢了,他竟然把剑放到我脖子上!简直岂有此理!”
“王爷莫气,依我看,当今陛下沉溺美色,昏庸无道,哪里还顾得上兄弟手足,实在令人心寒,相比之下,王爷英明神武,才应当坐上那位子。”
淮南王眼珠一转,扭头看他,络腮胡子一颤一颤的:“你可不要胡说。”
“王爷,小人认为您才应当坐上那天下至尊之位,当今饿殍遍野,战火纷飞,只有您才能抚佑百姓,壮哉我大虞。”
淮南王声音低沉下来:“子归可是有方法了?”
黑衣谋士一摆羽扇,气定神闲:“自然,王爷且听我细细道来……”
……
另一边,还没等虞燃坐下去,一边的小太监的尖嗓子响起:“太后到!”
虞燃立刻从他身上起来整理衣服,季揽予松了口气,收好刀藏在袖口里。
太后有着乌黑的发,穿着牡丹花纹正黄色宫服,头上带着紫金翟凤珠冠,穿着妩媚庄重,不怒自威。
太后微笑地坐在主位上,抬起茶杯,茶的热气模糊了她的面容:“皇儿,近些日子听说你得了个会讨巧的小玩意?”
虞燃抬头对上她意味不明的视线,回笑道:“母后的消息倒真是灵通的很,母后来这里,是叫我不要沉溺于美色好好上朝吗?母后不必为此忧心,孩儿自有考量。”
太后冷笑了一声:“皇儿自己知道就好,可是为何因为他而手足相残?”
虞燃厉声道:“母后有所不知,是三哥步步紧逼,目无皇威,一再挑衅,竟想强行宠幸我的妃子,胆大包天,皇儿念在手足情深,这才饶了他一命。”
他喘了口气继续说下去:“如今母后又来质问朕,莫不是这位置坐久了,母后有些闲不住了,不如我给母后几个男宠,母后得了趣也省得再操这些心了。”
“你,你大胆!你可知道!我可是你的母妃!”太后一甩茶盏,周围的仆人屏息凝声,不敢发出半分声音。
季揽予低眉顺眼地站在虞燃后边,看来太后和狗皇帝的关系不太好啊,他若有所思。
“母后如今年事已高,操的心过多只怕伤了身子,来人 !将母后送往崇华寺好好静养。”
“你!你!逆子!”太后染了鲜红丹蔻的手颤抖指着虞燃,愤声道。
太后不是原主的亲母亲,况且她最近看似老实,总是暗戳戳地搞事,他没一剑戳死她就不错了,竟然还敢来上门挑事。
侍卫鱼贯而入。
“我可是太后!谁敢动我!”她沉声。
侍卫们面面相觑,谁也不敢动手。
虞燃抽出架子上的一把本应该用来装饰的宝刀,比在她脖子上。
她瞬间就不叫唤了,只是目光恨恨:“虞燃!”
“朕是皇帝,一国之主,岂能任人摆布!母后不如把半块兵符乖乖交出来,也省得受了皮肉之苦。”
这老女人,天天搞事就算了,借着半块兵符都开始管朝堂的事了,要不是上朝时吏部反应,他还被蒙在鼓里呢。
“你,白日做梦!”太后随手拨开剑,气势汹汹。
“来人,压入大牢!”
侍卫们一齐上手,视她的叫喊如无物,把她拖了下去。
季揽予微微惊讶,他没想到太后和皇帝的关系这般差,几乎是一触即发。
“美人,我们继续吧,别让她耽误了我们的兴致。”虞燃转身对季揽予笑眯眯。
季揽予脸色一黑,把刀牢牢攥在手里。
手不想要了可以直接来。
虞燃只是故意逗逗他,经过刚才的小插曲,他早就没什么兴致了,过几日就是围猎,不如带渣攻出去放放风,交流交流情感。
心这么想,话顺嘴就问出来:“季揽予,过几天就是围猎,你要和我一起去吗?”
没过几天他正好要和旧部会和,到时候围猎人多,不容易引人注意。季揽予心下思量着,微微一笑:“能陪在陛下身边是贱奴的福分。”
这是应了?挺好,回去批折子了,任务以后再说吧,反正时间还长着,他还得把日常任务几斤的折子批完。
唉,真悲伤,在这里做个好皇帝,堪比兢兢业业打工人。
大臣还劝要广开后宫,开枝散叶,总给虞燃一种主人盼着宠物配种的感觉,就很怪。
太累了,虞燃回到自己的宫殿,批完折子,瘫倒在床上,一秒闭眼入睡。
另一边,李美人怒气冲冲,鞭子飞舞,一个宫女被打得半条命都快下去了。
“这个小贱人!勾着皇上,真该死!”
一个美艳的宫女嫌弃地瞅着地上的半死不活的宫女:“主子,不如这样,找人玷污了那个小贱人,他都被别人碰过,皇上肯定就会嫌他脏,到时候您再趁虚而入……”
李美人轻掐了掐她的脸:“好吧,那这件事就交给你了。”
围猎场上,猎旗飒飒,几十个青年才俊穿着骑装,坐在座位上。
虞燃身为皇帝,说了几句开场白,由司礼一击鼓,这场围猎算是开始了。
诸位大臣的儿子和武将骑着马一齐跑出去,争取猎个好彩头,得到圣上赏赐。
恰巧,虞燃之前学过射箭,也有些手痒痒,自己骑着马带着一队人去了深山里。
淮南王望见他的背影露出得意的神情:既然进去了,就别想再回来。
季揽予正在大帐里和旧部会和,旧部两眼泪汪汪:“小殿下,真是辛苦你了,与那狗皇帝周旋,殿下最近一定受了不少苦吧。”
季揽予轻咳了几声,握拳抵在唇边:“无事,倒是之前的五万精兵可还在?”
“都在,殿下,只是如今大虞五十万精兵,实力与我等实在悬殊,光复大季的重任在殿下身上了,臣只恨不能为殿下肝脑涂地。”
“无妨,待时机成熟后……”
安抚好旧部,季揽予顺手喝了中午的药,喝下去的瞬间,他敏锐地察觉出不对劲来,今日药中怎么会有一股冷香?
他急忙抠嗓子里面,吐出来一些,但远远不够。
药效渐渐上来,他面部浮上一层淡淡的红色薄云,汗布满他的颈部和背部。
好热!
“季大哥,你怎么了!”萧三七正好听闻季大哥在这里,想要看看结果发现他虚弱地跌落在地上。
她想要扶他,却被他一下子甩开。
帐外走来四五个大汉围住他们。
到底是怎么回事?
季揽予察觉不对劲,强行用刀弄死了几个大汉,吩咐附近的属下暗中保护萧三七,匆匆跑了出去。
离营帐的不远处,是一条冰河,冰碴子都还没化,浮在水面上。
季揽予咬牙“噗通”一声跳了下去。
血液快速凝固,寒冷刺入骨血,倘若他知道这次下药的人是谁,他必将他扒皮抽血。
正这般想着,远处一个人骑着马跌跌撞撞地向他冲来。
他瞳孔猛地一缩。
虞燃正躲避身后的暗箭,本来前面是一条河,怪就怪在那条河里还有人!
这天寒地冻,乌漆嘛黑的,他连自己都顾不上,没打算管这人。
结果凑近定睛一看,这不是渣攻吗?和冰河还挺有缘,他顺手捞起滴着冰水的渣攻坐在他前面往前逃命。
前面就是禁卫营,刺客们见他们逃进去了,只能撤退。
很快,虞燃就察觉到他的状态不太对劲,一般对他的触碰避之不及的季揽予主动地往他身上蹭。
他急哄哄地叫了御医,是醉生梦死,江湖中的无可解的□□。
这简直就是天意不可违。
赶紧趁机完成任务,再处理刺客,一劳永逸。
他剥开他的衣服,层层叠叠的衣服下是一幅盎然的春光,季揽予已经神志不清地呓语着,虞燃俯身下去……
“灌溉度+30”
“灌溉度+60”
“灌溉度已满100,合计奖励生命点2。”
很好,虞燃满意地点点头,两生命点到手了,距离他复生还会远吗?
锦老大走进来,在他耳旁说了几句。
虞燃低头思考,淮南王看样子是不能留了,不过萧三七怎么来了季揽予的营帐?
萧三七乖巧地站在一旁,时不时抬眼瞄向俊美的男人。
锦老大审讯了几个倒在地上的男人,全部都招了,是李美人的手笔。
虞燃烦躁地揉了揉太阳穴:“杖毙李美人。”
随即哭叫声,板子声在帐外响起。
萧三七悄悄地缩紧了脖子:好可怕。
“你留下照顾季揽予”虞燃点名让萧三七照顾。
正好用白月光安抚一下季揽予。
大家都开开心心的,biubiubiu发射爱心!
明天立刻快进到带球跑情节。
作者有话说
显示所有文的作话
第17章 【被病美人质子抛弃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