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学已经一星期了,盛骄发现燕弦惊好像每天听听课,睡睡觉。整个人一点意思也没有,也没招惹过自己,两个人也平安无事。
盛骄和时天并肩走在走廊上,两个人都感冒了“我真服了,这倒春寒真该死”盛骄打着喷嚏叫嚣着,时天连着打喷嚏连说话都没时间说,盛骄进班后坐在位置上,趴在桌子上头埋进胳膊里。整个人浑浑噩噩的。盛骄就这样睡着了,正在背单词的李修竹看见盛骄睡着了。自己作为班长肯定要照顾好每一位同学,才能不负老师的期许,李修竹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搭在盛骄身上。就继续背单词了。
燕弦惊走进来,看了一眼盛骄。就又出去了。十分钟后又回来了。
“起来,吃药”一道陌生的声音传入盛骄的耳朵里,盛骄把头又往胳膊里埋了埋“不要”盛骄小声嘟囔,没过两秒,盛骄反应过来不对,猛的坐起身,他转过头朝声音来源看去,只见燕弦惊拿着一杯褐色液体站在那里,桌子上还有感冒药的袋子,盛骄撇了了一眼
“不喝”
又趴着桌子上继续睡觉,“黄鼠狼给鸡拜年,谁知道他安的什么心”盛骄又趴在桌子上。没一会儿,困意袭来,盛骄又睡过去了,还做了一个梦。
在梦里,他变成了武大郎,病入膏肓,燕弦惊变成了潘金莲,嘴里不停的说“大郎,该喝药了”画面太过于诡异。盛骄猛然坐起身,嘴里大喝“我是不会喝你的药的,燕弦惊你休想毒死我和西门庆在一起”
班里已经上课了,老孟在讲台上绘声绘色的讲课,盛骄这一喝。班里鸦雀无声,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血色从脖子蔓延到耳朵上。盛骄想找个地缝钻进去,然后换个星球生活。
“请问燕弦惊同学对盛骄同学这番话有什么感想”燕弦惊前面的女生扭过头,女生叫童钰,扎着高马尾,还带着胡萝卜发夹,眼睛看起来亮亮的。她激动的对着燕弦惊说到
“这药他爱喝不喝,少发巅”燕弦惊面不改色的说着还撇了一眼盛骄,仿佛刚才盛骄那一喝里没有他一样。“你……”童钰还想说什么,被李修竹打断“好好听课”童钰不情不愿的扭过去小声嘟囔着“都没讲了”
老孟敲了敲黑板“咳咳,还在上课呢,盛骄你先坐下吧”童钰在心里想“都这样了,还能坐下,果然是当儿子看啊”
此时此刻“发癫”的盛骄坐下后,开始复盘刚才的事,最后得出一个结论,那就是赶紧换个星球生活吧。旁边一过来一张纸条和那杯熟悉的感冒药,纸条上写到
“赶紧把药吃了,下次发癫别带我了”
盛骄不屑的心想“谁要带你了”嘟囔了一句,为了避免这种情况再次发生,他决定把药喝了,盛骄拿起药一饮而尽,喝到嘴里的时候,盛骄还发现这药是温的“居然还没凉透”燕弦惊默不作声的往盛骄那看了一眼,嘴角微微上扬。
班里人多口杂,还没到一个上午,“燕弦惊暖心送药”、“盛骄大喝燕弦惊”、“燕弦惊潘金莲”就传遍了整个年级。以前大家喊盛骄盛神,现在因为他大喝燕弦惊的剧情过于像潘金莲和武大郎,所以现在都喊他盛大郎,名声是彻底没了。但燕弦惊因为什么反应都没有,很是淡定,成为一中高一的新晋大爹
……
吃完药的盛骄心情很不好,一是感冒,二是为什么他们都不叫盛神改叫盛大郎了。他趴着桌子上,盛骄感觉自己头昏昏沉沉的,身上也没力气,困意再次袭来,盛骄没撑住又睡着了。
他又做梦了,梦见一片梨花林。梨花雪白,地上落着洁白的花瓣,他走在林子里,欣赏着这片梨花林,走到一半发现前面有个小男孩坐在树下。盛骄躲在树后面偷偷观察他,可是男孩什么动作也没有,就一直环抱着腿坐在那,头埋在膝盖里。
盛骄观察一会,感觉这个人有点眼熟,但想不起来是谁了。盛骄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医务室的床上。燕弦惊在旁边坐着,手里拿着英语书正在背单词。
“醒了?”燕弦惊淡淡道“我怎么在医务室”盛骄有点懵,明明自己在教室啊,就做个梦的功夫,怎么就到医务室了。
“你发烧了,孟老师让我把你扶过来的。”燕弦惊淡淡回答着他的问题
“嗷,谢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