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坐在板凳上,中间时不时有路人会投来奇怪的目光。
一直等到月亮爬上树梢,一阵哒哒哒的声音响起,我低着头看到一双白色高跟鞋离我越来越近,我抬头看去。
“白……白暮姐……”心中那股难以言喻的感觉终于迸发出来,我趴在她身上像小时候在妈妈怀里撒娇一样哭着,可越哭越起劲,她便一直等着我哭完,时不时拿出纸巾擦去泪水。
她见我哭完很久不说话,只是不停地啜泣。便拿出面包递给我,问我是不是饿了。
我便边吃边听她说,“我啊,已经很久没像你这样哭过了。我甚至连自己的人生都控制不了。
十八岁那年我以为他们会给我自由的,没想到是另一个牢笼。你看,其实我的右眼没神吧,这只眼其实平时是瞎的。这是我争取自由的代价。
你……已经见过他了吧……二十多年了我还从没见过他呢,家人说是我害死了他,说若是他还在不知道比我优秀多少倍呢。”
她的一绺黑发随风摇曳,在月光下愈显圣洁,她放下了遮住右眼的手,右眼泛出强烈的赤色,我才知道那晚我并没有眼花。
“现在也是时候了,你该知道这些了。其实你最近一直在做很奇怪的梦吧,你的母亲最近也变得奇怪了吧。”
“所以你一直都知道这些是真的吗……”她伸出食指堵住我的嘴,“我是刚刚才知道的。”“如果是他,肯定能像他们说的那样料事如神吧,定不会像我这样愚蠢。”她无奈地轻笑。
“你做好知晓真相的准备了吗?”她微笑着轻声询问我。
我点头,我像只狗一直被人溜着,甚至连真相的边缘都没有资格试探。
“你知道,你为什么会身体这么虚弱但未患病吗,你身上的‘以目前医学科技不能治的肝癌’其实是祂的力量,你早就被祂选中了。自你从地下的实验室和他逃出来时。他,你前几天刚见过的。”
“你还想知道有关我的事吗……下次再说好吗。”她起身要走。
“那妈妈怎么办。”“用他给你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