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那年清风18岁,那年青禾17岁,雨季少年与花季少女,他们爱情来的那样突然,走的又是那样悄然;他们相识于一次回眸,结束于一封书信,尽管到现在清风仍保留着那些年的书信,却未曾再次开启,对于他来说太痛不愿意回忆,正如宫崎骏所说的那样:“如果再重来一次,我会记住你的摸样,然后躲在人群里,就算再喜欢,我也不会说,因为这是阴影,也是教训”。
遇见总是那样的巧合,如果说有缘相识,那么无缘相伴,可能才是大多人的归宿,正如我们年轻的时候总想改变世界,可最终我们自己改变自己。
2009年高三,很艰难很艰难的一年,清风像很多同学们一样,闷头苦读、学海无涯,从早晨第一缕阳光郎朗的晨读,到中午懒散的太阳慢悠悠的到来,再到下午炙热的酷暑,最后到晚上安静的晚自习,每天机械似的的重复,而黑板上的倒计时天数,如同命运的指针一样,俯瞰着冥冥众生。
也许我们这代人,真的很善于竞争,我们很勤奋、也能努力,确实很卷,我们自己不明白,我们读书为了什么,但是那时候的我们知道只能读书,人生很多的选择往往都不是自己选的,大多是无奈的选择或者说别无选择!
枯燥的生活唯有放学有点乐趣,同学们结伴骑车回家,那是一周最轻松的时间。那天周五的下午,清风像往常一样放学骑车回家,学校门口难得有吵闹声,后面一句轻柔的“好吵啊”,他回头看到她,我们的女主青禾,清纯姣好的面容、白皙的肤色、长长的马尾辫,还有那个年纪特有的清纯与自然,看惯了高三满面愁容的同学的清风,初次的见面眼前一亮。
其实青禾早认识清风,他是他哥哥的同学,一个玩世不恭让人讨厌的家伙,她对他的第一印象如此差,也许故事的最后结局伴随着开始,四目相对,彼此眼神闪烁着特殊的光芒,她看到久违的阳光,他看到心灵的新窗,青禾以为清风认出自己,笑了笑随即冲着他做了鬼脸,清风呆呆的待再原处,青禾骑车轻柔驶过,留下淡淡的清香,后来青禾跟清风说那是肥皂的味道,而清风觉得那是朦胧初恋的味道。
后来的日子,清风感觉不在单调,总会在学校某个角落遇见青禾,而每次青禾总礼貌的微笑,清风也总是悻悻的回应(或者说忐忑),那时候的爱情来的总是那样的朦胧不懂,而留下终身的记忆。清风的高中生涯最大的爱好就是踢足球,踢的尚可架不住发自内心的热爱,直到后面成年清风考取了教练员证书,执教公司球队,男人的爱好一般很难改变,就像他们对待爱情一样,执着中带着执拗的坚持。
那次的下午课,清风跟随班级同学一起踢球,当然还有青禾的哥哥青木。多年后以后青禾告诉清风,她很早之前就认识自己,因为是她哥哥同学且一样热爱足球,她也经常看哥哥踢球,总记得有个人总爱大喊“高球、高球”,还有就是场边疯狂跑;清风跟她说,那叫边锋,专门突破撕开对方防线的球员,所以经常要球,然后快速突破;当然青禾不懂,一直觉得,清风踢的实在不咋的,进球大多是自己的哥哥,即便清风多次跟她解释,奈何青禾确实不解,直到有天问了青木才知道,清风确实踢的不错。
球的风格既是人的风格啊,清风的感情就像踢球一样,热情且疾驰,总在最关键的环节掉链子,这也是他们后开分开的重要原因,其实很多时候我们默默的做了好多去爱一个事情,在那个需要勇敢说出来的时候,总会胆怯不敢说;后来成熟的我们才知道,那是怕失去,太在乎了,所以想极力的做好,不敢轻易说出来。
故事回到那天下午,一个边球的机会,清风转身看到青木。温柔的眼神、淡淡的笑,单手示意继续,清风有点不好意思的那种笑了,那天的后面清风不在关注球,开始关注场边的她,动作也更加蹩脚,失误也多了起来,引起队友的抱怨不满。后来清风说,你再闹她在笑,这也许就是爱情最好的样子,而青禾告诉他,专注做事情的男人最帅。以后的很多时候,在球场上总能看到,清风和青禾,后来青禾告诉清风,是学校太无聊了,只能看看足球或者篮球,偶尔也会看篮球,只是她哥哥再踢足球且确实足球比篮球更具观感。虽然清风一直觉得自己是追风少年,可再青禾眼里就是瞎跑,清风淡然一笑,心里也挺开心,他知道她在关注自己。
如果说感情的开始需要契机,属于他们的爱情还没到来。看与说,从科学的角度来说,真正能打开一个世界的方式,更多是看后再说,而他们的故事就是从看开始,到彼此的欣赏,再到深层次的交流,走到彼此的内心,最后始终牢牢的占据那个属于自己的位置,时过境迁从未变过,多年后清风说起那个名字,眼睛总有泪水再打转,心久久的痛着。
时间指针很快,他们相识半年了,半年内从未主动开**流,有的是眼神与心灵的交流。直到那个雨后的傍晚,夕阳西下晴空中有些许彩霞,在校园某个拐角,清风主动说了句国人说话的精髓,吃饭了嘛?青禾忿忿的说,刚吃过,两人对视一笑,挥手告别。多年后青禾娇嗔的说,多么浪漫的开始,你那句首次的开口真“经典”,是啊,我们用三年学说话,开口的第一句往往是如此的“经典”,如此的废话。对于清风来说,第一句是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开始,多年后的追风少年,跟所有异性的首句话,变成诗文与赞美,浪漫主义典型代表,高情商的标准开口,异性缘特别好,也曾打动过好多女孩,但是从未有过最早跟青禾说的那样忐忑紧张与局促不安。
话题打开,他们的交流慢慢变多了,有时候也会学校操场散步闲聊几句,大多不敢多说,那个年代特有紧张感氛围笼罩着每个人,不要早恋的“咒语”绷紧着每个人的神经,即便那个年代都有朦朦的早恋念头也会深深藏在心里,可总会萌芽啊!
后半年的很长时间,清风总是想着跟青禾相遇,也许是默契,也许是彼此都记着时间,基本每天几个时间段,他们总会遇见,简单言语与问候,总是那个压抑时期的良药。其实很多时候,我们内心总是冷冷的,总会有个人的出现温暖你的世界,也会从你的全世界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