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衡树（五条悟同人） 第6章 瞬息万变

塞勒茅斯小镇某间服装店内，五条悟正在激情挑选衣服。

两人告别了亚弗姆，准备去完成第二个任务，在此之前两人决定先换身衣物，即使在火炉旁烘干了衣物，但穿着终究是不太舒服的。

从亚弗姆那里得知镇上资源的来源后，两人对小镇有了全新的认识，小镇有贸易活动，想来塞勒茅斯人自行发展了一套体系以维持日常的生活。

店长是位中年男人，他发誓五条悟是他见过最“特别”的客人，他此时站在收银台前像被石化般看着眼前在男装区的白发少年，他想如果镇上选拔服装大会的评委，五条悟应该有一席之地。

“这衣服是麻袋吧？”

店长内心“那是现在最流行的斗篷。”

“谁啊会穿这么紧的裤子，好土。”

店长内心“那是保暖裤。”

“哇好丑，是我的帅气都救不了的程度。”

店长内心“那衣服很正常啊！”

店长在心里与五条悟进行着对话，他看了看已经换上白色衬衫外搭一件黑白棒球外套，蔚蓝色中款裙，白色袜套的尤列莉尔，指了指正在一脸嫌弃挑着衣服的五条悟道：“他……”

尤列莉尔回了一个礼貌带有几分尴尬的笑容：“我们刚认识。”

五条悟认为经过他严谨的客观的评选之后，只有印花黑色兜帽卫衣和黑色休闲裤入了他的法眼。

两人分别结了账，这里通用的货币是卡牌币，每个片场都有自己独立的币，但这个币并没有实体，只是1串号码，只要将手指按在交易器上就可以支付对应的额数。

五条悟和尤列莉尔并肩行走在道路上……

五条悟突然意识到一个十分紧急的问题：“尤列，特德说我的卡牌币有多少？”

“一万张。”

“一万？！”五条悟难以置信地说道。

有些记忆开始回到他的脑海里，两份冰淇淋100张，一份牛排300张，一杯甜甜奶茶100张，卫衣1000张，裤子700张，五条悟突然觉得自己要去赚钱。

尤列莉尔见五条悟惊讶的模样，想着也许对方在原来的世界里面十分富裕：“你现在属于1号片场，为恰图兰加工作，参加考验会收到额外的卡牌币。”

尤列莉尔说完看向五条悟，发现对方一副兴奋的模样，她听见五条悟哼笑了几声，兴致高昂地说道：“尤列，你这是铁饭碗思维，这些不够噢。”

“所以？”

五条悟在下巴做了一个比yeah的手势：“五条悟！超级超级赚钱计划正式启动！”

尤列莉尔有些恍惚，她觉得越和五条悟相处，她想开口但又不知道说什么的情况增多了。

暂时将赚钱计划的话题放下，当务之急是找到32组，考验十分人性化，两人接到任务的时候32组的实时定位就传入了他们的卡牌容器。

然而两人并没有因此觉得这个任务简单，因为32组是初始综合卡牌等级排名较前的队伍，3张S，3张A，截至目前，没有人被淘汰。

时间回到柴火还在燃烧的时候，两人席地面对面坐着，一张棕色小木桌置于两人中间，上面有一张小镇地图，五条悟执蓝笔，尤列莉尔执红笔。

五条悟用没有受伤的手，转着笔，看尤列莉尔在32组目前所在的旅馆画了红色的圆圈。

他们需要尽可能地分析手里的情报，并制定接近完美的计划，因为对方卡牌等级优势很大。

五条悟几乎没有打过劣势很大的局，他也很相信自己的实力，认为连自己都不相信自己，又怎么驾驭强大的力量，但他不是自负的人，特别是在经历了伏黑甚尔采用周密计划将天内理子杀死之后。

“原来是这种感觉。”

五条悟说的很平静，没有感慨，没有兴奋，他想起了伏黑甚尔，他不是会让情绪困扰自己的人，但这不意味着他会否定事实。

他的老师夜蛾说天内理子的死不怪他和夏油杰，对方掌握着几乎所有的情报，而他们对敌人一无所知。

五条悟是有听进去的，但他有自己的想法，无论如何，事情是自己搞砸了，是自己的责任，他不会否定这一点，同时他也很清楚，自己接下来要做的就是变强，变得更强。

尤列莉尔无法推断五条悟话里的意思，她有些好奇地问：“什么感觉？”

五条悟摘取重点信息向尤列莉尔简单讲述了有关天内理子的事情。

五条悟说得简单明了，身为学者的尤列莉尔在无数次研究讨论的浸泡下，具备较高水平的理解能力和丰富的想象力，因此她可以在跟上五条悟思维的同时，形成自己的思考。

“感觉的话，有一点是不同的。”

见五条悟挑眉不解的样子，尤列莉尔补充道：“伏黑甚尔一开始就以杀人为目的，我们不是。”

两人此前并没有讨论过他们要以什么样的心情去进行这场对战，五条悟笑了笑：“确实。”

随后五条悟又用有些感慨，又有些兴奋的语气说道：“啊，自从来到这里之后，我这聪明的脑袋就没有停过！我可是很少需要制定完美计划的。”

五条悟说的是实话，自从他领悟了反转术式之后，他不断开发着自己的术式，研究自己的领域，他越来越强了，为了减少咒术师的损失，等级较高的咒灵和复杂难处理的任务都由他一个人去完成。

当敌方力量明显弱于自己的时候，花时间制定完美计划是效率特别低的做法，近一年他甚至都不需要计划，他的行动路线也十分简单明了，咒灵或诅咒师出现—五条悟到场—五条悟快速获胜。

听完发生在五条悟身上的事情，尤列莉尔对五条悟有了更深的了解，针对这件事本身，她没有什么话想要去传达给五条悟的，因为五条悟已经有很完整和成熟的结论了。

况且她是旁观者，自然理性大于感性，与他的老师这些参与者是不一样，尤列莉尔不认为自己有开导的立场。

五条悟转了转笔，然后停住，以很帅气的姿势宣布：“哟西，五条悟和尤列莉尔充满刺激，心跳加速，完美作战计划启动！”

尤列莉尔花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一时间无法理解这个作战计划的名字。

说开始就开始，五条悟用蓝笔在地图上圈了几个他认为最适合进行对战的地点。

“这些地方，附近的房屋比较少，如果是荒废的，那就更好。”五条悟认为避开人群自变因素会变少很多，并且可以规避误伤他人。

尤列莉尔看了看那几处位置，他们要赢得这场对战，需要借助很多条件：“我们需要把他们引过去。”

尤列莉尔突然灵光一闪，补充道：“我们跟踪他们。”

五条悟马上明白了对方的意思：“让他们感觉到，自己在被跟踪，为了应对我们，他们也会选择远离人群。”

尤列莉尔点了点头，但五条悟却想到另外一种情况：“万一他们在人群开战呢？”

尤列莉尔摇了摇头，说出来自己的理由：“3号片场掌握着卡牌考验的信息，他们会选择性地将信息发给卡牌持有者，32组有3张S级卡牌，而且稀有，很大可能，他们是某个组织的成员，他们有不到万不得已，不允许伤害普通人的原则。”

五条悟了然：“尤列一次性可以使用的卡牌是4张，我的不清楚，黑猫的眼睛还剩下一次，我们的胜负手是血族的刀。”

对方3张S级卡牌全部是具现化的武器攻击手段，血族的刀简直是这类卡牌的克星。

两人没有考虑沙漠的井水的原因是，沙漠的井水只能治愈致命伤害，这也是它为什么不是S级的原因，限制非常大。

他们并非要和对方展开生死搏斗，而是完全走发起－接受的对战，双方达成不以生死为目的而进行的对战，在生死存亡的那一刻，会被强制结束战斗，并给出结果和治疗身体。

当然如何对方想要杀他们，沙漠的井水会成为两人最大的胜负手。

尤列莉尔想了想他们得到的卡牌，“门门相连”和“矛盾的剑”都是很好的辅助牌。

“我们需要先确定一个地方，跟踪时有意引导他们，这样我们提前在场地做的准备可以发挥作用。”

五条悟思考了一下，快速敲定了一个地方，他用笔点了点那个地方：“这里。”

尤列莉尔点了点头：“如果他们没有杀心这个前提不存在的话，我们要怎么做？”

五条悟思考了会：“如果在跟踪中，他们杀意很大的话，就用黑猫的眼睛定住其中一人，趁这个时候用“门门相连”把他们传送到这个地方，然后就看他们有多想杀掉我们，我们随机应变。”

尤列莉尔明白了：“到时候沙漠的井水会成为我们攻击的手段。”

五条悟点了点头，“沙漠的井水”虽然只能治愈致命伤，但呈现的效果是造成伤害的那方会自动替卡牌持有者承受三分之二的伤害。

两人又对一些细节进行了确认，达成共同意识，两个人合作和一个人最大的不同是，两人需要彼此互相信任，秉持着同一个意识行动，否则合作将失去意义。

当然两人也十分清楚，所谓完美的计划是根据已经掌握的情报制定的，对于根本无法预知的因素，唯有随机应变。

两人先到一处周围房子已经荒废的地方做了些准备工作，随后根据32组的定位信息，在一家餐厅找到了他们，而在看到对方身着的服饰之后，尤列莉尔的猜想是正确的，但对方所在的组织是让她有些意外的，埃勒和简是世界侦探组织的人。

“世界侦探组织？”

“嗯，3号片场创办的拥有侦查和逮捕犯罪卡牌持有者权力的组织。”

五条悟本来想要吐槽一句“逮捕犯人还穿工作服，这不是就是在告诉敌人，我们来抓你了。”然后一想，也许那两人这么做，就是有这个想法的。

两人按照原计划对埃勒和简进行跟踪和引导，两人发现对方确实有在往废墟走的意思。

两人保持着尽可能听到对方说话声音的距离，警惕又稍微露出些端倪的节奏，来到了废墟。

“出来吧。”埃勒冷冷地说了一句。

五条悟和尤列莉尔对了对眼神，准备开始行动。

“大侦探们真是穷追不舍啊。”身着浅棕色长袖上衣和长裤，脖间系了条黑色丝绸的梅拉从废墟的一堵破烂的墙走了出来。

跟在她身旁的是一位穿着浅绿色宽松卫衣和蓝色宽松牛仔裤，腰间别了一个可爱的熊玩偶，长了两个酒窝的少年乔尼。

在埃勒和简身后，身体已经从隐蔽处走出来一半，甚至准备开始作战的五条悟和尤列莉尔都愣了一下，尤列莉尔手忙脚乱地推着五条悟，退回刚才的地方，两人压低声音交流着眼前的突发状况。

“哈？！”五条悟对现在发生的状况觉得有些好笑又无语。

“看来他们也有对战任务，我们和他们想到了一样的办法。”

尤列莉尔也明白过来，为什么对方很快就按照引导来到了这里，不是因为发现自己和五条悟，而是他们也在引导梅拉。

两人决定先看看情况，再决定下一步的计划。

简看着梅拉，在昨天他们接到了第一个任务，与3组进行对战，3组在初始综合卡牌等级是排在他们后一名的队伍，他们和五条悟，尤列莉尔的思路是大致相同的，不过他们的目的不同，他们不打算与对方展开对战，他们有更重要的事情。

简主动卸下攻击性诚恳地说道：“我们对这个考验没有任何想法，你们也知道我们来自世界侦探组织。”

梅拉点了点头，试探道：“那两位，是接到对战任务了？”

埃勒无意于你来我往的试探，他认为这是浪费时间的行为，直接开口：“对手是你们，但我们想要和你们做一笔交易。”

听到“交易”乔尼有些起劲了，他好奇地问：“说来听听！”

“我们参加考验的目的只有一个，抓住犯人，与你们对战，无论输赢我们都会损失卡牌，我们不想减少与犯人对战的筹码……”

“所以我们想要和你们合作，我们不会对你们出手，等逮捕了犯人之后，我们会等到任务失败的时间点。”

梅拉笑了笑，指着乔尼说道：“我看这位小朋友的意思，我对考验也没有想法呢，不过他是奔着拿冠军的目的来的。”

“我可以啊，所以我们现在要去逮捕犯人了吗？这比拿冠军还刺激！”乔尼的期待已经要溢出来了。

埃勒和简没有想到交涉如此简单又快速，对视了一下互相点了点头，正准备邀请坐下来仔细讨论，毕竟他们剩下的时间不多了。

“哎呀，这不是梅小姐吗？好久不见。”

五条悟和尤列莉尔的突然出现，让埃勒和简迅速又回到了警惕的状态，两人都没有发现自己身后有人，还是两个。

五条悟见两位如此紧张，赶紧摆了摆手示意道：“两位侦探不要紧张，虽然我们的任务对象是你们，但我们也想加入你们的逮捕犯人大行动。”

梅拉见是五条悟和尤列莉尔，也向两位侦探说可以相信他们，她可以保证。

尤列莉尔见两人似乎还有顾虑：“两位的任务似乎是有时间限定，而我们的没有……”

“两位淘汰，我们自动会成为赢家，我们合作是最佳选择。”

埃勒和简一直有在观察尤列莉尔，他们不知道2号片场的学者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2号片场拥有卡牌能力的学者会按照级别列入保护名单之中的，一般不会让他们去参加危险级别高的考验。

且世界侦探组织有个规定“适当给予2号学者帮助”，结合所有情况，合作的理由十分充足。

简点了点头：“可以。”

情况总是瞬息万变，6人意外组成了逮捕犯人的联盟。

两位侦探的名字灵感分别来源于逻辑之王埃勒里·奎因和阿加莎·克里斯蒂笔下的女侦探简·马普尔

逐渐不太懂五条悟画风的尤列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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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瞬息万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