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斯文锦,88年出生于青岛的普通家庭,家境一般,个高但初始颜值低于80分,擅长篮球,爱好读书,性格嘛略微有些社恐(但以后的职业却是与人打交道的工作),喜欢宅着。高中前一直学习比较好,也算是8、9十年代普通家庭那个“别人家的小孩”。
92年“麦后”上的幼儿园,学校设施比较少。记忆里最大的玩具就是一架滑梯,木质的;老师们每日的任务就是看好孩子就行,那时的孩子们很少有家长接送,我们都是自己早中晚往返学校和家。幼时的记忆对于现在的我来说已经很模糊了,似乎最清晰的就是皮猴一般的堂哥抢我那来之不易的糖、和要好的蓓蓓或者静静一起耍着玩着穿越整个炊烟袅袅的村庄去上学…….
8岁时我上了小学一年级,那时的我就有1米47的身高了,所以几乎没有坐过前排,永远都是在教室的中后方(那时候好想让自己变矮,哈哈)。在我之前上小学的堂哥还有一年的“学前班”(幼小衔接的初代名称),到我的时候取消了,没捞着上(好开森)。好在那时父母还没有什么“赢在起跑线”的超前思维,所以大家差不多都是同一起跑线。嗯,最初的启蒙可能就是妈妈提前教了几首关于女性英姿飒爽之类的诗歌,读起来朗朗上口,至今犹能回忆起几句。
在那个年代的家长也会攀比学习,但是不像现在这么正大光明,都是在聊天时用潜台词提起自己家的皮蛋这次考的如何如何,顺便探听一下别家孩子的成绩,阿姨、婶娘们还是很可爱的,至于回家关起门来揍孩子那就不知道是不是依然这么可爱啦。
我小学一年级时就比较听话了,也可能和家庭有关系,我是独生女但是家里爷爷奶奶却是重男轻女,所以我可能在大家庭习惯了安静。那时的小学老师非常负责,家长不需要操心任何事,只有期中期末考后需要在试卷上签字(家长签字的鸡飞狗跳倒是和现在一样)。日复一日的做题、练字、写数学题,早上7点半上早读课,晚上5点放学,6点看央视的“大风车动画”,那时的董浩叔叔和鞠萍阿姨、金龟子、小鹿姐姐等还都非常年轻;也会在放学后和小伙伴漫天遍野的疯跑,挖节流猴、刨豆虫、摘茶叶宝(那时候还不知道摘,都说“di”),然后晚饭时被妈妈们吼回去,如果回去晚了就是“笤帚疙瘩”伺候。我记得有次回去晚了老妈把笤帚疙瘩都打折了(当然成年后我和妈妈说这件事时她是死活不承认有过这么惨烈的盛事的),通常这种时候我爸是不会干预的,因为他如果但凡多说一句老妈只会变本加厉的惩罚我,当然他也不常在家。
我的妈妈用现在眼光看是一位很“酷”的母亲,如果不是受出身限制,真的会是很厉害的人物。她在家中排行老二,上有受重视的长姐,下有更受期待的三弟、四弟,后来还添了只比我大个十三岁的幺妹,在家就是透明人儿。她幼时很爱学习、学习成绩也不错,但是姥姥一直不太想让她学习,总是给她安排很多家务,也不让在家做作业,她努力上到大概三、四年级就被迫辍学了,我那备受期待的两个舅舅反而因为不爱学习主动离开学校,命运真是不公呀。即使如此,妈妈凭着一股冲劲自己学会基础的剪裁(更高的技术因为没钱努力也接触不到进修的机会),我小时候家里穷但仍然穿的好看,那都是归功于此,妈妈用一双巧手将大人的旧衣改成好看的童装,为那段贫穷时光增添许多的色彩;后来婚后妈妈还学会了开手扶拖拉机、三轮车等,要不是没机会我想驾驶证对她来说也不是难事。可能因为她自己求学经历的遗憾,所以她很支持我学习,但从不会限制我看电视什么的,主打的就是“学习是给你自己学的,学多学少那是你自己的事”。
再来说说我那既糟糕又慈爱的老爸。对于我妈来说,老爸真的很糟糕,首先是个妈宝男,只要我奶奶随便说几句坏话或者大街上长舌妇挑唆一下,这家伙就回家找事,年轻时对老婆真的很不好;另外我爸很单蠢,再我两三岁时给人做担保,结果自己成了负债人,逼不得已只能远走东北,投靠那里的亲戚,过了三四年才回来。这中间我妈自己带娃,没钱、没人,但始终倔强的向生活发出挑战,打工、种地、带孩子、养猪,蛮厉害的,可惜她年轻时被婆婆用孝道压着(奶奶会在收获粮食后背着我妈偷偷卖掉粮食,只给妈妈很少的钱,诸如此类的奇葩事正常人真是都想不到的),只能在还债后勉强养活我们娘俩。说回我的老父亲,虽然他各种不靠谱,也没有给我们娘俩物质生活的富足,但确实是个好父亲,会在有空时陪我玩、给我买漂亮裙子、买各种好吃的(他挣钱的速度总是赶不上花的),还教我打算盘(小学二三年级当时学这个)什么的,对于父亲的角色来说,不到90分那也是够85分的。
如果这样一直持续下去,或许我的生活就是上学、农活周而复始,没有什么向往与见识。转折发生在我四年级时。我们学校来了一个大学生体育老师,之前的体育老师一般是数学或语文老师代课,也没什么正经体育课内容。这个老师一来就改变了我们的体育课,除了期中、期末考之前会被占用课时,其他时间都是正经的体育课内容—跑步、简单体操、男生的足球/篮球等。班里的同学每周都期盼着周二周四的体育课,难得的放松、疯玩的时间。
啰嗦了一通还没有说过是什么转折(捂嘴偷笑中,啊哈哈。。)。首先这个体育老师虽然年轻,不帅,但是有种特别的气质;其次,这个老师很有想法,会给我们讲很多外面世界精彩的事、告诉我们许许多多从来没有接触过的知识。后来他还独辟蹊径的成立了我们小学建校以来的第一支“女子篮球队”。算是建校后的创举了,给我们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相信每个85后的孩子小时候可能都有过各种对理想畅想的变迁—科学家、老师、作家。。。
我的理想从开始徜徉进各种小说、故事开始就是作家,但结局和无数小伙伴一样,实际工作与理想背道而驰。
第一次写文,没有什么特别好的规划,纯粹是对生活的记录与翻新,写的不尽如人意的地方权当给大家个乐呵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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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