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我如今我大虞国已灭,还能受到如如此忠心的下手,可惜你跟着我永远没有用武之地,你不嫌弃便跟着我吧。”
那名女子笑着说:“不只是我们所有的百姓国民都会如此爱戴您,你毕竟是我们大虞国的皇子,如今的皇帝太差,只是如今大虞国虽已破落,却没有破落到那种地步,被一个国家压在头上这么久,想必殿下心中,已然有我打算吧。”
“你很聪明,不过你居然妄想能揣度我,虞祈年笑着他心里虽然想着以国家百姓为重,但他也从来不想告诉任何人,他心里所想的事情,面前的人能将自己的心事猜的7788,已经是如今十分厉害的人物了。”
“在下不敢,只是在下不知您嫁到齐国之后,哦不,应该是说您到了齐国之后,我们过的并不是特别好,今日我想带您出来,不仅是因为我的爱人,更是因为我想带您看看,真正的现实。”
“齐离安并没有那么好的治我的国家,对吗?他将我的国家弄成什么样子,我已经猜到了。”
“不仅如此,殿下看到了就知道。“”
“虞国与齐国相隔几日的路程,这几日我和云锦乔装打扮,我敢相信齐离安一定知道我们会前往虞国,在虞国布下的天罗地网,相信,总能把我们查住。”
那名女子轻笑一声说:“何必如此麻烦,看这个吧,毕竟这个是你虞国的真实写照吧。
那女子手中拿出一个玻璃弹珠似的东西,放到面前,画面却在他的眼睛迸炸开来,那真的是他的国家吗?即使在他破落之时,即使在虞祈年出嫁的时候,他的国家也没有称得上,如此残破不堪。
“虞国如今就是天地中的地狱,它虽然很好很繁华,但是在某些地方,它也真的够卑微的,如今皇宫易主,皇宫里到处都是一写中饱私囊之辈,他们在你的眼里或许是你曾经的仆人,或许是曾经的太监,只是如今他们都有了一个共同的名字欺压百姓的人。”
“我知道这并不是你虞祈年想要看到的,您想要的是和平盛世,不然的话也不会因为百姓而嫁给一个男子,当然今日我就是让你看看,如今到底是个什么样子,以及您今后的打算,是否是要跟我走,就在您的一念之间,那名女子轻笑着,好像是她觉得虞祈年早就有了打算,她知道虞祈年没有办法可以退缩,她只有一条路,复仇,复仇必须通过她这个人。
“我如今怕是被你揣度的什么都不算了吧,这位小姐我很赞赏你,毕竟你是第一个能如此揣度我心思的人,不过我也感谢你,愿意带领我,一起去复仇。”
“我如今退无可退,便只有拼一把生,便是覆灭王朝为国家报仇死,便真的是死无全尸了吧,只是齐离安那么恨我,他一定不会放过我的,今日你要带我去哪里,我不知道。”
虞祈年已经做出了决定,当然这也是所有人都意料之中的结果,虞祈年不可能当一辈子的金丝雀而,他在红墙之中也根本做不了什么事情,到处都是齐离安的眼线,只是面前的这名女子却能将虞祈年和云锦从齐离安的眼线救出来,那么她一定定是有超凡的本领。
“只是我还有一事想问,你到底是什么为什么能将我们从齐离安的眼线中都救出来,我如今到现在还是迷迷糊糊的样子,我希望你能告诉我。”虞祈年的话就是他心中的肺腑之言,他想知道的一切,一切都来自于面前的女人,他在宫墙里被困了三个多月,以至于如今的他,他就只能如此。
不过虞祈年并不是轻视女人之辈,他相信女人依旧可以闯出一番天地,只是面前的女人说是有让她有些惊讶,他没有想过如今的女子,也可与另一位女子度过终生,也没有想过世间除了齐离安以外还,有另外一位这样的女子。
“不用说别的殿下,你要相信我,等到你攻破齐国之时,便是我告诉你之日,如今我要做的,便是让你彻彻底底的改变。”
“往日殿下尚在宫墙之中,虽然不为世界之最豪华的皇子,但这些年的荣华富贵也让您生出了一种想法吧,想必这种想法,只有殿下您知道,我们无法揣度,但是我相信您哪日会告诉我的。”那名女子笑的欢愉,整个人身上的红衣,鲜衣夺目很好看。
“你如今功艺如此高超,为什么不在云锦刚进宫那天就去救她,为什么要让云锦在宫里夺那三个月的苦,所以你早就以就有所打算了是吗?虞祈年心里还是觉得不对,他总觉得不妥,为什么自己刚到了齐国就能遇到一个与自己如此兴趣相投的人,为什么每当自己想要一何的帮助的时候,云锦都会在自己的身旁,而今云锦带着自己逃出皇宫,也是因为面前的女子面前的女子,到底有什么打这一切切都是局。
“我不想做什么,殿下放心,我对男子没兴趣,不过殿下也要小心,天底下可是有对您这种美丽的男子有爱慕之意的人,可不少,小心一下,陛下您如今的样子太过于招人眼球。”那名女子淡淡的说出了事实,不过虞祈年自然是不怕的。
世间的人啊,总会又为那么一点点小东西而犯那么大的错,谁都一样殿下,小心的为好,虽然您的武功并没有被废除,只是如今你连我打过我都很难吧。面前的红衣女子依旧是一副笑脸的模样,很自信的样,子鲜衣怒马或许更适合形容与她。
我倒不知,如今的女子都强到这种地步了,您的嘴也确实是我无法匹及的程度,不过您放心我的身子骨虽然不好,但是不一定打不过你。
面前的红衣女子显然是知道的,她知道虞祈年的一切,知道为什么他为什么要学武功,她笑着说:“殿下你还要骗到我们到什么程度呢,莫非是要我亲自点出来,你才愿意说出口呢。”
“您当日去学的时候,不应该是心知肚明吗?您若不学武术,这个时候怕是早就已经踏进阎王殿了吧。”红衣女子说着她仿佛是讽刺,却仿佛是在陈述事实。
刚才的恭敬早已荡然无存,就好像是他在与虞祈年谈论政事之时,她是他的下属,是他的恩人,只是如今都不是了,虞祈年在他的面前,就是一个普通人。
“是啊,如果没有当日的武艺,我如今就是一堆白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