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把金瓜子,可抵一摞钞票,望着突如其来的意外之财,司机怔愣住了,不确定苏听禾的用意。
看司机迟迟不接,苏听禾说:“辛苦你今天陪我跑来跑去,拿着吧。”
头一次见给奖金是给金子的,司机放下心来,大大方方接过可抵他一个月工资的金瓜子,暗暗感叹新雇主真大方。
大方的雇主怎么可能只买些七零八碎不值钱的小东西,司机把苏听禾带到了奢侈品集聚的商场,拎着刚才买的东西,让苏听禾再逛会。
苏听禾衣着不菲,气度也非常人,接待的柜员以为遇到了大客户,可惜苏听禾目前还不能欣赏这个世界的衣服鞋子包包,逛了几家店,什么也没买。
反倒是有家珠宝店引起了苏听禾的兴趣,钻石闪闪的很漂亮,苏听禾挑了两枚同款胸针,然后就回去了。
秦阿姨看到苏听禾大包小包地买了一堆,连忙上前帮着整理,走进看才发现,都是些玩偶、挂件、摆件之类的小玩意,感慨苏听禾真是小孩子心性。
苏听禾从一堆手提袋中,拿出一个电动按摩梳给秦阿姨,让他闲暇时可以按摩按摩头部,很舒服。
说着,苏听禾把头皮精华液放进按摩梳中,用从售货员那里学习的操作方法,帮秦阿姨按摩头皮,问:“怎么样?”
秦阿姨没想到苏听禾竟然还给她带了礼物,开心地回答:“特别舒服。”
一开始听说商或雍要结婚,秦阿姨还很惊讶,现在秦阿姨只觉得,商母给商或雍定的这门婚事,十分完美。
而且还是商母闺蜜的孩子,知根知底,这年头上哪找苏听禾这么可人的好孩子。
苏听禾忙着上楼收拾东西,秦阿姨给两人张罗晚饭,商或雍恰好这个时间回来。
商或雍一进门,往常热情迎上来的苏听禾却不见了,商或雍还有点不习惯。
果然,有些人刚拿到钱,就开始换了副面孔。
也不知道他打开门的时候在期待什么,简直是脑子坏掉了。
他只要一遇到苏听禾就不正常,商或雍想,必须赶紧把苏听禾处理掉才行。
餐厅里,只有厨师和秦阿姨在上菜,商或雍问:“他人呢?”
“在房间里收拾东西,”秦阿姨回答,把苏听禾送给她的按摩梳拿给商或雍看,“你看,这是苏少爷给我带的礼物。”
商或雍扫了一眼,冷笑道:“他倒是会收买人心。”
听到这话,秦阿姨不乐意了,立马为苏听禾正名:“怎么能叫收买人心呢,苏少爷这是善良心细。”
秦阿姨这心早就偏的没边了,商或雍不想和她争论。花着他的钱,收买他雇的人,苏听禾真是好样的。
苏听禾正收拾着刚买的东西,隐约中听到楼下有动静,猜测应该是商或雍回来了,赶忙跑下楼看。
下最后几个楼梯时,苏听禾被绊了一下,眼看就要摔倒。
商或雍正准备上楼,往楼梯的方向走,看到这一幕,眼疾手快抱住了苏听禾。
苏听禾吓得心脏差点骤停,本以为肯定要摔到地上,没想到却摔到了商或雍的怀里。
商或雍抱着苏听禾,严肃地说:“跑什么?好好走路。”
苏听禾双手环抱住商或雍,在商或雍的怀里瓮声瓮气地撒娇:“人家想早点看到你。”
商或雍浑身一僵,把苏听禾扶正站好,“今天又不是没见过面。”
苏听禾小声嘟囔:“那不一样。”
秦阿姨听到楼梯这边的动静过来,恰好看到商或雍抱住了差点要摔倒的苏听禾,原本提起来的心瞬间放了回去。
“没事吧?受伤了吗?”秦阿姨担心地问。
苏听禾摇头:“没事。”
秦阿姨叮嘱:“听商先生的话,下次好好走路,别跑那么快了。”
苏听禾点头,商或雍对秦阿姨说:“他没事。”
秦阿姨看向商或雍:“苏少爷也是听见你回来了,着急见你。”
“着急见我?”商或雍感到好笑,“听说你送了秦阿姨一个按摩梳。”
“对,我还买了好多东西。”提到下午买的东西,苏听禾如数家珍。
听到苏听禾主动提及买了很多金瓜子、金豆豆和金锞子,商或雍问道:“你买这些干什么?想要储存黄金可以买金条。”
“金条太大了,”苏听禾说,“不方便送人。”
商或雍:“送人?”
“是啊,别人给我们干活,不应该送点东西吗,我今天给司机抓了一把金瓜子。”苏听禾说,“今天离开你公司的时候,有位员工送了我一杯奶茶,我记住了她的名字,下次再过去也送她点东西。”
苏听禾想了想,自顾自地说:“只金子太单调了,还可以买些银锞子。”
秦阿姨在旁边听得一愣一愣的,本以为苏听禾是个“灰姑娘”,没成想还是个散财童子。不过“灰姑娘”本就出身富贵,花钱大手笔也正常。
苏听禾嘴上说着送,可商或雍听起来却感觉怪怪的。与其说是送,苏听禾的行为更像是赏。
难道这是苏听禾新的收买人心的方式?
苏听禾问商或雍:“你觉得呢?”
“你开心就好。”商或雍没有意见,“还有买其他东西吗?”
苏听禾状似思考貌:“好像没了。”
“你给司机送金瓜子,给秦阿姨送按摩梳,然后就没了。”商或雍这话说的又冷又硬。
秦阿姨听出了商或雍话里话外酸溜溜的味道,捂着嘴笑:“怎么闻起来酸酸的,有人吃醋了。”
苏听禾也笑了:“当然还有了。”
苏听禾拿出下午买的钻石胸针给商或雍看:“好看吗?我买了两个,我们一人一个。”
商或雍拿过胸针,没仔细看就攥在了手里:“一般般吧,我先上楼换衣服。”
看着商或雍上楼的身影,苏听禾觉得商先生有点可爱,想到晚上的计划,苏听禾白嫩的脸颊飘上一抹绯红。
吃完晚饭,想到昨晚在商父商母家,两人已经睡在了同一张床上,今晚估计再分房而睡是不可能了,商或雍的心情有点烦躁。特别是看到苏听禾亦步亦趋地跟着他上了楼,商或雍原本去房间的脚步临时拐去了书房。
苏听禾跟在他身后也进了书房,商或雍走向木质书桌后的座椅,坐下望着苏听禾故意问道:“有事吗?”
苏听禾站在书桌的另一边,轻轻摇头,问:“你今晚很忙吗?”
“不算忙,看两份文件就好。”商或雍想了想,装模作样地打开书桌上的电脑,又拿出抽屉里的材料。
苏听禾犹豫着,贝齿轻咬下唇,捏着自己的手指说:“那你今晚能早点回房吗?”
“回哪个房?”商或雍明知故问。
苏听禾脸上露出惊惶的神色,声音不由拔高了些许:“当然是我们共同的房间。”
商或雍往后靠在椅背上,欣赏着苏听禾脸上的表情,慵懒地开口:“我知道。”
果然,苏听禾已经默认两人应当同睡一张床,可是苏听禾为何从结婚后就一直执着于此,商或雍想不明白。
“那……那你记得早点回房哦。”苏听禾微微笑着,用软绵的嗓音对商或雍说。
苏听禾的反应,让商或雍更疑惑了,从苏听禾离开书房后,商或雍就盯着打开的电脑发呆,一直到电脑熄屏,脑子里都是苏听禾,揣测苏听禾的用意。
揣测半天的结果是,商或雍直接合上电脑,先回房洗了个澡,才磨磨蹭蹭地去了隔壁两人的主卧。
打开房门后,商或雍发现房间里十分昏暗,只床头的壁灯散射出微弱的暖黄灯光,衬的房间暧昧朦胧。
商或雍在房间里没有看到苏听禾的身影,但床上的被子凸出一块,商或雍试探着唤了声:“苏听禾。”
“唔。”苏听禾软糯的声音从被子里传出来,仔细听,还有一丝丝颤抖。
商或雍不期然地想到图穷匕首见的故事,十分怀疑苏听禾想趁着这月黑风高夜,学一学荆轲。
这个猜想很荒谬,商或雍走到床边,按亮卧室的灯光,居高临下的看着床上凸起的被子,对苏听禾说:“快出来。”
被子并不厚,卧室明亮的灯光透进被子里,苏听禾往里裹紧了被子,说:“不要,你快把灯关掉。”
商或雍没空陪苏听禾玩不知名的把戏,双手抱臂站在床头,冷呵道:“你不出来,我可掀被子了。”
“不要,”苏听禾十分抗拒,“你快把灯关掉,不然不准掀被子。”
商或雍不为所动,“最后一遍,快点出来。三,二,一。”
说完,商或雍直接上手掀被子,苏听禾也从里面紧紧拽住被子,但苏听禾的那点力量完全比不过商或雍,商或雍微微用力,就把被子掀开了。
明亮的灯光下,苏听禾白嫩细腻的**无处遁形,脸上显出错愕和羞涩的神情,随即整张脸从下往上晕染出红晕,再接着身体上也染上了艳极的绯色。
苏听禾咬着唇瓣,身体微微弯曲,一只手捂着下面,一只手捂着上面,试图掩盖住自己的身体,但实际上不过是徒劳。
商或雍身体僵住,大脑一瞬间也停止了思考,有什么东西似乎在从下往上涌,商或雍的呼吸开始变得粗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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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身体染上艳极的绯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