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傍晚,欧恩搂着两个xing$感妖娆的女人大咧咧地出现在都晚晚面前。
都晚晚刚好从花园里散食回来,在正厅门口碰见了。
她的脚大拇指下午被踢了有些发肿,走路走得有些慢。
她停了脚步,等他们先进去。
欧恩却回头对都晚晚颔首,“都小姐,晚上早点休息,不要再随意走动了。”说完看了她的脚一眼。
都晚晚看见那两个女人都扑在欧恩身上,一副软趴趴的模样,其中一个脖子处似乎还有未愈合的齿印。心下了然,淡淡地回了一句,“我知道。”
欧恩看她毫无反应,故意啵了一口女人的脸蛋,暧昧地扬眉,“如果听见什么声音,不要介意,后日我再来找你。”
女人娇笑着打他,还撇了一眼都晚晚。这么干瘪的身材,还是个东方人,毫无威胁。
都晚晚心里吐槽,还玩两个,啧。她晚饭时就听女仆说了,欧恩变成乌鸦,离开梵卓族三百年,舞会就是为了他回归所办,他作为主角,一定会保持最好的状态。
雪姨以前也吸人血,告诉过她,血族在吸血的时候会再找点刺$激。看这模样,欧恩挺会玩的。
“哦,那祝你玩得开心。”都晚晚回道。
欧恩在她脸上仔细梭巡,她眼眸淡漠,没有一丝波动,心里冷哼,他一定是太久没找女人了,等这次舞会后他再无顾忌。
他搂着女人扬长而去,等没了身影,都晚晚才抬脚向房间走去。
那两个女人一看就是自愿xian/$身的,她才懒得瞎操什么心,你情我愿,男欢女爱。
她拨了拨散落在额前的头发,觉得刘海都变长了,才一个多月,她觉得过了好久好久。
夜慢慢深了,都晚晚站在房间里的窗边看着外面的明月,沉静地散发淡淡光芒,被深蓝色幕布映衬得更是清冷,又是月圆之夜啊,都嘟不知道怎么样了,父亲艾丹在身边应该会告诉他怎么减轻痛苦吧。
雪姨会不会坐在旁边担忧地看着,然后念叨着自己。
唠叨的小乙不知道相亲成功了没?
还有阿k呢?有没有想她?
她拿出依然干净的纯棉手帕,手指慢慢摩挲,质地依然柔软,一直还没有来得及还给他,现在却只能睹物思人。
想起他让她擦嘴的表情,想起他说很荣幸成为你的灵感,想起他说别怕,我就在楼下。
还有那一晚,他吻她的样子,眼眸盛满的柔情。
手帕被打开覆在了她脸上,她贪婪地深吸一口,是他身上的味道,让人安心的木质清香。
她一定会回到华国,回到他们身边的。
旁边暧昧的声音响起来,那些shen/$吟jiao/$喘让都晚晚一阵堵心。
城堡里这么多房间非要在她旁边,而且这什么破墙,防音效果这么差。
都晚晚洗漱完毕,那声音还在持续,她用枕头蒙住头也不能减轻分毫,如此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连男人的低哼声都听见了,什么垃圾吸血鬼?!
气得她起身打开窗子,随手扔了一个不知道什么装饰品过去,打在那边的窗沿上咚地一声。
只停顿了一小会,结果连YIN/$秽音乐都放起来了。
真是欺人太甚!她忍无可忍,披上睡袍就冲到旁边房间,对着门一阵乱敲加脚踢,咆哮吼道,“欧恩,声音小点行不行!”
他们竟然都没把门关紧,被她直接踹开了,卧槽!冲击力太大,她用手把眼睛蒙住,真怕看见某些画面长针眼。
手很快被欧恩拿开,他上半身裸着,只在下半身围了一条浴巾,高大的身躯加上沟壑分明的肌肉线条,神色慵懒地看着她。
她皱眉甩开欧恩的手,没有躲避他含着诱惑的眼,盯着他说道,“麻烦声音小点,你们不睡觉,我还要睡觉,要不你们换个房间。”
欧恩抬手想再次用手抚上她充满怒意的脸,此时他姿容绝滟,那双桃花眼充斥着灼灼火光,故意压低声音,魅惑地邀约,“和我们一起玩?”
玩尼玛个头,都晚晚脸一偏让他的手没挨上,闪身退了好几步,拉开两人的距离,“滚,真tm恶心。”
她不想再和他说话,怎么就这么欠揍?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滥情。
欧恩在听见她这句话,看见她嫌恶的表情后,反而笑了笑,伸出手掐住了她的脖子,晚晚感觉他的手越来越用力,窒息感让她不由地挣扎起来。
她使劲拍打他的手,眼神越发涣散,憋得快死了一样。
欧恩这个时候放开了她,她蹲下身大口大口喘气,甚至眼泪都呛得出来。
欧恩也蹲下身来,把她下巴扼住,缓缓地对她说:“恶心吗?还有更恶心的要不要试试?”他眼神流露出的危险占有让都晚晚慌了神,她使出全身气力推了他一把。
站起身转身就朝楼下,深一脚浅一脚地跑了,也不管脚还痛得厉害,大不了去正厅窝一晚上。
欧恩看着她绝尘而去的背影,眼中压抑的怒火喷射而出,他用力甩上房门。
床上的两个女人瑟瑟发抖,刚刚还柔情蜜意的男人变成了,犹如从地狱出来的魔鬼。
琥珀色眼眸已经猩红一片,尖利的牙齿露了出来,汹涌澎湃的怒气冲天,把头埋进了女人的脖子,鲜血淋漓的冲击让他才慢慢缓解过来。
像丢掉破碎的玩具,他把女人身体放开,已经变成了两具干/$尸,他冷眼看着,想着楼下那个女人,冷笑一声,恶心吗?
他会让她在身下jiao/$喘,求他放过她,让她再也不敢说他恶心。
他慢慢踱步出了房门,从二楼走廊看下去,小小的一团窝在正厅的沙发里,夜里视力极好,他看见她白皙的脸颊,还有眼角未干的泪液。
她哭了?也是,被他狠狠扼住脖子怎么会不哭,可他又为什么心里会这么不舒服?
欧恩不解,懊恼地捏紧了栏杆。当时他以为会像以前一样,慢慢享受**与鲜血,结果他看着两个妖娆的身躯毫无感觉,故意折腾让两人使劲shen/$吟,看她有没有什么反应,哪怕是一点醋意。
他纵情多年,知道女人也喜欢有竞争有挑战,他想她看见他如此受欢迎,心里多少应该有不快吧,果然她过来了,却只有怒火,you/$惑她,却反被说恶心。
他滔天的怒意一时没忍住,差点就想掐死她,那么纤细白嫩的脖子,只需要轻轻一动就能拧断。
但看着她难受窒息的样子,不由自主地收了手。
他不懂,越来越不懂这个东方女人。他的那些手段好像对她都没有什么用……
他在她房间拿起她平时盖的被褥,从二楼丢下去,用力量轻轻地覆上去,她好像睡着了,但一直处于戒备的状态,隐约感受到轻柔的棉被,蹭了蹭又睡了过去。
他的力量还没有撤回去,温暖的触觉让欧恩冰冷的身体紧绷,就像在迷幻深林里,他还是乌鸦时一样,那是他和她离得最近的一次。
他没有下去到她身前,怕她再次激怒自己,只远远地看着她,他会得到她的,一定会的。
不管是作为血族亲王的傲气,还是因为她是King的女人,具有莫大的挑战,他都不想放手。
翌日清晨,都晚晚迷迷糊糊地醒了,一晚上都不敢睡得太死,她仍在沙发上,摸了摸不甚舒服的肩颈,还有脖子处传来的灼热痛感,让她龇了龇嘴。
又疑惑地看着身上的被褥,淡蓝色的星月图案,是她房间里的那床。
可能是女仆帮忙盖上的吧。她想。
她打了个哈欠,拥着被褥裹成一团,小心谨慎地又回到了楼上。
经过那个房间,发现空无一人,床榻整洁干净,那bian/$态不在,她瞄了一眼,就关了房门继续回房间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