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可知那位暴君最近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一位老者思索这个问题。
一旁一身玄衣的男子点头,有两个变化,“那位前些日子把南家的小世子叫去了皇宫,还允许他同其他皇子一起学习。”
另一个人点头,不等老者发表意见,接着道:“不过另一个原因可能更为可能。”
“听闻王上身边多了个坐着轮椅的少年,十五六岁的模样,王上很是宠爱。”
一时间,在座的人全都沉默了,不再说话。
良久,老者开口:“罢了,若是能一直维持现在这样的模样,王上喜欢谁就喜欢吧!”
“嗯,反正他子嗣众多,玄熙皇子也还在世,男子,便男子。”
只要那位不再阴晴不定,保玄国是风调雨顺,繁荣昌盛,待再过几年,玄熙皇子上位,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玄惊鸿还不知他被他的心腹大臣都在一起腹诽他,推着南宿,他心情格外好,见少年又低着头不说话,便知道他是怎么了。
虽然已经帮少年如厕多次,但明显南宿还未放开,每次这个时候,都是玄惊鸿最期待的时间,他喜欢看少年不愿开口求他,又身不由已,不得不向他寻求帮助的模样,更喜欢看少年每次红着脸,低着头,似乎羞愧难忍的模样,真是,欲罢不能。
每次这个时候,玄惊鸿总抱着自己都没察觉的心思,取下束缚少年眼睛的丝带,看着那双没有神采的眼睛,无助,孤立无援的模样霎是吸引人。
关于朝堂内外的风言风语听说了很多,他都没放在心上。
南宿又想上厕所了,不知道为什么,他现在每天想要上厕所的次数越来越多,明明已经尽量不喝水了,一天三顿的中药是没法拒绝的,每次稍微表现出不喝的念头,身边的男子都会诚惶诚恐,“南宿若是不喝,待国师大人回来,追究我的责任可怎么办。”
他已经不止一次猜测身边人的真实身份了,毕竟他是一点也不相信,仅仅是派来照顾他的人,怎么会有这么大的权利,他被对方带着走遍了王宫的每一个角落,无人阻拦,而且,他也没再听说过第二个人说话,没人和他身边的男子打招呼,没人会和他说话,甚至没人会靠近他们。
玄惊鸿静静的看着低着头的南宿,少年纤细白嫩的脖颈毫无防备的漏出,他一只手就可以握住大半,那么脆弱,那样纤细,好像这个人都被自己抓在手里。
哪里去逃不开。
他的心里突然冒出一个念头,一肚子坏水无处安放,勾起称得上恶劣的笑,“南宿,我还有点事,先离开一会,有什么问题你叫我的名字我就会出现。”
这里是他的地盘,没人会来,哪怕少年喊上一整天,没他的允许,没人敢来。
脑子里只要一想到会出现的画面,玄惊鸿就兴奋的要命,全身上下的血液都聚集在身下那一处,他从没想过自己居然是这样变态的一个人,可他不想控制自己的**。
龙阳之好,玄惊鸿早就有所耳闻,不少城中的大臣,世子,书生都好这一口,他自然也是见过那些进行鱼水之欢,只觉得恶心,两个男人怎么能做那种事情,不可理喻。
现在,落到他自己身上,玄惊鸿却有些明白这种感受了。
南宿听到身边的人离开,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没有叫住他,衣袖里的手紧紧的握着,没事,再忍一忍。
即使膀胱感觉快要炸了,南宿还是没能说的出口,叫住那个人让他带自己去如厕。
他咬着牙,再忍一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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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变成现在这幅模样?
他问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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朗朗乾坤,光天化日,偌大的院落只有南宿一个人,不对,准确的说还有在一旁好整以暇,目不转睛的玄惊鸿。
光落在南宿身上,照着他,也把他的狼狈不堪和一身狼藉暴露在空气里,风吹过,下身湿透了,还带着温热的感觉,可是,止不住,他仿佛失去了对膀胱的控制权,腿也动不了,耳朵似乎能听见淅淅沥沥的水声,一点一滴,闻见那不堪的,羞愧的味道,南宿只希望被人彻底遗忘在这里,然而事与愿违。
“我来了,南宿!怎么了,发生了什么?”玄惊鸿看了一会,装作惊慌的模样冲过来,一把把南宿抱在怀里,不顾少年的下身还流着液体,他抱小孩似的将人抱在怀里,迅速的脱下少年的裤子,“怎么了,南宿,这里怎么湿了?”
——【缺少了一段没用但不过审的话】——
风吹过,透着凉意,柔和又刺骨,吹过他的身体,吹进他心底的荒漠。
少年苍白的似是没有见过光的脸,染着红色,滴血似的,比他见过最红的玫瑰还要热烈,赧然,羞怯,少年死死的咬着下唇,似几乎要咬出血,掩耳盗铃的把头埋进玄惊鸿的胸膛,南宿只觉得自己被剥光了袒露在男子面前,他心里的防线彻底碎了。
玄惊鸿享受着少年的依赖,享受他对“罪魁祸首”的依恋。
他是故意的。
南宿想,如果这就是活下来要承受的东西,他宁可死在云阶。
微风吹过,南宿本就冰冷的身体凉飕飕的。
今天做的事情已经够坏了,玄惊鸿想,南宿今天的表现也够好了,他应该给他一点奖励,不能再逼他,把人吓跑就不好了,不过,失去了双腿的南宿连逃跑都做不到。
“好了,没事的,这很正常,怪我,我来的太迟了。”他的手不甚在意的托住少年的臀部,不在乎手低的湿润。
他是个变态。
“没事了,不用不好意思。”他耐心安抚怀里的人,把人裹严实,“来人,打些热水。”
听见男子的话,南宿没来得及反驳,就听见了脚步声,他□□□□,漏着风的袍子堪堪遮住他的狼藉不堪,太多太多的情绪涌上心头,他把自己藏进男子的胸膛,忽视那些人会不会看见地上的不明液体,会不会想到这是他……
惶恐越来越大,越是想要忽略,越是不能坦然思考,泪水不知不觉浸湿了男子的衣服。
鱼贯进出的侍女和下人懂事的低着头,生怕看见了什么禁忌,他们恨不得自己是聋子,瞎子,听不见也看不见。
玄惊鸿察觉到胸口的温热,转而变凉,按捺住内心的激动,他玩过火了,把小东西惹哭了,与内心的想法截然相反,是眼里遏制不住的蠢蠢欲动,他知道错了,但不改。
待一切平息,把人扒干净放在浴桶里,依着桶的边缘,泪痕还粘在少年的脸颊,那是脆弱的痕迹。
一瓢一瓢水缓缓沿着姣白细腻的肌肤流下,玄惊鸿刚刚占了莫大的便宜,这会没再搞什么小动作,安分守己中规中矩的替他洗了身子,用雪白的鹅绒毯将人裹起来。
南宿的脑子很乱,他的底线在一步步后退,无论愿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