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是刚刚离去的沈绵?按照剧情来说,现在这个时间距离二人第一次相遇至少还有小半年的时间。
如果是逃脱不开她们会相遇的剧情,难不成因为她的原因,所以有些剧情改变和提前了?
她想找景泽明要暗卫帮忙,但是她怕景泽明怀疑她,觉得她跟沈绵穿一条裤子的,故意去探他的情况。
左思右想,她决定明日回门去看看沈绵打的什么主意。
“嫂嫂天色有些暗了,我先回去了。”永安面纱带上,上了马车回皇宫了,未及笄是没有分封地和公主府的。
沈凝悄悄去观察阿劭,如果可以将他招收,对于以后的路会走好多。
他在后院打扫,脸洗干净了,身上也收拾利索了,打扫的动作也很麻利,感觉就不像是乞丐。
“还习惯吧?”沈凝开口询问。
阿劭的头发梳起,如果用一句话形容的话就是明眸皓齿,“谢谢夫人的收留。”不卑不亢的低头道谢。
“其实不是我收留你的,是永安收留你的。”沈凝不想冒领这个功劳,实事求是的告诉他。
“你想读书参加科举吗?”沈凝直直的盯着他的眼睛,阿劭听到科举两个字,行动顿了顿,“我不行。”
沈凝见他直视自己的眼睛,阿劭不是真正的乞丐,她只不过提前了剧情进度而已,早读书晚读书,都是要读书,干脆直接从根部抓起。
“你可以,你应该展翅高飞,去追求实现你的抱负。”沈凝转身离去,刚刚走到门口的时候,头轻轻侧了一下,“只给你三日思考的时间,如果没有来找我,以后你的事,我不会管。”径直离去。
阿劭直直的盯着沈凝的背影,没有吭声,他想起自己小的时候一直养在外面的庄子里,跟自己的母亲相依为命,他一直都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谁,直到他十二岁的时候,他才第一次见到自己的父亲。
他的母亲一直让他开口叫爹,但是他奈何不想叫出口,他爹狠狠地骂他娘,说他娘教子无方,比不上的他的一对儿女,要不是嫡子陪驾太子狩猎,大腿骨折,他爹无人可以利用,怕是想不起他来。
毅翊侯见他不肯叫他爹,觉得他养不熟,不堪大用,又怕被人抓到养外室的把柄,故意留下行程给罗薇。
阿劭也是第一次看到嫡母,厌恨的看着他们母子俩,派人下毒毒杀了他娘,将他送到边境荒漠之地。
毅翊侯更是宣称心疼自己夫人太无聊,去郊外的庄子上透透气,这边一边和和睦睦,他那边被人毒打,从哪些毒打他的人口中得知,他爹就没有打算让他活。
侥幸逃脱后,漫长流浪,回到了他从小到大的庄子,发现里面的下人,他一个都不认识,这才真正意识到他无家可依,身无分文,他母亲的首饰全部被庄子的下人哄抢干净。
他只知道他爹在汉京做大官,其他的他不知道,他想问问他爹,他跟他娘做错了什么,要置他们于死地。
流浪到这里多方打听,才知道,他爹是毅翊侯,嫡母是太傅的嫡女,权势滔天,不是他可以报仇的,更加衬托他只是一只蝼蚁。
思绪一回想,就不可收拾了,更多的恨意,携卷他的全身,被永安捡到,只是个意外,他当时跟其他的乞丐抢吃的,别人看他瘦小一下子将他踹到街上,正好摔在永安的马车前。
他要答应沈凝,他要去读书,去参加科举考试,去给自己讨回公道。
阿劭继续手中的活,不敢有半分的停歇,掌柜见他将后院打扫的还不错,“阿劭,休息会吧,等会来前面搬一下货物。”阿劭点点头。
她刚刚踏进府,清冽的气息从沈凝的背后传来,她有些不适,朝前面走了几步转过身,自己的嘴唇轻轻划过景泽明的脸暇,沈凝一下子懵了,倒退了好几步。
景泽明面上装作镇定,连话都忘记了说,转身进入书房,独留沈凝一个人在风中凌乱。
沈凝有些莫名其妙,不就是不小心亲了一下吗?松松肩膀,回到自己房中准备洗漱睡觉了。
竖日清早,沈凝敲了敲景泽明的书房,犹豫了一会,“今日是回门的日子,可以陪我回门吗?”
敲了半天一直没动静,沈凝以为景泽明在为昨天的事情害羞了,不由的有点想笑,“不开门,我就进去咯?”
“来了。”景泽明的声音有些清冷,“今日回门,我会拖住你父亲,你找机会去他的书房,看有没有提到我姓名的书信,要么拿回来,要么就地销毁。”
说完这些,又似乎想起了什么,“用高春儿的信息交换。”
他怎么知道高春儿的事情,沈凝有些奇怪,“我好像没有跟你说过高春儿这个人吧?”景泽明挑眉一笑,“我当然有我的来源,其他的你别管。”
沈凝抿了一下唇,景泽明看她不语,对于昨天的事情,她什么反应都没有,有些失望,沉着表情上了马车。沈凝觉得有些奇怪,今日怎么莫名其妙就生气了,果然啊!男人也会有那么几天不舒服。
沈府
沈怀峻早早的就在沈府门口候着,时不时叫下人去大门口看看璃王府的马车到了没有,时不时让人去催促厨房赶紧做好午膳,保证用膳的时候是热的。
嫡母冷曼文和沈绵站在一旁,冷冷的看着沈怀峻的一举一动,越是这样,沈绵心中越是不快,明明同样是他的女儿,为什么她经常感觉到她爹的偏心。
呵,她倒要看看,谁会留在最后。
家里一般孩子一多,就容易出现一碗水端不平的现象,特别是像沈府这样,没有嫡子,只有两个女儿,她是嫡女,沈凝是庶女,按理说一切的规章制度都要先以她为主,嫡长庶卑。
不远处传来的马车行驶的声音打断了沈绵的思绪,下人的声音传来,“二小姐回府。”马车稳稳的停在沈府的大门口,小厮将车凳放好,侍女扶着沈凝从马车上下来。
一身天蓝色锦缎华服流光溢彩,领口与袖口镶着一圈洁白如雪的狐毛,柔软且浓密,既添几分矜贵,垂挂在腰间的玉诀衬托出服饰的纯粹和清冷。
沈绵要说不羡慕是假的,沈怀峻作为户部尚书,官职二品,为官清正廉洁,他经手的钱粮账目一清二楚,从未有过丝毫贪墨行径,从而导致府内一切从俭,不像其他官家中那么奢侈。
靠这沈怀峻的一点月俸根本就不够养这么一大家子人,全靠着沈凝亲生母亲的嫁妆支撑,这点事情被景泽明调查的清清楚楚,他不相信沈凝一点都不知道。
“凝妹妹,怎么就只有你一个人回门了?难道你不受宠?”说完用手帕捂嘴一笑,嘲讽意味十足。
沈凝要也不是好欺负的主,“你头上的脆碎玉簪可真是好看,我记得我娘亲的陪嫁中的一首饰跟你这个一模一样。”眼神有些冷漠。
“凝儿许是记错了,这是前天刚刚去琼琚阁买的,用来给就为今日撑场面的。”,冷曼文笑着打起了圆场,说话方式让着挑不出错。
“好了,好了,不说了,我们先用午膳。”沈怀峻带着沈凝朝府里走去,“还不出来?”景泽明听到沈凝的声音这才从马车上下来,“夫人叫我不要动,为夫怎么敢动。”
“岳父么怪罪,我有些妻管严。”景泽明温煦的笑着。
“好说,好说,先用午膳,贤婿这边走。”沈怀峻怕再闹出什么祸端,看着心烦,先拉着景泽明进府了。
沈凝襒了她们二人一眼,笑意不达眼底:“好啊,先吃饭,等会还有些事要算。”
原著中,沈凝的陪嫁都是些好看无用并且不值钱的玩意,冷曼文本身就是庶女,是她娘的表妹,自然也不可能有什么嫁妆,续铉后,将她母亲的嫁妆吞噬的干干净净,她想趁机回门将她娘的嫁妆拿回去。
【高春儿处在濒临死亡的边缘,尽快营救】
“高春儿在沈府?”
【沈绵院中】世界意识破天荒的回答了沈凝的问题。
“wok,什么情况?”沈凝片刻不敢停歇直接朝沈绵的花语院狂奔而去,生怕下一秒高春儿死翘翘了,她的任务完不成,她也得死翘翘。
【院子里最里边的房间】
沈凝听到世界意识的指路,顾不上其他的,赶紧将门踹开,发现高春儿手腕上大大小小的不知名的虫子在吸食她的血液,视觉冲突着她的大脑。
一瞬间她头皮发麻了,操起旁边的扫把疯狂的扫着那些虫子,叫着阿烨一起将她背出来,沈绵这个时候才堪堪跑过来,看到眼前的一幕,吓一瞬间乱了神。
“请大夫,快去请大夫。”高春儿虚弱的看着沈凝,扯了扯她的衣袖,衣袖上瞬间都是血印,摇着头,“没用的,被蛊虫反噬了。”
沈凝一脸焦急,“有什么方法可以救你。”高春儿听闻不由的看了她一眼,她没想过,居然会有人在意她的生死,毫无血色的唇开口道:“我衣袖中有丹药,吃了就没事了。”
阿烨将丹药从她的衣袖中翻出来,喂给她吃下,见她好一点,高春儿看向她,“是你?”沈凝听闻,故意装作看到她的指甲上的穿戴甲指出她的身份,“是你?”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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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0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