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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个惊天大BUG，因为很显然白莹莹够不上奢饰品导购的要求。
在雷声响起的时候，秦厌感觉周围的人似乎都出现了些许“卡顿”，她很期待这个问题的答案，但他们沉默了几秒，然后她提出的这个问题就像是消失了，根本就没人回答，自动跳到了其他话题。
秦厌还想再问一遍，但她刚准备开口就闭上了嘴巴。
她有一种强烈的预感，自己要是再说话，这破地方可能就要裂开了。
秦厌有些烦躁，不过烦躁之后，又有些异样的爽快。
这世界可能会因为她的一句话而消失，这多有意思。
“不如我们在这边帮妈挑几件衣服？”秦至野问道，声音温和。
“啧，你要献殷勤拿自己的钱献，别拿我的钱来借花献佛，你拿爹的钱来给我付钱买衣服装X已经是我底线了。”秦厌挑眉，伸出了手，半点没给秦至野面子，“妈从来不穿这个牌子的衣服。”
秦至野在众人的注视中拿出了卡，放在了秦厌的手上，表情有些许憋屈。
“阿野！我不需要你帮我，我可以靠自己的努力开单的，你还是和秦小姐逛街吧。”白莹莹推了一下秦至野的肩膀，随后看向秦厌，“秦小姐，你不要生气……阿野他没坏心的。”
秦厌扯了下嘴角，懒得理两人，直接招呼杨家姐妹花离开。
秦至野看着离开的秦厌，又看了眼白莹莹：“有人欺负你给我打电话。”
“嗯。”白莹莹点了点头，“你还是赶紧去看看秦小姐吧。”
秦至野皱了下眉头，快步跟了上去。
秦厌对于秦至野去而复返这件事情丝毫不意外，这人身上没钱，没钱怎么装X，待在白莹莹那边也就只是个好看点的没什么用的碍眼的花瓶。
杨家姐妹互相对视了一眼，她们本来以为秦至野来陪着秦厌逛街，兄妹两的关系已经缓和。
但从刚才的情况看，这两个人的关系完全没缓和，而且明显秦至野更有毛病一点，秦厌这么高姿态要面子的人都配合他做戏了，他居然还当众落秦厌的面子。
虽然教养让她们不传播谣言，但是实话实说还是可以的。
“不过……我一直很好奇，那三位到底哪一位才是白小姐的男朋友啊。”杨溪是真的好奇，这瓜吃了快一年了，到现在还没吃明白。
秦厌直接转过头看向秦至野，将这个问题再次问了一遍。
杨溪有些惊恐地瞪大了眼睛，但因为过于好奇，所以还是没有出声阻止，只是好奇地看着秦至野。
秦至野的表情僵硬了几分，他本来的竞争力还算不错，但是没了钱，他还要靠情敌甚至白莹莹接济，不免落入下风。
“很显然不是他。”秦厌说道。
“我们都是好朋友。”秦至野握紧了拳头说道。
秦厌点头，又看向杨家姐妹：“三个人都没追上。”
秦至野深吸了一口气。
“啊。”杨家姐妹略有些失望，上下看了眼秦至野，随后再次亲昵地一左一右挽住了秦厌的手臂，压低了声音，“他们不行啊，怎么一个人都没追上？”
“毕竟也不是什么好东西。”秦厌语气认真地说道，“要是真的好的话，你猜我当时干嘛一定要退婚？”
抹黑男主，秦厌没有任何心理负担。
姐妹两个若有所思地看着秦厌，突然觉得很有道理。
之前秦厌追着霍泽意跑，对霍泽意格外痴迷，一下子就闹得要退婚……怎么看都像是秦厌突然发现了什么问题。
看着两个人越发八卦的视线，秦厌装作不明白，移开了视线。
“走吧，去去前面逛逛。”
两个人好奇，但是又不好意思问，憋得心里痒痒，于是决定今天晚上回去之后和其他人讨论一下，集思广益。
银行卡被收缴，秦至野连帮忙刷卡的工作都没了，只能帮忙拎包。
秦厌也完全没有任何心疼秦至野或是不好意思的情绪，做到了“物尽其用”，中午准备去吃饭的时候，秦至野身上已经挂满了购物袋。
明明商场提供送货上门的服务，但是秦厌愣是不用。
谁都知道秦厌是在故意折腾人，但没人指出来，也没人觉得她做得不对，甚至觉得秦厌过于善良了。
中午等餐的时候，杨溪已经在小群里说了今天的所见所闻，不用到晚上，这个小群里的消息就会迅速传播开来。
贵公子的身份是需要很多东西支撑的，今天出去走这么一遭，秦厌的格调直接降低了好几等。
特招生的舔狗、拿给妹妹买衣服的钱讨好特招生、投资失败……各种言论围绕着秦至野。
秦厌感觉秦至野的“男主感”再次弱了不少，具体表现为，他脸上居然开始长痘痘了！
她感觉这不光是男主光环开始掉了，他是要直接从男主变成路人甲了。
秦至野也是第一次长痘，他看着镜子，死死地突兀地出现在左脸上的痘痘。那痘痘又红又肿，让他的颜值大打折扣。
丑就算了，还疼。
他平常虽然不怎么照顾自己这张脸，但是看到这痘痘，他还是感觉自己的要炸了。
秦至野坐在花房里，不时用手机的前置镜头看一眼自己的脸。
最后还是拉下面子，去找了秦厌。
“你知不知道什么比较好用的祛痘的产品？”秦至野看着秦厌，不自然地侧过脸，用没有长痘痘的那半边脸对着秦厌。
秦厌摇头：“我从来不长痘痘，不知道。”
秦至野：……
脸上长痘痘对秦至野的影响很大，他不出门了，即使一定要出门，也要戴上口罩。
“你偶像包袱还挺重的，不过现在外面没什么你的追捧者了，你可以放心，人生没那么多观众。”秦厌一边说，一边拿出了一份数据，“你现在在学校论坛的讨论度大大不如其他两个人。”
秦至野曾经对论坛里的那群疯子持厌恶态度，但在发现自己在论坛查无此名，另外两个兄弟讨论度依旧很高后，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仿佛他已经被排除在外了。
秦至野没说话，回了房间，在床边坐了会儿，最后还是没忍住摸出了手机。
上一次与他有关的帖子已经是三天前发布的，贴主感慨秦至野现在和其他两个人走在一起看上去有些格格不入。
秦至野深吸了一口气，迅速关掉了论坛，把手机丢在了一边，有些烦躁地抱住了脑袋。
秦至野心情不好，秦厌心情不错，她正在员工群发红包。
大家说话一个比一个好听，秦厌看得心里格外熨帖。
今年过年，秦厌成了众人眼里的香饽饽，去年过年没人喜欢拉着她说话，今年人人都喜欢拉着她说话。
她现在身上代表的价值并不比秦父少多少，而且，秦氏内部已经很难再插手，但秦厌的公司才刚刚成立，能插手的地方很多。
不过，秦厌年龄小，心眼却不少，那群人说了半天，把秦厌哄得喜笑颜开，秦厌说话也好听，哥哥姐姐叔叔婶婶，那是叫得一个亲热，但最后他们盘下来，秦厌是一个承诺都没给。
回去后，他们意识到秦厌估计早就看出了他们目的，在故意逗他们玩。
他们心里唾骂老狐狸生了个小狐狸，但第二天家庭聚会的时候，看着秦厌依旧格外热情。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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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贵族学院的恶毒女配（22）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