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排行 分类 完本 书单 专题 用户中心 原创专区
看书神 > 其他类型 > 炮灰过于绝美 > 第6章 堕佛

炮灰过于绝美 第6章 堕佛

作者:白夏昼长 分类:其他类型 更新时间:2024-02-08 00:54:24 来源:文学城

陈周氏眼看就要脱口而出时,有人站了出来。

“正是凑巧。”监察院御史周证走出,举着奏折,掷地有声说:“臣也有事禀告。”

周证站到宋乘渊旁边,宋乘渊斜眼看了他一眼,皱了眉,预感不妙。

周证面容俊郎,白面端正,年仅三十岁就已然是从三品,一身荣华,满京城赫赫有名的青年学士,前途无量。

尤其,他是周流川唯一的堂哥。

周流川和秦误的关系自不必言说,当年秦误能被举荐入宫,大半原因是周流川挨了一顿打,鼻青脸肿地求周父举荐,这才让他从此平步青云,竟然到了一手遮天的地步。

自从秦误当上宦官首领之后,周证的官职也一路高升,年纪轻轻就将要进入内阁,圣眷不断,其中龌龊不用细想也能笃定。

周证坦然站在朝堂之上,众臣的视线之中,他躬身递上奏折说:“臣要告,首辅包庇嫡子,枉顾司法。”

“收受贿赂,结党营私。”

“你一派胡言!”宋乘渊震怒:“你竟然凭空污蔑本官。”

“什么?”老皇帝脸色都难看了。

一个弹劾一个,朝堂都成了闹场,他脸面下不来,自然生了怒气。

“回陛下,臣也人证物证俱在。”周正面不改色,甚至连看也没看宋乘渊。

“陈周氏。”周证唤正在递上跪伏的妇人。

陈周氏立刻浑身一抖,跪趴在地上说话:

“臣妇,臣妇告首辅之子宋庆强抢民女,收受贿赂,卖官鬻爵,搜刮民脂民膏,结党营私,大肆开张淫/业,走私官盐,私铸银钱,戕害百姓,草芥人命。”

宋乘渊还愣了好一瞬,低头看向伏跪在地上的陈周氏。

“臣妇还告宋乘渊宋首辅包庇纵容,徇私枉法……”

“放肆!”宋乘渊直接下意识暴怒,对着陈周氏就要踹过去:“你是秦误的人?”

他做梦都没想到,前夜在他屋前哀恸求情的陈周氏居然是秦误设计他的圈套,里里外外配合着诓他。

好几个言官眼疾手快地把他拉住,压着他那把老骨头,这才没有碰到陈周氏,但是所言所行体面尽失。

“宋卿,怎么回事?”老皇帝被气得脸色涨红,眼前闹剧着实是荒唐,朝堂颜面荡然无存。

“臣……”宋乘渊来不及回答,陈周氏赶忙插嘴禀告道。

“臣妇,臣妇手中有账本数厢,乃是宋庆数年来无视法纪朝纲,谋取私利的罪证,”陈周氏瑟瑟缩缩地从怀里掏出一本账本,双手捧着,宫人呈上高台给老皇帝过目。

“你!胡说!”宋乘渊气得胸膛上下起伏,脸色涨红如水煮,呵道:“你一介妇人怎么可能会有如此罪证?”

陈周氏回答:“回陛下,此账本乃是宋庆外室所留证物,此外室是我儿时玩伴,三个月前宋庆杀母留子,宠妾垂死,口吐鲜血从府中爬出,才将账本送到我的手中。”

“陛下如若不信可以去郊外三里庄茶山里一处坟墓坟墓,宠妾尸首仍未腐烂,棺木里尽是账本。”

“你!你!”宋乘渊被气得胸口钝痛,捂着胸口喘息不已,最后竟是吐出一口鲜血,血点飞扬,沾污了议政殿光滑整洁的地面,他踉跄几步,骤然倒地,却没有一个人伸出援手,往日受他恩惠的人也冷眼旁观。

老皇帝扫了几眼账本,气得直接把账本丢在宋乘渊脚下:“首辅你作何解释?”

那本账本在台下吹翻了几页,纸张微黄,翻阅痕迹明显,条条款项皆是有据可查,倘若深挖必然还有东西,然而宋乘渊表面清廉,背地里竟是一笔烂账,老皇帝不可能不震怒。

宋乘渊口中还有鲜血,竟是眼含热泪,哭得哀恸。

有年轻官员站出来说:“陛下,宋首辅藐视朝堂,肆意妄为,又包庇亲属,在其位而不谋其事,徇私枉法,臣以为即刻收监,以示法纪。”

“臣附议。”

“臣附议。”

“你!你们!”宋乘渊又吐出一口鲜血,看着满朝庭沆瀣一气的奸佞朝臣,满心绝望。

“这……”老皇帝虽然生气,但是他本身没动过对宋首辅下手的念头,宋首辅往年有辅佐朝政之功,政绩斐然,又是有威望,对大齐江山忠心耿耿,虽然大闹朝堂,他最多也不过是个罚俸贬职的打算。

然而满庭朝臣大有对此彻查的意思,他略微犹豫。

秦误抱着猫,适时出声:“陛下,还请明断。”

他语气冷静,如玉碰冰,却犹如一记锤敲在老皇帝的头上。

“秦误,你起身。”老皇帝说:“竟是冤枉你了。”

“是。”秦误撑着手臂站起身,他体力很孱弱,跪了片刻已经腿脚打颤,身体晃了几下似乎要倒,弱柳扶风,无力软弱,还得是小太监搀扶了他一把,他才将将战住了。

“奴才惶恐。”秦误说:“奴才不知伺候陛下有何错漏,竟遭宋首辅如此嫉恨。”

宋乘渊哀嚎:“妖孽祸水!”

“陛下,陛下他是灾星转世,要灭大齐的妖孽啊!”宋乘渊说:“陛下你被他迷惑,已经三年不曾勤政了!”

“陛下你远贤臣,近小人!”

老皇帝脸色暴怒,直接挥手:“来人!把宋首辅拖下去,账本给刑部,给朕查!查个水落石出!朕倒是要看看,所谓贤臣背地里是何种面目!”

“陛下!陛下!”宋乘渊被侍卫拖了下去,临走时他都还在喊。

秦误被小太监搀扶着,看着被强健侍卫拖下去的老人,站在高台上,眼角眉梢带着几不可察的愉悦,低头抚了抚自己怀里的白猫,毫无意外之色,也浑然没有一丝一毫的愧疚怜惜,然而五官是一副多情模样,容易迷惑人心。

他站在高台上,宦官朝服压不住他的容色,他的外貌好得远胜他人一截。

净法抬眼看他,秦误察觉,低垂眼眸和他对上,照旧捏了猫爪朝他作礼,净法收回视线,丝毫没有看了一场荒唐闹剧后多余情绪,他仿佛置身事外,毫不关己。

陈周氏被搀扶着带走了,宫人把地面清扫一番,闹剧歇止,老皇帝已然疲惫,秦误出声::“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却在这时,还有人出声:“臣有本启奏。”

一位中立派的大员开口,站出来,说:“陛下,自从五皇子因谋逆赐死后,皇储人选只剩下尚在襁褓的九皇子和年幼的七皇子,臣以为,陛下虽身体强健,但仍要为大齐千秋万代早做打算,故陛下应当今早选定太子人选,早立国本,才可安定朝廷,抚慰百姓之心。”

“……”此条提议一出,满朝寂静。

老皇帝五年丧失三子,斩杀一子,零零散散以至于后继无人,后宫空荡,连成年的皇子也没有,如此提议不亚于在伤口上猛戳溃痛。

然而老皇帝身体已然枯槁,早立太子才是明智之举。

老皇帝罕见露出一种黯然神色,神思飘外,最后无可奈何地叹了一口气:“此时日后再议,朕已疲乏,退朝吧。”

早朝退散,群臣缓缓退了,老皇帝被人扶上轿辇送回寝宫。

秦误留在偏门等待净法:“佛王殿下安。”

他递出佛珠,轻笑:“本以为奴才不过是个下人,不会有任何祸端,谁知道竟是从生死关里走了一遭,早知道还是不玷污佛珠了。”

“佛王殿下,见笑了。”秦误说:“奴才这位置,总是平白遭人觊觎,他们只觉得奴才是陛下跟前红人,却不知道奴才这个位置伴君如伴虎,奴才每日都是提着脑袋做差事。”

“都如此了还要平白遭人陷害。”

“好在天理仍在,还有许多好人愿意奴才说两句话。”

秦误惋惜,语气也放缓着:“首辅大人名声廉洁,为人刚正,满腹经纶,博学鸿儒,谁知道背地里竟然是个溺爱无度的愚父,或许他诬陷奴才,也是遭他人蛊惑,然而他却惊扰朝堂……”

“只怕是连身后名都保不住。”

净法扣动佛珠,指骨弯折,佛珠上的檀香沾染另一种暗香,两相交混,两相交混,纠缠不已。

“嗯。”净法略微低头看他,眼眸宁静无波,秦误被包裹其中,似乎要将他看穿,没有接话。

“……”秦误见净法八风不动,也止了声,他说:“实在抱歉,奴才见佛王亲厚,一时间竟是多言了。”

“无事。”净法回他,转身离开。

秦误看着他的背影,皱眉。

那串佛珠他已然下了魅术,然而净法却仍旧不为所动……

他无比羞恼。

……

老皇帝离不开秦误,尤其卧床时,秦误无比要陪侍在侧,不然他必然要折腾宫里其他宫人唤秦误回宫。

秦误踏入寝宫门槛时,老皇帝已经被人服侍着躺在了床铺上,喘着浑浊粗气,看见秦误,唤他走到床边,视线贪婪地舔过秦误每一寸,待人走近了,身体都略微靠了过去。

秦误端起一旁的汤药,倾身给皇帝喂药,他喂一口皇帝吞食一口,秦误眼眸冷淡,没有先前畏惧害怕的神色,他悉心说:“陛下身体抱恙,何须如此勤政。”

“今日张卿提起立储,朕也想过。”老皇帝叹了一口气说:“朕当初对老五寄予厚望,谁知道他竟如此不争气,竟然谋逆……”

“朕倒想起昶儿了。”老皇帝人老了,往日早已抛之脑后的记忆却渐渐清晰,他说:“倘若他还在,朕倒也不必如此忧虑。”

“昶儿五岁成诗,八岁擅画,伶俐聪慧……”

然而却在八岁时,跟着被谋害的皇后一起葬身崖底,死不见尸。

“现下都没了。”老皇帝孤家寡人,倍感寂寥。

“朕身边只有你了。”老皇帝看着秦误,伸手在他臂弯间拂过,抓他的手腕,秦误用药碗挡住,看着老皇帝色迷心窍,痴迷不已的模样,安抚他:“陛下是天下万民的君王,怎么会只有奴才一个人呢?”

秦误放下药碗,给老皇帝掖好被角,说:“陛下忧虑过度,还是早些歇息吧。”

老皇帝没撑过多少时间,果然睡过去了,秦误面露厌恶:“回宫沐浴。”

“是。”

秦误洗了澡,换好衣物就出了宫,周流川被周证抓着念书,没有空闲出来,他一个人去了花阳楼,老鸨早就等着他了,看他进来,连忙指明了方向说:“萧爷早就来了,一个姑娘也没点。”

“来花楼喝闷酒,他可真有情致。”

秦误端了酒水上楼,萧昶点的是最好的包厢,房间开阔,温泉引入,纵使是全京城也再没有如此得天独厚的奢侈去处。

秦误端了酒水进去,房间里面空空荡荡,只有酒气略微弥漫,房间正中赫然有男人懒散着筋骨喝酒。

秦误低眉躬身走上前,端酒给放在萧昶面前,坐跪下。

秦误一进来,萧昶眼光就落在他身上,手里的酒却没停,仰头喝酒时,眼光也是盯着秦误,似乎喝的不是酒,是秦误。

萧昶的酒杯空了,秦误满斟上:“奴来伺候爷。”

“伺候?怎么伺候?”萧昶捏着酒杯,说:“端茶倒水吗?我来这里是想买个奴仆?”

“那自然是……”秦误伏上榻,端了一杯酒喂给萧昶,一只手抓着萧昶的手往自己身上带,细腰柔韧,他话语尾调拖长,勾着人心:“寻欢作乐啊。”

萧昶咽下酒水,手果然享受一般地掐上秦误单薄的腰,他饶有兴致:“花阳楼花魁的腰都没你的细。”

“不知爷可满意?”秦误半跪在席榻上,勾着萧昶的脖颈,双臂环紧了他,半笑半嗔说:“奴会的,可不必花阳楼里的花魁少。”

“我,不要花魁,要禁魁?。”萧昶说:“你能吗?”

“爷想怎么玩,奴都可以。”秦误对着萧昶耳际吹气,他压低语气:“奴只要爷高兴。”。

秦误身形纤长,柔若无骨,依附在雄伟的男人怀里,可以完全贴合,秦误倒了一杯助兴的酒,又喂给了萧昶。

萧昶被他喂着喝了一碗花酒,目光不离秦误,似乎兴致来了,把人抄起膝弯抱起,走进了温泉。

温泉水蒸腾烘热,两个人衣服都还未褪掉,沾了水贴着身形传递体温,秦误面颊沾水,五官更加魅惑,他笑着坐在了萧昶的身上,胸膛紧贴,环绕着萧昶的脖颈,发丝散乱犹如幻妖。

“爷你想怎么对我,就怎么对我。”

萧昶扶着他的腰,大手收揽,兴致烧的很旺。

“弄死你。”萧昶抬头看着他,说。

两个人耳鬓厮磨,几乎将要吻在一起的时候,忽然门被拍响……

一更

【禁魁】虚构的名词,大概意思就是那种不可言说的古代的lt玩法,很恶心恶劣的那种。

作者有话说

显示所有文的作话

第6章 堕佛

目录
设置
设置
阅读主题
字体风格
雅黑 宋体 楷书 卡通
字体风格
适中 偏大 超大
保存设置
恢复默认
手机
手机阅读
扫码获取链接,使用浏览器打开
书架同步,随时随地,手机阅读
收藏
换源
听书
听书
发声
男声 女生 逍遥 软萌
语速
适中 超快
音量
适中
开始播放
推荐
反馈
章节报错
当前章节
报错内容
提交
加入收藏 <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 错误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