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排行 分类 完本 书单 专题 用户中心 原创专区
看书神 > 都市现言 > 叛侣游戏 > 第93章 093

叛侣游戏 第93章 093

作者:傅幼喜 分类:都市现言 更新时间:2020-06-24 07:05:39 来源:转码展示1

继续往前?还是转身离开?轮不到他选择, 也来不及选择。kanshushen钟嘉苇先看到他了。

钟嘉苇先是奇怪, 不过片刻, 奇怪的感觉比不过钟霓重要,她笑着提醒钟霓,“你老公来了。”

钟霓“啊”了一声,顺着姑妈的视线回头, 看到陆钦南, 惊愣数秒, 目露惊慌。有无搞错?虽然讲来这里是有目的啦, 早做好会碰上他的准备,但在这种情况下碰见, 要怎么跟姑妈解释?

陆钦南侧目望了一眼,看到丧龙, 目露不悦。丧龙心虚, 匿进人群,有事到时候再讲咯……

朗聿凡是故意搞这么一出戏, 现在,不知站在哪里看戏。他没得选择,只能继续往前,绕开前方的餐桌,走到餐厅吧台,对侍生讲了几句话,顺便拿过吧台内的湿巾,仔细揩擦手指, 好散掉指间的烟草味。

隔着餐厅走动的客人、铺着白色桌布的餐桌、稚嫩不失优雅的鲜花……钟霓坐在法式椅上,挺直脊背,隔着复杂的事物,望着陆钦南,看他低头擦拭手指,看他转过身,看他走过来。

看他自然转换角色——他做回傅时津,懂礼仪、懂把握分寸、更懂姑妈,走过来,先是道歉,不找借口,只讲自己错。

姑妈最讨厌别人找借口解释错误。他连这个都知?

钟霓面带微笑,看他演技出神入化,毫无破绽,等他在她身边坐下,她靠近他肩侧,在旁人看来,他们不知多甜蜜、登对。

她笑盈盈地看他英气逼人的脸,声音轻轻,“你不去做演员太可惜了。”

戳穿他谎言,他不动声色,反倒体贴为她倒一杯果酒,待侍生过来,他又让人准备精致餐点,全对两位女士口味。

“姑妈,这个味道虽然甜,但糖分低,多吃一点不要紧。”

他的体贴让人找不到缺点,细心到连姑妈的口味都特别照顾,要姑妈消除对他的偏见,指日可待。钟霓悄悄翻了个白眼,极其反感他这般模样,不是傅时津,偏偏要做傅时津,有意思吗?

脑子里飞快地闪过一个想法——

他可以体贴,可以让人找不到缺点、破绽,除非,他是故意想让别人看到。

钟霓静住,目不转睛地盯着他。

趁钟嘉苇认真品尝餐点时,她将手放到桌下,拽住他衣摆。陆钦南切了一块芝士年糕,扫了眼桌下,叉起切成小方块的芝士年糕,送到她唇前。

钟霓唇线紧绷,望着他,揪住他衣服下摆,用眼神指了指外面。

他唇角微弯,看了眼手上的食物,大有一副她不吃,他就一直举着叉子的决心态度。她飞快瞄了眼坐在对面的姑妈,见她笑眯眯地看着,不得已,干脆到一口包下年糕。

别的不讲,他似乎很喜欢看她吃东西。记得有一次,他去正月茶楼,意外碰上她,他坐在屏风内,偷偷观察她,她食到钟意的食物,一旦开心,就会眯起眼睛,仿佛真的食到什么了不得的美味。

一如此刻。

恬不知足的味蕾久违地得到安慰品,都不知该不该诚实一点,夸赞这里的点心不错。她僵着表情,转过脸,偷偷抿了抿嘴唇,擦了擦唇角,拍手,起身,对钟嘉苇讲他们要出去四处看看,到时候餐厅再见。

钟霓清亮的眼睛警惕环视周围,确定无可疑人物,才拽着陆钦南去餐厅楼下。陆钦南全程无言,乖乖跟上她毫不懂得克制情绪的步伐。

他眯眼,冷飕飕扫过餐厅对面的楼层。

朗聿凡会在对面盯着吗?

本该处于主动位置,眼下,角色调换,他被动,且还做回傅时津。

两人站在一楼走廊上,Madam钟板着脸,凶巴巴的,“你看见我们,应该掉头走人,演戏装做另一人,你不觉累啊?”

陆钦南垂目盯住她脖颈间漂亮的项链,“我不装装样子,难道你要姑妈知情?”

当然不,所以,她无话可反驳,也轻而易举被他牵着鼻子走。他做回傅时津,姑妈放心让她离开,甚至让她爽约,不用等朗聿凡,跟着陆钦南去看比赛。

做她合格情人,比同别人演戏更容易。不用牵手,肩并肩走在一起,两人之间氛围在旁人眼里便像一对情侣,一对吵架的情侣。

陆钦南走了几步,从右襟内袋里拿出火机,点上一支烟,问她:“怎么突然来这里?”

钟霓双手背在身后,听到他打火机的声音,看了他一眼,一双亮眸里掀起不为人知的计谋,表面维持着人人都知的古灵精怪,笑笑:“是朗聿凡邀请我来的。”

他停住脚步,侧过身,盯住她的脸,研究她的表情,捏住烟蒂,别过脸吐出烟气,“你明知这里是我的场子,你可以拒绝。”

“免费享受VIP待遇,还能看马赛,我点解要拒绝呀?”

闻言,他笑出声,将烟重新送进唇间,靠近她,右手绕到她身后,捉住她的左手带到身前,“要享受VIP待遇,看马赛,直接找我,不是正方便?”

滚热的掌心覆在她微微冰凉的手背上,两种温度交融,她感知到的当然只会是他的温度,反之,他亦是如此。

他感知到她手上的冰凉,再看她今日裙装,不由蹙眉。

方才她急着出来,搭在椅上的外套都忘记带出来。

钟霓企图挣开他的手,可偏偏又好古怪,古怪到想要营造暂时和睦的假象,情侣牵手,再正常不过。她望着陆钦南,细眉拧起,突发奇想,转换话题:“好啊,我要下注!”

陆钦南爽快答应,领着她去VIP席位,等待比赛开场。顶级公民,何止是VIP待遇,占领视界最好位置,一览全场,室内服务齐全,有双筒望远镜,无需去看电视机,自己亲眼看比赛,要几多刺激就几多刺激。

钟霓虽然有关注赌马啦,但这一次不一样,格外刺激。她站在落地窗前,四处张望,还能看到马厩内的马匹。

她转过身,背靠落地窗,望住坐在沙发上的男人。一个端正,一个邪痞,两种角色,他转换自如,都得亏他那张脸,亏他眼角下的痣,否则,她恐真的分辨不清了。

这里没有旁人,只有他自己和钟霓,无人妨碍,他当然做回陆钦南,一手解开衣襟前扣,一手将烟蒂扔进烟灰缸中,脱掉西服外套,搭在身后的沙发背上,抬眸,迎上Madam钟审视犯人似的目光。

他哼笑,往后靠,伸手拿过一旁矮桌上的烟盒,抽出一支烟。

钟霓走近他,俯身拿走他快要碰到嘴唇的香烟,问他:“你赌不赌呀?”

他抬着眼睛,看她的脸,没有任何动作,由得她抽走他手里的金属火机,自顾自点火,却迟迟点不上。她烦躁,火机扔在他身上,指间夹着的香烟真可怜,竟然没有火可以让它表露价值。

还是一样的,和过去。他想着,竭力保持平静,拿开掉在腿上的金属火机,尝试了下,确定没火,扔进角落的垃圾桶。

“不赌。”

钟霓意外,问他理由,他不答,只沉默地卷袖口。她发挥锲而不舍精神,追问他理由,像他这种人,没有不赌的理由呀。

她站在他身前,挡住一半光线,她的影子覆在他身上,覆得严严实实,他沉眸,在她的阴影中紧紧攥住拳头,突然抬手,扣住她腰身,将她带坐到自己大腿上。

指间的香烟掉到沙发上。

她吞了口唾沫,竭力保持镇静,正要动手反抗他的行为时,耳垂被他的呼吸咬住,片刻后,她听到他低沉暗哑的嗓音。

“赌多了,会上瘾的。”他嗓音轻慢,吐出的呼吸咬着她的耳垂、脖颈。她用力按住腰上的那只手,稍稍侧目,撞上他晦黯目光,仿佛被定住,她不得动弹,只剩呼吸是自由的。

他望住她戴着的项链,“你故意的?”

“……什么?”

他抬眸,锁住她眼睛,“朗聿凡邀请你,你答应了,你是故意来这里……”他埋入她颈间,炙热的唇抵在她锁骨上。

“还故意戴着我送你的项链?”察觉到她肩膀一抖,他唇角弯弯,“阿霓,你又想做什么?”

钟霓双手并用,推开他的脸,哪里像是推,倒更像是捧住他的脸。他目光逼人,更近地凝视她,目光仿佛要穿透她,快要看到她内心那些秘密时,她慌到闭住眼睛,皱着眉,“我不想做乜呀,我有讲啦,过来玩玩嘛,享受一下咯。”

不论是傅时津,还是陆钦南,她都心生畏惧。

畏惧前者,看穿自己不为人知、丑陋的病态;畏惧后者,看穿自己藏着的秘密,秘密是利刃,是等待磨得锋利的利刃。

是他把自己逼成这样的,将她逼成过去自己不屑当的那种人。

你以为伪装很轻松?装开心、装乖巧、装无事……从前装一装,是为哄骗姑妈安心,是为哄骗傅时津一颗心。现在算乜呀?她忍下所有无处发泄的情绪,哄骗不到任何好处。

她讨厌死陆钦南了,他害的自己毫无好处可吸收。

她睁开眼,望着他,清亮的眼睛蓄着湿气,她说:“你不要这样靠近我,你离我远一些。”

陆钦南专注记忆她的眼,无意要她掉眼泪,蹙着眉头,松了手。

钟霓仍坐在他腿上,双眸潮湿,望着他。

陆钦南歪了歪脑袋,往后靠着,笑意浓浓,“Madam,我松手了,还不起来?真弄哭你,又警告我袭警?”

可惜,今日她着裙衫,精致妆容,是要努力做好淑女,做不成英姿飒爽Madam。她微抬高下巴,眼神倨傲,抹了下眼睛,又来个大变脸,露着些许调皮,是成功捉弄到他的微笑。

陆钦南目光沉沉,按着太阳穴位置,笑容慢慢敛起。

“你输了。”

陆钦南不作声,只动手推开她,她顺势而为,乖乖坐到他身边沙发上。他没去看她,捡起沙发上的那支烟,从柜子里翻出火柴。

钟霓半趴在沙发背上,看着他,也许是欣赏,也许只是看着,看他擦火柴、点烟的动作。除了这张脸,他和傅时津完全不同。

傅时津不会这样毫无顾忌地当着她的面食烟——他有所顾忌,克制而无需隐忍,陆钦南不是。他的克制、隐忍是隐藏,是欺骗,亦是另一种放纵。

她压住胳膊,目光晦涩不明,在他转过身前,收回目光。

陆钦南从酒柜里难处一瓶香槟,两只高脚杯,放在钟霓身前的桌上,低头看了眼腕表,比赛快要开始了,交易也要开始了。

钟霓坐在沙发上,不动声色,等许久,等不到对方有什么动作,好奇心促使她抬眸望向他。

他逆光而立,一张脸都陷入阴影里,吞咽着烟雾,轻声问她:“你想赌?”

钟霓眨了眨眼,对着窗外的光线,足够亮,亮到她心里的鬼点子在他面前无处遁形,嗓音软软地“嗯”了一声,惹得他不禁想笑。

他俯身,笑笑地摸了下她的脸,“我出去一趟。”

钟霓摸住自己的脸,愣愣地看着他。

十几分钟后,陆钦南回来,比赛正好也开始了。他四处望了一眼,他离开十几分钟,屋内没什么变化,桌上的赛马杂志被翻开了,抽屉上的挂扣本该是竖起的,矮几上的雪茄盒被动过……

他盯住烟灰缸里的烟尸,再看若无其事的女人,眼里含笑。绕开桌子,坐到沙发上,丝毫不关心外面比赛情况,只钟霓很有心情,抓着双筒望远镜观察外面的情况,亲眼目睹赛马场,场面当然比在电视机上看到的激烈。

她背对着陆钦南,问:“你下注哪匹?”

陆钦南盯着钟霓的后背,手肘压着沙发扶手,一支烟燃到烟灰自觉掉落,目光从她后颈滑到她腰上,却停留在她似一手可握的腿上。

他抬起手,烟蒂将尼古丁气息送到烟瘾者的嘴里,弥漫至大脑、神经。

不该是这样的距离,不该是她背对着他,他的手应该搭在她腰上,她的腿应该会在他眼前骄傲地晃动。

“9号。”

钟霓毫不知身后的男人正用什么样的眼神勾勒她的背影,全身心注意跑道上的赛马、骑师身上的号码牌,很快找到陆钦南说的9号——嚯,第四名呢。她看中的5号目前是第二名,她有很大把握,第二名会成为第一名。

她会赢。

赢了之后呢?她正在想着,看中的6号真的拿下第一名成绩,来不及仔细想,心中得意,笑起来,正要回头同陆钦南讲话时,一双手从身后袭来,如男人所想的那样,搭在她腰上,男性胸膛抵住她背脊。

情节人的下午,两三点钟的光景,日光正灿烂。

她回头的一瞬,男人已夺取她小小的得意。日光下,她眼睛愈发清亮,在他眼底点起一簇簇的火焰,燃烬,而后,轻飘飘的灰尘落满一颗心。

陆钦南握住她凶巴巴的拳头,结实有力的右臂圈住她上半身,急躁、克制地吻着她,引导、诱哄她张嘴,赛场上他输了,到她这里,他怎可以再输?

落地窗前,是马场,容纳数人的观众席,在如此亮堂堂的环境里、在可能会有人看到这边的情况下,做这种事情,剩余刺激之外,还有难堪的羞涩。

她侧着身,半靠在落地窗上,承受他隐忍、克制、温柔的吻。她喜欢他的克制,他愈克制,她愈可以占据主动位置,掌控他不可诉人的情/欲。

耐心而细致的吻,真容易叫人痴迷他唇上的柔软。她眼睫一颤,用手肘撞了下他胸口,以表不满。

他粗粝的指腹按住她的唇角,目光留恋不已,慢慢放过她,呼吸熨着她的鼻尖、嘴唇、下巴,看她眉头忍耐蹙起,眼眸清亮。

她揪住他领带,仰面看他,小声问他忍多久了?

他垂眸,认真看她,佯装听不清,“嗯?”

她扯了下他的领带,脸上有亲密后的红潮证据,嘴上却很快翻脸无情,“我讲啊,我确定了,你好喜欢我。”

他看着她,脸上没了表情。

钟霓得逞一笑,踮脚,摸着他的脸,鼻尖蹭过他的下巴,胡茬怪戳人的,但是一点都不陌生。“不是傅时津,是陆钦南。”

见他不说话,钟霓没了兴趣再探究这个问题,肩膀抵住他靠近的胸膛,抓住今日主题,“我赢了。”

陆钦南弯唇,淡淡“嗯”了一声。他特地选择这个地方,无需怕有人监视。私心作祟,暂时安慰下自己,他是这样想的,于是,想念、贪念催促他欺负她。

但只能是个想法,不能实施。

“Madam想要什么?”

“我要当马主!”

陆钦南意外,“我以为你会找我要情报。”

钟霓盯住他的眼睛,“我要,你给吗?”

前段时间,八仙岭发生山火,造成中学师生五死十三伤,突如其来的灾难,似无可避免,挽救不及。(改自百科[1996年事记])

陆钦南低着头,握住她的手。他这种人,今日不知明日,也许享受过今晚月夜,明日也见不到晨曦,做出任何保证,都会成笑话。

不说呢?太遗憾,但只会是他一人的遗憾。

只要你要,我都给你。

他抬起头,匪气一笑:“Madam想要什么?我给得起,给。”

钟霓不屑,“切”了一声。方才还给你笑脸的人,这会儿,表情大拐弯,用力丢开他的手,大力推开他,从他身侧挤出去,裙摆似舍不得他似的,蹭过他的腿不算,还要给他机会拽住。

她回头瞪他,“放手。”

陆钦南放手了,却捉住她手腕,带着她去开香槟,他衷心恭喜她,讲一定会挑选一匹很乖的马送她。钟霓侧目望了他一眼,神情复杂,想说的话又吞了回去。

比赛结束,交易也完成。陆钦南亲自送钟霓下楼,路上遇到熟人,陆钦南尽量避免不打招呼,谁想钟霓会主动同他们招呼,当着他们的面,揽住他的胳膊。

果不其然,熟人露出夸张的表情,义合祖宗乜时候有条女了?

陆钦南送钟霓回餐厅的路上,钟霓想着要将项链还给他时,他按住她的手,“乖乖收好,我还没要,你还不了。”

钟霓没好气道:“那我弄坏,你不要找我赔呀。”

陆钦南不搭腔,按着她肩膀,推着她往前走。送钟霓回到钟嘉苇那边后,陆钦南找了个完美的工作借口离开。

回到马会中心楼,朗聿凡已从交易地点回来,买方也已平安离开跑马地。

会议室内,寂静无声。

陆钦南坐在桌前,见朗聿凡推门进来,捻灭指间的香烟,摁进烟灰缸中,问他今日邀请Madam钟过来,是乜意思。

朗聿凡自顾自找了个位置坐下。

陆钦南手里的金属火机用力扔进抽屉里,在抽屉中放置着一把玲珑小巧的黑色的枪,他按住枪口,问:

“你引我跟她碰面,是考验我还是考验她?”

朗聿凡笑得讳莫如深,“我只想确保绝对安全。”

*

钟霓坐在餐桌前,托着腮看着桌上已打焉了的花,伸手拽了下来。钟嘉苇拍了下她作怪的手,“点?一秒都离不开傅时津?”

钟霓捏着花瓣,没有精神地否认,“没有啦。”

白日里的情人节算不上情人节,白日太亮堂,毫无浪漫可言,浪漫应该属于黑夜。入了夜,黑夜成了他们的天然掩饰,要他们放下道貌岸然,与身边情人表演放纵。

可惜,她身边并无情人,连表演放纵机会都没有,只得乖乖同姑妈回家。回家没多久,有人送来一份文件,菲佣转交给钟嘉苇。

钟嘉苇自行拆开,是关于马主文件,看到马主名字是钟霓,吓了一跳,以为她乱花钱,买了一匹价值不菲的黑马。

钟霓下楼,拿过文件,边看边同姑妈否认,“我没有啦,我疯了?我买马做什么呀?”

她没疯,某人倒是疯了——

价值万元的黑马,是今日上场比赛的那位9号,名字只有一个字母,N。

“不是你买的,那是谁买的呀?”

“是我赢的。”

靠,赢来个只会跑第四名的马,有什么用呀。

目录
设置
设置
阅读主题
字体风格
雅黑 宋体 楷书 卡通
字体风格
适中 偏大 超大
保存设置
恢复默认
手机
手机阅读
扫码获取链接,使用浏览器打开
书架同步,随时随地,手机阅读
收藏
换源
听书
听书
发声
男声 女生 逍遥 软萌
语速
适中 超快
音量
适中
开始播放
推荐
反馈
章节报错
当前章节
报错内容
提交
加入收藏 <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 错误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