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叛侣游戏 第92章 092

作者:傅幼喜 分类:都市现言 更新时间:2020-06-24 07:05:39 来源:转码展示1

钟霓再三同钟嘉苇保证, 绝对不参与刘锦荣相关的案子, 连连三声绝对也换不到可敬可爱姑妈的信任, 未免太失败。xinghuozuowen也不知姑妈到底是从哪里听来的消息,认为刘锦荣是祸害——

原来,刘锦荣名声已经臭到姑妈都知其背景。

早些年,刘锦荣处理的案子, 但凡涉及到社团, 都必定有危险事情发生。这一次, 发生到钟霓身上, 更加证实钟嘉苇所打听到的消息,哪里还敢让钟霓回警队?

“阿霓, 你的再三保证,我不想又是你哄骗我的把戏。”

姑妈板起脸来不比Madam关弱, 钟霓无奈, 乖乖点头,“我保证, 绝对不骗你啦。”话是这样讲,心里却一一算着各种有用的鬼点子好逃离姑妈严格的关心。

虽得到再三保证,但不代表她真的会乖,钟嘉苇太了解她了,打算暂时放下酒店生意,交给可靠的负责人管理,暂时留在家中看着某人。

“之前不是一直缠着傅时津咩,现在不用煲电话啦?”

钟霓心头一跳, 侧身背对着钟嘉苇,慢慢咬了口苹果,“他忙啦,我不想打扰到他啦——哇,姑妈,”她转过脸来,皱着眉盯着钟嘉苇,“你不会有偷听我打电话吧?”

钟嘉苇睨了她一眼,懒得搭理她。

傅时津死的消息,只警队高层知情,对外是讲傅时津因任务而不在警队,故而才会由刘锦荣暂时接任傅时津手下负责的案子,实际也是暂时接任重案组高级督察职位。

谎言一日比一日多,只可怜傅时津死都不可以死的光明正大,连丧礼都未办。

她用力咬住果肉,心里愈发厌恶自己,也厌恶陆钦南。

怕引起姑妈怀疑,钟霓时不时会佯装傅时津会call她电话,借此借口躲在自己房间里想事情。原以为结婚了,姑妈不会管她这样严格,现在看来,只要她一天是警察,关心永远严格。

从前不觉得有什么,是因有防空洞,是因她有目标,是因有傅时津。

现在,有什么?

是头疼啊。

想要避开姑妈出门一趟,但凡发现她不在家,姑妈一定找Madam关,要给Madam关面子,不能轻举妄动,要安安静静待在公馆,要做好姑妈眼里的乖巧淑女,而在姑妈看不见的时候呢,当然是要翻窗出去啦,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这一天夜里,钟霓本想翻墙出去,翻来翻去,突然不想出去了,干脆坐在窗户边上,研究手里的蓝色钻石。

晚上十点,高楼之上,路灯仍亮,光线越过精致菱纹的钻石,折射出的光斑轻覆在她身上。钻石精致,价值不菲,她请专人查过来源,疑是一名英国商人收藏所有,几经碾转才到港人手里。专人是珠宝商行的老人,港人老一辈有几多是愿意相信迷信一说,神秘兮兮的,同她讲这颗蓝钻不是乜好钻,是不祥之物。

这样漂亮的钻石,怎会不祥呢?也对啦,这是陆钦南的东西,当然是不祥之物。

白天待家里,晚上出门办事。钟霓想过,也许姑妈知情,只当不知,到底是太宠爱她,逼的她心生愧疚,但愧疚只是愧疚,该做的事情还是要去做。

钟嘉苇彻夜不眠,听到一点动静,便知钟霓又翻窗出去,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心里不安,连连叹气。高楚杰拥住妻子,轻声告诉她不用担心阿霓,阿霓有分寸的。

“有分寸,就不该晚上瞒着我出去!”

“她是怕你担心……”

“她这样,我不是更担心?”钟嘉苇侧过身,面对高楚杰,“刘锦荣查社团,万一出点事情,叫阿霓知她妈咪不是因车祸而死,她还有分寸吗?”

高楚杰皱眉沉思,“这件事情我会想办法。”

钟嘉苇掀起被子,坐直身子,苦着脸,摇头,“以前我不信命的……”

见钟嘉苇提起以前,高楚杰不由得也跟着叹气,不希望她乱想,让她靠进自己的怀里,柔声安抚,“唔好乱想,那件事情只是个意外。”

“意外?不,不是意外。”

那一日,警匪对峙,整栋楼都被包围。钟柏年是行动组最高长官,坚持要抓义合当时的话事人费恩,只是一个意外,意外的不像是个意外,几人缠斗间,钟柏年失手将人撞下大楼,像极了有因必有果这句话,失手撞下楼的费恩衰落的地点是钟霓妈咪的车顶……

像意外吗?倒是更像是在惩罚钟柏年,惩罚他的冷厉,惩罚他只在乎工作而无视妻子的短讯,如果他没有无视妻子的短讯,也许还来得及告知妻子离开大楼附近,如果没有失手将人推下大楼,钟霓妈咪也不会因此而死。

有因,必有果。

神,很公平的。

你做了什么,你就得还什么。

钟柏年怕还有更恶的果,名曰报复,不敢过多亲近钟霓,学校家长会从不露面参与;小钟霓学业拿满分回家,希望得到爹地夸奖,他却冷面而对;小钟霓离家出走,他不敢表露过多的关心、急切,每天都怀疑身边的人都在监视他的一举一动,伺机报复。

极力避免的恶果,却是演变成女儿憎恶爹地。

钟嘉苇阻止不了钟霓做警察,也阻止不了她要去做危险的事情。阻止不了,也支持不了。

今晚月亮好亮好亮。翻墙翻多会翻出经验,早前几天就准备好车子停在附近,来回好方便。她发动车子,穿过九龙城霓虹街景,直奔江月家。

已过十点钟,江月的卧室灯还是开着的,更方便她翻墙爬窗进靓女卧室,真像武侠小说中的采花大盗,一进去,果然是遭靓女一顿骂。

“有门不走,你爬窗搞什么?”

“怕打扰Aunt啦。”

江月翻了个白眼,关上窗户,门也要反锁,打开抽屉,将最近收到的信封交给钟霓。

“没人发现吧?”

“没有啦 ,我每周六都会去教堂,整个警队人都知啦,谁会怀疑我?”

钟霓拆开信封,一张一张地看,很潦草的手写字体,也亏得这字体从小看到大,否则还真不认识。她一张一张地叠起信纸,折成纸飞机,考虑着要不要处理掉,想来想去,最终是保留证据,证明程宇年不是坏人的证据,算是为他挽回当初错误的选择。

江月坐在一旁,看着钟霓,好一会儿,搁下手里厚重的笔记本,凑近她,一直盯着她看。

钟霓瞥了她一眼,目不斜视,专注折纸飞机,“看着我做什么?终于发现我美貌无边?”

讲话不正经。江月被她逗笑,目光落在她那双手上,“研究你心情喽。”

钟霓将折成纸飞机的信纸交给江月,请她保管好,“我心情很好。”

江月将纸飞机全部压平,夹在书里,回头再看钟霓,当然是无情拆穿她谎言,”你说谎啊。”

不等她反应,捉住她的手,只稍稍按一下她手背指骨,她就叫疼。

“心情好?嚯,那你为什么还要去打拳呢?”

钟霓拧着眉头,盯着自己的手背,不讲话。

江月轻轻敲了下她的手背,叹了口气,以一副长辈口吻教训她,“一双漂亮的手弄成这样,哪里还像女人的手?你知不知啊,女人第二张脸就是手。”

“手就是手,脸就是脸,什么第二张脸啊。”钟霓极其不屑。

江月哼了一声,握住她的手,贴向自己的脸,“你睇啦,是不是第二张脸啊?你以前难道不是这样对傅Sir?”简直是恨不得他的手是长你身上。

钟霓怔愣着,收回手,紧紧握成拳。

江月离开房间去拿药酒。

她偷偷观察自己的手,手背青青紫紫斑斑点点,握成拳头,指骨凸出好明显……脑子里无端出现另一番画面,旖旎的,朦胧的,清晰的,他亲吻着她的手指,吻过每一处纹路。

江月拿着药酒回来,画面就此散掉。

钟霓抬起目光,敛起复杂的情愫。江月帮她擦药酒,看着上面的斑驳青紫,也不知是打了几多次拳才弄成这样。

“你打拳不戴拳套?你存心的呀?”

钟霓不知自己是不是存心的,只知不戴拳套打拳似乎更有效缓解她的躁郁,情绪无处可泄,只好靠此方式。

她低下头,靠倒在江月肩上,声音低低,“我也不知啊。”

江月揉揉她脑袋,换来她大叫:“你别用擦药酒的手摸我头啊……”

笑骂一场后,时间差不多了,钟霓从江月家离开,将所获得的情报转告知Madam关。陆钦南答应过给她韩定的罪证,给是给了,可同时也给了刘锦荣。

近期,刘锦荣以韩定的罪证查了韩定手下不少场子,可一点有用的都没查到,连先前在市场出现过的“美金”都消失了。

有罪证在,人死了,情报却毫无用处,她开枪击杀韩定是无用功。

交易?陆钦南居然跟她玩把戏。

好啊,要演戏、要骗人,那就玩。她可以输给傅时津,只不可以输给陆钦南。

在天亮之前,钟霓翻窗回到房间,睡一两个小时再起来,装模作样下楼享受姑妈爱心早餐。钟嘉苇坐在桌前,收起脸上的愁绪,看了眼钟霓,悄悄叹气,突然伸手拍了下钟霓的手腕,“不许放糖。”

“啊?”钟霓丢下勺子,“不放糖,点食啊?”

“糖分食多,不好。”钟嘉苇无视掉钟霓脸上的倦色,只当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只望她平安就够了。阻止不了,支持不了,只求平安。

钟霓认命,乖乖品尝一点都不甜的燕麦粥。

“朗聿凡请我们去跑马地马会,你要不要去?”钟嘉苇一边食粥一边讲。

钟霓眉头一挑,“跑马地马会?”

“嗯。”

她没记错的话,陆钦南经营项目里就有跑马地马会,朗聿凡请她去,什么意思啊?程宇年给的情报可真够意思。

她笑笑,爽快答应,“去,当然去啦。”

*

二月十四,西方的情人节,也许是情人节这个名字包涵浪漫因子,全世界热恋中的男女都钟意、崇尚。这一天,跑马地娱乐场所也更受年轻俊男靓女捧场,马会更是人满为患。

财富的权威,决定富人与穷人所得到的待遇。一入场,出入口人很多,另设有VIP通道,朗聿凡请人安排,她们无需出示会员卡,一路顺风,直接进马会高档餐厅,免费享受VIP客户待遇。

钟霓跟在钟嘉苇身后,穿过形形色的男女,在侍生安排的位置坐下。

桌上摆放着赛马杂志,钟霓随手翻了几页,无非是介绍赛马品种,还有背后虚构出来的赛马冠军背后的故事,不去写小说真是可惜了。

在高档餐厅出入的客人看似非富即贵。香港不算大,究竟有几多富人啊?不,准确说是,有几多是国内富人?鬼佬占据香港经济位置,赚几多钱啊?

钟霓漫不经心地打量周围的人,睡眠不足,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朗聿凡得到消息,从马场过来,见到钟霓,目光顿了顿。钟霓长发的时候,看似要柔和一些,不用装样子都觉好乖,今日见她短发,似乎也不差,黑裙反衬得她肤色愈发显白,短发是恰到好处,显露出她线条漂亮的脖颈,脖颈间的蓝色钻石项链也十分配合她。也许是妆容原因,也许因太少见她这般精心打扮的模样,所以见到她的一瞬,真觉惊艳。

钟霓托腮看着窗外乱七八糟的人群,毫无心思关注身侧的朗聿凡,只姑妈热情。朗聿凡早已习惯钟霓对他态度冷淡,非但不介意,反倒更有想要征服她的想法。

没关系,来日方长,他有的是时间。

朗聿凡站在一旁,静静凝视着钟霓的侧脸,目光稍抬,视线越过窗户,便是观众席,还有一小时,比赛就开始了。

“Aunt,我还有事情要处理,待会过来陪你们去马场看一看,如果有兴趣,我可以陪Aunt下注玩玩。”他俯身,忽然靠近钟霓,“阿霓,你呢,想不想玩?”

钟霓转过脸,近距离撞上他目光,金丝边眼镜为他添了份无害的斯文,她佯装思考,“你是马主吗?”

“嗯,我有马。”

钟霓笑起来,“那我玩。”

朗聿凡盯着她,唇角漾起笑容,收回目光,同钟嘉苇打声招呼,离开餐厅。

马会是陆钦南的地盘,到处都是他安排的人。朗聿凡一离开餐厅,立时有人向丧龙汇报餐厅的情况,丧龙起初没怀疑,亲自去餐厅看一眼,见到Madam钟那张脸,叼了一声,发短讯通知陆钦南,毫无回应,再想通知来不及了。

马厩场内,陆钦南检查自己的马,驯马师同他讲这匹黑马马蹄有一些问题,如果上场比赛,名次恐怕只在第五、六名之内。

陆钦南拿下唇间的香烟,面容平静,似乎毫不在乎名次问题。

朗聿凡从外面进来,走到陆钦南身侧,仔细打量面前的黑马,“你的马?”

陆钦南捏转着指间的香烟,盯着眼前的黑马,与它相视,黑马黑不溜秋的眼珠子清晰地映出他没有表情的脸。

“不是我的马。”

他问朗聿凡:“买方到了?”

朗聿凡推了下鼻梁上的眼睛,绕过驯马师,抬手摸向马身,能感受到它浑身蓄满力量,再看它不安分的马蹄,“马不错。”

陆钦南抽了口烟,吐出烟雾,望着马眼,“不听话,太野,还需多驯。”

“陆生,烈马难驯,还是随时会伤人的马,你认为还值得花时间驯服吗?”

要驯服的是马,还是人啊?

陆钦南咬住烟蒂,眉梢微抬,淡淡笑,“马不会无缘无故伤人,除非有人教训它,不是驯服它。”

驯马师问陆钦南要不要让这匹马上场。

陆钦南抖掉烟灰,“上,名次不重要。”

“那它的名字?”

陆钦南转过身,默了片刻,“N,就用字母N,没有名字。”

驯马师表情怪异,Boss愿意取这么单调毫不霸气犀利的名字,那就听Boss的咯。

离开马厩。

陆钦南看了朗聿凡一眼,追问上一个问题:“买方到了?”

“比赛开始,交易就进行。”朗聿凡顿了顿,“上一次韩定丢的货,多谢你找回。”

“不用谢我,只怪那些差佬太蠢。”

朗聿凡笑出声,衷心夸赞陆钦南太精明,每一步计划都走得准,也难怪侯爷希望陆生做下一届话事人。

提到话事人,陆钦南表露出不愿意的态度。

“做话事人有乜好处啊?赚钱要同大家分,我不是慈善家。”

做话事人,权够大,可盯着你的人就够多。哪一届话事人有好下场的?费恩落个摔到粉身碎骨的下场,陆良横死街头,宣文汀更不会有好下场。

“大家都钟意那个位置,让他们去争好了。”陆钦南毫不在意。

朗聿凡意味深长打量陆钦南,起初以为陆钦南同陆良一样,守死规矩,真要当个救世主,要杜绝毒品生意,不想,陆钦南是一只野兽。

野心、**,只需稍稍开一道小口,野兽的胃口是会越来越大。

经这段时间的相处,陆钦南表面佯装乜乜都不在乎,可处理掉韩定、三位叔伯的手段,充分表现了他的野心。

跟有野心的人合作,既安全也危险。但是嘛,危险值得他朗聿凡去冒。

朗聿凡邀请陆钦南一同用餐,快到餐厅时,他忽然又讲自己有事还未处理,要先离开一趟。

陆钦南站在餐厅外的走廊上,看着朗聿凡离开,沉思片刻,转身进餐厅。也许是位置太显眼,一入餐厅,他便望见靠窗而坐的钟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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