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算是把夏池送回了房间。”夏沐财望着白色天花板,大口喘气。
身体羸弱的她,顺利把一个正常女人体重的夏池带回房已是极不容易,现在她胳膊酸到没力气在抬起来,脚也是软绵绵的,可以想象得到,她一会儿起身下床,就仿佛踩在棉花上。
她不禁感叹了一句好累,忘记了她身旁可是一个被下了药发情的女人。
在柔软的床上她躺着险些就快要睡着了。
忽地,一只冰冷的手触碰到了她腰的一侧,就像冰溜子放进脖子里一样,冻得她瑟缩了一下。
冷飕飕地温度顿时让她清醒,困意全无。
夏沐财滚了起来,眼睛瞪得很大,疑惑的去看强撑起来的夏池。
“热……”
“好热……”
“夏沐财……好热……”
夏池像贞子一样,一只手撑着身子,一只手向她伸过来。
她的神都关注在夏池刚才摸她侧腰上,全然没注意到夏池抓住了她的手腕。
又被冻得一激灵,她赶忙回神,焦急说:“夏池,我去给你打盆冷水。”
她想走,却不料忘记了手腕被夏池抓住,一股大力把她往后扯,她踉跄摔在了床上。
夏池翻过身把她压在床上。
鼻尖相碰,炽热的呼吸交缠,她眨了眨眼睛,睫毛似要扫在夏池眼皮上。
不知不觉喉咙滚动,唇齿间仿佛都是夏池鼻息喷出的甜香味儿。
殊不知,她的味道也在夏池嘴中,是一股草莓糖果味。
夏池特意伸出了舌头舔舐唇角,一副要品尝美味,大饱口福的样子。
好似再说,我要开动了。
而夏沐财就是那到美味蛋糕,等到被食用。
夏沐财的心跳快要跳出嗓子眼,呼吸也逐渐急促。
她眼睛看向两边被压着的手腕,尝试挣扎后无果,反而被束缚的更紧了。
这一刻,她急了。
从没有人对她这么做过——把她压在床上,动弹不得……
“夏池,你醒醒,我去为你把盆冷水,你在我身上解不了热……”
最后一个“的”字,来不及脱口,她的唇触碰到了柔软。
柔软的像吃过的棉花糖,糖融化在了口齿间,以温柔带着甜头的进攻撬开她的嘴。
甜滋滋,不断把糖水咽进肚子里。
接着是鼻尖,粘上了棉花糖的糖絮,融化的糖浆从鼻尖上拉丝离开。
而后又是左眼……
然后右眼……
——
夏沐财挺起了腰肢,在空中挣扎了一番,最后重重的砸在床上。
她双眼雾蒙蒙,嘴巴张开大口呼吸,胸腔起伏的厉害。
就像参加了一场马拉松。
大汗淋漓,湿了她头发和衣服。
头顶上的白色灯光把夏池照的朦胧,看不清她的脸,再者有头发遮挡,更加看不清。
黑色礼裙的夏池她就像故事里的神秘女巫,即神秘又充满了未知的恐惧。
她平坦的小腹压下重量,夏池跨坐在她腹部位置。
接下来要发生的事令夏沐财害怕,她鼻子抽动了两下,水雾朦胧的眼睛流出了眼泪。
这是在求夏池放过她吧。
夏池不舍夏沐财流眼泪,她也没想一口吞下一个大胖子。
她放过了夏沐财。
夏沐财应该庆幸她没有真的中药,否则怎么会这么轻易结束。
正餐都还没吃到,就吃了开胃甜点。
不过下次不会这么简单就结束。
她舔了舔唇角边残留的余香,勾起唇角笑了笑。
——
很快夏沐财就看到还坐在她腹部上的人身子摇摇晃晃,唰的一下就倒在了床上。
还来不及反应,她眨巴眨巴了泪眼朦胧的眼睛,撑起身,看向死鱼一般把头埋进枕头里睡着的夏池。
她这是得救了?
夏池的药解了?
目前她脑子发蒙,大脑一片空白,她就像得救的小白羊,静静地看着饶过她一命的灰狼。
殊不知,这只灰狼随时都可以起身,再把她吃了。
忽地,门外响起了“笃笃笃”敲门声,而后又传来夏母焦急地声音,“小池,财财,你们在房间里吗?”
半晌,房内一点声音都没传出,夏母向身旁的人讪笑看了一眼,“你高家小子乱说什么胡话呢,我家女儿在怎么样也不会发生什么问题。”
“倒是你,急急忙忙组织众人来,说我家财财和小池苟且在一起,你是何等居心。”
高景焕神色不紧不慢,只是脸色有点差。
他从走廊醒时,望了望四周一眼,想起自己最后一眼看到的是夏沐财。
那个女人打了他,抢走了他的女神,冥冥之中他是要送夏池会房间,与之发生点关系,没想到被人截胡先等了,他的女人被别人抢走了。
既然如此,那就别怪他召集众人来揭发她们的奸情!
“夏夫人,你开门便是,有没有看到了再说。”高景焕一副胜券在握,赢了的姿态披靡众生。
众人也都是看热闹不嫌事大,央求在场的唯一一个女性,夏母去打开她家闺女的闺房给众人瞧瞧。
唯有一句话都没说的滕敬司黑了脸,到底有没有都不重要,他只知道夏池又给他蒙羞了。
夏母碍于面子,但也不是没有脾气,尤其这里面牵扯到她的宝贝心肝养女夏沐财,母爱的光辉硬气起来。
“开门可以,若是这里面没有高家小公子所说的奸情,我要你跪在我女儿的面前磕头认罪,高家要赔偿我女儿!”
众人听夏夫人的这番话,倒吸一口气。
有人开始小声窃窃私语起来,“哪可是高家,都说高家的人有骨气,让人家跪在她女儿面前磕头认错,还不如直接让他死去。”
“夏夫人狠啊。”竖起了大拇指,感叹一句,“为母则刚。”
夏母对夏沐财的爱是真的,换做自私的母亲,肯定会随即大捞一把,让高家赔偿夏家,而不是赔偿她的女儿。
“开门吧,夫人。”高景焕可自信了,因为冥冥之中他知道夏池中了春药,要与之发生关系,而被人打岔,夏池发生关系的人不是他了而已。
所有人皆听的出夏夫人的一个咬牙切齿的“好”字,夏夫人在愤怒的边缘。
十几号人屏住了呼吸,齐齐把目光看向夏夫人握紧门把手的手上,她颤抖着手打开房门。
房内亮着如白昼的灯,清清楚楚遍看得清里面的布局,一张大床,和一个衣柜就再无别的装饰品。
再到大床上,赫然躺着两具没有脱鞋熟睡的女人,这哪是高景焕所说的偷情,偷情需要大开着灯,各睡床的一方吗?
显然不是。
众人齐刷刷的用看神经病的眼神看着嚷嚷说夏池和人偷情的男人。
房门“咔嚓”轻轻合上,夏母长舒一口气,眼下在没有一丝忐忑和不安,全是对污蔑她女儿清白的人愤怒。
“高景焕,我会把这事告诉高家,你挑选个好日子亲自来我家财财面前跪地磕头道歉。”
“哐当。”一声,犹如晴天霹雳,高景焕不可置信的后退几步,眼神里再也没看见刚刚明亮的光。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去相信哪冥冥之中。
“不应该啊,不应该,夏池中了春药,她怎么不会去找人解决,而是躺在床上呼呼大睡。”高景焕嘴里碎碎念着,乍一看好像精神病发作。
有人提醒说:“夏夫人,你快去叫高家小子的哥哥过来接他,听说高家找回他的时候他浑身脏污,像是在垃圾场里滚过,多半是精神有问题。”
夏母二话不说答应了。
等外面的人走了,喧闹声音停下,夏沐财才从大床上起来。
看向“熟睡”的夏池,想着,【今日之事,她应该不记得。】
后知后觉才发现,她居然改变了剧情。
“悲催。”
她从床上起来,坐在床边,低着头用手捏紧了眉头,闭上了眼,小声说:“这是最后一次帮助你了,我不能再这样做了。”
她不知道的是,她满身穿孔的身体正以缓慢的速度愈合,只是愈合速度微不可查,她丝毫没有察觉到。
若是察觉到了,她肯定要怀疑她的任务真的是毁掉一个可怜女主的一生吗?
余光撇了一眼还在睡的人儿,无措又心疼,想要救她又无可奈何。
她放下了揪着眉头的手,轻手轻脚的来到床尾为女孩儿脱去鞋袜。
觉得夏池头埋进枕头里睡难受,于是又为夏池翻了个身。
至少头睡在枕头上吧。
她又用手提起夏池胳肢窝,把她拉到枕头上睡着。
简直完美,夏池被夏沐财摆弄成了一个标准的平躺睡姿。
夏沐财吐出了一口浊气,用手背去擦额头上流出的汗。
折腾这一番可把她累的气喘,擦完汗她便叉着腰,看了熟睡的夏池一眼。
“好好睡吧,夏池。”
灯光照耀下的夏池脸洁白无瑕,犹如好看的洋娃娃。
夏沐财想要去触碰那张脸,忽地一下想起了她和夏池亲吻的画面。
她指尖恍如触电般收了回来。
不知道夏池被下药了还好,可以解释是夏池逼迫她成那样的。
可是夏池的药刚好是她亲手下的。
真是自作自受。
夏沐财逃也似的走了,冲冲为夏池捏好被子就出去。
回到自己的卧室关上门,腿软无力的坐在地上,颤抖着手去捂着自己的心脏。
今天这事怎么都要烂在肚子里。
夏池被她送回房了,她就出来,没有发生亲吻这事。
推推基友的文?攻略反派,屡败屡战?
文案:
卷王柳默娇穿越了,系统要她攻略缥缈宗那位白切黑的美强惨反派大师姐叶敛悲,好阻止她未来毁灭世界。
她潜心钻研大师姐喜好,兢兢业业完成攻略任务,终于,在她的不懈努力之下,大师姐对她的好感值……从零为负了。
攻略从早到晚打卡永不落空的柳默娇沉默了,难道她卷错方向了?
叶敛悲突然多了个勤奋好学的小师妹,天未亮,就来跟她请安问好,夜已深,还要留在她房中跟她讨教修炼秘籍。
睡眠时间严重不足的叶敛悲直接摆烂,这破师妹谁爱教导谁教导,她不干了!
后来,看着好感值拉满的进度条,柳默娇万分欣喜,“师姐,你要为了我放弃毁灭世界吗?”
却不想叶敛悲俯身,唇瓣贴在她的耳侧,语气冷冽而偏执,“柳默娇,你要是敢离开我,我就灭了这个世界!”
柳默娇:……
系统,这就是传说中的,卷到最后应有尽有?
温柔内敛卷王师妹VS白切黑偏执师姐
1v1,he,互攻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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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第 17 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