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一下,什么意思?”艾阳拉下大墨镜,朝餐厅不远处一个卡座的方向扬了扬下巴,黑色西装男人背对着他稳稳当当坐着,腰身锋利挺拔,一看就不是个善茬儿。
他原本清纯艳丽的眉眼间立刻蒙了层冰冷,直盯盯地看着眼前的男人。
巩巨搓了搓手,满脸歉意:“啊,宝宝,实在抱歉,那人啊,是我们公司的大客户,我在等你的时候遇到了,不得不聊上几句。我们的位子就在他隔壁,不是那,哈哈,不是那儿。”
艾阳撇着嘴上下打量着巩巨,硬挺的黑色西装,挺酷的美式前刺,和在网上时一样,打扮得人模狗样的,他这才勉为其难地来面个基。
现在人见到了,但只剩狗样儿。
“那么,你今晚想一边谈生意一边面基,挺敬业啊你?”
巩巨上来就想握艾阳的手,被他侧身躲过,只好收回来挠了挠头:“不,不会的,我今晚肯定只陪你啊,宝宝。”
艾阳翻了个恨天高白眼:“滚,只是面基,还没确定关系呢,谁是你宝宝?冒昧的家伙你真的很冒昧。”
巩巨双手合十道歉多连:“我错了,宝宝,我和赵总说一声,这就陪你行吧?”
还行吧,这狗东西。艾阳皱得眉毛都快掉下来了,眼角一瞥巩巨的脸,再想想今天心情好画了三个小时的妆容······
算了,来都来了,谁让他血液里流了太多老祖宗的传统美德。
“哼,你选得什么位子啊,头上的吊灯一看就晃眼睛,赶紧换一个。”
他刚才可听侍者说了,这里临时换位置要加不少钱。哼,道家说了,有仇就得当场报,要不然道心容易破碎。
巩巨殷勤地拿过艾阳手里拳头大的金色小包,“都听宝宝的,宝宝累了吧,我来。”
艾阳懒懒地上下觑了他一眼,心里的原谅值勉强往上爬了一下下,“算你识相。”
“好,不过······”
艾阳已经往前走了两步,蓦地停下,转脸冲他懒懒地抬了下眼皮。
“我客户那边还得去打个招呼,毕竟找借口说相亲对象要来,总得眼见为实,要不然还以为我诓他呢。”
“这么卑躬屈膝?一年给你多少万啊?”艾阳不屑地嘁了声。
巩巨嘿嘿笑了笑:“一个小目标吧。”
艾阳差点儿崴脚,那是得见见哈。
于是,他很自然地挽着巩巨的胳膊,笑得像个刚结婚的小媳妇似的站在了大富豪面前。
然而一抬眼,他恨不得自己立刻成为寡妇。
男人面部浓隽硬厉,眉骨锋锐不羁,帅得很有侵略性,幽沉的眼神一挑,挑起了他心中的惊涛骇浪。
怎么可以有人让他感觉如此像,像到他几乎控制不住吐出那个名字,但他的眼睛又很坚定地告诉他,绝对不是。
是的,男人的眉眼和记忆中完全搭不上边儿。
艾阳还是愣愣地站在原地,手机脱了手,翻着跟头滚到了男人冷光刺眼的复古棕色皮鞋上。
眼前的“女人”穿着一件夏威夷风格的绿色印花吊带长裙,肌肤被渲染出一种泛着磨砂感的白,白得有些刺眼,戳得他眼前的世界有些扭曲。
微痛沉闷的触感让赵龙藏稍稍回了神,然后他就看到了“女人”锁骨处被衣服半遮半掩的太阳形胎记,红红的,烫得眼滚辣辣的痛。
下一秒,赵龙藏手上刚劲的青筋暴戾地鼓起,几乎要崩断。
很好,还搞女装大佬。
“你的手机。”
男人的声音很冷,冷到像高山上陈年的积雪,在烈日炎炎下也化不掉。
艾阳根本不敢伸手去接。
“谢谢啊,赵总。”巩巨伸手接了过来,并报以歉意的笑,“这就是我相亲对象。今天失陪,改天,我一定登门致歉,您千万别怪罪。”
赵龙藏淡笑了笑:“登门就不必了,毕竟咱们也不是特别熟。”
巩巨脸色立刻变了,“赵总说笑了。刚才的茶,您不是说味道还不错嘛?”
“嗯,正打算告诉你,想再品品。”赵龙藏懒懒地从裤兜里掏出一个金属的烟盒,打开,随性地夹了支烟出来,他看了看还在呆愣的艾阳,到底还是没抬手点燃。
巩巨忙从兜里掏出火机想给他点火,赵龙藏想也没想,就丢进了桌面垃圾桶中。
他脸色白了白,用力挤出一个笑,“赵总的意思是?”
“正好我今晚一个人,有时候人多了吃饭也热闹。”
巩巨笑着打了几声哈哈,想也没想就拉着艾阳坐在了赵龙藏的对面,“巧了嘛不是,我吃饭也喜欢热闹。”
说着,他硬着头皮翻起菜单,有些讨好道:“我听说这家店的三文鱼不错,赵总要不要试试?”
赵龙藏没看巩巨手里的菜单,视线反而牢牢锁在艾阳脸上,慢悠悠地扫荡了一圈儿,若有所指地说道:“嗯,看起来的确秀色可餐。”
巩巨忍耐着,脸上还是微微露出一丝难堪。
艾阳被男人滚热凌厉的视线盯得终于回了神,浑身打了个激灵,呆呆地跟着扯了扯嘴角,“啊,对,我也喜欢。”
赵龙藏微顿了下,随即挑了挑眉尾,说出的话不知道在牙尖上磨了多久:”是吗?喜欢,就好。”
十分有十二分的不喜欢,但他真的很纳闷儿,怎么光是这个声音,就让他后背凉凉的。
餐桌上,巩巨干巴巴地跪舔讨好,而赵龙藏只会人机上似的嗯嗯嗯,偶尔还会掉线。
艾阳脑门儿上很快起了层薄汗,他手指轻颤地挽了挽耳边的假发,还好,指尖并没有留下粉什么的,这个牌子的化妆品能买,他要多囤!
心里和自己插科打诨一番,紧绷的神经算是缓了缓,接下来他却忍不住作死,偷瞄了眼对面的赵总,准确来说,是活阎王。
再看桌子上的菜,他咽了咽不太显眼的喉结,总觉得有种吃断头饭的感觉。
很快,酒上来了。浅酌几杯后,赵龙藏硬厉的气场似乎淡了些。
巩巨抓住时机,就眼前这瓶酒开始聊得有来有回。当然,也有可能是他没说几句就库库干杯的原因,斯文的脸上已经开始微微泛红,酒壮怂人胆,打开了话匣子。
艾阳长舒了口气,也能趁着赵龙藏不注意再偷看上一眼,真的是很帅,有种毒药般的帅,那张微抿的薄唇似乎一沾染就能见血封喉。
高中时代,很多同学也这么形容过一个人······
“艾阳,嘛呢,举杯啊·····”
巩巨的声音磨得他耳朵发痒,艾阳后知后觉地“啊”了声,茫然地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对面的男人,两个人已经优雅地举起了红酒杯,只有他呆愣愣地坐着,跟喝大了似的。
干笑了两声,他赶紧微微起身,弓着腰分别朝两人碰杯,撤回来的时候没坐稳,杯中橙黄色的汁液顿时洒了满桌。
草,他好像真的喝大了,如果橙汁能醉人的话。
他尴尬地朝窗外扭了扭脸,中秋节刚过没几天,明月高悬,还真是应了那句举杯邀明月——尴尬要死人。
两个男人同时起身,餐巾盒靠近艾阳这边,赵龙藏坐在对面中间,胳膊又长,自然又优雅地先抽出了纸,温柔地抬起他的手,擦拭了起来。
巩巨瞪圆了眼睛,艾阳瞪得更大,这是什么操作?
赵龙藏还是低垂着眉眼,稳如老狗,“在英国呆过很长时间,习惯性绅士。”
巩巨五官硬挤了挤,挤出一个牙疼的笑,艾阳无论如何是挤不出来了,只能把头深深低下,恨不得当成球塞进肚子里去。
他刚才没坐稳,腿打了个出溜滑儿,不知道伸到了哪里,反应过来的时候,对面男人已经死死夹住了他那条僵直的腿。
男人的腿部肌肉劲硬刚瘦,蓬勃有力,他甚至能感受到薄薄西装裤下隆起的青筋。
微微肿痛刺激得艾阳回过了神,他难以置信地对上男人玩味的目光,浑身更麻了,不,应该说焦了,外酥里也酥那种焦。
不是哥们儿,英国绅士这么玩儿?
这,这对吗?
“果汁洒了,再换一杯,柠檬草莓蓝莓汁怎么样?多加点儿薄荷。”赵龙藏神色淡淡,修长有力的食指却在他掌心蓦地抓挠了下。
艾阳冷不丁打了个寒颤:“你!”
赵龙藏轻轻一挑眉:“怎么了?不喜欢?”冷硬凉滑的皮鞋轻轻刮蹭着他的小腿肚,硬实的脚踝隔着略微糙的袜子烫得他腿直抽筋。
艾阳强忍着浑身的震颤,男人砸在脑门儿上的话又给他当头一棒,他怎么知道自己喜欢喝这种果汁,还要多加薄荷?
愣了半晌,艾阳嘴唇哆嗦得快麻了,声音含含糊糊的,“喜,喜欢。”
赵龙藏收回了手,拿着餐巾纸细细地擦着掌心,语气有些玩味:“那,就好。”
巩巨忙拉过艾阳的手,紧紧攥着揉了揉,整个人也凑上来,唇贴着他的耳廓,有些吃味儿:“原来你喜欢这口味儿,怎么也不告诉我呢?”
艾阳烦躁地往旁边撤了下身子,桌底下男人的缠得更紧了,他甚至轻抬鞋面,皮鞋尖儿一下下戳在腿肚上。
“你,也,也没问啊。”艾阳紧闭双眼,有些头疼。
巩巨贴得更近了,桌底下,两条长腿缠住了他另一只腿,皮鞋面也轻拍在他的腿肚上。
“以后我就知道了,亲手榨给你喝好不好?”
艾阳浑身一僵,不明显的喉结狠狠滚了下,他顿时无法直视桌上那盘香辣八爪鱼了。
怪不得他俩刚才没吃呢,原来是同类啊。
坏消息是,他俩这把是冲他来的。
他忍不住晃了下两条腿,结果一条比一条缠得紧,他牙一用力,差点儿把唇咬破。
赵龙藏食指轻轻扣在桌面上,笑得如沐春风,就是比AI还假。
“不知道巩总从哪儿认识的艾‘小姐’,我都要心动了。”
话音刚落,巩巨再次瞪圆了眼睛,艾阳再次瞪得比巩巨大。
不过这次,巩巨先反应过来,语气明显有些不善:“赵总真是说笑了。”
赵龙藏腰背往后撤了撤,好整以暇地看着他:“怎么是开玩笑呢?巩总推荐下,我也想找个对象。”
巩巨闻言面色缓了缓,“嗨,就是从网上认识的,投缘罢了,对吧,阳阳。”说着,他眼神温柔地看了过来。
艾阳被折腾得是一点儿脾气也没了,皮笑肉不笑地扯了扯唇角。
赵龙藏眼底的凶厉一闪而过,他拿起筷子夹了只八爪鱼塞进嘴里,腮帮子缓慢地动着,却透着股狠劲儿,“还得是你们年轻人啊,真,会,玩儿。”
桌底下,男人的皮鞋踩住他的鞋尖儿,轻轻地碾了碾。
他以为吃了八爪鱼,就不能再折腾他了,可这男人也没放过他啊。
巩巨是年轻,才二十出头,他就要奔三了,玩儿不起啊。
“那,那个,就是普通的交友软件。像您这样的精英才俊哪里用得上这个呢?”
巩巨忙接过话头,也笑得如沐春风,只是比AI更假,“赵总和我们开玩笑呢,您这样的家世,将来的夫人一定是千挑万选啊。”
“是吗?”赵龙藏说着,冷硬的鞋尖儿再次戳中艾阳腿肚上的软肉,“我倒觉得,喜欢最重要。”
这时,鲜榨的柠檬草莓蓝莓汁上桌了,水果的甜香夹杂着清爽醒脑的薄荷味儿扑面而来,艾阳抿了抿唇,却觉得嘴里更加焦渴。
“你说呢,‘艾小姐’,喜欢嘛——你的果汁。”赵龙藏语调拖得老长,艾阳僵着脸,神经都快抻断了。
他刚要拿过喝一口掩饰尴尬,巩巨那边又作妖了,慌乱间,他低头往他那边侧了下身子,不想右耳上的耳挂晃荡了两下,就掉了下去。
不一会儿,传来叮叮当当的落地声。
“阳阳,你耳坠掉了。”巩巨对他笑得贼温柔。
艾阳唇露出了一个半死不活的笑,这该死的温柔!
要不然呢,还能是他头掉了非得当球踢一下?
“我帮你捡。”说着,巩巨松开了他桌底下的腿,就要起身。
“用不着!”艾阳一把拉住他的手腕,表情些微扭曲。
巩巨反手覆住他的手,笑得没心没肺:“和我客气什么?”
艾阳气得脸都白了,踏马的真想对你不客气!
不是,也没人告诉他今晚是修罗场局啊?
巩巨轻拍了拍他的手背,已经站起了身,艾阳气得都快蹦起来,他甚至都忘了抽回自己的另一条腿。
很快他记起来了,发现根本抽不出来,男人缠得死紧死紧,好像要跟他同归于尽似的。
没办法了,他狠瞪了赵龙藏一眼,却发现他眼神冷厉,比他还凶,好吧,秒怂,赶紧苦了脸,无声地说了句:“放开我。”
男人懒淡地撩起眼皮,也无声地回了他一句:“求我。”
艾阳只好双手合十拜了拜,心里求的是佛祖赶快把这妖孽给收了。
心不诚则不灵,赵龙藏还是死死缠着他,鞋尖儿甚至明目张胆地往上刮。
艾阳的小心脏差点儿就跟着脏话一起脱口而出了,赵龙藏气定神闲地下去了半边肩膀,“巩总!”
说着,他拿着那枚耳环炫耀似的在巩巨面前晃了晃,“不用了,耳环在这儿。”
巩巨脸色有些不自然地点头笑了笑,“还是赵总眼疾手快。”
赵龙藏没有否认,举起酒杯晃了晃,一饮而尽,他舌尖儿在齿间啧了一声,“嗯?怎么好像有蚊子。”
巩巨疑惑地蹙了下眉:“不能吧?这里是米其林三星餐厅。”
艾阳脸红得快要喷出血来,方才慌乱挣扎时,他脚一下顶到了他的大腿上,然后今晚穿得高跟鞋又是露脚趾的嘛,就在男人劲瘦有力的腿肉上抠了抠······
不是,请苍天,辨忠奸!他刚才真的是因为太紧张了!
然而此时夜色阴沉,刚才的明月都看不见了,黑得厉害。
赵龙藏慢悠悠地给自己倒着酒,“也对,可能刚才腿不知道被什么给······”
巩巨面露疑惑,跟着吻了句:“什么······”
这时,艾阳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下抽回了腿,晃晃悠悠得像个不倒翁,半天才稳住。
“啊,啊哈哈,那个,那个什么,我······想去个洗手间!”为自己的机智点赞,艾阳长长地呼了口气。
“奥,这里很大,知道卫生间在哪儿吗?”赵龙藏似笑非笑地问。
“我陪你去?” 巩巨笑得眉眼弯弯,一张嘴,却满是酒气。
赵龙藏冷笑了声,“巩总,你似乎有些醉了。”
艾阳看着那个冷笑就打哆嗦,更何况,此时男人冰凉的皮鞋又在他小腿上蹭了蹭:“‘艾小姐’,我陪你去?”
他一把扯过旁边小金包,面色凝重得好像要英勇就义,“我会,会问服务员!”
踏马的,怎么能不算就义呢?毕竟社死也是死啊!
他要是再不走,估计宇宙的尽头都不够他脚抠基建的。
“好。”赵龙藏笑了笑,诡异得是并没有什么动作。
艾阳轻轻地呼了口气,竭力挤出一个得体的微笑,“我去补个妆,很快回来。”才怪!
离餐桌越来越远,艾阳不断小口呼着气,心安稳了些。可是,等转过一条走廊,很快就要看不见餐厅时,心又突然一阵急跳,以至于,他脖子根本不听使唤地扭过去,发现刚才还没什么动作的赵龙藏,脸上挂着晦暗不明的笑容,慢慢悠悠地朝这边走过来。
艾阳脖子差点儿扭断,这,这人到底要干什么啊······
2025,新文来了。段评已开启,红包雨下不停!!![爱心眼][爱心眼][爱心眼][加油][加油][加油][彩虹屁][彩虹屁][彩虹屁]
预收《和哥哥的死对头嗨了后》:
1.郑棋考上大学后,暑假去哥哥家玩儿,却正赶上哥哥发脾气。
被哥哥拉着吐槽了半天才知道,他和一个叫蒋琛的人绝交了。
这个人是哥哥的合租室友,兼前穿一条裤子的好兄弟,兼现仇人见面分外眼红的死对头。
哥哥叮嘱他,蒋琛此人阴险狡诈、表里不一、轻狂浪荡,一定要躲得远远的。
郑琪一腔热血地举起粉嫩的拳头,“你放心,哥,他再欺负你,我打死他!”
哥哥摸了摸他的头,放心地去上班了。
晚上,郑琪看到刚从浴室走出来的男人,顶着一头蓝灰色的发,湿哒哒的,耳垂上有颗浓黑色的耳钉,胸口的老鹰纹身蔓延至力量感十足的长臂,又痞又野,危险十足。
狗男人果然长得很坏,郑琪意志坚定地给了他一个傲娇又鄙夷的眼神。
2.可很快,蒋琛就把他堵到了巷子里,撩起嘴角,笑得邪痞邪痞的,“被我发现了,原来你喜欢男生?”
郑琪吓得快哭了,“你,你想怎么样?”
蒋琛挑了下眉:“你觉得,我怎么样?
就······脸帅了点,腹肌石更了点,唇烫了点,腰有劲点,救命,他真的好马蚤啊!
装不下去了,他能怎么办呢?他也只是一个······需要老公的小可零啊。
3.另一方面哥哥每天任劳任怨地给他洗衣做饭、照顾他,关心他,郑琪仅剩的良心又实在过意不去······
于是蒋琛建议他可以背着哥哥偷晴,郑琪嘴上骂骂咧咧,蒋狗果然很阴险狡诈。
没想到三人同桌吃饭的时候,蒋狗的黑色皮鞋就蹭上了他的脚背,郑琪眼睛瞪得像铜铃,这死男人却冷静得像座冰山,真踏马表里不一。
后来更是发展到哥哥一转身就要捏他手,做饭的时候就在客厅强吻他,甚至哥哥在隔壁房间沉迷打游戏时,他就把他顶在墙上······
真踏马没见过这么轻狂浪荡的人!
可蒋琛越这样,郑琪就陷得越深,经常半夜三更偷偷跑到蒋琛的房间,和狗男人吻得难舍难分。
4.有一天,他抱着蒋琛的脖子又在哼哼唧唧,哥哥的暴喝却在背后炸裂:“郑棋,你干什么!”
郑棋吓得哆哆嗦嗦,用尽了力气才扯出一抹笑:“哥,我在,无中生有,啊,不对,暗度陈仓,啊也不对,我是在,在帮你咬死他!啊对,咬死!”
蒋琛有些粗糙的大拇指恋恋不舍地抚着小东西红润娇嫩,泛着水光的唇,笑得又痞又坏:“也可能是想甜死我,大舅哥。”
【小剧场】
哥哥义愤填膺:说好的打死呢!
郑琪心虚中又透着一丝委屈:太,太猛,太大了,打不过。
蒋琛嬉皮笑脸:对,大舅哥,琪琪说的是我人太猛太大了。
“滚!”
“滚!”
【痞帅霸道、冷峻腹黑闷马蚤攻VS开朗娇软怂怂受】
【双C双初恋,欢快小甜饼】
作者有话说
显示所有文的作话
第1章 三人同桌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