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排行 分类 完本 书单 专题 用户中心 原创专区
看书神 > 其他类型 > 女驸马恩仇记GL > 第12章 十二:红烛洞房春宵夜

女驸马恩仇记GL 第12章 十二:红烛洞房春宵夜

作者:扇瑾 分类:其他类型 更新时间:2024-12-15 04:44:22 来源:文学城

陈浔龄听了父亲给他安排的婚事,惊异不已。他在东宫走来走去,不停思虑着。陈浔龄是家中‘嫡子’,传宗接代的事情必然是他所要做的,只是不想得这么快。浔龄的母亲是在她幼时跳了河,她的身份也唯独母亲才知道。就连陈中天,因深爱其母也不再娶,以至于就有一个‘儿子’。

只是她是女儿身,又不是男儿郎。娶季国的清荷公主为妻,可怎么娶?

“太子殿下,这就是清荷公主的画像。”

服侍的宫女松子取了一画卷,当着浔龄的面摊开。

浔龄虽心烦意乱,但仍费心多看了一眼,只是这一眼,眼底便颇是为惊艳。画中的这清荷公主在刺绣,低着头时,发丝稍落。眼角一颗痣、鼻下一点朱唇,脸极其娇美,真所谓是绿涟漪里浮现的芙蓉花。

“我听说她唤虞人。”浔龄多问了一句,仔细凝视着这幅画,喃喃道:“她的宫殿唤朱颜宫?”

“殿下记性极好。”松子笑着点头。

“虞美人的心底恐是惊怕的。”浔龄亦是有玲珑心,他轻抚过画卷:“她要到皇宫来与我行喜礼,也是暮春了。”

松子应是,道春日雨多,路上泥泞,这样耽搁下来走着也是得暮春了。

“之前不是决定在东宫为她辟个宫殿,只是还未有名吗?就唤‘香渡宫’,让好些的大师来刻字。”浔龄低头,思量了又道:“记得放秋千,小院种些虞美人花,让人精心呵护着。”

“太子这是什么心思?”松子觉得很是别致。

“哄她开心罢了。”浔龄轻笑着。虽还未见到面,但他是很喜读诗词的女子,觉得虞人心思灵巧,不知是怎样的美人。浔龄想着,季虞人好歹也是公主,自己虽给不了她别的,只望是她不太委屈。

四月初三,正是春雷细雨。

凌肆撑着伞行于途中,为乡试,来到宴城。他特意温习国,乡试内容颇多,一曰射长垛,二曰骑射,三曰马枪,四曰步射草人,五曰材质,六曰言语,七曰举重。听闻此次的主考官除了杜校尉之外,还有两位校尉。

乡试时雨停了,凌肆不负众望,他的表现极其出众。在场有许多粗汉,都不免咂舌。凌肆低调只道是:“技巧而已。”

到材质时,稍逊色一些,但也是优。毕竟凌肆壮是不壮,但他高挑,身高仍是平常男子身高。最终几天下来,才考完毕。谅是凌肆也筋疲力尽,他打算卧倒客栈一日后,方回岩城。只是这第二日晨时,遇了人。

“你就是那乡试的安白寒?”

说话的人凌肆认识,是个同考场的人。他的模样倒像是个贵公子,见凌肆探寻的目光,就笑道:“我唤祁洛言,字子贞,家父名讳祁鲁,担职校尉,也是主考官。我们家就在前边的郑县。我见你英勇,本想结识你,不想你早早就离场了。”

见人自报家门,看来是来者有备而来。凌肆点头,仍在沉默。他本还想用早餐,用完早早回去岩城。

“白寒你莫紧张,只是家父和杜校尉关系甚好,素日听杜校尉夸耀你,所以好奇罢了。我想着我也年长你五岁,想结识你这位朋友。”洛言笑着,然后自顾自坐了下来:“来坐。”

凌肆坐了旁边,动作潇洒,他也直言道:“祁兄既要与我结交,我亦不隐瞒。我因排行第四,故字凌肆。现为赶车,正打算走。”

“我知晓,也就几句话。凌肆,我见你武功了得,明年会试,你我必在京城相见。”洛言道:“你考中大抵不是难事。如你中了,可想过何处落地?”

“祁兄有谋事之地?”凌肆不免笑然,想来他是有别事。

“武举毕竟不如文举,既你问我一句,我也为你指一条明路。”祁洛言道:“你应当知道京都的卞氏吧,卞伊公子之父卞斛是季国首富,卞公子也当然有着万贯家财,他啊,需要一些武功高强的人帮他做点事,事成了必是有重谢。你明年或是后年去京都,千万记了去一趟卞府,说是祁洛言让你来的,自有你的富贵在。”

“多谢祁兄。”凌肆作揖。

“好说,有福同享。”祁洛言站起身,拍了拍凌肆的肩膀:“去京城要是缺盘缠了尽管和我说,兄虽不才,武功也不大好,但人脉却颇通。岩城离郑县不远,得空多来。”

这姓祁的,还的确自来熟。

凌肆再次作揖,随后转身离去,直接回了岩城。

春暮时,东宫。

虞人颠簸了许久,至京都时先住于云烟楼,按礼是等太子得讯了,再派人浩浩荡荡来亲自接她。

此时云烟楼,虞人走在楼上的前边,凭栏细看,见人来人往的百姓,默默无言。微风轻撩她的细发,她的眼微亮,好似有泪。

春花秋月是陪嫁丫鬟,她们跟着来,见虞人不爱说话,心底也担忧。

秋月低声说:“公主喝杯茶吧?”

虞人点头,容秋月搀着回头,她的声音很轻:“许是水土不服,我总病怏怏的,没什么力气。本想着吹风会好些的,可试了却没用。”

“奴婢也是,总觉得宸国会潮热些。”秋月把一杯放凉的茶递过来,放在虞人的手心里。虞人点头,低头抿完了茶,把茶杯放在了桌子上。

“我给公主打扇。”春花持着一团扇来,细细给虞人扇着风。

春花秋月都是虞人自小就在的奴婢,与虞人关系好,虞人总平等待她们。

“我们没带扇子来,你打哪儿来的?”虞人问。

“买的。”春花笑着,还指着扇面绣的‘清荷’二字:“瞧,想是商贩知道公主来和亲,特意街上卖的。可惜这绣工,不如我们公主。”

“重在心意。”虞人取来扇子,细细看着,又笑着看秋月:“你说这里的百姓知道我来吗?”

“怎不知道,奴婢刚看楼下挤着一群人,想来是要看公主芳容的。”秋月捂唇轻笑:“依着宸国习俗,公主是未嫁之身,该戴轻红纱,不让他们看脸呢。”

“好你个秋月,知晓了不与我说,我不过闷得慌去栏杆处透气,如今倒是我不知礼了。”虞人轻骂着。

“秋月逗公主呢,这楼高,看不见的。”春花笑得不行。

姐妹几个笑谈着,待了晚些时候,皇宫传人道午时太子将来迎亲,大婚便开始了,妆娘啊司仪啊什么的,等会就来。

“这般快。”虞人若有所思。

稍点了妆,换了太子妃的制服,虞人本是娇媚可人,如今身上却多了一丝端庄。司仪前来指导时,虞人行走似可步步生莲。

午时,虞人便上了轿子。陪嫁随她后边缓行,季皇虽与庶女虞人不亲,但她出嫁到底是季国的面子,嫁妆也算是有‘十里红妆’了。仪仗队一路上吹吹打打,又道是骏马在前边开路,轰动一时。

毕竟是两国嫁娶,又是太子娶正妻,礼数有许多,虞人一一遵着,她心细,倒是样样不错。唯是入皇宫,她下马车,搭上了一双有着红衣锦袖的手时,才心慌意乱。

“太子携太子妃过门!”太监的声音又传了出来。

虞人披着红绸,看不清楚前路。但她却仔细听着那如竹林泉水般清冽的声音:“我们慢走,不急。宫槛有些高,你迈脚时小心些。”

他声音很好听。虞人又感到手心传出的温度,方安心许些。他将是她的丈夫,她会慢慢习惯的,她应该信他。

只是跨步时,门槛较高,哪怕知道要注意了,虞人还是踉跄。好在浔龄急中生智,将她搂在自己怀中一瞬,稳住她,然后提醒她顺其自然踏步过去。虞人的脸薄,已红得很,此时缓缓道“好”,然后踩了过去。

白日罢了,浔龄大婚需招待宾客,留在了大殿。虞人则被松子送去了香渡宫,她身后还有十几位宫女跟着。松子是掌事宫女,见虞人内敛不爱说话,觉得有趣,也笑盈盈的。

“香渡宫要到了。太子为太子妃种了满园的虞美人花开了,在院子处安了秋千,待明日晨曦,太子妃可看看。”松子搀着虞人,最终让她坐在床榻上,一边唤人将点心上好,把红烛都点上。

“香渡宫、虞美人、秋千。”虞人喃喃自语,她的唇畔留一缕笑,心道:后边应是‘一寸相思千万绪’,原来他也喜词。我是虞美人不错,他难道自诩是蝶恋花?只不知是单爱虞美人这朵花,还是别的花都恋。

松子整理一切罢,便笑着行礼道:“奴婢退下在外边守着,掌灯宫女也会在外边,待会太子就会过来。”

虞人点头。她耐不住好奇,等了好久,估计松子是走了,便悄掀开红盖头。轻推开窗子,想看外边的虞美人花。却不想外边黑漆漆的,什么都没有。虞人轻叹,无可奈何地回头。

“叹气什么?”一个声音忽地响起。

这声音熟悉。虞人惊慌失措,红盖头忽地落了地,凤冠上的珠帘盈作响,眼直对上了她的丈夫,陈浔龄。

在温醉的浔龄的眼里,红衣美人回眸惊措,嫁衣旋若红花,头上红纱倾倒、旁边烛火摇曳。细细的珠帘作响,一声惊呼,好似一缕香炉紫烟升起。

再一会,他的太子妃脸庞渐红。不知何时,浔龄已朝着她走去。他喝得醉,又见自己的妻子娇美可人,忍不住与她亲近。浔龄走来牵她的手,虞人便惊得像只兔,下意识收回手,脸颊血红得若朱砂。

“是我唐突了。”浔龄轻笑,不再牵她,反而去桌上倒两杯酒。

虞人站在原地不敢动,好似浔龄真是大尾巴狼,要吃了她似的。她站得直,脊椎紧绷,异常的乖巧。

“院子外种的是红色虞美人,你很想看?”浔龄自然明白她的小心思。举酒回头时,发觉虞人站着原地不动,听了他的话的时候,才点了点头。浔龄也表示很理解地点点头,然后把一杯酒给她:“交杯酒喝过了,我们就去看。好不好?”

虞人又点头。她心道这太子并不可怕,反像哄孩子一般与她说话。这下虞人渐敢大胆打量他了,她发现这太子总是笑笑的,与他相处如沐清风一般,声音也很低很温和。

他们的手交叉饮酒,一杯下饮,浔龄就把加了安眠药的酒杯放在原处。一边拿着一只红蜡烛,笑着向虞人伸出手。

虞人低头,搭上他的手。

浔龄牵着虞人掀开珠帘,两个人走出正殿。外边一堆的守夜宫女,都惶恐看着浔龄。浔龄挥了挥手道:“本宫与太子妃夜游,你们当没看见。”

于是这大婚之夜,两人漫步在庭院。浔龄手上举着红烛,轻放在一朵虞美人花前,回头看虞人,笑道:“是你美,还是红烛的光美?”

虞人红了脸,低低道:“红烛照花,花娇;花依烛火,火红。”

浔龄第一次听虞人说话,发觉她的声音轻柔,真是水中涟漪,撩人心泊。

“我们来日方长,当互相扶持,也如烛火照花。”浔龄起身,牵着虞人的手,试探着问:“困不困?是去看秋千,还是回去剪烛火?”

“都想,我——”见浔龄如此体贴,虞人很欣喜,本想都应着,但不知怎的一时头晕,总觉得倦倦的,便道:“好像有些疲累。”

“把贪心留给明日,我们回宫。”

浔龄笑意更深,手握着一只红烛,另一只手牵着妻子,一步步领着她回了宫里。红烛火影影绰绰,夜风温温凉凉。待到了床榻时,虞人已轻轻打了好几个哈欠。

“戴着凤冠重吗?”浔龄亲自为她摘下凤冠,放置一旁,然后取来梳子,将她的发丝慢慢地向后梳。他妻的发丝很柔顺,和她的性子一样,温温柔柔的。

“很重。”虞人强撑着精神说话,但实在困意满满,点了好几次头,最后靠在了浔龄怀中。

“把嫁衣脱了再睡。”浔龄将梳子放在桌边,然后轻拍怀中美人的肩。

虞人困倦得头昏沉,声音像浮云一般轻,她道:“你替我脱。”

浔龄见药效已经发作,倒是自如了许多。为了应付明日,他慢慢解开她的红衣,像剥开花瓣一般。只不知怎么,明明自己没有吃安眠药,浔龄看见那白皙的肩之时,嗅到了甜甜的体香,竟也痴痴的。像是酒劲一上来,本能占了上风。

恍恍惚惚间,浔龄的呼吸变得紊乱。她想着,这又有什么要紧。我总归不是冰清玉洁的人,我本就肮脏。而且是她自己要过来和亲的,是她自己要嫁给我这个女人的。我连那个人都毁了,毁了个清荷公主又怎样。

浔龄吻着她的肩,含着她的唇。

她好香,好甜……

目录
设置
设置
阅读主题
字体风格
雅黑 宋体 楷书 卡通
字体风格
适中 偏大 超大
保存设置
恢复默认
手机
手机阅读
扫码获取链接,使用浏览器打开
书架同步,随时随地,手机阅读
收藏
换源
听书
听书
发声
男声 女生 逍遥 软萌
语速
适中 超快
音量
适中
开始播放
推荐
反馈
章节报错
当前章节
报错内容
提交
加入收藏 <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 错误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