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暖和楚逸的摊位在集市上热热闹闹地开张了,虽说第一天生意算不上门庭若市,可往来的顾客也不少,熙熙攘攘的人群,仿若春日里穿梭的蜂群,在摊位前驻足、挑选。两人忙得脚不沾地,仿若两只被抽打得不停旋转的陀螺,一会儿招呼顾客,一会儿整理货物,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衣衫也被汗水浸湿了些许,却浑然不觉。但他们的脸上丝毫不见疲惫,反倒是洋溢着对未来满满的憧憬,仿若已经瞧见了一条铺满鲜花与金币的康庄大道,正朝着他们徐徐展开。
收摊后,天色已近黄昏,天边被晚霞染得通红,仿若一幅绚丽的油彩画,那浓烈的色彩,恰似他们此刻炽热的希望。楚逸手脚麻利地帮苏暖把货物搬回她家,一路上,两人有说有笑,仿若两只欢快的小鸟,谈论着当天顾客的喜好。苏暖兴奋地蹦到楚逸跟前,眼睛亮晶晶的,仿若夜空中闪烁的繁星,说道:“楚逸,你瞧见没,好多姑娘都喜欢咱进的那些亮晶晶的头绳,戴着可好看了,咱以后得多进点,保准能卖得更好。” 楚逸微微点头,眼中透着思索,仿若一位沉稳的谋士,应和道:“是得调整下,还有那手帕,花色要是再素净些,说不定更受欢迎,咱得摸准顾客的心思。”
不知不觉,已到苏暖家门口。楚逸刚要转身离去,苏暖像是鼓足了全身的勇气,脸颊绯红,仿若天边被晚霞映照的云霞,红得醉人。她轻咬下唇,像是下了极大的决心,叫住他,随后从袖口掏出一块自己亲手绣的手帕,那手帕的边角绣着精致的小花,仿若春日里悄然绽放的雏菊,带着几分羞涩与娇俏,花瓣上仿佛还凝着清晨的露珠。她微微垂首,仿若一朵低垂的睡莲,轻声说:“楚逸,今日辛苦了,这个给你。” 声音轻柔得仿若微风拂过琴弦,丝丝缕缕,撩动人心。
楚逸微微一愣,仿若被一道突如其来的电流击中,身体微微一震,他下意识地伸出手,接过手帕,触手柔软,仿若春日里最柔滑的丝巾,上面绣着的精致小花仿佛带着苏暖的温度,那温度透过指尖,仿若一股暖流,直抵心间,驱散了他整日的疲惫。他心中一暖,嘴角上扬,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仿若珍珠般闪耀,笑道:“暖儿,多谢,我很喜欢。” 那笑容里,满是真诚与喜悦,仿若春日暖阳,暖人心扉。
然而,第二天,当他们像往常一样来到集市,却明显感觉氛围有些异样,仿若一阵阴寒的风,悄然袭来。集市上开始流传一些风言风语,仿若暗处滋生的毒蔓,悄然蔓延,缠缠绕绕,挥之不去。有人在一旁窃窃私语,声音虽小,却仿若黄蜂的嗡嗡声,格外刺耳:“你瞧,那个苏暖,一个姑娘家抛头露面做生意,也不知检点,整日和楚逸混在一起,指不定有啥私情呢。” 还有人对着他们的背影指指点点,眼神里满是不屑与猜疑,仿若看待什么不洁之物。
苏暖起初并未在意,只当是旁人嫉妒他们生意顺遂,依旧专心打理摊位,仿若守护着自己的一方小天地,那是她和楚逸梦想起航的地方。她心想:“我行得正坐得端,随他们说去,嘴长在别人身上,我可管不着。” 可流言哪是那么容易平息的,仿若燎原之火,愈演愈烈,迅速席卷了整个集市。那些难听的话像一把把锋利的刀子,直直地刺向她,每一句都割在她的心尖上,仿若凌迟之刑,痛入骨髓。她的笑容渐渐少了,仿若春日里凋谢的花朵,迅速枯萎,眼神里透着委屈与难过,仿若受伤的小鹿,惹人怜惜。
楚逸看在眼里,疼在心里,仿若心被一只无形的、满是尖刺的手狠狠揪住,痛得他呼吸一滞。他找了个机会,趁着集市人多嘴杂的时候,仿若一位挺身而出的英雄,一步跨到摊位前,清了清嗓子,那声音仿若洪钟鸣响前的蓄力,当着众人的面,大声说道:“各位乡亲,我和苏暖清清白白,我们只是想靠自己的双手打拼出一番事业,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大家都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邻里,平日里谁家没个难处,还望大家嘴下留情,别伤了和气。” 他的声音坚定而洪亮,仿若洪钟鸣响,在集市上空回荡,震得人耳膜生疼,可众人只是表面应和,嘴里说着 “知道了,知道了”,仿若敷衍的回音,背后却依旧议论纷纷,仿若涌动的暗流,危险而又隐秘。
苏暖的父母也听闻了此事,父亲黑着脸,仿若被墨汁浸染的锅底,把苏暖叫到跟前,严厉地说:“暖儿,你一个女孩子,成天在外面和男人混在一起,像什么样子,咱家丢不起这个人,你别再去摆摊了。” 语气里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仿若审判的钟声。苏暖一听,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仿若蓄满的湖水,盈盈欲溢,她倔强地扬起下巴,仿若一只不肯屈服的小兽,咬着下唇说:“爹,我没做错什么,我和楚逸是正经做生意,为什么要放弃?我们付出了这么多努力,不能就这么半途而废。” 那眼神里,透着不甘与执着,仿若燃烧的火焰。父女俩为此大吵一架,仿若两只争斗的公鸡,互不相让,脸红脖子粗,家里的气氛仿若暴风雨来临前的压抑。
楚逸得知此事后,心急如焚,仿若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个不停。他顾不上一天的疲惫,仿若被上了发条的机器,匆匆来到苏暖家。刚进院子,就看见苏暖父亲坐在院子里闷头抽烟,仿若被愁云笼罩,一脸的怒气,仿若即将喷发的火山。楚逸走上前,恭恭敬敬地站定,仿若拜见长辈的晚辈,向苏暖父母诚恳地解释:“伯父伯母,我知道你们担心暖儿,可我们真的是想好好过日子,我会照顾好暖儿,不让她受委屈的,求你们让她继续和我摆摊吧。我知道现在难,可只要我们坚持下去,一定能有好日子过。” 他的眼神真挚,仿若夜空中闪烁的星辰,熠熠生辉,满是诚恳与期盼。苏暖父亲冷哼一声,仿若冬日里的寒风,穿透骨髓:“你拿什么照顾她?你自己都还没个安稳样儿,自己都还在泥沼里扑腾,拿什么给暖儿幸福?” 楚逸低头,默默握紧拳头,仿若在积蓄力量,他知道,此刻必须要证明自己,仿若即将踏上战场的战士,唯有胜利,才能守护他和苏暖的梦想。
为了堵住众人的嘴,也为了让苏暖父母放心,楚逸更加拼命地寻找商机,仿若饥饿的野狼寻觅猎物,四处打听进货渠道。他白天奔波于各个城镇,顶着烈日,仿若夸父逐日,与不同的商贩交谈,磨破了嘴皮子,只为求得一个好价钱、一个好货源。晚上回到家,还在昏暗的灯光下研究市场趋势,笔记写了一本又一本,仿若一位钻研古籍的学者,密密麻麻的字迹,是他对未来的规划,对苏暖的承诺。
苏暖看在眼里,心中满是感动,仿若被春日暖阳照耀,暖融融的。她不顾父母反对,仿若一位叛逆的勇士,偷偷溜出去和楚逸一起忙碌,仿若与全世界为敌,却又义无反顾。两人在困境中相互扶持,仿若两棵并肩而立的大树,共同抵御狂风暴雨,任凭风如何呼啸,雨如何倾盆,他们紧紧相依,绝不倒下。感情愈发深厚,他们坚信,只要彼此坚守,定能熬过这流言蜚语的寒冬,仿若迎来春暖花开,届时,定能看见属于他们的彩虹。
苏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脑海中不断浮现楚逸今日为她挺身而出的模样,那洪亮的声音,坚定的眼神。“楚逸啊楚逸,今日你为我挡下那些流言蜚语,我心里明白,你是真心待我,我定不会辜负你。” 她轻声呢喃,仿若在与楚逸倾诉衷肠,又仿若在给自己打气。
楚逸回到家中,坐在床边,手指轻轻摩挲着苏暖送给他的手帕,仿若那手帕是稀世珍宝,上面的小花仿若带着苏暖的气息。“暖儿,今日你受委屈了,我必为你撑起一片天,让那些流言蜚语都消散于风中。” 他低语喃喃,仿若在向苏暖隔空传情,又仿若立下庄重誓言。
次日清晨,苏暖早早起身,看着镜子中略显憔悴却眼神坚定的自己,轻声道:“不管别人怎么说,我要和楚逸一起走下去。” 而楚逸亦是如此,站在门口,望着苏暖家的方向,心中默念:“暖儿,别怕,我定会护你周全。”
待两人碰面,相视一笑,仿若心有灵犀,所有的委屈与疲惫都烟消云散。苏暖率先开口:“楚逸,咱们别管那些闲言碎语,好好干。” 楚逸点头应和:“正合我意,暖儿,有你在,我什么都不怕。”
一路上,他们继续畅所欲言,路过卖早点的小摊,摊主吆喝:“热乎的豆浆油条嘞!” 苏暖笑道:“楚逸,咱们忙完这阵,也来尝尝。” 楚逸答:“好,听你的。” 这一路的温馨,仿若暖春的微风,吹拂着两人的心,让他们暂时忘却了烦恼。
到了摆摊处,他们开始布置摊位,苏暖挂彩带,楚逸摆货物,偶尔手碰到一起,两人皆是一愣,随即红了脸,仿若青涩的少年少女,心底泛起丝丝涟漪。苏暖心中暗喜:“这般不经意的触碰,却让我心跳加速,楚逸啊,你到底对我施了什么魔法。” 楚逸亦是心中涟漪不断:“暖儿的手,软软的,这感觉,竟让我如此贪恋。”
布置好后,看着漂亮的摊位,两人相视而笑,仿若完成了一件伟大的杰作,眼中满是对未来的期许,仿若站在希望的田野上,准备开启新的征程,哪怕前路荆棘丛生,他们也毫不退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