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佞臣她成皇后了 第83章 醒来

作者:裴怀瑾 分类:其他类型 更新时间:2024-02-20 18:06:36 来源:文学城

辛园很偏僻,回到苏府需要半个多时辰,江焉试她额头温度,又将她手腕握在指尖,她在他怀里,就这么一动不动,一眨不眨地专注看他。

“陛下?”她偶尔唤一声。

江焉匆匆应,对着她含着汪水似的眸子,声音无法不柔软,“清机有哪里难受?”

她才眨一下眼,似乎认真想了想。

而后,往他怀里缩。

“我冷。”她很可怜无辜地说。

江焉立刻将衣袍解开,将她笼在自己胸膛前,可她这时候却不复之前的乖巧,用力拽开他的衣襟。

“清机乖,这样就不冷了……”他柔声哄。

可她却全然没有听进去,湿润的眸子望着他,极认真说:“可是这样,就看不到陛下了。”

江焉心头一空,随之而来的是酸涩。

她病糊涂了,才会仿佛极喜欢他一样,一眼也舍不得错。

江焉不语,只是别开眼,将衣襟扯在她脸侧不会阻挡她视线。

可她又不满意了:“陛下怎么不看我?”

更加可怜,更加无辜。

江焉浑身僵硬,竟不知该如何面对。

他心跳杂乱,艰难想着不看她的理由,可他还没有想出来,下巴被烙一个轻轻的吻。

他眼珠钝钝转下来,看到她用尽力气,本就烧得发红的脸更加红润,努力从躺在他臂弯,变成伏在他肩头。

而后,再次轻轻吻他。

吻他脸侧,吻他耳根,吻他鼻尖。

蜻蜓点水般的吻落在他唇上,他收紧了揽住她的手臂,“清机玩够了,现在……”

他佯装的不在乎被她接下来的吻戳破。

她再一次吻他的唇,与上一次不同的是,她悄悄探出了舌尖,一点、一点,舔他唇肉、唇缝。

就在那齿关卑鄙地轻轻张开时,她却停住了。

江焉瞬间别开脸,一丝狼狈与难堪,毫无尊严的卑鄙样子,一览无余。

“怎么这么难闻……”她迷迷瞪瞪低下头,嗅了嗅,又扯自己的袖子,用力嗅了一大口,这下极其嫌弃地丢开。

她格外沮丧:“我好臭哦。”

是因为察觉到宿醉的气味,才停住的吗。

江焉更加卑鄙地轻声哄骗:“不臭的。清机亲亲我,好不好?”

可她却不相信,水润润的眸控诉望他:“陛下骗我的事还少吗?我才不会相信你的鬼话!”

江焉想要辩解何时有过,可他自己都想了起来,他真的骗了她……许多。单她知道的,就不少。

他哑口无言,只能低声道:“清机聪慧绝人。”

她听了,没有迷糊骄傲地应下,反而拿眼尾瞄了他一眼,而后低下眼睫,轻轻哼了一声。

不是得意满足那种哼,就只是哼唧一声。

她这是相信,还是不相信?

江焉不知道,如果是平日的清机,他也就作罢了。

“清机哼是何意?不相信我么?”他引诱着问。

她掀起眼皮,又悄悄瞟他,眼珠子转回去,又哼唧了一声。

真可爱……江焉几乎忍不住了,他抱得更紧,可她闷闷抗议:“腰、腰疼!”

江焉无法,只能松开,想问她怎么会腰疼,可是她已经先抱着他的脖颈坐直起来。

她与他目光相对,眨了眨眼,似发现有趣的事物,眸光都亮了亮,又眨了眨眼。

江焉知道她在玩什么了。

她眨眼时,睫毛划过他的睫毛,痒痒的。只是于江焉而言,更多的是亲密无间的心跳怦然。

她离他这样近,几乎一点距离都没了。

江焉贪恋着这一刻,陪她玩了会儿,可她不知为何,又突然将脸埋在他脖颈。不玩了。

“清机?”他轻柔唤。

她瓮声瓮气应了一声。

江焉几乎要被可爱昏头了,“清机怎么不玩了?”

本以为她会回答“不想玩”,可她好一会儿不出声。

在他手指轻抚她脸颊时,被她一把抓住。她很不高兴地噘嘴瞪他,特别用力的那种瞪。“你好烦啊!”

江焉心跳剧烈。

是恼怒还是害羞,他分得清。

他欺负着糊涂的苏清机,循循善诱问:“清机怎么害羞了?”

她立马眼神飘忽,左看右看,矢口否认:“我没有!”

“明明就有,清机还说我骗你,现在不就成了你骗我?”他步步紧逼。

苏清机真的觉得他好烦,她松开他的手指,一把捂住他的嘴巴,凶巴巴恶狠狠:“那就骗你!陛下骗我这样多,我却对陛下事无巨细。骗一下怎么啦!”

可他却挑了挑眉,轻舔她手心,她立刻通红着脸撒开手,叫了一声:“你!”

真的是害羞了。斥他都充满羞赧。

江焉明明一滴酒都没有喝,此刻却近乎醺然地逼近她,挑唇笑了笑:“那清机,就是真的在骗我了?”

她呆愣片刻,终于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随后,竟一把将自己的嘴巴捂住。

不仅如此,还往江焉怀里钻,像把整个人埋进地缝里一样埋在江焉怀中。

江焉也愣了片刻,哭笑不得揽住这一小团,不再欺负她。

这一刻恍如美梦,他静静抱着她在怀中,安然满足。等她清醒过来,什么都只会成为泡影。

可是他又感觉到,好像有哪里不对。

他低下头,只能看到她乌黑繁密的发。可他胸口,隐约被微热的指尖触摸。

不仅触摸,她指尖一下一下摩挲着他的里衣衣襟,过了会儿,偷偷从衣领探进去,从指尖,到指节,再到手指,手掌。

她抚摸着他的胸膛,江焉绷紧了身子,微微凑近,就听到她模糊的喟叹。

她的指甲刮蹭着胸口那点,令江焉陡然攥住她的手。

“清机在做什么坏事。”他嗓音微微低哑。

她似乎觉得自己明明藏得很好、没道理被抓包似的,悄悄地妄图挣扎。可是他攥得很稳。

力气都用光了,她微微喘着,终于放弃挣扎,吭哧小声:“我摸摸嘛……”

“陛下好生小气,摸都不许摸。”她还控诉起来了。

江焉匪夷所思,低声诱导着问:“清机怎么会想到摸我?”

她偏过脸,热烫的脸颊曾过被她微微扯开衣襟露出的胸膛皮肤,声音更小了,几乎是气音:“因为陛下好摸……我喜欢……”

“……这也不可以嘛?”她说着,竟理直气壮起来了。

江焉不知这是不是她内心真实想法,他很想告诉自己她只是烧糊涂了,但她很快就会清醒过来,她会当什么都没说过,甚至还会恼怒……

可他攥着她的手,却缓缓带着她贴到自己胸前,而后,放下手。

“可以。怎么不可以。”江焉轻吻她发顶,近乎温声软语,“清机想怎么摸,就怎么摸。”

她不敢相信天上掉馅饼,懵懵抬头看他,确认他真的同意了后,高兴地吧唧在他下巴上,随后闷头摸起来,满足极了。

直到到达苏府后门,江焉才将她的手从衣襟里抽出来,理好衣襟外袍,在她投来控诉他出尔反尔的目光之前,哄道:“到家了清机,外面有人。”

她思索一会儿,不情不愿点点头,“那好吧。”

江焉抱着她下马车,从后面绕到她房前,轻轻打开门又关上,将她安放床上,她乖乖坐着,有些迷糊的清醒:“我好像起烧了……”

说着,她已自觉摸到自己的手腕,迷蒙的目光严肃认真,江焉本来让人找了大夫,现在更好,他找纸笔来,研着墨问:“清机知道自己病了,现在要开方子抓药,清机说吧,我来写。”

她诊完,翘着脚歪着脑袋说着,话音软绵,江焉一一写下,又吩咐人备解酒汤,到她面前,她仰头看着他,眼睛弯弯的,江焉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唯有低声:“怎么就喝醉了。”

她闻言瘪瘪嘴巴,垂下眸,也低低说:“还不许人为情所困嘛。”

为情所困。

她果真,极喜欢顾扶危。

昨夜那名女子的出现,一定让她很伤心。

江焉不知道自己方才怎么会问出口。明知她不会有别的答案。这与自虐何异。

他避开她,想去催一催解酒汤,可袖子却不知何时被扯住。

她又抬起头,水汪汪的眸眼巴巴望着他,软绵绵道:“我好臭哦。我想沐浴,还想换衣服。”

撒娇一样。

江焉根本无力抵挡。

他吩咐人备水,回来却不见乖乖坐在床上的人,他一瞬心慌,幸而紧接着便在帘幔后面听到声响。过去,便看到她脚步都不太稳,认真比对着手中两套里衣,嘴里喃喃:“是穿这套雪缎的呢,还是穿这套青绸的呢……”

她转过身,看到江焉,眼眸又亮了亮,一股脑把两套都塞到了他怀中。

“这样就不会弄臭了!”她微微抬起下巴,自鸣得意宣布。

想到什么,她又转回去,“哦还有!”

她又一股脑塞了衣裳到江焉怀里。江焉低眸,看到是她的……亵裤。

江焉低咳一声别过眼,谁知她却立刻大声问:“你怎么咳嗽了?你是不是也病了!”

眼眸转回来,她一脸严肃认真。江焉心都软了:“我没有病。清机多虑了。”

她将信将疑,漂亮水润的眸子上下打量他。勉勉强强道:“虽然你总是在骗我。但这次相信你好了。”

她听到净室那边的动静,一本正经嘱咐道:“陛下先帮我拿着,过会儿水备好,陛下帮我拿进净室,放在一旁架子上就好。”

江焉都依她,在她认真的颐指气使下将她的干净衣物放好,才放下,她就红着脸瞪大眼睛看着他。

“陛下还不走,是想做什么?!”

明明什么心思都没有,可她这样一质问,江焉却莫名有些语噎……好像自己确凿有些下流心思一样。

在她的脸红威吓下,江焉从净室出来。立在这间房内,良久,他才脚步慢慢走开。他好像还从没好好看过她的房间。

一直到她床前,江焉拾起她案边的发带,上面绣着绿色梅花。看起来不像是正经绣娘的手艺。莫不是她的姬妾绣的。

江焉若无其事将这条发带随便放到角落。嗅到隐约的酒气,想起她甚为嫌弃的模样,他干脆翻箱倒柜,为她将床铺重新铺整一番。

又找了会儿香料,找来找去,竟只有他给她的安神香,其他什么都没有。罢了,安神香也好,等会儿她饮了解酒汤,喝了药,再点上香好好睡一觉,便什么不适都没有了。

江焉点上安神香,将剩余的放回去,房内气味很淡了,清新竹香反而更清晰。这样她应该便不会再嫌弃臭了……

江焉在桌边坐下等待,时间一点一点过去,净室那边静悄悄的。

他心中莫名涌起不安,倏忽记起上一次,她在沐浴时睡了过去,病了十几天。

江焉立刻闯进净室,浴桶中发出巨大的水花声,没有人影。

他提着心跑过去,想将跌进去的人捞起,可她水露盈盈的两只手扒着浴桶边缘,警惕地露出一双眼睛。

看到是他,她顿时浮上来,噘起嘴巴怪他:“陛下吓我一跳!”

这……难道是他将她吓得躲进水里了么?“清机长久没有动静,我心中害怕。”他试探道。

她伏在浴桶上,托腮绕着湿答答的发丝,“因为我在洗头发呀。洗头发会有什么动静。”

她一脸“陛下真笨”。

洗头发?她本就发着烧,沐浴便罢,若洗起头发,万一耽搁加重了怎么办?

他如此哄了,可是她却拒不答应,甚至还重新躲回水中。

她有理有据,理直气壮:“我不要!头发也很臭!”

江焉无法,只能又哄:“那我帮清机洗,好吗?”

她瞠大湿漉漉的眸,脸颊又红起来,江焉后知后觉,看到热雾水波泛在她雪白肩头。

上面有不再鲜明的齿痕,很深,足见始作俑者有多用力,有多禽兽。

是他好几天前留下的痕迹。

“我保证,只帮清机洗头发。”他声音不自觉沙哑。

苏清机其实很纠结。江焉这个人平时说话算话的,保证了就会做到。

但是,也是这个人。他有时的承诺根本就是哄骗。明明说很快,明明说没有了,明明说不会吵醒她。统统都是他的诡计。

万一这次也是诡计怎么办。说了只帮她洗头发,万一却从后紧紧禁锢住她,怎么办。

在她认真皱着水色乌眉思索纠结时,江焉已经褪下外袍,卷起衣袖,将她的发丝捧在手上,小心翼翼洗了起来。

雨色过去,尽是晴日,六月的天气最是炎热,净室中更是氤氲水雾,令人浑欲发汗。

她思索了许久,渐渐昏昏欲睡,伏在浴桶边缘。

江焉揽过她的发丝,猝不及防雪软入目。

他喉咙干涩,别过眸,将最后一绺乌发洗好,起身环顾,犹豫片刻,取她搭在屏风上的布巾来,轻轻抚她脸颊。“清机,醒一醒……”

她迷迷糊糊睁开眼,江焉擦拭她玉藕般的手臂,柔声道:“洗好了,我抱清机出来好不好?”

她点点头,从水中站了起来,江焉艰难望着一旁的屏风,在光裸手臂抱住他脖颈时,环住她的腰身腿弯,在一旁榻上坐下。

只是一时却没有动作。

软香温玉,不外如是。

艰难记挂着她还在发着热,深深闭上眼睛,用布巾为她擦拭。

苏清机睡意过去,低眸看到自己,顿时红了脸,一把从他手中夺过布巾,并且不住推他:“你、你不守信用!”

江焉被她推到倚在榻上,没有丝毫反抗,他眼前一片黑暗,只有擦拭的声音。

她很快从他腿上下去,哒哒跑去穿衣服。

直到衣物摩擦的窸窣声消失,他缓缓睁眸,坐直,她赤脚踩在地上,湿漉漉发丝垂在腰迹滴着水。又控诉了一遍:“江焉不守信用!”

江焉什么绮念都压了下去,哑声哄道:“是我的错。清机需将头发擦干,不然要头疼。”

他承认就好,苏清机哼哼唧唧擦起头发,目光不经意瞥到什么,还未褪尽的红晕又飞快染开。

往上,与他压抑灼黯的眸子对上,她倏忽烫到一样躲开。

“清机为何不看我?”他沉沉低笑。

明明她已经乖巧下来,可他却忍不住,又想欺负她。

谁知她却突然扭过头,脸红耳赤瞪他。

“下流!”

江焉愣住,竟不得不承认她骂得对。

不知是想到了什么,她瓷白脸容更红,鲜红欲滴,哒哒跑过来,在他心跳陡乱,情不自禁伸手扯她衣袖之际,一脚踩了上来。

江焉低喘一声,仰眸望她,她没想到他会是这样的反应,羞耻得把布巾扔到他脸上立刻跑了出去。

江焉捡起脸上的布巾,低垂着眼帘瞧着。

要怎么告诉她,看着她的脚踩上来,曾无数次出现在他少年时的梦境中。

出神地瞧了好一会儿,江焉鬼使神差嗅了嗅,回过神,自己耳根都有些烧。

清机骂得真不错。

他委实下流。

出了净室,四下寻不见,江焉险险还记得她没有裹胸,就算她不太清醒,可她还能诊脉,想来也不会忘记。

果然,他在另一侧窗前找到了她,她在案前,及臀乌发晾在明亮流淌的日光里,外面没有人走动。

江焉猜想她定是严禁府上人在此走动,她的脸偏向另一边,他看不清她的神色,但一定是绯色嫣然。

若靠近她,只怕她要瞪他一眼,继续跑掉了。

江焉转了脚步,在她房中找到其他能擦拭的布巾,拿着回来,自己拎圆凳到她身边,捧起她的头发擦拭起来。从头到尾,没有弄出任何声响。

她就乖乖的,动也不动,伏在案上,纤长手指玩起上面的小玩意儿,玩了会儿,忍不住打哈欠。

她方才热水沐浴,酒气都蒸了出来,熏得人更醉,江焉估算解酒汤应该快来了,放下布巾,谁知她却立刻坐直看他。

江焉解释:“我将解酒汤端来,清机知道醉了要喝解酒汤对吧?”

原来是这样啊……苏清机又伏趴回去,只是想到什么,她又坐起来。

盯着江焉看了好一会儿,江焉随她看去,身上华贵的衣袍湿痕凌乱,莫名狼狈。

她仰眸,煞有其事地噘嘴:“你也好臭,你也要洗洗!”

明明就是关心他。

江焉心头软得一塌糊涂,如何再忍心欺负她。“好。等药来,我便去沐浴。”

于是等他将药端来,她便一直盯着他。连喝也未顾上,先翻箱倒柜,找出一件外袍,塞到他怀中,不再盯他,直接催促:“陛下还在等什么?难道又要出尔反尔嘛!”

如何就“又”了……江焉心不在焉看着她塞给自己的外袍。这应是当年行宫给她的那一件。原来她一直好好收存,衣褶都平整。

江焉身上只外袍沾染了她的酒气,他洗得很快,穿着那件外袍出来,药碗已经空空如也。

循着他的视线看去,她顿时也不翘脚了,抱怨:“药好苦啊!”

江焉此刻的心情无法言说。他倍加享受她向他撒娇。

他系衣带的手停住,徐徐的脚步莫名有些急切,从容与她同坐床边。

“现在不臭了。”他突然说。

什么?苏清机茫然了会儿,在意识到他在沉沉盯着她的唇时,热意陡然升腾蔓延……

江焉深知自己卑鄙。

他倾身,与她愈来愈近,气息交错。

“清机倘若口苦,可以将那苦都给我。”

“清机在马车上说过什么,还记得么?”

当然记得。苏清机咬唇,极小声嘟哝:“怎么还有讨债的啊……”

虽是这样说,可她揽住他脖颈,吻上他温热柔软的唇,舌头轻轻舔着他的唇瓣,他唇齿微启,她的舌尖便轻易探了进去,触到软韧的物什,那物什不动,只等她笨拙卷缠。

江焉宛若置身少年时才有的美梦,梦中的少年欲念不加遮掩,无所顾忌。没有君臣之别,没有男女之分。他把玩着那细雪一捧般的小腿,梦境的另一个主人低低出声,不会拒绝,全然顺从。甚至他想如何,那人便会如何主动。没有神志,没有逻辑,没有理智。

十五岁的苏清机根本不会做他梦中之人,十六岁的他在梦中却全然不觉,沉沦放纵。

便如此刻。

可是这场美梦结束得太快了。她软倒在他怀中,沉沉睡去。

安神香,解酒汤,还有药。每一样,都足令她好梦安眠。

江焉抚摸着她柔软的脸颊,不舍地细碎轻吻,良久才将她安放床上,为她盖好被衾。

她只是熟睡了而已,几个时辰后就会醒来。

江焉不知道她会不会记得,他猜她会。就算不记得,她唇瓣被吻过的痕迹也会留下,她会轻而易举推测出他趁人之危做了什么。

大约会很生气吧……江焉出神地望着她的安然睡颜,平静等待。

苏清机许久没睡过这样沉的觉,好像不是她想睡这样沉,而是她用过什么,不得不睡这样沉。意识里有着白日久睡后头痛的记忆,她颇用力挣扎,不想重蹈覆辙,可终究还是失败了。

醒来时,她甚至有些挫败,呆呆地望着青帐。

这不是她卧房里的床帐吗……

苏清机意识回笼,陡然坐起,她之前不是在辛园凉亭里喝酒吗??

“清机醒了。”

极平静的声音。

苏清机呆呆转过头,江焉放下茶盏,来到床前。

他一条腿半跪上床,逼近她,修长手指轻轻抚摸她的脸颊。

很轻佻的动作,他唇角也挑着笑意,可偏偏没有一丝调戏的轻浮孟浪。

漆黑的眸子深深望着她,愈来愈近,他的另一只手轻轻放到她肩上,看起来随时能轻易将她按倒。

“我知清机生气。”他轻吻她唇角,温声道,“只是我想过后再谈。”

在真的要被按倒的一瞬间,苏清机用尽全力抱住他的手臂:“等一等!!”

江焉就知道她会拒绝。她好掌控,不喜欢受制于人。

修长而匀称的手指轻轻摩挲掌下柔软,她难以置信,烧红了脸。却没有松开。

她羞耻极了,却还是忍着羞耻说:“有没有一种可能,也许我没有生气呢?”

江焉神色古怪地静了一瞬。

他刚刚,听到了什么?

限定醉酒发烧糊涂超级可爱清机宝宝,百年难得一见,江焉你小子老婆怎么这么可爱!(趁江焉不注意偷偷rua(被扔到墙上扣都扣不出来(bush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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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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