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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书神 > 其他类型 > 年少恰知书中意2 > 第58章 第58章.保命要紧.错意

不过也在这时,就听闻念酒出声,那叫一个胆战心惊。

“你不会杀了我……”念酒见他不说话,那就更担心了,虽然说卿逸道长是个清醒的人,但是刀行策可不是啊!

卿逸道长或许也是察觉到念酒的害怕担忧,于是稍许放软了些语气,“不会。”

“……真的吗?”念酒却只是试探的问道,但心里的确有些狐疑,还在想着要不要启动别的计划,或者找小七询问一下。

却见卿逸面容上并未有什么改变,仅仅只是望着自己恳切确保之后说出暂时性的解决方法,念酒也就知晓这般卖惨的作态还是有些作用的。

“我曾经游历间见过妖族有使过一种法子,可暂且将妖物外形隐去,也不会暴露,想来倘若还清晰,也可暂作。”

听闻卿逸的言语,念酒也知晓他如今对待自己的态度算是很好了,毕竟寻常也并未见到卿逸道长对何人妖物这般担保照料。

不知出何缘由,但是冥冥之中念酒也能够察觉几分,他不单是那般冰冰凉凉的道士,更不同于往日的冷漠淡然,或许道长本不该被定义。

道长可以是融世,入俗,也可以真挚且恳切平心而论,可以是为国为民以为己任,也能够赏阅山河百川硅步跋涉,也能够有人之常情,识得五谷丰登。

看着卿逸朝着自己这边走过来,也端正了坐姿,到底也知晓对方的法子能说便是有作用的,这次也不会与刀行策那般的直怼,反倒老老实实的端正态度。

“不过此法到底只是藏匿几分,之后若是有些什么变动,也难以预料。”

卿逸说罢,又是上前几步,青灰衣袍随着走动的姿态稍许摆动,似是波纹幅度,且那四方步伐本就带着些许庄重气势,更显道长风气。

毕竟虽为修道之人,也并非手无缚鸡之士。

只是那看似单薄的身形下,也未曾有人见闻究竟是怎样,是常年跋山涉水的健硕,还是除妖为道的德性,是分文不取的百姓民向,还是那炽热炉底的青幽灼纹。

但偏是这样一位道长,却并不会轻视面前寻街的寻常小生,虽知对方不过迈入半个门槛,到底也非真正修行之人。

但是见遍世俗纷扰庸俗略见过招摇过市的虚假道士故作高深道长传道闻知,那大腹便便的门阀贵族指高气昂直刺积贫积弱的寻常百姓,闻那寻仙问道的玄轩皇室对孤苦无依的漂萍老翁毫无见闻,女子出嫁不得所依,男儿无法方刚志气,卿逸心中无感却无味。

游走世间心情本淡,难有波澜,却听闻身边的青年轻叹一声,甚比父母官更忧民患世。

“他们走不动路了,哪里来的志向保家卫国,女儿要被贱卖发配,男子作为低贱苦力,官吏驱使不如牛马,路边乞儿多过是为流民驱逐,没有家,没有地,没有劳作的力气,大字不识几个,百姓吃不起庄稼稻粮,哪里能想些别的。”

“就连朝堂大费周章抓妖驱邪,广聘道僧同盟比试,也无法改变这些根深蒂固的事实。”青年将眼前所见尽收眼底,却知晓单凭形单影只的个人,也只能从旁而见。

卿逸在玄轩许久,也并未真正明白玄轩的妖魔究竟如何诞生,但青年只字片言,却好似道尽了他那展颜明朗下的忧虑愁雲似阴雨悄然绵延,顺流而至。

世界上哪有那么多的柳暗花明又一村,大多数也都是跋山涉水,历经千辛。

尽管如此也仍然无望可见真正解脱,人们一生都在寻找破解之法,也有追寻根源之人,只是兜兜转转,怪着怨那,也终归不知究竟是如何改变,寻得脚下路。

其实不得不说,他来玄轩的确还是能够看出些什么的,毕竟也不似那些人游山玩水。

这民生百态,究竟能否漠视别眼。

高位者可否看见那泥泞泥墙旁的乞儿。

高歌向天志吞山河,如何知晓那痛病缠身的低喃。

人们看见溺水者,却不知沉溺期间之感。

便是世界无感同,身受苦楚无边,方才悟道。

卿逸侧目而视,青年毫不自知,仍然在自问自答,身响间好似带着几分绵延山川脉入林间的翠亮,微黯仍显,好似歌谣,如同喃语,白云苍狗,不及忆念。

“怨不得人、也怪不得别人,若是百姓识字,衣食所安,天下自然少有妖魔,到底是妖魔杀不尽,百姓难耐舍,高位挂悬月,低眉不见世。”

这样的青年,似乎正如同眼前的身影重叠,青衫灰袍随月而出,日朝而归,长剑所配,担的是救世由头,舍得却孑然一身,旁无亲长。

他们本是同一人,却展露不同身姿神态,一方怜悯垂眸,低声呤喃,一面故作姿态,载歌载舞。

到底怎样才是,怎得才错?卿逸抬手垂眸间,庸扰与顾盼左右而生,他会救民,甚会护妖,却不知该如何对待这般的青年。

路尽山绝前,只需止步劝拦,还是任其一意孤行,迈上断崖,他劝不得,更想要陪同解惑。

他逐渐伸手,想要抓住什么,立于高悬崖壁,明明知道那是水中镜花,月间倒影,仍然不愿松手。

他想要抓住什么,却舍不下什么……

究竟是什么。

他苦思冥想的答案都不是真正理由,那些解释都不是他所想要,他的认为在世道空无一物,他的所求之物被否决禁止。

既然抓不住,不如让后来者试试。

后来者?真的得到你的认可吗?你真的认同他们吗?你知道他们不是你。

但或许他们能够抓住呢?或许也会更糟糕,但是还有什么会比回溯的如今更止步不前呢?

如果前人不行,不如让后来者试试?所谓的结果,究竟是怎样的结果,是你心中的答案,试试、无止休的重置倒流,无法变动的进程变迁。

流华似水,静影沉璧,跃然纸上,呤响水滴,桌案旁的茶水却倾斜而下,直到哐当一声闷响,他才似觉反应过来。

此时他距离床榻间的对方不过两三掌展,一伸手好似就能够抓住什么,但理智回归,察觉这种距离已然是有些越界,便后退一步,稳住心绪。

到底也是事发突然,不过是片刻的转瞬即逝,见对方不答,迟迟陷入沉思,又上前几步好似姿态。

念酒一时间也不知晓他究竟是打算作何,却从言语之中听着,方才那番言论好似不是什么好主意。

毕竟妖族妖修的法子拿来给被施法之后的常人用,这样真的行么……不免有些怀疑。

但接触到卿逸淡然的目光,念酒的心中还是稍许微动,几分考量权衡间分析利弊,稍加思量。

自己不答应无济于事,耽误后来行程。

但是一旦答应,计划有变,很多事情又得重新规划,希望不要耽误接下来的事情。

念酒颔首应答,“道长说的在理。”

虽如此,只不过念酒知晓自己倘若依旧还是这幅模样没有改变,估计之后的行程也是会变动的,千算万算,到底还是逃不过意料之外。

用悲观主义的乐观点说来,这事情、念酒自己也是担心的,况且如今还是在客栈,周遭道长不在少数,先不说被刀行策砍死,怕是自己如今都出不去这客栈大门。

所以说这些东西怎么收回去来着啊?妖修是怎么处理这种情况的?早知道以前多问问了。

念酒还是琢磨着,自己还是得留下来的,还得假借他人之手。

毕竟要是没有效果的话,自己估计很快就会走掉的

只是这次他不想早早走了。

留下什么都没变动的世界,这样毫无意义。

这次念酒醒悟了,他来这一番不是为了保持世间平衡,不是为了所谓的秩序规矩,不能任由门阀欺辱百姓,不能让朝堂皇族更迭掌权,不能让流民一茬又一茬,既然这世间分为三六九等,他偏要做自己的志向,要救水火之间,刀山之壑。

他要让百姓也能识字,要让人民心中不再卑亢屈膝,不能压低自己的脊梁骨让别人踩,不能给压迫欺压有机可乘,不能使这世道浮尸遍野毫无思想,要改变这世道之中的妖魔横生,要让天下大白,晓暮将至。

他就算自己再曲折些,屈辱些,也都不算得什么,只是这个世道的根深蒂固,问世人思想不懂得是什么,道欺压反抗更无人理解。

所以只有从他先开始,让他从所谓的道长开始,一步一步,一步步能够走到摘月亮的地方,然后去跋山涉水,改变些什么。

为了留下来能做到什么程度?虽然的确不甚有何,但那不得下一番功夫。

念酒清楚,卿逸往常虽然看着不是多厉害的模样,但知晓的东西还是挺多的。

自己既然是为此,也没有什么畏惧可怕。

眼见卿逸到了自己的面前,念酒也就知道自己该做出些反应了,“那我姑且试试,想来不会有什么问题。”犹豫不决,才会耽误延长。

“只是我心中仍有顾虑,此番之后、前去同盟会时可会被发觉?”此番、念酒担心的就是同盟会那时会不会有道行高深的道长,一看就察觉出来有何不对之处,那时自己也不好交代的。

而卿逸只是屹立身形,居高临下望着端坐床榻,双手放膝正准备就绪的念酒,想到待会儿会有怎样的情形,也莫过于此刻严肃苛然,故而轻松言论。

或许知晓之前还说着是外来客前来相助,结果连如此情况便慌乱胆怯,不免得趣。

卿逸虽是表面不显,却细致回到,“无妨,如此妖术莫说雕虫小技入不得台面,那妖物不过百年修行,此法也撑不到那日,就算到了那时,我也自有办法,不会被察觉出的。”

看来卿逸这番言论是十拿九稳了,念酒当时也没想卿逸一个道长、怎么会知晓见过妖族的掩盖之法破解之道?只是听闻他担保,心下也放松了些,直觉以卿逸道长的法子来应该是不会有什么的,就信任着应答道,“好,那此番多谢道长……”

虽然仍有不明,但是有效就好,这种方法保命比起别的好多了。

念酒还想着讲话说完来着,不过卿逸却不按常理出牌。

见念酒也松了口气,方才信任松懈下来,卿逸就稳稳当当的按住念酒手背、开始动手了起来。

让人来不及惊愕错诧,卿逸便俯腰侧身擦过念酒面庞,垂眉低眸望着念酒身后还坐着的尾巴端隐入衣摆边,抬手便轻巧沉稳间伸入其中,摸索蔓延着触碰。

“唔……”

直到一只温热的手掌轻轻地抚上了松软的绒毛后端,念酒动了动被压迫着的指间并未抽开,后脊骨处的麻痒难耐令人发指,他这才反应过来这是卿逸的应答。

只不过,的确有些太过了。

念酒稍有不慎,没忍住轻轻的闷哼一声,一时间眼眶微红眸瞳润湿,瞧着倒是真令人怜惜动容,只是他自个儿却毫不自知,自顾自生闷气着来。

卿逸也没说会是这样的情形,要不是说是解法,念酒还以为对方是要乘机沾油来着。

但、谁叫毕竟是自己的问题,对方能帮忙也不好直接说些什么,也只能先忍着不说。

只是几番忍让下来,对方却毫不自觉,像是没有察觉到继续顺着力道而至,脊骨间好似有道绵软筋道的力在使然作祟,在吐气边沿堪堪忍下,胸腹内好似有团温热绵延的火在烧灼着,就连念酒那厚积薄发的内力也被牵动微颤,许有倾泄之意。

大概也是察觉到卿逸那般的举动虽说作法,但的确是不妥过界了。

身体隐隐有些失控的微颤,被探究发觉的恐惧感逐渐蔓延开来,在发觉到自己身体比起以往还要敏感上些,就连胸腔内跳动着的炽热也隐有些不受控,念酒才想着赶快远离些。

“够了、够了……”

逃也似的来不及、将被压着的手背指间挣脱后,便迅速在慌乱间侧过身顺着那手臂支撑坐正,抱着自己的尾巴稍许稳定心神,恍惚回神间,念酒顺势将捏着自己大尾巴后端的手给移开来,不知是慌乱还是紧张,将他的手拍掉后突然的适才缓和下来说道。

“不、不…用了…多谢道长。”

念酒心里估计都慌得不得了,心里面也是直跳着如雷贯耳,自己都听见了自己心里边的声音,结果恰时、耳后旁吐息间温热直直拂过,惹得一身战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话说这样真的有点不对劲了吧?他也不是故意的吧,一个劲的给自己找理由着。

“端坐好,还差些。”

卿逸却似乎还未察觉到念酒的异样,首先也是觉得出了什么状况,便凑上前来缄默观察,在察觉到念酒体内的莫名内力磅礴厚发,好似一直以来压抑许久后的蓬勃喷涌流通在经脉内,掌嵌间将穴道抵压,缓解着必然的酥麻热络。

虽是心中偶有不明,但卿逸还是耐着性子敛神苛刻,专注将那胡乱游走奔逃四串的内力筋脉顺位施散缓和,回去是难回去了,但是可以化解缓和。

他犹豫片刻、想问一下念酒的状况,更想要了解自己心中的疑惑,但是卿逸知晓这时不合适,那些更是他的秘密。

只是……

“你的内力厚积磅礴,看来有些时日了。”卿逸淡然说到,好似平平无奇的恰逢论及,与他那时的念想毫不沾边。

念酒还未回神,听到那言论后没注意旁,卿逸唇间开合时,恰似看着、像是无意般不小心擦过那薄弯耳垂,惹的又是一个耳间微动,略有发热,牵连着神经心绪,难以掩盖。

还没来得及询问卿逸是怎么知晓的?念酒下一刻才反应是自己的缘由,方才醒悟。

自己早已经忘记了,自己多年前的内力藏匿过甚,如今却为适得其反。

“是的、道长说的不错,是我的错失,先前忘了。”念酒正说着,之前那些索绕心头的错意悸愕也渐渐消了下去。

“先前年少不懂事,招惹了旁人,也以为只要守旧藏拙不显高调就能够一直平平安安,后来才发觉,人在世间,没有一技之长傍身的确不行。”

“我先前本就内力独到,特质特殊,故而未曾主动提及,当时、也畏惧旁人觉得我年龄尚小,却有这份磅礴运气,以此刻意压制。”念酒说罢无奈一叹,短暂结束过往。

“却不想,这一瞒着、就到如今,若非时而察觉,我倒还真忘了自己这份力量了。”

但忆及当初,青年也不由得叙述起来,那些自己经历过的陈年往事,虽然短暂却美好,也因而记忆深刻,藏匿深处。

而卿逸仍然恪守认真,安静听闻,却在期间侧身绕后,还是重新将念酒的手给按了回去,掌背指间传输着些许的温热运力,以适应二者之间的气力传递,所谓掌穴不假,自然独到有效,缓解疼痛。

只是为了效果显著,因此另一边也没有闲着,卿逸则是摸到先前那边的部位后便开始传输着力道,带着几分微不可见的运转运气,也维持了一段时间姿态。

许是为了化解这妖态状况,必然需要特殊手法,只不过期间突发情况,加上意外间内力乱涌,卿逸这才这番姿势作为。

念酒见卿逸距离自己这么近,也是心里万马奔腾的模样,联想起自己的误解,更是恨不得头脑抢地。

自己还以为……这不得、还是跟卿逸道长道谢一番的才是,自己刚刚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啊!

还以为对方对自己别有用心、图谋不轨来着,话说自己不能因为是姿势就错意了吧?毕竟对方可是卿逸道长啊,自己真是个笨蛋啊。

内心十分抓狂尴尬的一批,但是念酒面上却又要表现的无辜又可怜看着不大好反抗,心里边不好意思的一直疯狂道歉,估计现在老早后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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