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分不清真实与虚幻,甚至更偏向于触及不到的虚幻。
但这也没有什么不好,我想,大抵是因为真实太过枯燥冗杂而残酷虚伪,我见过千人百态却也依旧是觉得不过于真实,大多都在浑浑噩噩毫无目的的看着时间流逝,却从不知晓要追逐停滞,而是被人们的谴责蜚语大众思维而趋势着前行,好似徘徊活着,在这个世间苟延残喘身负重担。
就连我有一段时间也是如此,但也正是因为心中的那份信仰与秉持,以至于身为一个小小人类的我在其中甚至想要探寻到虚幻之中的真相,去看到世界之上的星网。
我懦弱自卑,也依旧卑鄙虚伪,佯装着是为正常,和大众并无区别,看着人们的嬉笑流言传播开来,却从未寻找根源,只是坐着漠视观看,好似带着一抹虚伪的笑意,我深知人性的卑鄙丑恶,于是从未寄托过那些残酷而鄙陋的人性,但却依旧认为信仰是存活在这个世间,它无处不在,却也销声匿迹。
我一直相信他们是存在的,也一直相信着,或许我们只是见不到彼此,但且待日后,终将是可以重逢。
虽然我们并未见过,但我相信我们见面时那肯定不会太过糟糕,起码那时,会是最为真实的念想。
无数人在寻找真理,也有无数人为之赴汤蹈火,若是我们有能力,为何不去试一试呢。
反正所谓的败,也不过是现实之中的一成不变毫无所得,但若是赢了,绝不会是那般的现实。
有的人妄图改变世界,但大多数被世界改变,可是为什么世界要改变呢,你所认知的一切也都是世界所予以既定的,包括希望与理想,我不知晓如今还有多少人相信并坚信着希望,但我想,大概这个世界,还是依旧有如我这般的人,依旧对于这个世界报以美好与相信。
见过人熙攘攘,见过车水马龙,见过霓虹斑斓,也隔着窗看到过外面的绚丽,见识过万丈高楼平地起,也有人情冷暖社会规制法态规则,这个世界是绚丽而多彩的,显而易见是美好的,但人们所谓的丑恶,实际上从来都不是世界,而是人性与鄙陋,它们对这个世道已然心灰意冷,但不妨去相信一下世界,而不是人。
我当然喜欢这个世界,但我仍然相信所谓不存在的人,他们所承载着的是方舟诺亚之上的善,也是缪斯的灵感源泉,一种纯粹真挚的感觉,我仍旧相信达摩克利斯剑的理念,于是仍然报以职责与信念,相信着自己的信仰,所谓的恶面并未存在,但他们可以是八面玲珑机智狡诈,也可以是筹谋算计衡量利弊,但他们依旧是真挚而纯粹,毫无恶意,我想这是我的象牙塔。
如果真要说,我相信这个世界会将人类困在一片小方圆之中,在其中让它们自相残杀相互掠夺,最后挑选出最为干净真挚的人,让它们重新开始历程,犹如诺亚方舟之上的择定生存,大多的人都活不下来,但这又如何呢,只要过程与结果是好的。
我想写人性,想写这个世间,当人们聚众时,面对着残酷与生存,拥有了特殊的能力,也隐藏着自己的职责与身份,他们是会选择自我保全,还是会联合协作或是自相残杀,这个世间很好,人在其中也添加了一份姿彩,但有的事情,也只能在死后才会知晓。
我相信他们从这场乱战之中走出,会发现这个世界,是多么的美好。
那时他们或许并不会再想着那些争斗残杀,如果有的话,那就再来一次,无数次,千千万万次,这就是游戏的意义,也就是人人所谴责谩骂的既定游戏。
掌控这个游戏的不一定是坏人,或许只是理念不同,或许他们也是人类,却想要挑选出符合自己理念的同类,只是恰巧的是他们所选择的人正好是别的世界的人,是数以千计的世界之中的人,或许他们的初心是好的,但手法却是残忍掠夺不由分说的,但比起这些,他们已然是打破了秩序的规制框架,于是他们被逮捕,被追击捉拿,所谓违反秩序者,也都皆是如此。
这个就是游戏,也是世间。
或许有幸运儿会参与进来,只是不知这其中是否有你我呢?
到面对的局面与时刻,在所见皆异的层面之中,你我又该如何抉择,是该残忍掠杀,还是要相互帮助,或是孤身一人独来独往,还是该相互合作砥砺前行,若是遭遇关乎生死,若是不得不抉择,不得不放弃,你会选择救人、还是杀人呢?
选择救人,如若会遭受背叛,若是扮猪吃老虎反倒落入别人设计好的陷阱,若是看到了残酷与自私,懦弱与苟且,你还能秉持着自己的本心吗?
若是杀人,倘若那人是个好人,若是还来不及合作,也便没有了将来,到后来真相大白,你才发现你所做的一切与你所愿背道而驰,也再来不及挽回失去的?
(共生关系)
念酒有时候也会做梦,梦到自己和另外一个自己。
除此之外,没有任何的人,兴许也是精神世界,但是其中也的确是浑浊而昏暗的,一眼望不到尽头,也摸不清究竟自己身处何地,是什么时间什么概念,兴许是‘他们’的世界。
这个世界究竟是怎么样的,他们又身处究竟是真实还是虚幻,每次都会有这种感觉,而且也无人能够理解。
念酒知晓很少人会有自己的这种状况,直到逐渐了解,逐渐接触,逐渐发掘初见,逐渐知晓过往……
说起来念酒和酒之之间,或许也和共生稍微有一些关联,有利,就是念酒的躯体可以有利于酒之的存在,而酒之的能力则可以对于念酒起到帮助,人际关系,是被一系列的沟通和交流所塑造的,念酒所谓的审查洞察,实际上也是酒之在透过他的瞳眸去观察这个世界。
但是实际上如果不正确处理这种关系,是会显得很可怕的,毕竟比起什么一体双魂或是双重人格而言,这种好似两个独立的个体之间相互依存,也可以说是一种“共生关系”。
那时的念酒知晓,于是还特地去找过了那些类似相关的书籍,也有特地去研究,拿自己当过实验,念酒知道自己的情况会相对而言特殊些,但是不可否认,在这其中,用什么称呼都可以,因为实际上每种关系或多或少实际上也是看着大概类似。
双重人格,或是一体双魂,亦或是共生关系。
但是这都不能够全然概括,自己的身体可以由另外一个自己控制,很多问题也都可以瞬间变化一个视角与方向,由他掌控,而自己也可以由此得到另外一个自己的能力,似乎是共生那般的联系,无论是遇到了多么困难的事情也都可以轻而易举的化解。
看着似乎关系看着密切,但是实际上要说是能够和另外一个自己交流,也并不全然,或者说是,和他交流就像是在和自己交谈般,自言自语也好,但是自己可以感觉到,他就是念酒,而念酒也就是他,这种关系相辅相持,却好似共生那般。
共生,是一个生物学概念,是指两种不同生物之间所形成的紧密、互利的关系,在共生关系中,一方为另一方提供有利于生存的帮助,同时也获得对方的帮助。
也就说,在共生关系中,两种生物共同生活在一起,相互依赖,彼此有利,一方为另一方提供有利于生存的帮助,同时也获得对方的帮助,即一方的生存以另一方的生存为条件,倘若彼此分开,则双方或其中一方便无法生存,如果一方死了,那么另一方也可能会无法生存,或者至少会难以生存。
这件事情实际上念酒之前也就有了解过,虽然念酒表面上看起来并不怎么愿意承认酒之究竟到底是不是另外一个人,还是真正的他自己,但是无论是此前所面临的事情之中,显而易见的确是有帮助与好处的,所以念酒也就默认了。
与他一同存在,和酒之一同同在。
但念酒也清楚,有时自己会用上酒之的这个名字,或许有时也就不觉转化到他,这种感觉说实在的,有时候的确是有帮助的,于是念酒也就默认了,就算是他们共用一个思维也好,或者说一个躯体也罢,实际上也没有什么不好的,于是就这样装作不知不懂的模样。
因为念酒知晓,共存,不单单是意味着那些,而是在面对危机时刻也可以游刃有余,不说是轻而易举,但也能够有能力去抵挡,遇到一些一时间难以接受的事情也可以尽快恢复过来,快速理清楚思绪,看到难以忍受的事情也可以再忍耐一下,无论是痛意还是意识也都可以一同承担着。
虽然的确是有些好处,但是实际上念酒也是知晓,除此之外,还有一种偏利共生和寄生,在调查资料的时候有看到过,偏利共生指一方获益而另一方不受影响的共生关系,寄生指一方获益而另一方受到损害的共生关系,而比起这些,实际上念酒曾经也是有担心过的。
若是自己产生了偏差,或是冲动之下做了什么事情,不计后果不管不顾,甚至不是自己所做,那该怎么处理,又怎么自处,因为念酒清楚,不健康的共生关系,常常会阻碍第三方的进入。
如果不正确处理这种关系,会导致自我和对他人的认知产生偏差,而且好似共生二者之间不分彼此,情绪也非常容易彼此传染,如果一方不笑,另一方就情绪不好,会察觉到对方是在生气,而一方病了,另一方就会感觉是是自己病了似的。
但念酒和酒之,从来不是要求对方与自己有一样的感受、意见、想法、行动,一样的价值观与做事方式,或许平常念酒也会自说自话,但是在共生关系的潜意识中,还是较为分开,两人的差异也还是会融洽包容,
实际上后来念酒也才懂得,是自己太过不放心了,因为他担心和自己一同的‘自己’,会是一个不理智而又像是无头苍蝇的人,没有方向与自我,依附与别人也轻易将情绪交由别人,在之后被另外一个自己知晓这种担忧之后,念酒也是察觉的到的。
显然还是被嗤笑了,念酒那时有些无奈,自己不得不想得多,但是也的确是放松下来了,也得到了对方的调侃与回答,比起强制控制,相反的是酒之实际上属于松弛的那类共生,有自我自主,也懂得分寸,对自己的情绪姿态掌控实际上可谓是纯火熟青的地步了。
也不难理解念酒最初的担忧,毕竟要是对方的情绪波动太大,或者是容易陷入痛苦,窒息、崩溃、没有存在感、惶恐的状态,也会从而影响到自己。
但比起自己,念酒也不得不说,实际上酒之比他更要成熟,也见识过更多的大风大浪,不需要获得对方的认可,他就算是出现一丝丝自己不爽的情绪和苗头,也会自己消化掉,不会影响到念酒。
更不会像是那些书籍和案例那般因为一旦对方不愿意与自己共生,就会立马感觉到人生的空洞、虚无、没有意义,甚至很少有过身心疲软、无力,有一种完全虚脱的感觉,那时看到那些案例和资料的时候,念酒也是觉得事情蛮严重的。
毕竟大多数的共生关系之中,双方心理上皆有强烈的黑白二分法,觉得世界是非黑即白而爱憎分明,无法理解好中有坏、坏中有好,于是就会表现出非常无情、绝情、凶狠、凶残的行为,甚至会一时冲动,也非常容易走极端。
很强大而独特,这词很适合酒之,其实念酒并不大知晓那个自己,但是却也懂得他们不会彼此伤害,就好似有种很独特的感觉,他们来自截然不同的世界,却也都是同一个自己,这种关系,也不是人们口中所谓的病症,俄日是一种很习以为常却也密不可分的关系,甚至大多数人或多或少也会有些,在他们潜意识之中,甚至是没有察觉到。
但如果是太过依赖共生关系,而不去或是少许去接触外界,那么也很容易导致个人继续一直承受着却不自知的依赖共生,甚至会波及到周围的人,所以也是需要从中走出依赖共生关系。
念酒也有看过那些共生关系的案例,有好的话,也就是从中走出依赖共生关系,但由于心理机制的影响,就算是走出了依赖后,也还是会形成一种新的关系,最终这种关系是自我防御的潜意识,为假性亲密关系。
但如果是在亲密关系中,排斥第三方、第三者的进入,那么也就意味着还不能很好的接受外界的新事物。
对于病态共生者,对方甚至是身边人简单的一句话、一个表情、一个眼神都会引起病态共生者的极大反应,其心理按钮非常容易被触发,所以也是很难具备爱的能力。
病态共生者实际上彼此都只想得到爱,却缺乏主动去爱对方的能力,他们在关系稳定的时候会因为沉浸在美梦之中,为了要得到对方的爱,自己也愿意先付出爱,但这些付出本质上都属于一种“投资”,而投资是必须获得回报的,并且这种回报还必须大于付出,这样的人显然是不具备的爱。
而且更深入的去探寻,也还可以发现,实际上在病态共生的关系里,还存在着所谓的“共生绞杀”。
因为共生只有一个自我可以存活下来,所以一个人的自我绞杀另一个人的自我就必然发生,那么到底是谁会成为那个存活下来的自我,这就取决于博弈的过程了。
共生关系的本质是,我和你的自我都消融,然后构成了一个共同体“我们”。
人为什么要与他人形成共生?
原因就在于这个非常诱人的“我们”,双方也都觉得是一笔不错的交易,大抵念酒与酒之也是从这么认为而开始,或许在起初念酒还没有意识到时,他们就已然是这种关系了。
但是大多的共生关系的达成之中是需要一个强烈斗争的过程,我和你必然要去争做我们这个共同体的主导者,而最终结果就是,我或你之间、其中一个人占据了我们,而另一个人的自我消失了,也就是被绞杀掉了。
共生主导的本质就是主导一切、控制一切,主导者的目的就是获得掌控支配的全能感觉。
这种方式就显得会很可怕,一个自己的存在会导致另外一个自己的消失,或是那个‘弱小’的共生从而会在平常表现出一种呆滞的、木讷的状态,没有自己真正独立的观察、思考,也就逐渐感觉不到自己的身体、情绪的状态,甚至是在别人询问时一问三不知,显得懵懂无知般的迟钝呆滞。
常常忘记了自己的感受,为别人的感受而活。
所以为了避免这种事情,以防万一,所以念酒与酒之也是默契的达成了一个共识,在酒之很喜欢的某些事情上面,念酒可以放纵他去释放去做,但是不能太过,而且也需是对于自己没有坏处劣势的,但是平常还是以念酒主导为主,遇到什么特别严重的事情,酒之也就会顺势出来,一切问题也将迎刃而解。
显然酒之并不像是念酒那般,他反而更为张扬而大胆,对于这些事情也并不是很在意,所以平常酒之也都会在潜意识里面陷入睡眠,他自己也习惯这种感觉,只是偶尔的时候会忽然把意识与念酒的一块混杂在一起,稍许改变共同的思维。
于是无论是他们,还是谁,也都默契的用人设来分开彼此,念酒喜欢表面上面的不谙世事,而酒之更偏向肆意大胆,但其实彼此间都清楚对方的性格也远远不是那么简单。
就算是酒之也是会有着自己独有的温柔,念酒也是懂得那些世道人心,比起说是共生关系,不若是他们都默契的将对方当做是最佳搭档,互补互辅,酒之只喜欢有趣好玩的东西,而念酒反而也会去观察和揣测,所以潜意识之中酒之也是借着念酒的目光去看,去感受,去触碰。
所以人设,说起来只是较为区别他们的方式,而他们也喜欢用这种方式,彼此区分。
就好似在平常,普安常他们所认识的念酒是念酒,但或许在什么时候就是酒之在与他们对话,很难以发觉这其中的事情,实际上他们之间并没有很大的异质性。
在起初的时候,他们就已然打算好了,如果没有人发觉,那就不告诉,也不承认,直到真的有人可以察觉到,注意到,甚至是可以走进自己。
直到后来认识了柳轻扶,念酒却还是将自己佯装着单一的模样,却不想也被发觉,或许也有自己刻意的成分,不过什么都好,因为他们如今已然是得到了自己所愿。
不过人设这个设定实际上还是有些用处的,就比如可以让人第一印象知晓,起码知道你大概的性格模样,让对方对你有着大概的认识和了解,可能每个人的见解与感触不同,所以可能会得到各种不同的看法,只是自己清楚就好。
而念酒也清楚自己的性格生成源自于生活的经历,而不是我们常说的“人设”,就算是有,那也是他对外所表露的。
“所谓好的人物,就是需要塑造好一个人格完整的人,然后才是他的倾向与能力。”
念酒代表着的光明,和酒之的影子,缺一不可,也构造了真正可以抵挡世间污秽与残酷的外壳,保留着内里的真挚与纯良,相信着,无论是在何时何地,还是在之域世界,他们仍然相信,“光已经到达这个宇宙。”
就像是黑暗穹顶裂开的瞬间,光不可阻碍的照亮了这个悲哀的世界,将余晖与温暖撒落。
这不是什么单纯天真的言谈,而是理想主义的浪漫情怀,年少犹曾,不改初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