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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书神 > 其他类型 > 年少恰知书中意 > 第227章 风起云涌.恰知第227章

也是如昨日所约定的那般,为了以防万一,也只能以身试险。

而此时无谓已然是将那亭家老爷引了出来,而后还溜了几下那亭老爷,见时间差不多了便也才现身言说,到不是说他在想些什么,只是在一侧看着那亭老爷的小动作,看模样好似什么都不知晓般,也的确有些好笑。

“不是说柳大人请我来相谈、难不成大人有事无空前来?”见那时日差不多了,亭老爷到也不再那般谨小慎微,但明面上的规矩倒也算做得齐。

“柳公子有事外出,我暂且相邀,亭老爷觉得可有何不妥。”无谓轻抿了一口茶水,却也是让旁人将那灯火点亮了些,看了看时辰大抵也是差不多了的。

“自然没有,不过无谓大人想谈何,鄙人随时奉陪。”那亭老爷看起来倒也不紧不慢的模样,好似全然不知他们的计划般。

无谓心中似有些觉得不对劲,却不知如何说不上来、

“听闻亭家公子倒也喜欢鸟雀。”无谓便是随意起了个由头,毕竟他平日也没有闲着,知晓这位亭老爷最为注重的就是那位亭尘埃了,虽然曾经在柳家学塾也是见过的,但无谓那时根本就没有怎么去注意,说是见到,也只是自己恰巧路过是看到他一个人在什么地方蹲着罢了。

如今看来性格倒是好上了许多,但大抵也是知晓是与阿酒有关,毕竟那时也能够时而看到亭尘埃来找念酒的,学业既然也提上来了,也是难得。

“自然,鸟雀在笼中便不会飞翔,还是在笼中较为合适些。”这话却好似别有他意,但亭老爷看起来却好似有些低沉。

亭老爷却又接着道。“尘世中人皆是喜爱笼中之雀,想必无谓大人那也是这般吧。”

无谓倒是沉默了一下,大抵亭老爷这话他也能够懂得些,却并非是如此。

无谓并不喜欢笼中之雀、反而觉得只有将烈鹰翱翔在九天之中,才是最为合适的,大抵每个人的志向皆不同,有的人觉得那般的笼中待着舒适安心,而命运从此别人掌控,而有的人却并非志向在此,就好似那些人宁愿死得其所了以明志,也不愿屈服于那些。

但这世间要改变、做自己谈何容易?

无谓能够看出来亭老爷大抵也不是什么被利益铜钱熏陶而晕头转向那般的酒囊饭袋,但这世道间,并非是每一位人都能够真正成为自己,而那所谓的自己,大多也都是旁人所定义,臣子由君王定义,妻子由夫君定义,他看到过太多的事情了,也知晓这般的世道之下若是要争出一个自己的所愿有多难。

“若是将烈鹰囚于笼中、怕是宁愿玉碎也不愿瓦全。”无谓只是将茶盏放下,淡淡道出这句话。

而那亭老爷听闻,大抵也是垂眸缄默、终究只是一叹,“大抵是吧、但若是碎玉,如今便已然是为残魂野鬼,无人记得。”

“鄙人倒也明人不说暗话了,我调查过无大人的身份,大抵是知晓些的。”

无谓听闻倒也有些意料之外,毕竟自己的身份向来是掩盖的很好的,在皇城也并未多少人知晓,自己也很少外出露面,就算是出现也一般是在江湖之中,自然是无人认得出来的。

但这般远在百里之外,一个偏远的地区,莫要说那位儒城城主都未曾见过他,这位亭老爷又是如何知晓?

但无谓大抵也能够猜测到,毕竟亭老爷在这里能够这般做大做好,而且皇城明面上好似也一直都不知晓消息,大抵是皇城那有人暗中隐瞒安排的,或许也不仅仅是朝廷之中的官员,怕是身份尊贵,险些能够只手遮天了吧?

毕竟除去风寒祥,在只有两位皇子在皇城时是由谁来掌控的,这水也是很深,但也很好找出来,毕竟身份尊贵者背后大多有家族撑腰扶持,而家族中的名望也不会太差,三皇子故卿之虽说是婢女出生,如今是归为太妃名下,但如今在朝堂上支持他的人可不少,其一谋略远见本就不差,那时二皇子故清玉也有腿疾,自然是被排除在外了。

但如今说起来,二皇子故清玉的背后家族势力可不低,其母亲曾经是后宫之中的一位贵人,但家族却势力不小,后来也是越做越大,而生母最后也成为一国贵妃,如今前皇后早已离世,本就应该是其生母继位,若是前贵妃有意,暗中扶持着说不定也有可能,且如今腿疾好似也好上了许多。

无谓是听闻过二皇子故清玉的腿疾好似是阿酒配药辅助的,也有些效果,怕是真的恢复了平常行走站立也是不成问题的,这么好的机遇难得前贵妃不会动心心软,但就算是前贵妃无意,她的家族也是会另外安排的,但二皇子故清玉与三皇子故卿之感情却不差,到底之后会变成什么样,如今看来也不知晓。

虽然这些事情看着和无谓并无太大关系,但是身为臣子的关系可大着呢,如今先帝不在,每位皇子也都在拉拢着各个大家族中的家主,就连柳轻扶也不得已成为了大皇子的附庸,还要替其做事。

无谓心中也是知晓,却只是明面上依旧那般装作不明。

“哦、亭老爷说身份,我的身份不是您看到的这般吗?”

见无谓仍然想要隐瞒下去,亭老爷倒也不大打紧,只是淡然到,“侯府曾经的大公子,如今被冤枉抄家,而现如今却仍然在为皇子办事,鄙人不知是否会见到您步入后尘侯将军的地步。”

“鄙人曾经读过侯将军写的诗词,那时也是有几分敬仰、也知晓将军的确是为国为民,首当其冲护国护民,但就是这般能文能武心怀苍天的大好人却被一位帝王赐死,莫要说是鄙人了,便是百姓也是有些不公的。”

“如今这般的局面并非是鄙人所乐意见到,但也知晓命运由然,无大人心里也是不大情愿的,但如今若是愿意同鄙人推心置腹,鄙人也愿与无大人一同完成将军还未完成的鸿愿。”

那亭老爷字字句句说着真挚,却不提那些所谓的谋反策反,怕是也是做好了两手准备来的。

无谓也是有些意外,毕竟他也知晓这些人想要劝说柳轻扶归从,但没想到也想着要自己倒打一耙,但纵使是立场不同,无谓答应下来的事情,也不会反悔,更不会做一个言而无信之人,这般对父亲也是愧对。

这二者的事情的确是要分开来,不能因为自己的私欲而沾染上了国家大事。

“不必、亭老爷所言我能理解,但如今时局已成,怕是同道殊途,鸿愿空已。”这话一出,那亭老爷也知晓面前这位侯公子不会答应了,毕竟如今也是过去了那么多年了,再说些什么,也已经晚了吧……

他只是感觉到可惜,毕竟若是这般的人能够与他们一同成为助力,说不定日后也能够一同交谈些,但如今也只能够有这么一次,也仅仅只是一次。

无谓见亭老爷满脸沉思的模样,却只是浅笑了一下,“若是亭老爷这话早些年说,在下怕是会奋不顾身的加入进来,但有些事情、不仅仅如表面这般,而所谓的报复,也仅仅只是斯人已逝,若是生者如斯大抵也会有所不同。”

无谓的目光中或许还是有着那一份执着,但更多的是对未来的认可与认真的态度,毕竟曾经的事情终将过去,过于执着于过往也只是一场空,倒不如好好正视眼前,将未来好好改写,便不会再有那么多的人含冤而死,也不会有那么多的颠沛流离,也有志向者可谓事成。

纵使将军已去,但他仍然活在人们的心中。

每一个受过他救助与保护的人也始终一如既往般的敬仰尊敬着,他们会与自己的后人而言,会挂念惦记着前人,无论史书在过往如何平论,但民心所向,便是如今。

无谓这般,亭老爷也不知如何再言了,却只是朝窗外望了望,却不见圆月,阴翳在云层之后,默约着时间大抵也是差不多了,便转而换了一副态度对待般。

“人各有志、终归是路途不同,既然大人如此言明,那鄙人也不强求了。”

“但笼中之鸟本该待在笼中,只是亭某家中只适合放些笼子,若是有什么人闯进去了那可不好。”这事情实际上亭老爷也是知晓些的,但至于为何与无谓这般周旋,大抵也是还想要收攘人心吧。

“想来无大人邀在下前来是为了调虎离山吧,那两位都前去了吧。”他早已经知晓,也已然是做好了准备的。

亭老爷也只是一笑,“不会无大人不知吗?那两位前去我府却又不打声招呼,就算是朝廷官员也不好吧?”

“可惜了,我可是命人死守在那的,若是遇到了什么阿猫阿狗,那定然是要当及杀了的。”亭老爷说这话也是平日闲谈那般,站起身来不紧不慢道。

“是啊,若是那笼子里面藏了些什么不该藏的东西,怕是官兵前来是会踏破了的吧。”无谓依旧端着茶水轻巧般一笑,好似亭老爷所言的话语对他而言并未有多大的重要。

亭老爷似乎听闻蹙眉一肃,半响却只是沉吟道;“大人好勇气,只怕之后的事情可谓是两败俱伤吧。”

人死魂灭,就算是他们的人再来也无用,虽这般可成功,但是这一手计谋倒也打得好。

“实在是敬佩大人的勇气,这般不顾那两位的性命。”若是真有所谓官兵前来,他那时又杀了朝廷命官,怕是他十个脑袋也都不保了,还要连累一干人等,但若是假话,自己也得好好回去看着,以作要挟、烧毁证据。

这算盘倒也打的好,怕是敢用命来赌。

也是、毕竟几人的性命换上百人的,的确是很恰当啊。

亭老爷也听闻只是抬眸看了一眼无谓,却只是甩袖而去,及快回归。

无谓倒也没有拦人,但心中的确是有些紧张的,却沉着气见亭老爷快速离开,便起身将茶盏放下,而后拐角处候着的一名随从立刻上前来。

“念公子吩咐叫我留候,一有什么动静便立刻通报。”

“长安,那位儒城城主可有答应?”

“还未、说是要再考虑一二,他如今还在浅河旁,若是再劝不若亲自前去,一来一回想来也是来得及的。”长安及时到。

“我现在去找、等会收到立刻去儒城派兵,你在这随时候着,有什么风吹草动先去救人。”无谓也只是留下这一句话,便也驾马去了那儒城城主所在的湖畔便,心中却也有些不耐,之前三番五次的去请那城主,总是推脱,含糊其辞,这般耽误事情。

而长安见此也是应答了一句,便叫人去那亭府附近守着暗中,也将柳公子所安排的人都藏在了附近,毕竟就算是请不到人,至少也能够保证危及时刻救命用的,大抵还是要多谢念公子的药罐粉末,不若也没有这般顺利。

……

之后到底是知晓那亭老爷大抵是发觉了什么,看着好似早有准备般的模样,无谓也是若有所思,却也并未挑明,只是见那亭老爷似乎按捺不住要寻个由头告辞,无谓倒也没有强留,见他离开后才转身迅速去亲自去寻了那儒城城主,而后派人守在亭家附近暗中探查。

只是无谓到达了那湖畔也是立刻下马,夜深人静湖畔庭院内却并未见到那儒城城主,但方才长安所言也并未像假,无谓也是一时疑惑,心中警惕着。

却只是见到一黄衣男子从一旁的林中漫步而来,眉眼微垂,却也见此时的圆月已出,倒也有几分清朗俊逸,不过无谓倒也并未在乎,只是下意识的眉目稍蹙,大抵是知晓为何长安所言的儒城城主为何会不见了。

无谓实则是在湖畔这边遇到风寒祥的,但却也不知晓如今这个局面他过来作何。

这般的关键时刻,若是说要登基那也是该老老实实的待在皇城的,跑这里来作甚?且他现在还要救人,那儒城城主真的是恨铁不成钢,就这般就离开了?

“大皇子。”无谓见他只身前来,但毕竟也他身后还跟着些藏匿在暗中的暗卫,虽说是低调了些但也没有到哪里去,那衣料金光闪闪的好似都没有表面他穷的模样,无谓也只是礼貌了一声,却也有些急躁。

“阿谓如今见了我不觉惊讶?”

“有何惊讶。”无谓明显不像与他多谈的模样,也只是瞥了一眼便并未再开口说话,只是急忙寻找着,不禁有些攥起了拳头,怕是那儒城城主鼠辈胆小、就连这风寒祥也是刻意为之。

“阿谓若不是想向儒城借兵。”风寒祥好似早有预料般。

“是又如何?”

“那不巧,虽我之前言说可以寻他来帮忙,但是那人也是个贪生怕死的、他本打算前来的,见我亲自到来便不敢轻举妄动了。”风寒祥闲暇着说道,好似也不是什么大事般,却只是看着无谓那般并不是很想搭理他的模样,也好似很有空闲般溜达着。

实在可恨。

“风寒祥。”听闻后无谓当机立断回眸望去,眼中似有警告。

“叫我寒祥便好。”风寒祥柔柔一笑,虽然身后跟着不少的随从,却好似谈天那般嬉皮笑脸的模样。

无谓并未有心情和他在这里嬉皮笑脸,还忙活着结果这作俑者还这般浪费时间,还把人给弄走了,这如今这般他怎么办?

这般想着只是心中略微紧了些,说不定现在阿酒与柳轻扶还在亭府,而之后一旦出了什么事情,也不能够确认了。

“借兵吗?”无谓只是语气稍微好上了些。

见无谓问到了点子上来,风寒祥只是负手又看了一眼无谓,才淡然一笑,“自然。”

“如今想来还需一炷香才能到浅河。”看来风寒祥早已经想好了的,借兵这事情他知晓他们不好借,便早些时候便让那儒城城主回去将人领过来,但是许久未见,又看无谓这般着急的模样不爱搭理自己,便也私心逗弄了一二。

的确很可气。

无谓只是心中思索着,倒也没有什么好脸色,反而觉得面前这人不正经,但还是没有太傻,却还是转身朝回走,却见自己那已经多了几匹马,大抵这些风寒祥也都算在其内了。

“太慢了。”无谓只是淡然到,却转身上马。

风寒祥原本打算扶他,却见他也不需要,想起曾经自己与他那般、也是浅笑一二,自己也飞身利落上马,宽慰到。

“来得及,我们到时刚好,他们不会有事。”若是聪明些的话。

只是想来那位念酒也不知如今如何了,毕竟曾经他们的合作也还在奏效,或许柳轻扶的确会无事,但念酒会不会就不确定了。

“皇城的事情处理完了?”这般想着无谓倒也随意一问,骑着马却也飞快,好似不想拖延时间般。

毕竟风寒祥天天话那么多,自己随便问几句也不打紧。

“还好。”风寒祥听闻无谓这般问道,也是朗声回答,却也驾马飞奔,面上迎风,眉目坚韧,好似有些难得般看着无谓,毕竟这话无谓曾经也没有说过。

听闻他这般,无谓倒也没有估摸出来,但是一看他这般都亲自过来了的模样,大抵是成了,毕竟都有功夫亲自前来,但除去那些书信,皇城倒也没有一丝一毫的消息传来,怕是的确是严密的很。

原本无谓看到风寒祥那刻,也是在想着既然那儒城的城主借不到兵,那么现在只能把风寒祥拉过去了,毕竟怎么说现在他也算是皇子,那些人再怎么胆大包天风寒祥也能够压着。

无谓的确不想这么做,但毕竟十万火急。

如今倒是有些意外,毕竟之前自己并不大认可,如今看来皇家之人大抵也的确是合适的。

但愿……可以快一点。

他想要救人,更想要念酒无事,希望着所有人的安危仍然未定。

这般也还来得及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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