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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书神 > 其他类型 > 年少恰知书中意 > 第211章 侠义官责.恰知第211章

一月悬孤山,泛冷剑荡,不及少年不羁风沐浴雨,悠悠数载,却及歌行。

到底所谓求何、不仅仅且大道之向,更为心中正道,心之所向,方为大道。

那时实际上那时想着此行山贼的计划时无谓与柳轻扶还是争论了几句的,毕竟无谓所想为民,而时不待人,也是对这番谈话不屑一顾。

“与其在这说这么些杞人忧天的话倒还不如亲自屈尊去一趟,看看那河海城主究竟是怎么样的个人,听说是惜才之人,倒也不知道是不是就是这么的妥帖方便些。”

“不过这样倒也方便些,去试试就尚可知晓了。”那时的无谓只是摆了摆手,又不知道去哪里去了,但却也不置可否,只是朝念酒扬了扬眉梢,问着他需要些什么,给他带点回来。

也不是无谓不问柳轻扶,不过是他平常也见这柳家卿河君有什么喜爱的,无欲无求清心寡欲的,一天到晚也没见有什么些表情,不像是念酒喜好游玩吃食的,只是浅陪些就能笑吟吟地讨人喜好,连心情也不自觉的好上了许多。

大抵也是无谓的私心,却也是明目张胆般,他的确是对这人有些好心的,毕竟无论是初见时那抹神采飞扬却有些小沮丧的神色,还是少年那漫不经心释放出的好意与言语,又或者是之后的帮忙与照拂,所以无谓才会这般。

“不如我一同前去吧。”念酒那时还是有些放心不下,便于无谓一同去了儒城,而山贼之事交由了柳轻扶,却的确也有些私心的。

曾几何时,长河之中的梦川也是一战成名,肆意潇洒,桀骜不驯,年仅十几的少年张扬一笑,持剑肆意无忌惮扬剑轻掂轻花落叶,清风明月的少年,却要承受那些不属于他的责任,最后,再也回不去曾经的模样。

浮生沉浮,恰好如浮游,恰是一时光阴,却不止短暂一瞬。

而无谓与柳轻扶不同,在同念酒昨日回来后也是确认了念酒的心意,大抵也并未是于自身,便也独自回到了寝居中,之后的事情念酒自然是不知晓了的,但无谓却也并未怎么睡好,在清晨便看到了那清雾缭绕,便知今日估计是无阳多绵,万里无云。

但他却做了些不同于此的梦境,好似自己只身一人,天空中划破苍穹的清辉倒映着河水中的斑斓星光,却铺上了一层浅金的鎏光,当你正认为这些所散发这莹光的细小光粒来自于河水之中,却在颔首仰望时才会发现,那所谓的光束实际上是源于那天空之中的星月。

当弯月与星河融为一体,那便是漫天的温柔与清朗。

好似遥远的传闻之中,那副场景与众不同于世,梦中的世界总是离奇古怪的,但现在看来的确是好上了许多,好比在那天空中的鎏金星光中忽然变换,成为的火灼的色泽,流云翻滚,却好似天空动怒般蒸蒸日上燃烧着那些所谓的浓厚色彩,又好似那翻滚着翻江倒海的浪花,却被照应着血红,那天空之中却蓦然开出了一颗树木。

所谓的水天一色,就是这般,看着无声却磅礴大气,犹如那所谓的无声鼓雷轰隆巨响,红的比火烧云更盛,却如水中境般接天而立,而后便看到那其中似有些什么预兆。

之后便蓦然清醒,才发觉好似做了一场梦境。

却看着周围的景色回过神来,才发觉自己是无谓,而此时正是在那所谓的路途之上,也仅仅只是一夜过去,并未有着什么变化,便想起昨日与念酒分开后就见他先去了柳轻扶那边的方向,也只是微微阖眼。

他不知自己是做何感想。

或许他并不觉得自己不如柳轻扶,或许也知悉少年是一如既往,就连言语神态也并未有什么改变。

却好似有了什么改变,从最初那般,给人的感觉变得不一样了。

从最初的清浅自然变得浓郁芬芳,好似一瓶存放了许久的陈酿玉露,单纯直白的明眸皓齿笑意欣然起初并未觉得有多惊艳。

但随着时间那种味道却会挥发的更为浓郁甘甜,随着时间流逝与接触冰冷,像是盛放许久了即将盛开的花蕊不慎落入了那酒盏之中,又好似那在清潭边顺着松柏的铮芒落尘化泥,那种一丝一缕的情愫却不知为何能够让人注目,让人不觉得就沉寂下去。

无谓不是没有见过那些所谓错综复杂的形势,但大多也都是纵横捭阖,应付自如,看着旁人所谓的情爱纠葛却并不上心,到底那时觉得与自己并无什么关系,却不知那时看客见他这般冷漠的模样便笑着调侃了句,却也的确回想起来一语成谶。

“本就不是冷心冷肺之人,何须做出那般冷漠凌厉的气势、拒人千里之外~要我说估计日后便是遇到了所悦之人也不会是能够顺昌的。”

“怕是你若一直不言、他也不曾知晓吧?这般不去争取一下后倒也是可惜,且为自己放弃的。”

冷静且尖锐的调侃,好似看破了什么似的,而无谓理智而迅速的反应大多也都是在任务办事时充分证实,但私下的确也不过是一个青年,曾经也未曾做过什么出格的事情来。

却不知是否还是自己,好似多了些许的焦虑,却又好似或者曾经发觉,那惆怅迷茫而带来的是不可归途无法回头,那时他自身的遭遇一度让无谓情绪崩溃,却只能够自己独自消化。

也许察觉到,也许早已经发现。

但深谙那所谓是现象本质,就好似一切都如他所言,一切都会随着时间变动,好似再次见到,一切未有改变,却已然不同。

那些所谓的拥有与爱戴,那些曾经的难以接受,看起来好似仍然是最初的模样,只是深埋心底不曾被旁人知晓,像柳轻扶与姑姑那般的世家身份无法体会,而贫苦之人更不能够理解,好似听到了旁观者的话语,却发觉早已经成为了别人,说话的方式一如既往,却已然不同。

却只有那人能够一眼便看出来,那些所隐匿着的、在阴影深处的,因为他同样也经历过那般。

你的选择与认识都在表面着,这世间如你所料。

他最终还是看开了,也并未固执己见的认为要背负着仇恨度过余生。

世间的苦难那么多,自己不过是那川流不息中的一片枯叶,接下来所能够做的,便是打起精神为了那些百姓而做,能够做出些什么也好。

尽管他自身或许终将是无名无分,也只能够隐匿着月夜之下。

而这天念酒也仅仅只是与柳轻扶谈论了这些天的事宜,并未有何的异样,无谓却也只是在屋中思虑了半天,也便看开了些,毕竟总是要过活下去的,但至少也许有些意义与价值。

不妨也试一试。

却不知实际上早已经改变了,这世间的一切,无论是小到周围关于鹄二郎,还是大到对于尘缘而言,这些琐碎,终将成为那被埋没了的过往,被风沙吹散,却消逝在风中……

无人可知那时的辉煌与尘埃,那些所谓活生生的人就这般时空间隔,所谓你看不见他,他也不知晓未来的某一天会有你的存在,或许你们本就是在一个时空中,只是历史的长流不同,他未曾留下过他的名讳,故而你不会得知。

在几千年前,曾经也有一份豪情壮志与温热慷慨,替你看着这所谓的世间。

那是我们从未见过的另一幕,却只是转瞬即逝。

自从之前将山贼关押之后,柳轻扶他们与衙府的关系就不上平常那班还能维持着表面上的和谐了,估计在背地里面他们已经被人恨得牙痒痒的。

但是周围的百姓知晓了那的确是好好的出了一口气,也是的确压迫的久了,衙府现如今也不敢轻举妄动,所以人也只能暂时先关押着。

但估计已经想到了要不要斩草除根,毕竟虽然说是皇城派来的人,估计现如今事情已经怀疑到了他们身上,倒不如鱼死网破一刀两断,既然事情暴露了还不如杀了,所以现在还是保命要紧。

最近也都没有什么接触过那些外人,在衙府内也只是秉公办事,关系到也说不上好,却不能全然算是不好,只是看到鹄二郎还老老实实待在衙府里面,也能够想到事情应该也不算太过糟糕。

念酒也只是在一处住宅里面老实待着,毕竟虽然面前说山贼被抓,但剩下的事情也更要抓紧了些,为此柳轻扶可是忙了不少时间,从刚来儒城前就已经开始谋划了。

念酒也是想着这一路的艰辛,不知何时侧眸看来,看着柳轻扶面色不改如同往常一般的模样,想到了之前师爷的那趟也就有些好奇了起来。

毕竟自从师爷逃走之后便没有再见到师爷人了,但鹄二郎却又好似与往常一般,也的确有些疑虑,“怎么样?”

“无事。”柳轻扶不过停笔稍滞,却还是颔首低眉,而念酒却靠在一侧垂眸望着,仔细看着柳轻扶撰写事宜,却不知想起什么,勾唇轻笑了一声。

“浮生觉得师爷怎么样?”

柳轻扶似乎并不知晓念酒为何提及,但又想起念酒惯来的性子也是想到什么说什么,也是不觉诧异,“为何这般问。”

“就是……觉得师爷之后不大好对付嘛,要是能够成为友人那会好些。”念酒说着神秘莫测般眨了眨眼。

虽然上次师爷逃走了,但是念酒知晓他还是会回来的。

柳轻扶似乎也是知晓,便也温和了些,将毫笔停顿了些,“若是那般,看似平易近人,但实际忠心尽职,或许要从旁入也并未可得到什么,还是要主攻事宜,不妨问问换一方法,要限制一为之其所要,二为了解其动向心性,方可牵制。”

柳轻扶更是不用抬眸便知晓念酒话语中的意思,也是直截了当将自己惯是思虑的方法讲解,念酒也在旁认真听着,却还是不免注意到了外貌景色上的事情,的确要说起来,柳轻扶是很好看,是那种文人雅士却略显清冷淡漠的对世姿态,但思虑与想法却更偏向于从家族与自身范围去考虑,或许有一句话。

卿河君所对应的是那世人所知悉的名门望族柳氏公子。

但柳轻扶对于柳家的外人而言仍然是柳公子,家人眼中的嫡长子,却还是会受到牵制,比起那所谓卿河君的名号,至少多了几分随性与兴趣,也可以偶尔使使自己的小性子不理旁人,却还是柳家的公子。

但浮生却才是真正的柳轻扶,那个可以是自己,也可以不必为旁考虑的浮生。

“好哒好哒,浮生此言确凿有理,那酒之要好好学习一二。”却也依旧嬉皮笑脸着应答着。

却见浮生不过是抬眸看了自己一眼,“保全为上,遇事最优顾及危险。”

念酒也是知晓浮生所言,毕竟像他那般能够说上几句好话都是开天辟地的事情了,能够嘱咐几句也是尽己所能了的,也是会心一笑,摆摆手表示知悉。

不过向来心大的念酒怎么会听进去呢,不过是过耳般轻言浅笑应答着,转眼便抛之脑后了去,不过那其中的感情却难得会护着好好的。

说是心思细腻吧,却又向来不注意自己,若是说心大平常能够察觉到的东西倒也挺多。

大抵就是太经常想着别人了,连自己也不怎么考虑一二。

但少年怎会知晓,就是因为这般,那位公子才要多加嘱咐着,虽不是第一次,却仍然忧虑少年惯来的不听过耳,却还是为那唇角浅笑而停歇了下心神。

其实念酒的确是有几分目的的。

毕竟虽然说之后并没有在明面上见到师爷,鹄二郎也未曾见过,念酒为何能这本打包票肯定,也是因为他之前那件事情之后还是见到了的。

也与师爷单独谈过。

毕竟之后念酒回去却见师爷仍然在衙府的住处之类,但旁人似乎却不知,估计也是在等自己的吧。

念酒只是思虑了片刻,也就坦然进了师爷的屋内,毕竟记得之前还是鹄二郎吃面时无谓前来那趟,和现在的摆设到也没有多大的区别。

“鹄二郎安全的,你知晓吧?”念酒踏进,却淡然将门关上,“不过他不知晓你回来了,刻意等我的吗?”

“还是说、我说对了。”念酒唇角一弯,而那白袍圣人正襟危坐却敲打着旁侧的木鱼,虽不信神佛,却仍然光明磊落,无惧那所谓的青莲之说。

是福是祸,如何一枚玉如意就可随意断定,仅仅只是一枚银铃,又怎能抵挡灾害,不过是银铃所系,心为无惧,便从未惧怕那些烛光摇曳、风萧冷寒。

见那人沉默不语,似乎印证了他的想法。

“离开这里吧,在人界大抵不大好适应,现如今周围皆起异动,不免会影响怀疑,这种地步、到底还是要乱世保全。”念酒见师爷安如泰山,不过只是一句提点。

最后怎么看,还是要问师爷自己。

毕竟现如今大能显露,几位大人仙者相许显露,若是精怪作乱不免波及。

师爷却只是冷不提防的提了一句。

“那位你是什么时候找来的?”念酒知道他所说的是山暮,毕竟其实念酒也不肯定、山暮会在那时就那么恰好前来。

“我不过是之前与山暮有些帮助,到底也没有什么关系。”说着便是神秘莫测的轻笑了下,“毕竟我现如今也是精怪,若是事情惹多了说不定自己也遭殃,聪明人自然知晓该如何。”

念酒话到这里,便不再言语,只是侧身站起正准备离开,却见鹄二郎似乎在朝师爷现如今的方向过来,见师爷察觉之后先自己一步离开,便也是会心一笑。

原先都是师爷跟着鹄二郎,现如今鹄二郎想寻师爷,可师爷又躲开了,也是不知道他们到底是在搞什么。

不过想来鹄二郎应该也不知道师爷回来了吧?毕竟这般大抵也是没好气的模样。

但是也是估摸着知晓了些师爷的决定,估计也是时候未到吧,师爷现如今的状态也没有调整过来。

毕竟旁人之言到底比不过在局其中的感受处境,就如师爷放心不下鹄二郎,却从不开口,鹄二郎尽管着急,到底……变扭着。

罢了、这与自己也没有什么关系,但如今朝廷局势不错,那亭家的得力干将大抵也偏移了,现如今的时候恰好不错。

少年不过是挥挥衣袖,潇洒离开。

却不觉想到艾子兰与普安常这两家伙,实际上鹄二郎关心也是正常的,也就能够理解了几分,毕竟自己之前误会时艾子兰与普安常这两家伙却也特地去外面买了些黑暗料理回来,特地哄着自己开心,也是不觉有些无奈一笑,但到底还是没有离开,准备打算与鹄二郎谈论几分。

大概心里面也是不想鹄二郎与师爷这般的友人失之交臂吧。

却被鹄二郎见着一副嫌恶的模样,立马离得三丈远,“你这什么表情、看的小爷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念酒也只是侧眸朝鹄二郎友好的笑了笑,“对于二郎而言师爷是什么样的存在?”

“是友人、还是家人?”念酒注视着鹄二郎的神情,并未错过那一刹那的犹豫与错觉,也只是抿唇轻笑了下,“虽然你不言、但是实际上举止行为都表面出来了。”

看着那念酒一副换了神态的模样,鹄二郎被盯着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感觉那眼神好似在研究什么似的,隐隐有些闪跃其词,“关你……”

“鹄二郎想说关我何事?那还真有些事情呢。”念酒笑眯眯道。

“就好比如说二郎有没有想过一个可能,你所想见到的人就在你的身边呢,就好比如……那个穗子的主人。”

念酒话语未落,便见鹄二郎面上的表示微微僵持,眼眸一缩,随及就好似要发怒般眼前一红,随及要动怒般的神色,是因为难言之隐、还是因为说到了心坎上?

念酒率先提及,“有没有想过她可能现在还在看着你呢?你这么做、不怕她担心吗?”念酒躲过鹄二郎鼓足了劲的棍棒击打,看着那个抱着鹄二郎肩后委屈巴巴模样的小鬼,或许说……是阿姐吧?

念酒心中清楚,所以也是特地留下了这一番话后就立马跑了,毕竟也是为了鹄二郎不发疯打自己,看自己好心好意的也是白费嘛。

哎……结果却不知道鹄二郎是不是记恨上自己了,自己都跑出了衙府还在追自己!还是看到自己刚刚从师爷屋子里面溜出来才生气的?

哎,早知道就不那么多话了。

念酒特地为了那只小鬼的事情去查了一下,却也知晓不可动乱天地法则,所以这事情若是寻不对人,那也是不好办的,但是好在天道休息好后也是准备离开此地、去修复这世间的漏洞,也是为还之前的那次人情,特地与冥界那位借来了这几十年来的往生账目,算是将之前的人情一笔勾销。

毕竟若是天道与旁人沾染太多也不好,倘若是被揭露轻则玩忽职守滥用职权、重则降罪贬下也不知是否有去无回,这况且再者而言、天道一旦回归便无个人情感,一切秉公执法,下次要再见到了念酒说不定又是像刚来时当做外来者驱逐。

下次见面立场可就不一样了,自然是分清些的好。

念酒虽是意料之外却也没有太过惊异,只是将那往生账目寻找了一番才发觉原先这小鬼的确是还生着的时候有三岁年末刚好算四岁的时候死的,不过是个男孩,但若是再往前翻找下,特地去寻那鹄二郎阿姐的录记,生于何年又是何年因何事而亡,这些都有记载,其中的六七年都是空余的时候,若是换算下在地府冥界停滞滞留的时间,其实倒也可以算得上是契合的。

这冥界计算的时辰与人界灵界也皆有不同,就好比如在人界几月可等灵界几天,但冥界的世界一般流逝的比人界还要稍慢些,在人界的六七年也好比冥界的几十年,这么说来为何鹄二郎阿姐现如今这般模样,大抵也是因为那往生账目上标注了一句。

此乃福祷绝善之人,第十六世不得善终。

不仅仅是这一世才年纪尚幼不谙世事就这般年少夭折,况且这还不仅仅是意外生病引起的,而是被人活生生的憋断气后眼珠子都挖了出来,也不知道是什么人这般恐怖如斯,若是查起来可能还和他那些亲朋好友有关,更何况上次也是意外被车马碾压血肉模糊,还被鹄二郎亲眼见到。

这般若是之前那十余次都是如此那如何能够撑过,若是此世过去,说不定也是可以有几分洪福齐天的征兆,倘若如此便为所谓的洪福齐天,那才真的是滑天下之大稽,念酒看着都不忍气愤,这般的轮回那也如磨难般,一介好人都如此这般,也不知那冥界轮回是怎么管的。

但也不知为何,这次的小鬼为何死后并未被阴差画押收回,而是一直停留在人界这般,不过却也没有丝毫怨气可言,这分明也不是因为怨恨而停留的。

或许说也有一种可能,联系到自己曾经做的蠢事,或许‘他们’之间达成了一种协议,小鬼靠自己的力量寻找旁人,而阴差则不收押遣回冥界。

毕竟走后门什么的?只要利益地位得当什么的,自然是好说。

或许‘小鬼’此外的曾经或是未来还有着某种身份,但是现如今他只不过是个死于三四岁的娃娃,这般是得因为什么才会一直在人界,又是为了什么?

这世若是并无怨气,对于这一世的家人与亲戚也没有什么执念的话,大抵也只能从上一世开始寻了,念酒也是为了这个事情而头晕了一下的。

所以说其实念酒那所谓昏迷几日,实际上也是为了这个事情,这可不是两头跑,虽然说没有见到冥界那位,毕竟要是说起来以现在自己这个状况也的确是见不到的,但是那些冥界的阴差的确是很酷啊,黑白无常不说牛头马面都是够可以了的,而且还有判官、要不是天道那家伙一个劲拉着念酒都想上去唠嗑几句了。

毕竟孙悟空下地府翻生死簿都事迹念酒可还记得呢,的确是个毛猴子,也是惯的那般。

不过倒也羡慕,毕竟连那猴子那般都可以上天入地肆无忌惮,但法则这东西可不是谁都能够突破越界的,故而是羡慕那般的心性与姿态。

莫过于守其道,肆意而清明。

但是既然是知晓了那些事情也就好办了,虽然小鬼的洪福齐天的运势也是起码再过个几十年就来了,但是如果小鬼一心想要留下跟着鹄二郎的话,不如还是成人之美一番。

毕竟如果只留鹄二郎在这世上那也的确是不免担心会有什么事端,若是阿姐在的话,起码也是能够收敛乖觉。

估计也不会犯什么大错来着,或许还能够是回头是岸金盆洗手呢?

毕竟若是冥界好了,但人界这事情这么多也是不行的,好歹也是要有几位守着的,光是那几位也是不够的,看来还是要多备些人,至于那位天道到底是何为有这般的变动,但愿回去能够处理好,这事情既然不能够让旁人知晓,那念酒就算是有心也没办法。

到底念酒前来除去见柳轻扶与寻找金莲之意,但此番的目的却也在于金莲之意的效用与能力,其一就是为护,二为净,这对于之前世界的异动还是有些关联的,念酒本不确定,但是在寻到了那些粉末粘液时才发觉,实际上那处山中并不是因为天道而变得妖魔聚集,正好恰恰相反,而是因为天道前去抑制,却被影响压制,所以才会变成那般的模样。

这异动可以说是世界之外的事情,所以念酒所干涉也算不上是违反了什么,毕竟若是迟到事情变大的时候,那之域世界附近的巡逻管辖者前来,那说不定也是只能落到封闭看守的地步了,为了病毒疫情不传播到其他世界,也暂时只能用这种方法。

而要处理这种病毒的方法也只有一种,寻找到根源处,虽说之前被感染的世界也都被封锁,且无一例外的在附近范围内巡查监督是否有收到感染的世界,但却不约而同的在其他世界也出现过这种案例,无论是距离远近还是曾经有病毒携带者的缘故,却都不是这样,

就连尘缘这地方离其他之域这么远的距离都有变动,看来还是的确是要调查所谓的病原体启发地了,或许念酒思索,不仅仅是自己所想到这般,或许早已经有人这般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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