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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书神 > 其他类型 > 年少恰知书中意 > 第182章 暗中报仇.恰知第182章

正好是在衙府中,就算是夜晚也同样是那般戒备森严、时不时就会有着巡逻的人经过,若说哪些地方最不好脱身,怕也是这般了的,却也在夜色的掩盖下悄无声息溜入了一人。

夜幕烛光下的青年却神情冷冽,如怒目圆瞪慈眉目善间的冷面神灵,悄无声息却烛中游走,手中仅仅只是一把裹黑匕首映着寒光凛冽,也不知是不是那县衙中的人担惊受却又信神敬佛,周围全是那佛祖圣像,如同束缚将人捆在那方寸之地不得动弹,却又金光洌洌,映着人眼睛生疼,若非神灵所在,便不会有那偷窃行盗之事。

那若是如此之说,那天下不都是这般,若是神灵可拦,便也不是神灵。

信神者,自然畏惧,而沿洛过趟、何为神自然没有了那么清晰的界定了。

那屋中自然没人,毕竟那衙府内白日执巡的捕快巡侍都出去花天酒地去了也没有顾忌上那么多,自然也不会知道有人入府,就外面那些个功夫底子不深的半吊子自然不会发现有什么异动。

青年环顾周围,便也不过只是一眼便收回了目光,微微颔首蓦然间落下,却也是明目张胆的站在那房屋顶上,看着有一黑色身影将房门打开,正准备出去,青年便也提前准备着些,一瞬间从那房门之外将人踹了进去,还不等人站起来便也在那分秒必争之中关门挟持。

刹时,一道银光闪过他眼前,抵上了他的脖颈,那鹄二郎背对着,喉结不禁上下滑动了一下,手指紧紧揪着袖口,不由差点惊异出来,什么人这么大胆子?这地方都敢闯?还是师爷、那家伙也应该没有这种身手吧?

鹄二郎还正优哉游哉想着,也不担心那匕首就划在自己脖子间。

那剑似乎顿了顿,但耳后传来的却是清冷的声线:“鹄二郎?”

似乎见是鹄二郎,无谓眼神微动,终究是将剑放下了。

心里也不知道是感叹还是埋汰,怎么会是鹄二郎啊……

“哎?吓我一大跳!原来是无谓啊。”鹄二郎说着也就回过头去盯着面前意气风发的无谓,嗯……不想平常的他,更张扬冷漠,更像侠客的装扮。

却也是大大咧咧的,“你怎么过来了?”

“还是这大半夜的、怎么?来吃面啊?”鹄二郎说着也丝毫没有意思到刚才无谓那副模样,虽然看起来是有些争端的,但他鹄二郎是什么人、虽然表面上和这无谓交谈不多,但是性格也是说一不二,鹄二郎虽然知晓是敌对的人,但是吧。

私下还是比较喜欢无谓这种性格的人、况且说来他鹄二郎什么时候在意这些个事情了,敌友什么的也是无妨的啊。

再说了、那也都是些老头子喜欢的乱七八糟,他才不爱管那些个事情呢。

无谓也只是看了一眼鹄二郎,鹄二郎也丝毫没有觉得有什么意思,反正他眼神一向是不好,也是不会看眼色的。

“今日你去做什么了?”无谓只是简单问了句。

鹄二郎也没有发觉,一向大大咧咧着,“教训了个家伙呗、害的老子在茅草屋里头待了半天。”

无谓却也只是点了点头表示知晓,却也看了一眼便也转身准备离开。

鹄二郎见了还好奇这无谓大晚上找自己就为了问这事?结果还没有问出口就猝不及防的被猛然踹了一脚,直接踹出了一段距离来,都磕到那座椅桌子刺啦一色朝后移了一下,惹得鹄二郎胸口一阵麻痛,鹄二郎那一时间骂骂咧咧的才反应过来。

刚一抬脑袋就见无谓只是留下一个背影,冷声说着若是有下次就不是这么简单了。

随即将匕首猛的刺入了旁边的桌上,入木三分看起来就是用劲了的,那一副潇洒的模样留下一个背影就开门攀上屋檐廊柱迅速敏捷的离开了,一看就知晓是曾经的习惯了。

大抵还是有几分看在两人结识的关系下没有直接痛下杀手,不过也是能够看得出那份气的,不保无谓这种平常看起来并不在意什么的模样、一旦触到了底线也会是从不手下留情毫不客气的。

鹄二郎还在坐地上等胸疼好些了才骂骂咧咧的站起来,还气嘟嘟的把推移的桌子摆好来,一副神色不佳的模样,“要不是老子皮糙肉厚老早就要去看医了!大晚上来就为这个事、也是个破事!”

却也是想起来什么,说到底这也是为了之前那小孩而言,“老子就为了那么几颗糖容易嘛!要不是师爷这家伙叫自己去、小爷才不稀罕欺负小孩呢!”

那二郎不用说的都是烦躁暴躁的都快的一跳三尺高了,毕竟自己偷偷摸摸的去帮他们做这事,得知是欺负那小孩子,自己要不是平常看不惯还带着点私人恩怨、自己才不会为了那么点碎银大老远的跑过去就为了吓唬一下那小孩儿,还哭哭唧唧的一言不发,麻烦死了。

结果还让他们那老大知道了,真的是极度克制着不暴跳如雷,要不是为了那么点糖?

谁会知道那小公子不好惹,还把人割伤了。

也不想后果怕人报复,报复谁不好一下就砍了?也不会去叫人帮忙。

但是这样就算了、怎么着来报复自己啊?

不应该说是这师爷嘛、好端端的还给他受了一击。

倒大霉了他,鹄二郎在原地郁闷了好久才活动了一下筋骨、好在没有什么大碍能蹦能跳的,就是刚开始有点疼也是下了狠劲了,鹄二郎又再次骂骂咧咧的摸了摸揣胸口里边的馍馍,一副脾气暴躁、这都给压扁了!

结果也正好看到师爷慢悠悠端着一碗汤面放到自己面前,似乎也没有察觉到刚才有什么事情,拿着汗巾擦了擦手,也是一副温柔的模样,“尝尝、窝了两个鸡蛋,这次不要糖了吧。”

“小爷是什么人、今天要三颗。”鹄二郎看了看有些不满到,自己今日为了替他教训人、结果好果子还没有讨到回来就被踹了,他鹄二郎从来都没有那么!憋屈!过!

师爷也只是看了看鹄二郎的神情,似乎发觉了些蛛丝马迹,“刚刚怎么了?”

你还好意思说!为了你那几颗破糖、老子等了老半天!等就算了还要被骗、老子啥时候受过这委屈!骗这、也就算了,晚上奖励都没有得到就又被报复了一次!老子很生气!

“没有!”鹄二郎气嘟嘟说着也就拿椅子坐下来掏出自己的馍馍撕开了,也不知道哪里来的怒气和撕人的感觉,师爷只是居高临下垂眸看了眼,也是若有所思,却也没有言语。

这无谓这家伙、不识好歹!自己都没有欺负他结果还来报复!亏自己还好心想着让他和师爷见一面!下次见了也要撕了他的皮!鹄二郎很是生气、啃着馍馍面汤还意外的味道不错,刚想说下次要多加个蛋就听闻师爷开口。

“下次我帮你教训回去。”声音却也意外的颇冷,不是清冷温润的那种冷,而是居高临下如同护着自己的忠徒的冷,就像是鹄二郎从来没有发觉过,师爷可从来不是温润、那些不过是世人眼中的假象。

就如同神明、他不信神明。

他便是神明。

“老子不稀罕、要加三颗!”鹄二郎说着也是惯来的蛮横不讲理,还在埋头吸溜着馍馍汤吸的可香了,丝毫没有注意到师爷那副神情,不是神明宛若神明,在厅堂之中神佛之下,青灯结业,九转因果,却也不过是联结了一世的可能。

“好。”就算是青莲之志陨灭,身为青莲业障却也会仿生出一份独属于的志气与心魄,他当然知晓自己答应了下来,便也知晓这般是为了何。

但无论曾经往后、他所答应的事情都是不会反悔。

大抵还是要看人,但像二郎……这般、他却也不忍悔过了。

今时今日,每一处地方都有着不同的年岁,就像有的衙府中夜半也可以有着一份专注而做热腾腾的长寿面,窝着的鸡蛋却也是最不会想那般的温情,有的人早已经习以为常。

但有的却也是持笔书写,夜深露重空无一人,明明还未大考便也是砥砺前行,为了就是未来的那一丝一毫的可能。

她……想得到认可、想进官场。

想和那些女官一样站在一起、不会有人瞧不起,她也隐约知晓自己的心态有些改变。

但……这是她不得不去尝试的那一丝一毫的可能。

姑娘在家中其实还是有人在乎她的存在,一个从小到大的奶娘和跟着自己的丫鬟,还有母亲家的那些人,姑娘一直以为其实自己还算是不幸中的万幸,能学到厨艺、能参与学塾,其实也不会待她多差,但的确是不比原先那般好了。

在爹娘的眼中,自己远不比自己的弟弟重要,也不似妹妹那般生母为主母所受偏爱。

她自认为资质平平、长的也不是很出众,没有好的家世背景,也没有来自嫡母父亲的关怀与切问,或者这一辈子往过去就也只是这样了。

一望到底,却也平平无奇。

但是,姑娘仍然想要选择一条自己的路,替自己证明、自己不会那般默默无闻、像在家中一样,像在学塾中表达的多么热爱开朗,喜欢分享才能够得到那些自己心中所奢望的,这样就满足于此了吗?

她问过自己,自己不比旁人聪慧过人,也不似别人那般六艺双全,或许也会遇到些真心对待自己的人,但姑娘清楚的知晓,这段时间会有多短,也从未有人说过喜欢自己。

但在拜师期间,姑娘也曾去探望叨扰过那位沐蓉女官,第一次自然也是没有见到般,也如三顾茅庐般来来回回去了三四次才说的上话。

之后见着也是觉得心身由内而外的有些敬仰和崇拜,却也不敢表现出几分恭维的表现,反而有些怯场与胆怯。

“你就是觅清欢、名字倒也不错,谁人可知枫下叶,觅得清欢一响彻。”那位沐蓉女官初见时袭着烟水拢裳,清紫沉渊,却也自带着一种不知名的气势与气场,一见也知晓这人不同于一般的女子,况且也是生的冷傲肃然,就算什么也不做就只是坐在那边也能自觉高傲俨然,却也因为饱读诗书博览群书也带着几分书香之气。

也不知为何那沐蓉女官似乎早便知晓这姑娘要来,却仍然是不紧不慢的姿态都未迈过一步路,却也是将人请了出去,也是真真正正的只说了那么一句。

姑娘却也是想起之前那仅仅只是几面之交的念酒,他也是说过的……就算没有人教过,但我们可以去摸索,去观察。

所有不敢去做的、都要去尝试,这样你才能去明白以后会不会后悔,或许我不做、但我日后已经注定,那也就改不了了,就算是举目无亲、无依无靠,但也可以去想办法,就好像多结交些好友,去多尝试一下。

所以,姑娘早已经下定决心要接受到之后的风浪了。

姑娘之后也是又候着了几次,但沐蓉女官却也一如既往当初那般当做没有看见,自己依旧是做着自己的事情,理都没有理会一下,旁人见了也知晓这事触了一鼻子的灰,也讨不到好。

姑娘原先想着要不然还是帮忙打理擦拭一下,但这般不若也是成为了丫鬟侍女般任人差遣,身为小户人家的嫡女也是不会这么做的,说不定也是会让人觉得掉价般,更加不会理会了。

但若是想那些大家闺秀般就静静的侯着也不似姑娘的个性,这般也是平生浪费时间,若是之前几次前来还好安慰自己还可以自省温习一下,自己背的书也可以过过脑子,但却也时间长了些难免会有些无聊,既然这般姑娘想着要不然就做些吃食也好。

“悟性太低、不收。”却也还没有来得及付诸行动,就听闻那沐蓉女官清冷的传来一句话,姑娘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是在和自己说话,姑娘听闻也不过是轻叹了一声也就走了,这般候着下去也是无济于事。

沐蓉女官见了倒也有些意料之中的一挑眉梢,却也觉得不过如此,但说的确实也是那般的实话,的确是悟性太低,教起来费劲,而且她也得不到什么好处,愚笨而心气颇高,也不过是眼高手低、倒也想着要拜师,那所谓目的早已经是清清楚楚的摆在明面上了。

无非就是找个好师傅之后去官场也会有人看照着,逃脱这般的困兽地步罢了。

装模作样来拜师也不是发自内心的,她又为何要收?

直到第二天姑娘又是依旧准时准点的到了,不过于此不同的是还带着一碗热气腾腾的东西,沐蓉女官见了却也不大感兴趣,也不觉得随便一种东西就能够让自己松口,便也看着那姑娘将羹盖打开,露出了里面的一碗鸡蛋羹,看着虽有些食欲却也是平平无奇。

其实这与姑娘向来也是一致的,毕竟沐蓉女官也是有上过官场,见识的东西自然也是比自己多得多,区区这一碗鸡蛋羹又能够打动得了这位沐蓉女官,所以也只是想着若是不能她便再去找找其他方法也好,也不只是这一条路径,就算不满意也可以作为拜别礼,自己能见到也会荣幸了。

但沐蓉却也只是勉强给个情面尝了一口,面上却也看不出来什么神色,大抵也是看这姑娘一连来了几天都没有看到过好脸色,若是一时激动在自己门前哭了起来那还不得坏了风气。

姑娘却也见她尝了一口之后也没有什么表示,只是将银勺放下,只是道了一句。

“若是投其所好也是一般、不过日后就来这常做吧。”也是不知怎么着就突然的同意了,姑娘是真的没有反应过来,毕竟听这语气下意识就觉得是严肃冷漠,但这前半句听着也是一般般的模样,后来这句的意思也不知是让自己来做还是只是来做。

见姑娘那副蹙眉的神色,也不知道是内心矛盾着些什么。

“说了还在发愣作何、变通这般固实,也是煞费苦心。”那沐蓉女官淡言道。

“既然收了、叫我一声老师又何妨。”似乎看出了姑娘眼中的迟疑,却也不紧不慢的挑茶掂勺,“怎么这男子可当老师、女子就不行了?先生自古都有女子担当、女先生也依旧教书育人为国报销。”沐蓉似乎话里有话,却也只是说不说为何便也同意了,但看样子也不仅仅是因为这一碗鸡蛋羹,姑娘想不通,但沐蓉也没有想说,却也只是接着到。

“不过若是要唤师傅、这还是叫声故倾景辰来的合适……毕竟他那随性自然会更好些。”似乎想到了什么,沐蓉背靠躺椅,慢条斯理细致挑致着一片薄叶,看着似乎与平日那般有些散懒,不似那般朝廷之上的沐蓉女官的肃然冷峻却也为女官之首。

似看出了姑娘心中所疑,沐蓉女官也只是稍起话头。

“这朝廷之上自然需要肃之、不过私下难不成还不能随性了?”

姑娘向来却也的确是这般,沐蓉女官的思想与平常的女子也是不同,就像是她可以轻易开口所言那男子之行事,就算是有着朝廷这一层却也敢直言不讳这伦理纲常,女子话不可过多,便也是女德之一。

既然说到了故倾景辰,姑娘自然也是想到了婉莹姐姐,虽然听闻过她口中的兄长,却也没有多少接触与见面,但也是听闻无论是以前的故倾景辰身居书博之位,还是现如今平步青云的御史之责,却也是一等一的才干个性。

但沐蓉女官却也不仅仅是想说故倾景辰的,反倒还想起那柳家来,毕竟现在的姑娘也还在柳家学塾,而柳家她接触较多的也就是柳清了,充其量曾经也与她胞弟一起从事过一段时日,这般便也提点到了一句。

“柳清那人为武、我为朝而文庭,自然是不可相之比较、不过一女子当武官却也少有,的确是难得。”

“但她那人不适合朝廷、比起卧薪尝胆委曲求全,她都做不到,这是缺陷、却也是优异、毕竟家世摆在那里,自然是少有人会去叨扰。”沐蓉也是见着姑娘脑袋愚笨,便也从自己的角度去提及了一二,好让她知悉些这官场上的情形。

却也提及到了家世,毕竟这的确是一个硬伤,就好比沐蓉自己的家世自然是不错,那从小也是博览群书有着名门所出,虽然权势不大但好歹名望颇高,不仅仅是书香门第而且也是有些举足轻重的地位,能够到如今这般的位置也是自知会有家世的丝毫关系,若是好便是助力、若是不好便为阻力。

想要上得了朝堂也是要看契机与实力的,这也是包括其中,若是家世背景好些自然是困难险阻会少上些,但像姑娘这般的,自然也是看得出日后要经历的可不少。

“可惜景辰家现在有些落败之势、好在她那同僚好友景辰惯是会打交道,身份也恰当,如今不知那故倾景辰从书博转而御史、也是何等风光、雷厉风行铁血手腕,倒也不愧为那故倾家的嫡子。”但沐蓉向来也是不会夸赞人的,如实要说好话也是那般阴阳怪气,“也是难得蚂蚁窝里还能生出个蜂刺来,也就这一位清明些的了。”

虽然起初听着好似还可以,但话语倒也惯是反讽冷言,变着法子来言说,沐蓉女官嘴向来是毒的,反语击嘲也是一等一的凌然耿直,那心肠都不知道是转了百八个性子才能得出了。

就好比如若是说要排挤人吧,若是故倾景辰那就是明面上拿职权拿身份来怼,各种呛法应有尽有,就是光明正大的不想让你好过。

那沐蓉女官那就更甚,就算是先是挤兑故倾景辰都不能得罪这位女官,毕竟若是得罪上了,那也不知之前朝廷前谁说了一句这沐蓉女官作风狂傲气派的很呢,都没有人敢当面说着。

那自然是了,那若是说女官自成一派,那便也是沐蓉女官为其中的大姐大了!而后为沐蓉女官的左膀右臂那自然也就是与沐蓉女官曾经一同长大的好友,上官家的嫡女了。

不过却也心不在这些官场谋略上,反而也是进了书院卷塾,教书育人了一段时间后也是发觉现在的制度也是有着一定的缺漏的,而后也是开始阅读学习了些现如今的律法制度,还是发现这学塾还是有一定的歧视与不公,便也开始转移志向也朝着为百姓而谋,让无论是达官子弟还是寒门弟子、或是草民贱籍都能够有着这一丝一毫的机会而前进。

也是沐蓉女官当了几年之后这几年也才刚进了官场的,却也是后起新秀却也耳熟能详,名声虽然没有沐蓉女官那般的广而告之,但也是女官这一派之后不可缺失的中流砥柱,毕竟发小都已经进入了官场,那自然也是要陪好友一起的了。

也就选了个不远不近的职位,偶尔空余了再往这一跑,沐蓉女官自然也是乐意见之,平常也是会说些自己的谋略事宜,久而久之也就是对这些事情耳熟能详了,虽为官年龄不高,才一两年限,却也是最快到达这个位置的人。

姑娘也是后来才知晓这位上官家的女子喜食有关鸡蛋之类的食品,沐蓉女官这般大抵也是与这位上官家的女子有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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